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 - 84、第 84 章

    实际上赤井秀一也是心血来潮, 结果直接被封烛挑出了小心思, 显得他有点被动。
    赤井秀一沉默了很久, 主要是思考该用什么样的筹码才能说服他们：“如果你们能成为剿灭黑衣组织的重要助力，战利品可以悄悄分你们一半？”
    一旁的弘树差点喷出可乐，赤井秀一学的够快的, 这个画大饼的承诺颇有几分封烛不要脸的真传。
    用黑衣组织的财产来当作条件，你想过黑衣组织的感受吗？
    封烛失笑片刻, 摇了摇头。
    “那再加上研究资料？”赤井秀一想起两人科学家的身份，补充道。
    “算了吧。”封烛摊开手, 决定跟他摊一部分牌。
    好吧，也算是心里某种隐秘的恶趣味。
    知道了这个的话, 赤井秀一大概也没有心情跟在他们身后了吧。
    “赤井秀一，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资料还给黑衣组织吗？”
    赤井秀一犹豫了一会，似乎想问不是为了钱吗？
    但他似乎从封烛的神色中捕捉到一种微妙的恶意，明智地闭上了嘴，没有回答。
    “给你看一眼，你就知道了。”
    封烛其实对他们站在正义阵营的npc没有什么恶感，这些心怀正义的人士没有任何过错, 可惜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
    如果明白了这一点, 赤井秀一会怎么做？如果他知道敌人就在自己的阵营, 会怎么想？
    封烛怀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 主动给赤井秀一揭露了这个世界黑暗的一角。
    赤井秀一看完后沉默了。
    封烛也不在意，继续拉着弘树吃喝玩乐，似乎这一切根本影响不到他们, 政治的事情就让大人烦恼去吧，他们只是两个未成年。
    出乎意料的是赤井秀一依然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始终低头沉思，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时间接近6点。
    封烛和弘树最后决定去山顶上看日出，在无比艰难的爬上山顶后，弘树气喘吁吁，趴在大石头上一时半会起不来。
    封烛坐在他旁边，目不转睛看着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的方向。
    赤井秀一也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身边，同样看着东方，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天亮了。”
    “哦，是啊。”
    “再黑的夜晚也会迎来黎明。”赤井秀一轻声说道，“谢谢你让我认清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怪我打破了你对己方的信赖？”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信赖这种东西是在确认双方的信念后并肩作战才能换得的，我的信赖还没有那么简单就托付出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倾洒在三人身上，封烛扭回头看着天边，原来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天边升起。
    日出的景象总是能让人心生震撼，阳光驱逐夜幕，扫尽世界一切黑暗和彷徨，还给人们光明的世界。
    三人静静地看了一会，赤井秀一突然转身就要离去。
    封烛：“观察结束了？”
    “啊，”赤井秀一停下脚步，突然扭头看向封烛两人，“你们知道何为银色子弹吗？”
    “中世纪传说中用来驱魔的子弹？”弘树知道封烛在某方面常识的欠缺，主动回答道。
    “是的，我似乎被某些人比喻为能够一击消灭组织的银色子弹，如果这样类比的话，你们就像是天上的太阳。”赤井秀一好像是笑了一下，“因为在白天，没有魔物敢出现在太阳底下。”
    子弹只有一颗，太阳却永恒挂在天空，他甚至都没有特意针对地上的魔物，但仅仅是散发的余晖，就能让所有邪恶无所遁形。
    没错，赤井秀一早就不担心这两个过于聪明的小孩会误入歧途，他们信念坚定，心存良知，实在是这个世界之幸。
    接着，他的眼底的迷茫被驱散，其中的信念更加坚定耀眼。
    光明之下必定藏有阴影，但是这不是放任那些黑暗滋生的理由。当他下定决心加入fbi开始，就已经有相应的觉悟了。
    ——
    肆意玩了一个晚上后，封烛和弘树回去补交，一觉睡到了下午，然后开始神采奕奕地开始准备虚拟游戏的研发工作。
    必要的资金已经凑足了，黑衣组织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剩下的就是把尽快把全息游戏研发出来，然后投入市场捞钱！
    封烛和弘树干劲十足，拉上阿笠博士和梶井一起住在实验室里，除了吃饭上厕所洗澡外几乎不出来，上学的事情也交给了t-1000代劳。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虚拟技术进展迅速，毕竟在原著世界中光是弘树一个人也弄出来了‘茧’这样的完全潜行技术，现在有足足4个科学家，加上几乎称得上作弊器的人工智能诺亚方舟的帮忙，进程无比迅速。
