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 - 59、第 59 章

    他立刻收敛了开心的笑容, 和锖兔无言的面对面, 锖兔转头走向没有人的角落, 封烛在原地有点尴尬，但还是跟了上去。
    “锖兔……”
    “这次的讨伐，都是你计划好的吧？”锖兔没有转向他, 语气平淡，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算是吧, 让你们担心很抱歉，但我这边也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封烛挠了挠头, 声音越来越小，内心充满了心虚。
    “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啊？”
    “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们？！”锖兔猛地转身, 封烛还是第一次看到锖兔那么生气的样子，练剑的手死死握住他的肩膀，深灰色的眼睛里有些许悲伤，“我们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封烛不自觉移开了目光，没有看向锖兔的眼睛，垂下眼眸：“抱歉，不是信任的问题, 只是……”
    他有太多隐瞒的事情是不可能告诉锖兔他们的, 比如对玩家来说这就是游戏, 比如他需要杀掉童磨, 确立玩家心中鬼杀队强大的地位，好在公测的时候吸引更多的人选择鬼杀队。
    说到底，他对鬼杀队依然有很多隐瞒的, 并且永远不可能告诉他们真相。
    他们也该差不多察觉了吧……他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已经难以用‘出国’的理由掩饰。
    游戏的秘密，他大概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今后也是，能理解他的人可能也不会有吧。他终究，还是和这里的人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原来你那么强？”锖兔一脸无奈，语气充满了委屈，“担心死我了，当我知道你一个人对付上弦二的时候心脏都挺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还以为你脑子研究傻了，结果一来就看到你暴打鬼舞辻的场面。”
    封烛表情一囧，等等，你说的信任就是指隐瞒你们实力的事情？
    “额，这个是因为，你看，无惨那么怂，要是让他提前知道我很强的话岂不是又会躲起来了，所以我要低调，这一次本来是打算借用紫外线武器和佐藤的狙击来干掉童磨的，和鬼舞辻打起来那是纯属意外，我怎么知道这家伙在这里。”封烛慌忙解释起来。
    锖兔静静的看着封烛，在某人的表情绷不住的时候才勾了勾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们相信你。”
    不管你在隐瞒什么，我们大家都相信你。
    封烛听出了这句隐藏的话，微微动容，被锖兔拉着手重新回到正在打扫的战场。
    炼狱和不死川手脚麻利的用一旁的隐成员手里接过试管和袋子收集鬼舞辻和童磨留下来的鲜血和血肉。
    “动作快点，不要让阳光照射到这些试管上！”
    “哈哈哈，蝴蝶小姐们会很高兴的吧。”
    看到锖兔和封烛走过来，炼狱和不死川向他们打了声招呼。
    炼狱杏寿郎：“烛风先生，干得漂亮，如果不是你的计划的话，我们别说重伤无惨了，连找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不死川看着封烛还打了个冷颤，回想起来在他们赶来之前就是烛风一个人面对一个上弦加一个鬼王，就这样还把他们打趴下来，简直可怕。
    亏他一开始还以为烛风只是个普通人，这tm能叫普通人？那他就是残疾人了！
    “你那么强的话早点说啊！”
    封烛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本来就很强，只是……”
    嗯？等等，他刚进游戏的时候说要保持什么人设来着？
    嘛，算了。
    鬼杀队那边。
    成功讨伐上弦的消息一经传出，鬼杀队上下都听闻了这个好消息，正好快要到柱合会议开启的时间，主公破例提前召集了各个柱。
    今年的人员发生了一些变动，时透无一郎在和他哥搭档后不过一个月他们就干掉了一只下弦，拿刀两个月就成为了柱，对此他严重抗议，想要他哥有一郎当柱。
    主公则表示目前还没有狙击手当柱的案例，他还在考虑新的制度当中，而且如果两个人都当柱的话就没有办法再一起搭档了。
    吓得无一郎立刻撤回了申请，老老实实走马上任。
    于是这次的会议，柱的人员多了一名。
    “能看到大家依然平安，我深感欣慰。”产屋敷在天音的搀扶下端坐在屋檐下，清丽的容貌有一部分被狰狞的紫色诅咒遮挡，但幸好没有扩散的那么严重。
    “这一次的会议内容在于成功讨伐上弦二的经过，我们的几位剑士不仅讨伐了上弦二，还成功重伤鬼舞辻无惨。”
