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自由 - 第7章 汇流000010（中）

    汇流三000010混乱
    拉成无奈号码转换
    海柱有意吃肉争风
    锁离愁，连绵无际，来时陌上初熏。绣帏人念远，暗垂珠泪，泣送征轮。长亭长在眼，更重重、远水孤云。但望极楼高，尽日目断王孙。
    消魂。池塘别后，曾行处、绿妒轻裙。恁时携素手，乱花飞絮里，缓步香茵。朱颜空自改，向年年、芳意长新。遍绿野，嬉游醉眠，莫负青春。
    学校是彻底的变了样，和平时宁静比起来，多了欢声，多了笑语，多了喧闹，人们沉浸在自已或队友给自已带来的巨大喜悦之中，比起以往，这次的比赛从参赛人数到参赛质量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师生们的脸上都洋溢出了灿烂的笑容。
    乐天像往常一样，问了几个同学，都想得到名次，要和高一级甚至高二级的同学一争高下，心理也不由激发了好胜之心。只是安全在一边的鼓动，让他有了些许心耽忧。
    老师们也在忙里忙外，年轻一点，稍微身体好点，懂的点体肓常识的人，都调动起来，去当裁判了，高二高三参加中长跑的人数增加了，相应的老师们的负担也加大了，今年400米的参加人数到了30人，这下不能一次性解决第一的问题，因此400米的比赛，也分3组，第二天再决出冠军，这是体育老师们先前敲定的结果，各年级班主任不同意，最后变成年级赛，再决冠军，可见400米的竞争强度大了不少，也能从侧面反应了人们生活水平提高，拉动了身体素质的提高，400米比赛，要的是素质，要耐力，也要爆发力。
    拉成找到乐天，＊乐天，和你商量个事，不知行不行。＊
    ＊有话直说，还客气什么？＊乐天回答道。
    ＊这个，挺不好意思的，我想和你换一下，你知道我报了800米，这个超过了我的预期，想和你的400米换一下。不跑当逃兵，同学们名下不好交待，往后我也抬不起头来。跑，我确实拿不了名次。你的400米，我知道你志在必得，但还有下一次，你把这个让给我，我也许能拿到名次，我和富贵、张老师商量了一下，还就是这400米，能行。100米有安全，200有武强，他们也只有闯进2、3名的可能，400米，我知你最少在2、3名间，但800米我连前十也进不了，全校800米的人有20人。向应，富贵昨天研究了咱班的总得分，找张老师，我报的失策了，也找张老师，我们四人分析后，我决定跑400米，但班里只有你是400米的运动员，我征求他们的意思，他们也没办法，让我来找你，为了班里的荣誉，你跑800米吧，我知道对不起你，可实在没办法了，你就帮个忙吧。＊拉成真诚地说道。
    这算什么事，合着你们几个算计我啊！乐天心里盘算着，知道老子的底细了，不想跑的太累才报400米，你们这是让我超越极限，还是让我背黑锅，400米我穿跑鞋可能打破学校纪录，这800米费力不讨好，不过第2，3名是没问题的，拿第一就要拼了。乐天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问了一句，＊你认为你跑400米能得第几？＊
    ＊没把握，争取第三吧。＊拉成说。
    ……
    ＊你保证第三咱们就换。＊最后乐成咬牙说道，这个张老师处处爱面子，魏拉成又是老师，又是同学，又是可怜相，又是第一次，着实不好拒绝，当时报名乐成就知道拉成别看膀大腰圆，想跑800米，速度上他就不行，4百米还迁就，不过也得出出力的，偏偏这家伙要报8百米，算了，重在参与，为了全班的利益就牺牲自已吧。
    ＊保证，并且奖品也是你的，太谢谢你了，往后，只要你有事，告我一声，我决不说二话，等假期遇上，咱们喝两杯。＊拉成用社会上的口气和乐天说道。