    不过这一次他们并没有一直在实验室待到研究成功为止，而是中途出来了一次，难得全家都聚集在一起热闹的开了一个庆祝会。
    理由是织田作之助的书成功出版了。
    当封烛浑浑噩噩地从极度专注的研究状态中退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大脑好久才反应过来，一脸迟疑地道：“你不就是大文豪吗？”
    织田作之助：“文豪什么的还太早了吧，我才成功出版第一本小说。”
    “哦哦。”封烛回过神，反应过来，朝织田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恭喜你！你以后一定能成为文豪的！”
    “承你吉言。”织田作摸了摸封烛的脑袋，注意到了他眼下的青黑之色，却只是轻轻叹息道，“注意休息。”
    “知道知道。”封烛这一次没敷衍过去，大概是因为他的实验室里有弘树这个真小孩，还有阿笠博士这样年纪比较大的，所以封烛严格规定了研究和休息的时间。
    这一次的庆祝会比较热闹，弘树、梶井基次郎、甚至包括阿笠博士也参与了进来，一起为织田作成功出版献上祝福。
    “织田作的小说我看过了，真的非常有趣。”太宰治举着橙汁，本来应该是酒杯，但在一群小孩面前无法饮酒，“我好像听说你是因为某个人的启发开始写小说的吧。”
    “啊，”织田作的神色因陷入回忆而变得柔和了几分，“只可惜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遇到夏目漱石老师，真想让他看看我写的后续啊。”
    “唔……听说是以一个杀手洗心革面的故事，后来的结局是什么？”封烛好奇的问。
    “他遇到了收留了很多孩子，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脱离原有的生活，就在他要再度沉湎于黑暗之际，当年收留的孩子回来了，变成了强大可靠的大人，帮助杀手一同脱离了黑暗。”织田作微笑着说道。
    阿笠博士举着炸鸡腿：“听上去是个很有趣的故事啊。”
    在场所有人一同看向封烛，封烛笑嘻嘻地道：“是happy end啊，我喜欢这个结局。”
    “那么，”太宰治举着杯子，“为了庆祝织田作写出了最棒的小说，干杯！”
    “最棒的小说还说不上……”
    “好了好了，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最棒的小说了！干杯。”
    “干杯！”
    庆祝会过后，织田作突然和大家说自己打算暂时回到横滨。
    “为什么？”封烛不解。
    “我有一个开孤儿院的友人，最近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半个月前他曾经跟我通过信，但是那个时候正好是我们逃离横滨的时候，所以我没能回信，现在稳定了下来，我想回去看看。”织田作道。
    “欸？是以前的朋友？”太宰治意外地问。
    “嗯，准确来说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关系挺好的同行吧。”织田作补充道，“不过他很早以前就和我一样辞去了杀手的工作，听说还开了一家孤儿院。”
    看织田作的神色对他口中的友人颇为欣赏的样子，众人也就没有了阻拦他的理由。
    封烛担心其他人对织田作下手，打算配一个终结者给他做保镖，却被织田作拒绝了。
    “我只是回去看看，不过两天就回来了，再说我姑且还是很强的，不要小看我啊。”织田作无奈地道。
    封烛知道他的实力，这不是下意识地担心吗。
    涉及到周边的人他都会不自觉阴谋论一下，万一异能特务科趁机扣押织田作，或者黑衣组织不死心派人狙击可怎么办，不过看织田作不习惯被人保护，他只好通知诺亚方舟一路注意织田作周围的监控，万一有事就及时通知他。
    结果三天后织田作平安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看那狗啃般的刘海和招牌的脸蛋，这不是文豪野犬的主角么？
    封烛的脑子空白了几秒：“中岛敦？织田作你从哪里把人家拐来的？”
    织田作一脸无奈：“什么叫拐，这是我新收养的孩子。不过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封烛一惊，还在想还怎么圆回来，织田作就道：“我知道了，你果然派诺亚方舟跟踪我了吧。”
    封烛：“额……”
    “怪不得我说领养手续怎么那么快下来。”织田作好似从封烛心虚的表情里明白什么，无奈地扶额，轻轻把藏在自己身后的少年推出来介绍到，“这是封烛，也是我收养的孩子。”
    “您、您好。”中岛敦战战兢兢地九十度弯腰，态度小心到了极点，“我是中岛敦，请多指教。”
    少年的情绪显然相当紧张，甚至说得上小心翼翼。
    封烛看了一眼他的裹满绷带的手臂，隐约想起来这个主角好像在孤儿院过得不太好。
    那个孤儿院长根本不会教导小孩啊。
    还好织田作没有用这种暴力教导人的方式。
    否则这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封烛不冷不热的点点头：“我是封烛，请多指教。”
    到了晚上，织田作趁着大家都在，正式把中岛敦介绍给其他孩子。
    幸介他们虽然奇怪织田作为什么又捡了一个回来，而且年龄还比他们都大，不过有封烛在前，他们对这个新来的家庭成员并不排斥，甚至主动邀请他加入天界特种战队。
    “天界特种战队是什么？”中岛敦迷惑了。