    产屋敷说罢，其他柱们明显有些激动，这也难怪，鬼舞辻可是所有鬼的始祖，也是鬼杀队猎杀的终极目标，已经躲了几百年不见踪影。
    众人一同看向封烛的方向。
    封烛主动站出来把事情经过讲清楚：“是这样的，我收到了上弦二所在地的情报，所以决定干脆铲除掉他……”
    他把自己的计划大概说了出来，不死川实弥有些不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明？”
    “布置紫外线灯需要时间，鬼能轻易听出学习过呼吸法的人的声音，所以只能选择和佐藤一起去，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只能暂时不告诉你们计划，很抱歉。”
    其他柱都表示了理解，只有实弥还有点气闷，又不知道自己生个哪门子气。
    大概这就是老师带别人玩不带自己玩的被排斥感吧。
    “计划执行途中，意外发生，鬼舞辻无惨加入了战斗，并且试图蛊惑我加入鬼那边，当然我拒绝了，随后发生战斗，我用格林机枪压制了无惨，童磨也被照明弹重伤，之后你们就赶到了。”封烛当然省略了杀手皇后的部分，毕竟这个难以解释清楚。
    不死川和炼狱两人想起当时的场景，封烛踩着一团碎肉凶残的开/枪，场面暴力又干脆利落，有一种特殊的残酷美学。
    之后就是由两位柱来说明战斗的过程，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说的，封烛都快把无惨打成肉团了，他们之后赶到顶多起了补刀作用，就是无惨最后关头用的分裂绝技逃过了必死的局面，让众人一阵惋惜。
    产屋敷内心也一阵沉重，在这一刻他想起战国时代曾经有一次鬼杀队将无惨逼入绝境的记录，只不过当时做到的是一名强大的剑士。
    根据记载，因为没能斩杀无惨加上放跑了一名鬼的原因，这名剑士遭到责难，众人怀疑他是故意放跑了无惨，现在真相终于大白，无惨拥有一种特殊的技能，能够将自己分裂成很多块。
    之后会如何呢？鬼舞辻无惨是否还是会像几百年前一样躲起来，再也不会现身？
    产屋敷的心情不免沉重，封烛好像看穿了他的心理，笑着道：“放心吧，他不会再有机会躲个几百年了。再过不久，主动权就会回到我们的手里。”
    不过他没有仔细说明，话题一转说起紫外线灯：“上一次经过遭遇猗窝座的调整，已经能确保对上弦的杀伤力，只不过因为后续能源的问题，不能开太久，而且灯的本身很脆弱，估计也只有这第一次的效果那么明显，之后鬼警惕起来，就无法发挥出奇效了。”
    这也是封烛没有在打无惨的时候开大范围的紫外线灯，而是在快要结束战场的时候开启痛打落水狗。
    “我知道了，但这不妨碍你的发明的伟大，烛风先生。”产屋敷露出一丝笑意，“有了这个灯，即使在夜晚，人们也不必担心受怕了。”
    嗯？
    一道灵光迅速闪过，封烛及时捕捉到了，有些出神。
    “诸君，我们鬼杀队在以往的近百年来从来没有成功讨伐上弦，更何况是重伤鬼王，这一次的成功让我有一种预感，或许结束一切的契机就在眼前了。”产屋敷耀哉郑重说道，“这一次的成功也印证了新的组队制度的正确，因此我想再一次进行调整。”
    佐藤从屋内走了出来，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走到最中央。
    他身上穿的不是鬼杀队剑士的制服，也不是隐的服饰，而是和鬼杀队类似，颜色为白色，外面披着黑色羽织的制服。
    “以后这就是特殊支援部队的制服，以此来区分枪使和剑士的区别。以及做出显著战绩的枪使，我将赋予他一种鸟的代号，佐藤君的代号是鹰，拥有代号的枪使和柱有同等地位，专门负责辅助各位柱击杀十二鬼月以上的鬼。”产屋敷微微一笑，“各位柱们有什么想法吗？”
    炼狱杏寿郎大声道：“唔姆，我很赞同，如果这一次没有佐藤君的最后一击，说不定光凭我们也没有办法拦下童磨。”
    有了炎柱率先表态，其他的柱也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确实。”
    “我也赞同。”
    和第一次提出的不同，有了确实击杀上弦二的战绩，这个特别的、和剑士们紧紧相连的特殊部队也获得了所有柱们的承认。
    “目前能力达到佐藤君这个级别的枪使还是少数，因此暂时要佐藤君辛苦一点，暂时在各位柱的巡逻范围中间待机，一旦有十二鬼月的消息鎹鸦会立刻通知你赶去。”产屋敷对佐藤道。
    佐藤受宠若惊般迅速点头，在封烛鼓励的眼神下努力绷紧表情：“我没有问题。”
    “那就好，我提倡各位柱也能找到自己心仪的搭档，这一次无惨受挫后，有可能有两个不同的选择，就这么向千年前一样龟缩起来，或者大举进攻鬼杀队，想办法消减我们的战力，然后逼出烛风。”
    “当然，更有可能是他本人从此隐藏起来，然后派遣十二鬼月大肆杀戮我们的队员。”
    产屋敷的语气凝重：“由此推断，大家未来大概会很忙碌，之后就辛苦大家了。”
    “是。”
    产屋敷又看向封烛，笑容亲切：“这一次之后还请烛风先生务必不要擅自出去了，好吗？”
    众柱同样看向他，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一次上弦二讨伐战的始末，包括某人先斩后奏的行为。
    封烛：……
    “我保证，不会了。”封烛投降似的举起手。
