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自由 - 第10章 进步一

    进步一独行
    走自己的路让人说
    德广点评依稀在目
    几日行云何处去？忘却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
    富贵仔细地回想了这段时间在学生会的表现，失误颇多。就以年前的学生会元旦联欢会为例，不禁心中有些懊丧。
    这次元旦联欢会，是以舞台形式进行的，和当时的设想完全不同，只是以赵老师个人的喜好而组织的，以唱歌为主，但都是杂凑起来，他又不能动63班全班的力量来独撑，况且有些节目是不适合在舞台上演出的，比如激鼓传花就不行。单纯的以唱歌为主，又都是业余，有的连业余水平也不够，事前也没有进行彩排，虽然有一两个节目能迎得师生的赞誉，但总的来说是失败的，由此可见一台晚会，在没有精心准备之后，匆匆忙忙就上演，力不充心是很明显的，单看电视上那些歌唱家在那儿演唱，引起群众的激烈反响，就去摸仿是有些可怕，正应了那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在有一两个歌手看面子多唱了几首歌，但晚会显的太平淡了，完全满足不了师生们日溢增长的欣赏水平，所以最后就是草草收场，全程用了一个多小时，虽不使学生会的名誉受损，但总归是没弄好，往后这样的冒险，还应和赵老师多商量，或阻止他的冒险想法，不能靠一时冲动就去干。
    事后因为大家都很忙，所以也没有沟通，这件事也算不了了之了。
    有始就应有终，自己在学生会的作用还是以传声筒来替代吧，人人都忙于学习为高考做准备，在这种大环境下，学生会组织的每一项活动都得三思而后行。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这嫁衣裳也是不好做呀，不记名利，忘我付出，这人到底是怎么了，《黄帝内经》云，我们是在哪个纪，哪一年，那个节气的哪个点上，难道这变幻的世界，真是铁板书不成，公元纪年是太方便，但缺少了周槽的联系，让我们走过这漫漫长路，无法知晓险恶的人生，是天地之气在变吗？亦或是积极向上，让人忘了羞耻，连他妈的裤衩都不要了，看见丑就是羞吗，不是，耳朵停止进东西，聋子才是耻辱，我们应当去恨，恨那些见利忘义，恨那些急功近利之辈……恨啊，恨天下所有的人。
    喝了点酒，有点高了，富贵拉着德广的手，＊德广老大啊，咱们可是比亲兄弟还亲，怎么样，这顿饭你没白来吧！＊
    ＊你这说哪里话，本来就没白来，咱们弟兄还客套什么？＊德广也有些上头，＊用古人的话说，往后，有用得着兄弟的，自当义不容辞。宝哥，你也太有才了。＊
    这是在南村富贵家，德广和富贵喝的最后一顿酒，也是第一顿酒。酒是穿肠毒药，喝了两盅，这两人就互吹上了。
    德广接着说：＊就你在学生会搞的那一套，说起来容易，其实办起来我知道，挺为难的，元旦那场联欢，来个全校联欢，第一次，第一次啊，什么也讲究个第一，平时你和张老师，赵老师不是挺投缘的吗？看你一副瞧不上赵老师的样子，可是有点文章了。＊
    ＊唉，这也是老兄的话，我倒觉的不怎么样，有点没弄好，不值一提，我们也来个闲谈莫论人非，静坐但思已过。＊说着富贵又把话错开。
    ＊还年轻呢，有点教训也是好事，赵老师那个浮上水的人也是太急功近利了，不过对他们来说，这不过就是跳板，只要有这场联欢会，成不成功，他们才不在意呢，关键点是在其间这几个人同校长的交往更加深入了，赵老师说不准几年后就会离开学校去别的地方工作了，在初中时，我们学校的两个老师，先后去党校进修，出来后就离开学校，一个在镇上任镇长，一个去了教育局，我看赵老师也是看上这条路了。只是你忙前忙后，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对那些正直的人来说是值的的，对赵老师我觉的不值，希望将来他能帮助你吧？我也是功利者了，道可道，非常道，法可法，非常法，也许你无形中正应了这句话，咱们共同努力，命运把咱们绑在一起，就互助吧，诶，乐天也该来了吧，他应承在贵宝家吃点就会来和咱家喝酒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呀？＊
    ＊不必等了，贵宝早告诉我了，想和乐天一较高下，指喝酒，按乐天乐善好施，放荡不羁的性格，恐怕早来不了，我是喝不过贵宝的，一斤多的酒量，乐天我没和他喝过酒，让这两小子先拼个你死我活，侍会儿来了，乐天那不服输的个性，我还得最少和他喝一杯白酒，咱们几个的酒量，我还就能欺负欺负你老兄，在他俩之前，我以后还得锻炼，可奇怪了，乐天这种喝酒的方法，好像有点自我买醉的感觉，现去这社会了，大家都顾自，就他还有共同富裕的想法，也是个怪人了，不用理会，他说来，一定会来，我还特地给他放了一瓶，咱们先慢点聊，我是不敢去贵宝家了，去了，非把我放那儿不可，你们就陪我等乐天，贵宝他们来吧，乐天是有尺寸的人，能看出来贵宝父母年纪大了，没有意外的情况，很快就会来的。＊
    ＊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和乐天就此不来往了。＊德广说。
    ＊那有哪事，他的脑袋瓜比别人转的太快了，只是没有明师的指点，要有一个明师指导的话，他就不是我们这一阶层的人了，早一飞冲天，不知去做什么了。给你们透个信，不知林校长看上这小子什么了，据说明年保送上大学的名额就是特意为这小子留的，你们心里有数，可不要乱说，保密呀，看我这臭嘴，张老师可亿万的咛嘱我千万不能说的，一，二，三，四，德广，你们五个，今天得发誓，不能乱说出去，任何情况下。＊富贵忽然一脸严肃起来。……
    在座的，魏大强，赵祥，孔老二，武强，武政，还有德广正要发言。
    ……
    ＊宝哥，这是待客之道吗？怎么大家都在听你讲演了。＊
    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大家连忙回头，只见一个人摇晃着从大门走了过来，原来是三磨来了富贵家，众人礼节性的站起来，准备说话。
    ……
    孔子曰:其言之不易，则为之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