    “问得好，天界特种战队是以一个特别厉害的武装小队，成立的使命是保护家人，惩恶扬善，”克己他们几个骄傲的道，“我们几个都是战队的一员，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呀？”
    中岛敦理解了，这大概是小孩子弄出来的玩闹性质的小团体吧，虽然他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但是在孤儿院生活那么久的经历让他知道合群的重要性。
    尤其是，像他这样新加入的大孩子。
    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孤儿院里了。
    中岛敦连忙点头：“请让我也加入吧。”
    这个时候中岛敦突然感受到了旁边的一股视线，他侧头，正好对上太宰治那仿佛看穿了一切的视线。
    他赶紧低头埋在饭碗里，心里一阵慌乱。
    这两天的经历对他来说简直是如梦一般。
    本来他还在孤儿院里忍受院长的虐待，无缘无故被关在禁闭室，受到其他孩子的敌视攻击，一日一日度过这麻木的生活。
    直到院里来了一个棕红发的男人，他来的时候院长亲自去迎接了，然后晚饭的时候，他就得到消息，他即将被这个男人收养。
    然而中岛敦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惶恐，长久的灰暗的生活让他几乎已经不奢望好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甚至一度想到会不会是院长想赶他走才出此下策，或者这个男人是人贩子之类的……
    这种怀疑和猜忌直到那个名为织田作之助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亲自给自己受伤的伤痕上药和绷带，那轻柔熟练地力道才稍稍让中岛敦惶恐的心缓慢落地。
    然后他听到这个男人问自己：“在你之前我已经收养了六个孩子了，不过我保证会平等的爱你们，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爱？
    这个词打动了中岛敦，他流着泪点了点头，跟随织田作离开了孤儿院，这个曾经让他痛苦却又是唯一容身之地的地方。
    暂且留在男人身边等待他办完手续的两天，中岛敦第一次不用早起做过于繁重的体力活，不用忍受其他人的敌视和咒骂，第一次有一种想要留在这个人身边的冲动。
    于是到了织田作之助家之前，中岛敦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
    首先见到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说呢。
    虽然织田作之助之前就跟他提到过他收养的一个孩子比较特别，但这个……
    该怎么说呢，明明是比他小那么多的孩子，却好有气势啊，在对方扫过来的眼神中，中岛敦总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一样，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欢迎会后，他也见过了家里的其他人，意外的家里的人很多，不过听说那位太宰先生和梶井先生，还有弘树是借宿在这里。
    说实话在听到太宰治并不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后，中岛敦松了口气，啊，倒不是讨厌这个人，但是怎么说呢。
    某种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和这个人靠近比较好，而且……
    “你的名字是中岛敦？”
    “是。”
    晚饭过后，中岛敦自觉留下来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被太宰治搭话，“欸~话说你有没有感觉到周围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呢？”
    中岛敦擦拭盘子的手突然停下：“什、什么？”
    “啊，没什么，只是听说前段时间孤儿院曾经遭受过猛兽袭击，哈哈不过这只是个谣言吧。”
    “是……”
    谈话很快不了了之，但是一种莫名的预感却在中岛敦心里生根发芽。
    晚上，中岛敦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嘴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大家都很亲和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真是期待明天的到来啊。
    半夜时分。
    别墅内的警报突然响起，封烛猛地从床上坐起，突然想起来了被自己遗忘的一个事实。
    这个时间点，中岛敦好像还没有掌握自己的异能力。
    糟了，中岛敦的房间和孩子们在同一个楼层！
    “发生什么事了？”封烛冲出房间的时候，弘树也正好揉着眼睛从隔壁的房间走出来。
    “没事，你乖乖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封烛匆匆嘱咐一句，就跑到传来动静的别墅后的院子查看情况。
    等他赶到的时候，房间位置离得近的太宰治和织田作已经赶到，不过他们杵在原地没有动弹，目光凝重的看着在月光下和t-1000打成一团的白色老虎。
    “情况怎么样？有人受伤吗？”