    “呵。”这是风柱不死川的反应。
    富冈：_
    蝴蝶忍：^_^
    无一郎：=.=
    “哦，对了。”封烛尴尬的转移了话题，“还有一件事，无惨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开始针对鬼杀队。”
    “我能问理由吗？”
    “很简单，那群天选者估计准备要消失一段时间了。”封烛回答，开始打补丁，在知道锖兔和主公他们放任的态度，他也没有了顾及，“我在欧洲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混在他们里面观察，最后我发现这群天选者虽然不会死，但似乎在活动了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过几个月再重新出现，并且会突然变弱。”
    “突然变弱？”主公重复道。
    “嗯，不过只有来到一个新地方的第一次是会变弱，之后就不会了，碰巧最近快要到他们消失的时间了。”
    “原来如此。”产屋敷懂了，“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消失过后天选者的人数会急剧增加？”
    “是的，不过鬼王不知道这一点，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男人，在天选者消失后估计会观察一段时间。”
    “这是我们鬼杀队趁机发展的机会。”产屋敷懂了，两人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众柱一脸问号。
    和封烛说的一样，内侧结束，玩家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一大群人的消失引起了鬼杀队内部的片刻骚动，不过很快被事先有所准备的主公安抚下来。
    新的组队制度很快就在队内实行了，一开始还有很多人不习惯，不过在伤亡率确实有所下降后，所有人都没有了不满。
    新的小队制度需要数位剑士加上一名枪使，组队人数2-5人，完成组队后把名单上交给鎹鸦，鎹鸦再送去隐那里，由隐整理出册子后交给主公，主公再根据他们的战力和人数派发任务，没有队伍的剑士则是被自动分配给没有满员的队伍。
    一个小队里经过一段时间磨合后会设立队长，如果敌人太强大，会由队长判断是否继续执行任务或者是通知该区域的柱。
    总之，鬼杀队经过一番调整，无疑在安全和效率上会大大提升，唯一的问题就是目前因为小队模式的原因比原本更需要人手，幸好这段时间，鬼那边同样因为鬼玩家的无故失踪陷入恐慌，无惨下令让他们低调做鬼，所以任务数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多。
    “好闲啊。”封烛懒洋洋的坐在走廊上晒太阳，以前玩家在的时候觉得他们吵闹，现在他们不在了，又觉得有点太安静了。
    水月也不见了……
    锖兔在训练场继续他的二刀流练习。
    天空上阳光正好，不算炙热的阳光倾洒在身上，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让人自然就想眯起眼睛睡个午觉。
    突然，身前投射下一片阴影。
    一个穿着僧衣的壮汉微微低头看着他，双手合十，手腕上缠绕着佛珠。
    封烛腾的坐起来，看了看悲鸣屿行冥和他身后的少年，恍然：“喔，都这个时间了。”
    “是的，约好的今天中午我把人领来给你看看。”悲鸣屿行冥侧开身体露出后面的不死川玄弥，“这孩子没有修行呼吸法的才能，但是又不肯退出鬼杀队。”
    “嗯嗯，具体我看过你送来的信了。”封烛带着几分感叹的看着脸上有数道伤痕，光从外表上有几分吓人的少年。
    不死川玄弥。
    他和风柱不死川实弥是亲兄弟，但由于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两人分散了，兄长加入鬼杀队成为了柱，玄弥为了追随哥哥的步伐也加入了鬼杀队，却没有学习呼吸法的才能，只能凭借特殊的消化系统吃鬼短暂强化身体素质，才能追上哥哥的脚步。
    最后的结局是在讨伐上弦一后死亡，并且由于鬼化太严重，连尸体都灰飞烟灭了，作者简直没有心。
    封烛对这位少年的印象还是蛮好的，也知道他凶恶的外表只是假象，实则是位相当好的少年，因此就痛快收下他了。
    悲鸣屿行冥也只是路过顺便带玄弥来的，在封烛答应收下他后就干脆离开了。
    “不死川玄弥对吧，听说你是用枪的？”
    不死川玄弥有点紧张，表现在于他的眼神不自觉更加凶恶了：“是的。”
    “那走吧，去训练场看看你的枪法。”封烛拍了拍玄弥的背。
    射击场地里。
    在玄弥拿出自带的南蛮枪后，封烛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在一声枪响后，五十米外的靶子毫无动静。
    在封烛沉默的注目下，玄弥整个脸都红了，看上去想原地自杀：“……非常抱歉！”
    “嗯，不用道歉，不过你枪法那么烂，是怎么战斗的？”封烛虽然知道答案，不过表面上还是要问一下。
