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兵(骨科) - 你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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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机感?
    池匪承认,得知江引鹤告白后,她背地里调查的举动有点可笑。
    但她是为了谢也的幸福,情人间久而久之会有危机感,他们算欲望男女。
    也不,舔舐彼此伤口享受高潮迭起的快感。
    对于江引鹤,报告上两三页纸是池匪的全部了解。没有池匪的话,他们在一起非常般配。
    她怎么忘问蒋煜,那天谢也答应了没有。
    江引鹤父母在市中心盘了家店面卖甜品,池匪坐在店中心那桌烦。
    等池匪注意到面前的女孩,将她和照片里的人重迭。
    水灵灵的漂亮。
    江引鹤问她,“你是谢也的姐姐吗?”
    池匪坐直了,指着自己,“我?”
    她的脸上写着身份介绍吗。
    “他是谁?”
    江引鹤看着池匪性格挺好,就说,“谢也提起过他有个姐姐,没想到这么好看。”
    这话池匪爱听,她打算清场的,顿了顿,说要把店里的各打包一份。
    江引鹤笑,“你吃不完的。”送了池匪店里的热卖品。
    池匪接过,“他给你看过我照片?”
    网上搜池故渊能顺带搜出来她的照片,反正谢也是不会拍。
    “我猜的。”
    池匪就差问出来,怎么猜的。
    有客人进来,江引鹤走前说:“你们很像呀。”
    这一瞬,将她带到漫天大雪里,她看到面前相拥的两人。身穿黑大衣的女人转过来,和她滚落的泪。
    池匪猛地站起,屋外还是烈日当头。
    江引鹤以为池匪要走,抿了抿唇,还是问,“是谢也让你来道歉的吗?”
    她清楚谢也对她没意思,做了才不会有遗憾。虽然谢也明确拒绝,但他突然离开,这和他平日里的作风不像。
    池匪没有辩解。
    好多年了,池匪第一次有实感,关于她和谢也身份的实感。
    他们站在一起,他们交谈,他们哭着笑着,竟然能够看出对方的影子。
    从小到大,她听过许多遍,与施渡像,与池故渊像。可与谢也像,话就变了味儿。
    池匪烦得把蛋糕一口气闷了。
    烦的还有谢也。
    他无感生意场的事,尤其和池故渊有关的。
    只是今天,来的是平驰原,还有他父母,叫什么来着,谢也忘了。
    谢也本以为主角姗姗来迟,却没料到两三笔带过,剩下无聊的交易。
    唯有平驰原幻想他的童话故事。
    他承诺给池匪的婚礼,集齐了所有庸俗场面,还有婚后誓言。
    承诺这种廉价玩意儿,连平父和池故渊的交易都需要签字画押。
    你的喜欢值多少钱,有他了解池匪吗。
    谢也想告诉平驰原别白费心思了,池匪闻见蛋糕就吐,管它哪个档次的奶油,吃也只吃最芯里的一块。也有例外,她难受的时候会选择特别讨厌的草莓味,将奶油一吞而净,然后去厕所吐,挑剔得很,又爱折腾。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非要尝尝苦,才明白金丝牢笼是她该待的地方。
    池匪皮肤也娇嫩,他半分力收着打下去就见红。
    舍不得吗?不是。
    池匪第一晚便披露了动机,蛮好猜,活了二十多年,突然有个陌生人出现,不仅要跟你分家产,还让你变成这个家里最可有可无的人,恨不恨。
    瞎了,残了,只要还叫池匪,能成为池故渊交换的筹码,她就有能榨干的价值。
    报复方式很多,池匪挑选了愚蠢的那种,她认为勾引谢也就是报复。
    报复池故渊还是他?
    原来聚光灯下光鲜亮丽的人,到头来也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他们的相见充满意外,谢也对池匪没有过多感情,道德的耻在他这里是死局。
    哪怕有,谢春之死的那天,也消失的无隐无踪。
    如此简单如此容易猜。
    他便陪她玩。
    池匪想听哪些,谢也说给她。什么能让她感觉目的达到,他就说哪些。
    因为池匪会开心。
    既然她想要的话,给她好了吧。
    也许池匪对他们的肉体关系腻了,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几百个日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偶尔会出现,接着再消失,两个月,三个月,谢也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可以去找,而谢也凭什么找一个本该和他毫不相干的人呢。
    说不定池匪也对此厌烦。
    平驰原叽叽喳喳的,谢也抬腿离开。
    平父脸色铁青,但池故渊在这,也没拦,意思是:你废话太多,我儿子懒得听,有意见?
    池故渊的想法跟谢也没半分关系,他收到池匪的信息。
    言简意赅,回家。
    至于谢也为什么听话,大概是那晚的后遗症。
    池匪叫他来接,又同他讲自己多爱平驰原,又在温水浇遍她情欲的脸庞时恳求。
    谢也想他不是心软,是同情。
    因为池匪哭着说:“陪陪我吧。”
    她即将包装精美,从一个笼子到另一座空房。
    那就陪陪她,毕竟她醒来也会忘记他们的对话。
    他得依着她,否则池匪又要语出惊人祝他快乐。
    罔论快乐。
    可池匪重新回到他身边后变了很多,曾经避之不及的词语,池匪说好多遍。
    又或是他只提了一次,眼下池匪便满足他。
    窗帘没拉,是池匪依赖的黑。
    他带来的光擅自惊扰,即使谢也不了解,他也知道曲子的名字。
    梦中的婚礼。
    如果谢也开口,依然是那句“这么爱他”。
    但他关上门,防止屋里淫乱的气息逃走。
    说着不喜欢却玩得这么尽兴,果然是讨厌他送的。
    太简单,池匪闭着眼都能弹完,以至于她有心思想别的事。
    可能碍于她新做的美甲,可能是玩具没电了。
    总之,池匪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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