    “万幸没有。”织田作说道，“因为诺亚方舟的预警和别墅里巡逻的t-1000来的很及时，孩子们没事，我让他们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那就好。”封烛松了口气，就看到太宰治主动走过去，用人间失格解除了中岛敦的异能力。
    然后他立刻叫醒了昏迷不醒的少年。
    中岛敦迷茫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下不是柔软的床铺，而是湿润的草地。
    “有一个很遗憾的消息要告诉你，敦。”
    太宰先生蹲在他身边，用温柔地腔调说出了一个对中岛敦来说无比残忍的事实：“你是异能力者，也是白虎。”
    中岛敦迷茫的看着他，环视周围，发现所有人都站在不远处戒备的望着自己。
    骗人……的吧？
    织田家很快再度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织田作很愧疚：“抱歉，院长明明已经跟我说过这孩子的异能力不受控制，但我以为是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发动。”
    “真的对不起！”中岛敦已经是无数次道歉。
    “没事啦，我们有没有受伤。”孩子们安慰着坐在最边缘低着头的中岛敦。
    “但是这种失控的异能力者很危险呢，最好教导他如何使用异能力，不然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巨大的风险。”梶井基次郎说道。
    织田作也是这么想的，让敦学会控制自己的异能也是院长将这个孩子交付给他的原因，于是他看向了太宰。
    如果是教导的话，有着人间失格的太宰治无疑才是最好的老师，而且不用担心会被虎化的中岛敦伤到。
    “没问题，不过我的手法稍稍有些粗暴。”太宰治摊开手，“敦君，训练异能力的方法是你首先要接受‘虎’，你能做到吗？”
    “我……”
    中岛敦知道自己已经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只能说‘是’才对。
    但是。
    想起那只在自己回忆里咆哮的白虎，中岛敦一瞬间脑中像是闪过了什么，虎爪生生将一个人的□□撕裂的恶心触感……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中岛敦抱住了头，瞳孔急剧收缩。
    “行了，如果单纯从安全的角度来说，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吗？”封烛插了句嘴，“不是控制，而是直接让它消失。”
    “过度宠溺小孩会让他们长不大的哦~”太宰治嘟嘟囔囔。
    封烛反倒是双手环胸，不屑地道：“我还没有到压榨未成年的程度，将来的道路等他们成年了再自行选择，在此之前只要学会和家长撒娇就行了。”
    说出的话很帅气，但可惜说出的是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小孩，反倒让人有一种小孩子扮作大人的可爱。
    “虎化的问题交给我吧。”封烛说着，看到中岛敦迷茫的眼神，突然就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男主角有了，感觉还缺少一个女主角啊。
    两三天后，封烛拿出了便携式太宰2.0号，范围比起第一版严重缩水，只能笼罩一个人，但是续航时间大大增加，变成了充电10小时续航12小时。
    与此同时，他通过诺亚方舟查询数据，一天后，封烛出去了一趟，抢在港黑之前从孤儿院里带回来一个自闭萝莉。
    “织田作，你又有新的孩子了。”
    织田作：？
    把还在自闭状态的镜花丢给织田作，封烛本来想把真相告诉镜花的，但看人还在自闭状态，再提起伤心事说不定会让人家更加崩溃，还是算了，让夜叉再背一段日子的黑锅吧。
    夜叉白雪：？？？
    这段时间以来织田家喜增两个孩子，幸介他们很高兴多了一个大哥哥和大姐姐，把他们都拉进了天界特种战队，幸介还担当起做队长的责任，带领他们一起训练。
    封烛偶尔路过别墅后面的院子，这一片已经被划给小屁孩们作日常训练用，有些惊讶的发现中岛敦和镜花已经和小孩们打成一片。
    “镜花姐超级厉害啊！”
    镜花敏捷的在横杠之间跳跃，甚至都没有特意使用封烛做的装备，完全靠自身的资质做到这一点。
    听到孩子们的夸赞，镜花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随后她敏锐地注意到了封烛在不远处观望，跳下草地小跑到他面前，目光隐含着期待。
    “做得很好，镜花。”封烛熟练的摸摸小萝莉的脑袋，这一会其他孩子也暂停了训练，把他团团围住。
    “有好好教导新人吗？”封烛朝幸介问道。
    “当然了，他们现在已经会熟练使用装备了！”
    “总指挥，我们下一次打谁……啊不是，我们下次行动是什么时候啊？”克己期待地问。
    “别急嘛，看在你们做的不错的份上，我等几天就给你们个奖励好了。”封烛露出一个微笑。
    “奖励？是什么？”
    “你们不是一直在期待吗？”
    幸介等人张大嘴，眼里迸发出惊喜之色：“莫非是……”
    “没错。”
    他和弘树的新发明问世了。
    虚拟现实技术的消息放出去的那天，全世界震动了。
    无数的目光投向那家新成立的方舟科技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