    “……我的体质特殊，可以通过吃鬼来短暂获得鬼的能力，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
    “原来如此。”封烛装作刚知道的样子，“顺便一问，会对你的身体健康产生影响吗？”
    不死川玄弥沉默了一会，视线偏向一边：“只要不短时间吃太多鬼的肉就没有影响。”
    这撒谎的水平真够烂的。
    封烛感慨，毫不客气地道：“从来都没有人揭穿你说谎很烂的事实吗？让我猜猜，吃了鬼的肉以后你的身体也会渐渐接近鬼吧。”
    不死川玄弥僵住了。
    “果然……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用吃鬼的方式战斗了。”
    “可是，那样的话我……！”
    “很遗憾，不接受反驳。”封烛伸手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耐烦，“不然的话我现在去告诉你哥你借助鬼的肉来战斗，看你哥会不会把你赶出鬼杀队。”
    不死川玄弥不说话了，但看他充满不忿的眼神里就知道还是不服气。
    实打实的问题儿童。
    问题儿童本人并不觉得说别人是问题儿童有什么不对：“而且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既然接收了你，我自然会帮你变得强大，比你单纯的鬼化更加强大。”
    不死川玄弥面露惊讶：“真的做的到吗？我是说……以我这种没有天赋的人也做得到吗？”
    “别妄自菲薄啊玄弥君，确实，你既没有当剑士的天赋，枪法的天赋好像也不是很好。”封烛慢悠悠的道，眼看着玄弥面露低落，又继续说，“不过，谁说你不能变的强大？这点小难度还难不倒我！”
    “当然，前提是你必须付出比常人还要多好几倍的汗水。”
    闻言，不死川玄弥明显精神振奋了不少：“我一定会的，只要能追上哥哥，我什么苦都能吃。”
    “嗯，不过决心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不是用口头上说的。”封烛淡淡的道，“那么训练就从现在开始吧，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素质吧。”
    玄弥随后根据封烛的指示进行了跑步、反复横跳等等测试项目。
    封烛最后得出一份数据表，比起那些呼吸法剑士来说自然是远远不如，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而言已经相当不容易了，看来在岩柱那里也是在拼命锻炼。
    “烛风先生，怎么样了？”不死川玄弥紧张的问。
    “不行呢，这种程度还差得远。”还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封烛皱着眉，“回去我会指定一张训练表，今天暂时就这样，地狱训练大概从明天就会开始，今晚是你近端时间来的最后一场美梦了，乖乖回去休息吧。”
    不死川玄弥咽了咽口水，成功被封烛恐吓到，焉巴巴地回去了。
    封烛没有理会忐忑不安的少年心，开始认真地定制玄弥的专属外挂……啊呸，是专属训练表。
    玄弥的天赋顶多算是个比普通人稍微好一点的层次，唯一突出的是他的消化系统，这里画一个重点。
    封烛为他构想的，是基于dnf的枪剑士职业的衍生，战线佣兵路线，这个职业的特点是用枪械、炸弹和重剑作为战斗体系，而且佣兵还心黑的在剑上绑炸/弹作为攻击方式。
    这个路线太过阴损，封烛表示严厉斥责，对付鬼应该在剑上绑照明弹！
    当然这不是说封烛要给玄弥弄来职业，只是单纯的按照这个思路为他开挂……咳咳，训练而已！
    这是个比较综合的战斗体系，根本不看天赋，要的就是对时机的敏感和不要命只靠莽精神，封烛觉得还蛮适合玄弥那小子的。
    重剑意味着玄弥的不需要剑术有多精湛，反正发挥效用的多半是绑在剑上的照明弹，也不需要枪法多高深，霰弹/枪贴脸就是，再时不时从怀里掏出个照明弹给鬼惊喜，简直完美。
    唯一的问题是玄弥的身体素质跟不上，对此封烛也有了想法，游戏商店里有锻体的训练方法，就是训练过程比较要人命，正好给玄弥安排上，岩柱的方法虽然好，但是到底比不上专门炼体的地图。
    而那个地图的锻体法没有什么门槛，也不算是一门正经的职业，因此不必担心换了地图的兼容问题，为了防止在过于严格的训练中留下身体暗伤，封烛还准备了相应的药剂。
    阳光在东边升起，封烛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将训练中的所有东西准备完毕，对着刚升起来的太阳生了个懒腰。
    为什么要对这里的人那么上心呢？
    封烛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想起原著里这对兄弟的结局，就不由得想要做什么来试着改变。
    如果说原著的结局是命运的话，在自己插手之后，能不能发生不一样的走向呢？
    封烛很期待，期待看到有更多的，拥有黄金精神的人们对命运发起反抗的场面。
    那一定比光看漫画要精彩数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