    ＊不用利益诱感我了，你没感觉，我是上了他们三个的蛋了，往后你就知道了。跑的时候，第一圈跟上人就行，最后五十米要爆发出你的全力，或许可以拿到第三，他们算计的也不准的。＊乐天叮咛道。
    各班百米，二百米都绕开强者，4百米，8百米的人肯定增多，自己这两项反正无所谓，卖个人情也是好事，就当积德了。
    和乐天想的一样，最后拉成出了炸力也跑了个第四，不过拉成从此和乐天成了要好的朋友，一直到好多年以后。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以后来的成绩算，全班全校第二，如果排除高三班报体育系的人的积分外，肯定第一没问题，不过也知足了，张老师满面风光，在老师们面前也显得突出起来了。正如富贵所言，想什么来什么。
    乐天倒也不在意，反正改了，不过是调个跑步的码子，多出些力的事，也乐得不去计较背后的东西了。
    学校还是一如继往的红火，4百米加赛的风波过后，更紧张了起来，到是同学们的热情慢慢减了下来，趁还有快两天的时间，该玩的玩，该去加油的到点自然有人来叫，也有不少人去班里自习，看课本的多，看各类杂学的人少，其实，在那儿都一样，在没事干的纯粹自发去帮裁判老师们拿比赛器具，整理比赛结果等，散乱，而有序地进行着比赛。
    富贵现在白天是闲人一个，晚上办班看结果，和张老师，向应研究总怎样班里的积分就高了，末了再幻想一下自由竞争，打篮球赢人，取得第一的美梦。在比赛第二天晚上回宿舍时，碰上了海柱，拉成两人，富贵忙问，＊怎么了？＊
    ＊你在你张老师那儿吃什么好吃的了？没给我和拉成捎点？＊海柱挪喻说。
    ＊有个屁，咸菜就馒头，还是让王芳从灶上打的，没稀饭了，只喝了口白开水。＊富贵没好气的回答说
    ＊反正咱们的稀饭也就和白开水差不多，也一样饿不到你，我们俩和你商量个事，那个分发菜的叫什么狗的人你记得吧，早晚我收拾他。＊海柱说。
    ＊怎么了？你可别胡来，平时看你挺文雅的，怎么一遇事就毛。＊富贵问。
    ＊他奶奶的，这个狗东西，平时少给点菜，我扔了，他不就为挣两个钱，克扣咱们吗！今天晚饭你不在，本来我俩高兴的去打菜，运动会林校长特别让食堂给大家多加了肉，运动员可拿号码布多领一份，拉成出示了号码布，这家伙特贼还能记得这是乐天的号码布，说拿这号码的人是个比拉成个子小一点，但比拉成肌肉壮实的人，拉成边和他分辩说换号了，左说右说不行，最后拉成没法，去换乐天来理论。你是知道他俩换号明天比赛的，不成想，这时来个女的，长点也不怎么好看，来打肉菜，他二话不说打一满满一碗让走了，我听人们背后说，那是他外甥女，也不是运动员，吃白食，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这时拉成、乐天过来了，乐天掏出号码，证明换过了，这家伙还嘴里不干净，抬桑骂槐说我想多吃，喂狗也不想给我等脏话，我上去和他理论，他说他没说。后来乐天、拉成装着没听见，拉开了我，把我拉回宿舍，这口气，我早晚收拾他，气死我了，这肉吃的。＊海柱边说边挥拳头，看来真动气了。
    富贵问道:＊肉呢。＊
    海柱说:\"早吃我肚子里了。＊
    ＊我还以为你给我留着呢，既然吃了，不就得了，生那闷气干吗？你和他是一个起点的人吗？＊富贵又问。
    ＊不是。＊海柱说。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一口吃的，至于吗，你要是还想吃，明天，我让拉成把他的那份和我的都给你，行了吧，走咱们回去睡觉，我实在累了。＊富贵说着边上去和海柱对掌，海柱没法，和富贵双掌一碰，然后就各自回宿舍了。
