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林遇之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 - 第76章 我不是,不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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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看着温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额……”
    罗靖一时有些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直接叫姑奶奶吗?
    这时,金孔凑上来,仿佛得了大靠山一般,一脸的叫嚣:“表哥你来的正好!这有两个找死的,我今天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罗靖闻言,闭了闭眼,直接一把揪住了金孔的耳朵。
    他劲儿用的很大,疼得金孔直接踮起了脚尖,双手捂着耳朵,歪着脑袋,不停地“哎呦”起来。
    “表哥,表哥你干什么?你搞错对象了!要教训的是他们!”
    罗靖喝道:“没搞错,揪的就是你!你给我闭嘴,跟我回去!”
    金孔满头问号:“表哥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往外拐?我看是要直接卸了你胳膊!平时给你惯坏了!”罗靖又将耳朵往上提了提,“让你最近不要惹事,安分点安分点,还是听不进去!跟我回去!”
    金孔满脸不服气:“谁惹事了?哪里惹事了?我就买个画!不过就是两个无权无势的小贩而已!”
    罗靖额头青筋直跳,实在是要被这个表弟蠢哭了。
    话说到这份上还不明白,他罗靖是什么人?也是喜欢在盛京城横着走,惹是生非的人。
    但凡是个聪明人看到他现在的态度就知道对面不能惹,赶紧夹紧尾巴溜了,这家伙倒好,一直在摸老虎屁股,生怕回去不被他爹揍!
    “表哥你怎么回事啊?你平时不这样啊!”
    罗靖闻言,不耐烦地大吼一声:“你以为她无权无势?她是林丞相的姑奶奶!她回去告个状,明天你爹就得被丞相训!你以为你能好?”
    金孔动作一停:?
    音调都变高了许多:“什么?姑奶奶?她看着年龄不大啊!”
    悄摸摸围观的众人也是满头问号,这位戴着面纱的小姐竟然是林丞相的姑奶奶?
    越凌风则是脸色有些惊疑。
    原本看热闹的温妤闻言立马不乐意了,她是林遇之姑奶奶没错,但是此姑奶奶非彼姑奶奶。
    她可以是除了皇帝以外,任何人的姑奶奶,但绝不是有亲缘关系的那种。
    这不是给林遇之升咖吗?一下混上皇亲国戚了!给他美的!
    “你们说话注意点,我可不是林遇之的什么亲戚姑奶奶,少给他脸上贴金。”
    金孔听见温妤直呼当朝丞相大名,态度还如此随意地说是给丞相脸上贴金,一时间有些懵了。
    心里对于罗靖的话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罗靖则是点头道:“懂懂懂,您不想暴露身份,刚才我也是一时情急才说了出来。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我这就带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回去。”
    温妤无语:“你懂个锤子,我跟林遇之不熟。”
    罗靖再次点头,表示都懂都懂,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揪着金孔的耳朵,一路拖走。
    温妤看向流春:“是他听不懂人话,还是我不会说话?”
    流春:……
    “诶,表哥,表哥你轻点!轻点!”
    走远后罗靖松开了金孔的耳朵,心里却还憋着一股气,咬牙低喝道:“家里有没有交代过春闱结束之前都不要惹事?安分!安分做人!你全当耳旁风了!”
    金孔还是有些不服气:“有什么要紧的?往年也没什么事啊……”
    “你还说!”罗靖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蠢货!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金孔捂着脑袋:……
    而画摊前,温妤重新悠哉悠哉地坐回了竹椅上。
    一旁站着的越凌风垂眸看着温妤,突然开口:“小姐真的是林丞相……”
    话还未说完,温妤便迅速比出一个哒咩的手势在胸前:“我不是,不太熟。”
    看到越凌风面露疑虑,温妤笑道:“鬼知道他们从哪来的小道消息,你还真信了他们说的?”
    “我不是那个林丞相的亲戚,我保证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是林遇之的亲戚,那林遇之以后就喝水都塞牙,出恭没手纸。”
    越凌风:……
    流春:?
    越凌风闻言忍俊不禁地点点头,没有再问,也没有质疑,只是对于温妤之前那句“少给林丞相脸上贴金”记在了心底。
    原就知道小姐家世不一般,现在看来,不是不一般,而是不简单。
    看来雷锋也不过是她的化名。
    想到这里,越凌风目光逐渐变得坚定,不论小姐是何种身份,他必将拼尽全力追上她,配得上她。
    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的越凌风,打死都想不到眼前这个让他为之倾倒的女人竟然是本朝的长公主。
    而经过刚才一番金孔的闹事,画摊人气明显高了起来,竟逐渐排起了长队,可以说是门庭若市。
    排队的人都说是要买画,看打扮还都是些不差钱的。
    至于他们到底是为了买画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温妤并不在意,甚至饶有兴致地捏了捏拳头,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声。
    “小姐,请问这一幅画怎么卖?”
    她眼眸弯弯,看着排在第一个的客人,抱着胳膊喊价道:“这一幅十两。”
    “十两?!也太贵……好,十两,在下叫陈玉明,这幅画我陈玉明买了。”
    第二位客人问道:“敢问小姐,这一幅怎么卖?”
    温妤比了个耶,“二十两。”
    “啊?刚才那人不还是十两?”
    温妤:“都不是同一幅,价格当然不一样,买不买?不买下一个。”
    “买买买,在下朱升,便用二十两买了这幅画,小姐劳烦记一记,我叫朱升。”
    一旁逐渐成为透明人的越凌风:……
    温妤摆手:“下一个。”
    “小姐,在下名为赵营,这幅画怎么卖?”
    “也二十两吧。”
    “好嘞小姐,这是二十两,我的名字是赵营……”
    喊价十两起步的画摊,队排的老长,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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