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医能狂少 - 第一千三百章 满面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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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旅馆老板道了一声谢后,黯然地行走在这个陌生的小镇的街道上,肖逸飞发现这个小镇似乎距离十万大山并不远,就位于十万大山的边缘地带,城镇的格局也十分简洁,两排房子林立在道路的两旁,多是一些商铺和旅馆。
    看来这个小镇应该是供一些进出十万大山边缘地带采参采药或者挖山货的药商们休息驻足的驿站,城镇之中人来人往,商人们走街串巷,非常热闹。
    肖逸飞想起自己在十万大山中的这些时日,华夏国正饱受战争的侵扰,也不知道这几个月下来,战况如何,便拉住一个行人,开始咨询起华夏国的近况。
    “老哥,这几个月的仗打的怎么样?”肖逸飞朝一个面色和善的中年男子问道。
    “仗?什么仗?”中年男子十分不解,满面狐疑,很显然对于肖逸飞的提问并不清楚。
    “就是这些日子和那些边陲小国们的战争啊?老哥你不知道?”肖逸飞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中年男子一脸正经,很显然不是在说谎,在确定肖逸飞也并非说笑之后,也来了兴致,向肖逸飞反问道。
    肖逸飞顿时一脸汗颜,想来可能是由于这个镇子的位置太过偏僻,这穷乡僻壤的,再加上毗邻苍莽的十万大山,就算有战争,也很难波及到这里来,再加上消息闭塞,很可能打仗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
    “行吧,我就是问问,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老哥你不知道的话就算了吧。”肖逸飞不想再和这位路人做过多的纠缠,赶紧作罢,
    就在这时,肖逸飞注意到在马路的一旁端坐着一个小女孩,杏目浑圆,粉调玉啄,但是面色苍白,有一些无精打采。肖逸飞一眼就看出了小女孩身上的疾患。
    出于一名医者的责任,肖逸飞走上前去和小女孩攀谈起来:“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家里的大人呢?”
    听到肖逸飞的搭话,小女孩立马露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小手抓住板凳的边缘,脑袋浸在匈前,一声不吭。
    “哎哎哎,你小子干什么呢?是不是人贩子想要拐卖儿童?”
    就在肖逸飞想要走上前去体察一下小女孩的病情的时候,路旁突然冲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瘦若竹竿,染着土黄se的发色,耳朵上还待着两个耳钉,一看就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肖逸飞对于这种社会渣滓一点好感都没有,听闻后者的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顿时便冷眼橫目,没好气地道:“这小姑娘生病了,我是一名医生,我来帮她看看,管你什么事?”
    听到肖逸飞的话,社会青年的表情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着肖逸飞连连讪笑,谄媚的道:“哥,你是个医生?”
    “如假包换,没必要骗你。”肖逸飞道。
    “那你给人看病贵不贵啊?”少年试探性地问肖逸飞。
    “你什么意思?”肖逸飞见这个青年开口便是钱,对他的印象顿时更差了起来。
    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时态,青年立马端正起来,双手摩挲了一下裤缝,对肖逸飞正色道:“是这样的,哥,这个小女孩是我的妹妹,这两天她一直跟我说她不舒服,俺们这镇子没有诊所,看病都要翻十几里的山路,而且俺家的条件实在不好,打我们一下,爹妈就给俺俩扔下跑了,他们掀这山沟子里的日子太穷,过不下去,就留下我跟我妹相依为命,这不,我这两天正愁怎么给女娃治病呢。”
    肖逸飞听完青年的介绍,心中的火气也消了几分,想来兄妹两人在这偏远山区中无亲无靠的生存着这么些年,也实属不易,山镇之中的经济来源本就薄弱,再加上兄妹二人年纪都太小,没有钱治病也在情理之中。
    一念至此,肖逸飞便对这青年说道:“你妹妹的病,没什么大碍,不用看医生打针吃药,只要每天早中晚各喝一杯汤水,少吃点凉的东西,过上个十天半个月自然就会好了。”
    “啊?就这么简单?”青年将信将疑。
    “没错,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妹妹的病就是普通的风寒,一定是这两天你给她吃什么冰凉的东西了。”肖逸飞下巴朝着小女孩周围的地方努了努,只见在板凳的周围,尽是一些冰棍签子,横七竖八的躺下地上。
    青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肖逸飞连胜道谢。
    肖逸飞摆了摆手,随即又向小女孩身后的巷子里面指了一指道:“倒是里面那个小伙子的病有点麻烦,这几天天气炎暑,看他的样子应该患有隐疾,表面上看没什么事情,但是一旦病发,可就不好办了。”
    青年顺着肖逸飞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巷子之中,正蹲坐着一个和女孩的各个年龄相仿的青年,藏于巷子的阴影之中,嘴里还吊着一根冰棍。
    “你说小猴?”青年不解道。
    “应该是吧,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猴。”肖逸飞觉得好笑,但是没想到这句玩笑话却被巷子里的青年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说谁呢?”小猴一把扔掉嘴里的冰棍筷子,气势汹汹地朝肖逸飞走了过来。
    肖逸飞也没怎么当回事,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小猴。
    女孩的哥哥也从中调和,毕竟肖逸飞帮了他个忙,也不好看着两人起什么争执。
    “怎么回事?吵吵啥啊?”听见外面的吵嚷声,从巷子的深处走出来一个年龄相对较大,应该有二十锒铛岁的男人,不耐放地问道。
    “狗哥,这小子嘴上不干净,背后说我坏话,被我听见了。”
    “不是你他马怎么回事啊,说?”名为狗哥的男人刚想对肖逸飞破口大骂,却撞上了肖逸飞的眼神,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肖逸飞?”
    “哟,这不是老狗吗?”肖逸飞也认出了这个男人,嘴中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还能碰见熟人,可还真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肖逸飞,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名为狗哥的男人一度以为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肖逸飞的鬼魂,甚至还掏出了裤兜里的冒牌佛像。
    “我怎么不能在这了?谁告诉你我死了?”想想自己一消失便是几个月,这几个月来音讯全无,身边的朋友以为自己死了也不足为奇。
    “京城的人都传遍了,说你肖逸飞被hei社会拉到深山里弄死了。”老狗回答,
    肖逸飞哑然,这种黄疸的流言蜚语居然也会有人相信,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换个地方说吧,这里有点热。”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头顶的太阳开始毒烈起来,直烤肖逸飞汗流浃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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