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提绝色兽夫,奈何恨我入骨 - 第11章 闷声干大事
云起虽然好看,但却没有这个桶对姜娆来说有吸引力。
云起是什么哆啦a梦吗,下午她才说要爆改梨叶,晚上他就扛着大桶回来了,满意满意。
“喔!”姜娆围着这木桶转了好几圈,眼睛里像是有星星,“这是给我的?”
云起蹙眉,以为她又不满意,也没有多说,俯身又将那巨木桶给抬了起来。
“哎?你抬去哪儿?”姜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她心情很好,尾音就拖得很长,听起来有些委屈,“给我了,就是我的了啊!”
云起愣了一下,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的手,又将木桶放回了原地。
这差事交的异常轻松,倒让他有些不习惯。
谁不知道梨叶是出了名的挑剔,家里有个什么都给的姐姐就算了,身边还有个什么都不拒绝的云起。
这个木桶就是梨叶在结偶仪式之前要的,因为赶制木桶的南陆浮春谷有些变故,云起没能赶在结偶仪式前弄来,为此梨叶发了很久的脾气。
这木桶与她的要求相差甚远,没雕花,也没有镶上蓝晶,甚至打磨的有些粗糙。
看着她围着木桶满心欢喜的样子,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看来是真的丢了魂,烬和云起在心里感叹道........
雾气升腾,水汽氤氲。
有没有人懂啊,一个每天都要洗澡的南方人,这几天顶着泥和汗入睡的感受。
就像云起和烬不理解姜娆此刻迫切的想要跳水的心情,正一脸探究的看着她。
雌性不比雄性,外出捕猎的雄性们几乎天天都沾着一身的血腥和泥土味回来,所以他们无论寒冬酷暑都会在野外的河流中清洗一番再回来,免得被雌主嫌弃。
但雌性就没有那么频繁仔细了,尤其现在刚刚入秋,寒气四起,一个不仔细受了寒、着了凉可就不好了,缺医少药很可能就这么一命呜呼。
再加上有雄性伴侣每天帮忙抓虱子,舔毛,洗澡这事儿就变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还不走,是要一起洗?”姜娆见他俩还不走,唇角一勾,就佯装要去拉他们。
那两人脸色一僵,立马转身,跑的比豹子还快。
他们刚走,姜娆就开始脱衣服,刚露了个肩膀,小纸人立刻转了个身嚷嚷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还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自觉了!”
“你还有性别不成。”姜娆笑嘻嘻的将它从耳朵后面取下来,放在石桌上。
“霍,老子货真价实,雄鹰一般,比钛合金还硬的,威猛真男人!”
“哈哈哈哈,好的好的,威猛先生!”姜娆看它硬是加了一长串的激烈前缀有点可爱,就用指尖在它的下巴上逗弄了一番,引来了小纸人的激烈反抗。
它“哼哧哼哧”的气的在石桌上背对着她坐下了,现在的它已经从薄薄的平面变得有点人样了。
姜娆一边笑他,一边从兽皮袋子掏出下午摘的木槿树叶和一些温养皮肤的珍奇草药,看着倒影中黢黑麻黑的原主身体。
姜娆叹了口气,这工程量可真不小。
随即掏出一根巨长的丝瓜络,她与狗刮(南方叫饹馇)不共戴天,开干!
丝瓜干枯后,里面的纤维组织变干后就变成了丝瓜络,天然吸水抗菌的利器,现代常用来刷碗。
洞穴里面热火朝天,声势浩大。
洞穴外,两个雄性在山崖上对着月亮枯坐着吹冷风。
“这些,麻烦你有空时,送回灰豺部落。”烬掏出一小袋沉甸甸的晶石递给云起,袋子上还有些陈旧的血迹。
云起看了那钱袋子一眼,转头望向寂静的山林,“这些,也不够。”
烬拎着晶石袋子的指尖掐的发白,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垂下了头,“我知道。”
“我们部落与赤蛇部落和大石河族的战争,从去年春天一直持续到现在,族人死死伤伤。”
“好在岭鸟部落的祭司还愿意替他们治疗,虽然要的晶石多了点,但好在,还有希望,不至于伤重等死。”
说着,烬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岩石上,“我应该留在部落,为领地和族人而战,而不是在这里虚度光阴!”
“他们送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献媚卖烧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压根不会有巫女愿意跳我们这个火坑吗?”
烬声音低哑疲倦,说完又觉得自己可笑。
云起也没说什么,掏出了一颗温热的晶石,烬瞥了一眼,是一头四星珍兽的晶石。
他将晶石递给烬,语气平静,“去西南边界给梨叶取订做的木桶时顺手打的。”
顺手吗?
烬眸光微闪,难怪只是下趟山,还带着伤回来。
他阖了阖眼,夜风吹散了他苦涩的长叹声,他喉头酸涩的,连一声谢谢都说不出来。
再说洞穴里面的姜娆,有了丝瓜络的加持,进展本来十分顺利,她起身刚把兽皮围好,就听到小纸人压低声音说,“阿娆你现在别动,好好听我说。”
姜娆见他这么认真,马上就意识到有问题。
突然,一条巨大细长的蟒蛇从她脖颈处穿了出来,滑腻的绿色身体擦过她湿润的肌肤,剩下的话也不用小纸人说了。
小蛇我人见人爱
“以你现在的修为,咱们只有施一个咒法的机会。”小纸人说话尽可能的平稳,蛇的视力并不是很好,但机动性很强,一旦你慌了,它就能察觉。
巨蟒的细舌不断的发出探测的“呲呲”声,小纸人还想安慰她让她凝神聚气,不要怕。
谁知道某人下一秒,就在背后比出了一个复杂的手势,快速念了一道束缚咒,并果断向一旁滚去。
这束缚咒是起效了,可持续的时间异常短暂,她轻巧的躲过了巨蟒的扑咬,抄起一旁装饰用的兽角,利落的扎进了蛇的后颈处。
巨蟒还在挣扎,姜娆闷不吭声的上去凌厉的补了好几下,确定它死的透透的了,才把兽角丢了,去洗手。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干脆利落。
小纸人没有五官的脸在拼命展现目瞪口呆,才想起来后怕,“你想好了再动啊,虎里虎气的,一口咬断你的脖子怎么办!”
“一条小蛇,有什么好怕的。”姜娆在洗澡水中搓着手上的血迹,拉长着声音吓唬它道,“被黑猫惊的起了尸的千年白毛老粽子,把脸捣烂了,用棺材板子盖也盖不住的那种,那才叫生猛。”
突然,她盯着木桶里的倒影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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