    孔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巳甚，乱也。
    汇流四应变000010
    曙光初照操场练武
    粗心做事流言飞舞
    杨柳依依春月暖，燕飞草低随风舞，又一春，次第开放花依旧，游人几点，叹年来无踪影。
    流水落花，伊人销瘦，总不见绚烂继，恨无常太快，徒惹情人泪，多少愁思。
    乐天这次比赛是8百米，正如富贵，向应他们估计的，在最后伍十米，乐天才放开，以惊人的爆发力超过8人得到全校第二名，如果当时富贵在70米处提醒乐天的话，可以和第一有一拼，没有那多如果，命运其实早就摆开了架势，就等你出现，然后捉入网中。还是实力不够，也许在七十米处冲线，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往后中长跑还得加强，哦，长跑的跑步法还没学会，跑三步一呼气，跑三步一吸气，太棒了，早学会，至于中间闷的慌嘛，找不着气吗。以后的日子里，乐天一直坚持跑步三步呼吸法，直到中年后也没什么毛病。
    剩下的是铅球铁饼类的比赛了。按照一般的比赛方法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了，只是可惜了武强，在众多竞争中，二百米取得了第三，跳远没学会三步跨，连第四都没有得到，只落的第五了，这次比赛就是要看素质了，以后山中无老虎，猴子就成霸王了，高三时候，安全以病为由，由武强出面，武强以第一、二百米第一，跳远第一，闻名遐迩，可惜，没有超过学长们的纪录，也引以为憾事了。
    乐天则去小学操场的空地上，和安全，庞红，贵宝去练施转式推铅球与掷铁饼，有个雕塑，好像就叫掷铁饼者，完美地展示了力量，技巧。当乐天第一次旋转后，有一点晕，三转后，就晕了，更不用说方向感了，练了几转，怎么也在原地转不了圈，只好去找安全请教。安全也是在一定范围内，两脚交换，看来高速旋转平衡技巧，还得有工具来辅助一下，光凭死练，一时平衡还不好找，最后在单杠上转起的圈，来寻找旋晕感觉下的方向感，但终是比赛时间有限，也只是模糊转的快了，没有以前那种专业运动员的好看，总是东倒西歪。庞红，贵宝转了二圈就跑了，还是用跑步助推，威力当然大减，不过临阵换枪的选择，有时还不如原来的效果，乐天，安全也就由他们自行去训练别的项目了。后来乐天进城以后，也再没见过掷铁饼，掷标枪的比赛，倒是在电视上看到过，旋转三圈的玩法。中国人，在这几项上，明显的不如西方人，那是力量的对抗，也许在将来，中国人饮食结构变化后，文化层次提高，各种室外活动项目健全，会迎来新的转机吧。
    这种以弱战强的绝对较量下，不存在孙膑兵法中三局两胜的对垒，是绝对素质与力量的考验。那时各方面的知识都在普及，基础教育，迫在眉睫，许多基础知识都不普及，乡镇的体育更是以中国传统的武术为主，可惜得不到外界的认可，一直到多年以后，中国的武术，才登上世界的舞台，但也只是少数的，这应该和当时落后的生产力有很大的联系，当国民生产力提升后，精神文明，武术等也应该进入有序化的改革与发展中，而不是以民间教头的形式让他自生自灭。
    说的有点过了。
    还有一天的时间运动会就要结束了，怎样改变这被动局面，几个年级的班主任的意见最后统一，首先排除专门报考体育类学校人员的积分，这类人员以记名的形式参加比赛，把奖励多分给大家，当然，破纪录的除外，因为学校也要有自己引以为豪的体育纪录，鼓励大家努力，为学校留下光辉的历史纪录，这样一来，好似高二的人最占便宜，但只能折中了。
