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走过年少 - 二十五、

    二十五、
    第二天要考试，所以我们不用跑早操，学生的生活就是这样，如果不需要早起的话那么一定都是一致的不吃早饭。我们也一样，还有二十分钟开始考试的时候王轰才把我们从睡梦中拉到了现实，起床后一起去了教室，刘洋一个人早早的就坐在教室里，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陈瑶。我们和刘洋开着玩笑，谁都不想提那件事。有默契的对于回忆都绝口不提。
    考试铃声想起的时候，监考老师也应声的进到了教室。发卷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带笔。。。。我举手和老师说明我的困难时，老师爱答不理的说“你等别人写完了用别人的吧，看你就不像能及格的，连笔都不带”老师让我无语的回答让我有点尴尬。这时我身后的一个学生伸给我一支笔。我看见笔的时候好像解放军见到老百姓一样的亲切，连声说谢谢。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这支笔的主人是蔡雅琪。因为脑子里记着昨晚背下的题，看着卷纸也不算太陌生，不超过二十分钟我就把我知道答案都填在了卷面上。算着卷纸上的分数，如果写的都对的话，67分，刚好及格。因为我认为自己写在卷面上的都是可以拿到分数的，就没有和旁边的同学求救。史飞虎坐在我斜角，看着他总是挠着脑袋，我想他现在应该知道我给他算的那一卦不是太灵吧？我和老师要了一张草稿纸，在纸上写满了我知道的答案，连题号都标好之后，揉成了一个纸团。趁着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扔到了史飞虎的位置，可是正巧仍到史飞虎的脑袋上，他抬头看着我，我和他笑了笑，然后这个弱智误会了我的笑容。举起手说“老师，他拿纸砸我！”老师走过来愤怒的训斥着我，我只想说我真想不认识这个人。老师捡起纸团后展开，里面工工整整的都是答案，我猜老师也没有看懂这是什么情况吧，老师把我卷纸收走让我提前离开了。我出门的时候都没有看史飞虎一眼，他简直太蠢了。
    提前离开考场后，跑回宿舍看下一门考试的内容。我提前离开大概有一个小时多，在加上休息半个小时，我用快两个小时的时间把下一门也都扫了一遍，不说能背下来，但是都有印象。就这样，每次提前交卷，然后回到宿舍恶补下一门。用着很冒险的办法结束了我第一次在学校考试，也即将开始寒假生活。我给李伟打电话，说要放假了，不准备一起聚聚啊。李伟说随时都有时间。今天就是在宿舍的最后一天了，叶豪表示想要去聚一下，刘洋也一扫之前的阴霾，欣然同意了要聚会的提议。在宿舍把床铺叠起来，关好门窗，着急火燎的走出了校门。看着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大步流星的走着，想起来像是很有生命力的照片。我们今天聚会一人拿了200，钱多的有点富裕，在学校门口买了很多平时买不起的烟。去了平时只敢在门口转圈的西餐店吃了饭，一群还没有成年的少年，在自己爸妈都舍不得吃一顿的地方胡吃海塞。我们吃一口应该就可以比得上学校门口一份盖饭的价钱，年轻时总喜欢浪费，觉得那样很有面子。年轻时总喜欢拥有一些不属于自己年纪的东西，觉得那样很成熟。就这样，光吃了一顿饭就消费了727块钱，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看着瞬间瘪下去的钱包，难免觉得刚才消费的有些仓促。拿着剩下的钱去了一家比较经济实惠的ktv，我们唱着歌，喝着酒。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大话，对很多人评头论足。我想这是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时代。那天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我们在一起发誓要走一辈子。在和他们互相搀扶着走出ktv的门时，我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段杰！我相信，看到段杰的不止我一个，但是这次南宫没有第一个冲上去。刘洋晃着走到我身前指着段杰满嘴酒气的说“你来这里干嘛，我们现在心情非常好，赶紧消失”段杰身边依旧是一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街头混混。他们跃跃欲试着想冲上来。段杰说“一样，今天我心情也好，你们最好在我心情没有变糟糕之前离开我的视线”。“cao！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刘洋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我相信，他一定又想起陈瑶在教室对他的辱骂了”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刘洋的胳膊“算了，咱们先走吧。”拉住刘洋的人不是我，是南宫。看起来他好像还不算醉。刘洋被南宫连拖带拽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刘洋嚷着要去报仇，没有人理会他，喝醉酒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身上的钱一分都不剩全被我们又吃又喝的送到了肚子里面，我们准备回家了。带着一些疲惫准备打车的时候，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是陆鹏。“你怎么在这？”我有不好的预感。“路过这，看到你们了，准备去哪？”陆鹏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自然。我在酒精的刺激下走到陆鹏面前，好像我的鼻子都可以挨着他的鼻子“你和我说实话，这阵子给你打电话打不通。你是不是和段杰有什么来往？不敢接我的电话？”陆鹏退后了一步说“没来往，不过我发现段杰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你们发生冲突我就过来问问，就是这样”我的心总算又回到了原来跳动的地方，我不是想多管闲事，我是怕陆鹏如果和段杰混在一起后，翎落雪里会发生一些谁也想不到的事情。我拍了拍陆鹏“是这样的话就没事了，那我先走了啊，明天找你们玩。现在头晕的很”说完我和叶豪上了一辆出租车，王轰和南宫月上了一辆出租车，刘洋和史飞虎上了一辆出租车。留下陆鹏在原地，如果我细心点回过头在看看的话，就可以看到段杰搂着陆鹏进了我们刚刚出来的地方。
    第二天睡起来带着些头晕看了看手机，李伟打过一个电话,陆鹏打过一个电话。我起床喝了一杯凉白开，给李伟打了电话“喂，昨天喝多了，现在才醒，怎么了？有活动啊？”李伟在电话那头说“是啊，下午如果没事的话咱们去找王凡吧，他今天也是考的最后一门，考完就放假了”我想了想下午好像还真没什么事“好啊，那咱们去找王凡吧，这么久都没去人家学校看过他”说完我挂了电话去衣柜里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出了门。我和李伟，陆鹏一起等着公交车。我有意无意的拿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李伟和陆鹏总是不理解我为什么抽烟。在他们眼里香烟是不属于我们这个集体的。公交车来了，投过币，一路坐到终点站才看到王凡的学校。他们学校修建的规模不能算大，穷乡僻壤的乡下学校里总会到处都是狗叫和枯木。我们三个人走到学校门口给王凡打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想必是还在考试吧。在学校门口等待的陆鹏耐心好像没有我和李伟那么好，他踢着学校的门，看着手机，蹲下来在雪地里画画。看着陆鹏不耐烦的样子我和李伟觉得很好笑“你又没什么急事，等等就等等呗。就这么点耐心？”我笑着和陆鹏说。“你懂什么，我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听狗叫”陆鹏解释着。我还正准备接着损陆鹏的时候王凡从学校的大门走了出来“等了好长时间了吧？老师只让四十五分钟以后才交卷，时间一到我就出来了。走吧？是在这里转转呢，还是回去？”“赶紧回去吧，你们这光看就知道好不到哪里去”陆鹏一个人嘟囔着。我们也没什么意见，就又坐车回了g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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