他在某天晚上,就像被什么东西召唤一样,脑海中出现了鬣狗挥之不去的倩影,突发奇想订了机票扛着摄影机来了非洲草原,在自然保护区当起了野生动物摄影师。
他一改往日精致的景象,长发蓄起,晒得黝黑的皮肤上长有胡渣,在原野自然中由男孩蜕变为成熟男人,浑身充斥着野性气息。
他张开双臂大喊道:“欢迎进入狮子的领地。”
“谢束!”
卉满终于认出来了,刚要跑过去就近观察一下他,结果被脚下动来动去的树桩摄像机绊倒了。
她推开谢观搀扶的手,自己爬起来,见那几个伪装成木桩形态的摄像机灵活地在草地上来回滚动,镜头处的凸面镜可以映出她靠近放大的脸,它们灰漆漆绿油油的,通过光能充电可以蛰伏很久。
谢束坐在草地上,先劝卉满把要债的事放一边,然后跟她分享暗中偷拍来的动物照片,这些都是他跟踪鬣狗群拍摄的,穿着迷彩服潜了几个月,一些鬣狗成员已经对他见怪不怪了,甚至于把他当成了一员。
“这些你没看过吗?我给你邮寄到国内了啊。”
谢束几个月来给她邮寄了很多鬣狗明信片,明信片都被谢观扣下了,卉满对此毫不知情,依然懵懂着:“难道是路上送丢了吗?”
“可能吧。”
谢束表情讪讪,一下子猜出来了,也不敢声张,还好卉满没多想。
鬣狗群里跟谢束亲近的几只鬣狗都是比较瘦小年幼的公鬣狗,卉满指出来:“不过你潜伏了这么久,这族群地位等级好像还是不太高啊。”
“母系社会嘛,我一个公的能高到哪里去。”
蓝色苍穹,万里无云,他跟卉满分享着所见所闻:“狮群也是母系社会,铁打的母狮,流水的雄狮,雄狮的寿命都很短,妥妥的工具人,哦,要是运气好的话这两天还能看到野狗群,不过这些年生态不好,野狗群已经岌岌可危了,挺难过的。”
谢束竟然有了慈悲之心,会同情生灵了,这是大自然的净化作用。
卉满看着他的变化,感到万分惊讶。
刚进自然保护区时,安保人员给几个远道而来的游客佩戴了小型枪支自卫,这里以往发生过猛兽袭人事件。
谢观戴上黑皮手套,拿起枪。
不远处,草地上,卉满正兴高采烈跟谢束在讨论什么,有点交往过密了。
谢束冷不丁感到身后一凉,抬头回望,叔叔拿着枪,枪口晾在空气中。
他喉头滚动,赶紧跳开,离卉满几米选。
“你这个瞪羚跳很标准啊。”卉满没有察觉异常,不知死活地夸他。
谢束有点欲哭无泪,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好不好,会出人命的。
卉满跑来跟谢观说:“我想去坐观览车,你去不去?”
谢观礼貌冷笑:“谢谢,我不想被当成猴子看。”
卉满没想到他还对上次动物园的事被耿耿于怀,都快两年过去了,老男人真是记仇。
在谢观宽容大度的默许下,谢束战战兢兢地上了观览车,陪着卉满一起看草原景色。
一只离群的角马去河边饮水,平静湖面下蕴藏着危机,尼罗鳄的嘴巴浮在水面,像一截腐朽的木头。
卉满看入了迷,生死大战一触即发,鳄鱼冲出水面将角马一口.爆头,不远处的一头河马卧在水中不知在思考什么。
正当鳄鱼咬着角马脖子拖入水中,要开始死亡翻滚时,那头河马突然抽风窜过来,迎头一撞把鳄鱼撞消停了,湖面再次消停。
谢束惊呆了:“卧槽,我头回见这种事,鳄鱼捕猎关河马什么事?河马吃肉吗?”
“半杂食吧,河马脾气不好,领地意识强,经常犯浑,这只鳄鱼撞见它比较倒霉。”
卉满跟他谈论着,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专注的神采。
他们简单在附近游览了一圈后,回到保护区营地,几个游客在排队骑公牛,卉满跃跃欲试,谢观说太危险了。
卉满兴奋地说这肯定刺激好玩。
事后证明的确刺激好玩,而她两天没下来床。
一开始她坐在公牛背上,这头牛野的很,卉满几次被摔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痛的她眼冒金星,又很快哈哈大笑起来,她摸了把牛屁股:“真有你的,劲好大。”
牛也不含糊,直接给她一蹄子,但她竟然躲过了。
摔得那几下伤筋动骨,卉满只能在营地里休养着,谢观给她抹药,她疼得嗷嗷叫。
“别叫。”
“疼。”
“让你非要骑。”
“疼,你轻点。”
谢观被她叫的有点起生理反应,动作不知何时变了味。
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继续向下滑动,卉满翻过身想挣脱开,被他按住。
他抬着下巴,俯视她,垂落的眼神高尚又下流。
卉满有一种发颤的感觉,顿时不敢出声了。
他凑在她耳畔说话,声音低哑幽微:“很快就好了,我轻点。”
卉满唔了声,男人的呼吸与热气完全包裹了她,谢观鬓角流着汗,嘴唇湿润泛起水光,表情艰难,几次抵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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