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豪门太太我不当了宋喜霍南厌 - 第177章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宋喜回转身体,坐在了霍南厌对面。
“作为朋友,我会陪你。”
她随手端起刚才没喝的那杯酒,冲着霍南厌举杯。
“生日快乐。”
话音落地,在霍南厌紧皱的眉头中,她将红酒一饮而尽。
酒水入喉,像是细密的刀子般轻轻刮着她的喉咙。
绵密的细微的痛,麻痹着她的神经,却割裂着她的身体。
宋喜的笑容越发苦涩。
喝醉了也好。
醉了,就有更充足的理由不离开。
“小喜,不要为难自己。”
霍南厌的声音传来,低沉带有磁性,像是优雅的大提琴声。
她微微眯起眼,又倒了一杯酒。
“没有。”
白嫩的手,将酒杯再次送到唇边。
“这杯酒,就当做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罚酒。”
说完后,不等霍南厌阻止,她就又喝了下去。
“够了。”
霍南厌再也看不下去,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按住。
她抬起头,因为沾染过红酒的唇变得更加浓烈芳香。
“你为什么不跟我保持距离?”
宋喜追问,手指死死地扣住霍南厌的手腕。
既然让她留下,那她就问清楚。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夫妻,他对她除了例行公事,没有任何多余的关心。
遇到什么问题,也只会用最简单的方式打发她。
那就是钱。
他的温柔宠溺,都给了另外的女人。
她要跟他离婚,他却不再同意,反而是时时刻刻注意着她。
纠缠着她,不让她走,让她的世界里充斥着他的影子。
“阿厌,你其实……不讨厌我的吧?”
宋喜抬起眼睛,再次和霍南厌对视。
“我们离婚了,你应该也看不上顾晚晚那种货色,对吧。”
霍南厌的心底一紧。
她的眸光清澈,偏偏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眼神像是尖锐的刀子,能刺中他的心底,可身体却摇摇欲坠。
醉人的芳香,让他无法抗拒。
“说话!”
宋喜狠狠的锤了下他的胳膊。
“为什么留在我身边,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我……”
霍南厌刚要回答,又沉默下去。
他忘了,他不能说。
他甚至怀疑,洛水阁里还有洛书白和顾晚晚的“眼睛”。
时间慢慢流逝,死寂般的沉默,让宋喜的心也跟着冷了下去。
“我知道了。”
她松开攥住霍南厌衣袖的手,倒了一杯红酒,又喝下去。
就当刚才是问的醉话吧。
醉了,就不必尴尬,也不必再感受痛苦。
“今晚是作为朋友给你的陪伴。”
宋喜将空酒杯冲着霍南厌举了举。
他静静的看着她,依旧是该死的沉默。
在他深邃的瞳孔中,宋喜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真可怜。
她的手指没了力气,逐渐松开,杯子也跟着滑落在地上。
“啪。”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
恍惚中,宋喜仿佛听到霍南厌的声音。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个送给你。”
她的面前多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白色的底色,红色的丝带。
简单的红和白,却如同刀子刺伤了她的眼睛。
都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可现在,却也是她最讨厌的颜色!
“我不要。”
宋喜按住眉心,起身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卧室走。
“你的生日,我还收你给的礼物,算怎么回事。”
她扶着楼梯把手,脚步虚浮,眼底有灼热的液体凝固。
一颗,又一颗。
人都已经离婚了,还提结婚纪念日,又有什么用?
她不过是他空虚时候的陪伴品而已。
霍南厌紧跟在她身后,想要伸手搀扶她。
“小心点。”
“不用你管。”
宋喜挥手要将他给推开,满脸不耐。
不过是三杯红酒,又不是多浓烈的度数。
她之前多次出去谈合作,白酒红酒混着喝,也没见醉的太离谱。
但不知道怎的,或许是霍南厌的酒醉人,她稍微一动,差点摔倒。
霍南厌及时的从背后抱住了她。
他的大手带着熟悉的温暖,紧紧地拥着她的腰肢。
肌肤接触之间,暧昧悄然升温。
“别碰我。”
宋喜试图将他的手推开,可力气很小,像是猫咪般轻盈。
霍南厌突然一阵口干舌燥。
他想再次拥有她。
香艳的红唇就在眼前,他不再忍耐,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
宋喜蓦然睁大了眼睛,手指死死地扣着他的肩膀。
他又吻了她!
自从在会所那次后,时隔半年之多,她再次品尝到了他的霸道。
火热在他们两个中间流转,烧灼。
她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双手不自觉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阿厌。”
轻声细语中,霍南厌不满足于现在的热情,索性将她打横抱起。
二楼的主卧门关上了。
一夜缠绵。
宋喜不知道这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她只是下意识的死死地抱着他。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在梦里抵死缠绵,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
她不想再考虑其他。
翌日。
金色的阳光灼热的洒在床上。
宋喜翻了个身,手掌下意识的往旁边去抱,却抱了个空。
她身边已经没人了。
“阿厌?”
她低低的喊了声,睁开眼睛,满心的欢喜,也跟着降了温。
身边的被子都是冷的,上面似乎还带着他的气息。
他已经走了。
宋喜坐起身来,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卧室里也充斥着男女欢好后独有的味道,旖旎盘旋。
可霍南厌不在了。
她捂着头,眼前是一幕幕昨晚抵死缠绵的场景,香艳浓郁,像是在嘲讽着她。
“啊——”
宋喜低低的咆哮着。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让她留下,跟她共度春宵?
她忍不住又想起霍南厌第一次要她的时候,跟她说过的话。
“娶你,是母亲给我的任务,要你,是你妻子的职责。”
在他心底,从她为了钱和庇护将自己卖给他开始,就是他的所有物。
他昨晚,不过是又让她履行了一遍他心里的义务罢了。
呵。
好嘲讽。
宋喜抹去眼泪,自己安慰自己。
“或许他有什么事,着急要去做,就先走了。”
她茫然的吐了口气,视线在四周扫过,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的礼盒。
那正是昨晚霍南厌给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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