    乐天以后除了突击训练外，还增加了团体战术的配合，也把打篮球的技术通过人带人的方法也传给其他同学，以备篮球比赛有好的成绩，这样，富贵，乐天，武强，学诚，魏大强组成了临时篮球主力，富贵是中锋，武强，学成是前锋，乐成，魏大强则是后卫训练了三天，以备将来。
    在老师们自已争论的同时，同学们也在积极寻求变强的办法，突击训练，借服装设备外，在宿舍把一些传统的武术招数，也都相互传播，如缠丝手，五龙盘打，形意拳，岳家散手传播的也比较快，增加自已的硬实力，这次是身体的，将来也许会涉及到各门功课中。乐天在这几天得到的体育锻炼小技巧，比他从小学的也多，相互的交流，使大家靠的更近，凝聚力加强了。
    发展中的社会就是这样，各种事件，事物好像都突然间一夜出现在眼前，让人目不暇接，且无从辨别真伪，学校在知识的前沿，更新换代实在太快了。
    以物理学为例，人们从简单的物理原理还不知道，就接触到电机，连普通的电机原理，维修还不怎么清楚，就到了二级电机快慢变速的程度。
    化工的发展，使传统以棉花为主的纺织业落后了下去，各色面料，转眼来到你的眼前，以前穿的确良是奢望，而今说不出名字的面料都出来了，琳琅满目。
    社会在飞速的发展，普通人的脑子，跟不上社会发展的脚步了。变化太快，以致应变速度的减缓也使学校的各项工作处在变化的风尖浪口上，今天刚卖的体育器材，明天就有过时的可能，体育场上新旧体育器材，在各个赛点堆放了不少，旧的没有人理了，凑和着用，还不如不用。
    张志娥的烦恼是连借了三双跑鞋都不能用，太大了，跑鞋这东西，小一点还行，大了根本没活用。她是他班的希望，于是在刘老师宿舍，刘老师给他出主意，要不去小学再借一趟去。但刘老师也没门路。张志娥因为王安全已经给他借了一双不好意思再说出口，就让刘老师出马，让安全再跑一趟。
    好歹是带数学的老师，这个情面是肯定有的，况且与63班也没多大影响，于是刘老师让张志娥把安全唤到刘老师宿舍，问长问短了一会儿，直接要安全去借一双女生跑鞋。
    安全在体育竞争上是没有私心的，只要认为好的对手或苗子，他就会去帮忙，另一点是他这人耳根软，听不得别人说好话，答应了刘老师。
    于是两人找到武强，逼着武强吃午饭的时候去小学借跑鞋去了。
    武强臭嘴嘟哝着，＊你们搞对象关我什么事？＊……
    但嘴不应心，还是骑车去了小学，找到带过他的小学体育老师又借了一双新的女生跑鞋准备给王安全。
    这是一双市场上刚出的新款女式跑鞋，红白相间，透明的塑料上，闪光的鞋钉，很惹人喜爱。
    当武强拿着跑鞋回到学校时，正碰上韩仪华也去借跑鞋回来。
    韩仪华和武强打个招呼，问道:＊武强，你不准备比赛，这是有事啊？＊
    武强随口说：＊帮忙借了一趟跑鞋。＊
    因为是借的女生用的鞋，武强也是愣头青，没把跑鞋包裹着拿，韩仪华一见就喜欢上那双女跑鞋。可他又不好意思和武强张嘴换，就打声招呼走了。
    随后，武强给了安全，安全也不以为意，转手送到刘老师宿舍给了刘老师。
    这时，韩仪华正鼓动张军去和富贵说要把这双跑鞋换给张军，让张军见识见识用一下，又把那双鞋怎么漂亮一顿夸。
    张军也心动了。两人找到富贵，要富贵和武强去换。
    这是好事，他们仨就找武强，武强说已经给了安全，于是仨人找到安全。
    当知道事情真相后，韩仪华心中那个不服气，小心眼来了，开玩笑就说安全是汉奸，卖国贼。相熟的同学之间，这种事常有，安全也一笑了之。
    不想，武强的嘟哝是无意的，但风言风语流得比风还快，安全两人搞对象好像是事实一样，就传开了。
    孔子曰：师挚之始，巜关雕》之乱，，洋洋手盈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