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流放路上,我成了摄政王妃 - 第207章 傻瓜,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周一背着周砚从应北辰身后不远处的大树后出来。
应北辰惊讶地看着他们。
“你们什么时候藏在我身后的?
我们都没有发现!”
玉珊无语地瞥了一眼目瞪口呆,无比惊讶的应北辰,提醒道:
“是只有你不知道,以为真的闹鬼了。
别带我,我可没有你那么傻。”
玉珊高兴地看着周砚,他一定是担心自己,看自己这么晚还没回去才找来的。
“阿砚!你来找……”
“善寻!我们回去吧!”
周砚轻瞥了眼满身狼狈的玉珊,眼神划过她被树枝钩的凌乱的头发,浸满血的口罩和她身上被血浸湿的衣服,然后在她受伤的手臂上又停留了几秒。
他的眼底乌云密布,暗潮翻涌。
周砚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他强忍着内心的担忧和愤怒,强制自己收回视线,假装不在乎地看向一边。
玉珊呆呆地看着周一背着周砚走远,有点没反应过来。
“诶?他没看到我?”
应北辰暗暗地对着玉珊翻了个白眼,人家不是没看到你,人家是生你的气了!
不过,他才不会提醒她!
应北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然后潇洒地也走了。
玉珊迷茫地看着紧随其后跟在周砚身后离开的应北辰。
“我怎么感觉他们怪怪的?”
玉珊想了一秒,发现自己也想不明白后,把空间里的小凰叫了出来。
“小凰,这里的尸体和地上的血迹都交给你了。”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主人,你要离远一点哦~”
玉珊点点头,把脸上被血浸透的防毒面罩扔在前边有血迹的地方,然后快速向后走了有数十步。
“一定要注意,不要烧了树林!”
“我的真火是可以控制的,主人放心!”
蛋壳小凰说完,蛋壳上就亮起了耀眼的红光,远远的看着还以为是个耀眼的红灯笼。
然后玉珊就看到地上的尸体,染上血迹的树枝和野草的表面都燃烧起了一道带着金光的火焰。
火焰红中带金,只在这些东西的表面附着(zhuo)燃烧,并没有蔓延到其他的地方。
眨眼间,被燃烧的东西就化为了灰烬,清理完这里,小凰又尽职尽责地飞到了其他地方继续清理,很快就没有了踪影。
玉珊见此,才放心地去追赶周砚他们。
原以为周砚他们已经走远了,结果她刚出了树林,就看到了树林边上等着自己的周砚。
周砚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玉珊,其实他很想问问玉珊,她就那么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他吗?
自己在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点分量!
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么长时间没回来,自己是会担心的吗?
甚至为了一个外人,她就这么不在乎自己,不要命了吗?
她有没有想过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自己又会如何?
甚至还想冒着自己暴露的风险,动用木系异能,她知不知道她的这种本事如果让外人发现,她会有危险!
周砚的心思千回百转,他无数次想要张嘴质问,但他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没有问出口。
玉珊看了眼周砚的周围,奇怪地问道:
“周一和应北辰呢?”
轮椅上的周砚薄唇紧抿,眼底乌云密布,他指了指停在不远处角落里的马车,然后神色认真地看向玉珊。
“珊儿,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玉珊疑惑地摇摇头,她需要说什么?
“没有啊?你怎么了?”
周砚漆黑的眼眸里瞬间暗潮汹涌,玉珊如果能认真地多看两秒,一定能发现那里面快要爆发的怒气。
结果玉珊疲累地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我们快点回去吧,折腾半夜,天都要亮了。
今晚上真是累坏我了。”
玉珊说完就打着哈欠走了,这一战,她是真累的不轻。
周砚看着玉珊离开的背影,看着她被鲜血染透的衣服,又想到她刚才满脸的疲累之态,他的眼神闪了又闪,最终他妥协了。
还是等她休息好后,他们再好好谈谈吧。
马车边,周一见他们说完话了,走过来帮周砚推轮椅。
轮椅到了马车边后,玉珊从帘子里探出头。
“周一,我来帮你搬轮椅。”
“不用!”
周砚直接拒绝,他瞥了一眼玉珊掀开车帘的手,累的手都抖成那样了,还逞什么能!
周砚借助周一的帮忙,一个提气就借力坐到了马车上。
还没等周砚帮周一抬轮椅,玉珊就眼疾手快地把周砚半抱进了马车内。
周砚看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心疼地叹了口气,罢了,谁让自己爱她。
玉珊帮周砚坐好后,就要去帮周一,结果周一已经一个提力就把轮椅搬上了马车,玉珊忙帮忙把轮椅拉进车棚内。
周一转过身,拿起缰绳,提醒道:
“都坐好了,要出发了!”
玉珊连忙坐到了周砚的身边。
马车平缓地动起来,从草地上走到街道上时,周一才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已经靠着车棚壁睡着的应北辰被颠的头一点一点的,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换了个位置又继续睡熟了。
玉珊用脚绊着轮椅的车轮,以防轮椅被马车剧烈的速度冲下去。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上次买马车的时候专门挑了个最大的,不然还真放不下这个轮椅。
不过,周一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徒手就能搬起两个人才能搬动的轮椅?”
玉珊说完就又打了个哈欠,周砚有心不理她,让她知道自己错了,但还是耐不住自己心底的心疼。
他心疼地伸出手把玉珊半搂在自己怀里,然后又心疼地开始给玉珊按摩颤抖的手腕。
“累了就靠着我睡一会。”
玉珊已经困的脑袋里全是浆糊了,她迷糊地点点头,半晌后又摇摇头。
“我身上脏污的很,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周砚闻言,眼眸里的心疼又变成了淡淡的酸楚,他强忍着心里的酸涩,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傻女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
“我不在乎,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回答周砚的是玉珊轻微的有序地呼噜声。
周砚心疼地把玉珊垂在耳边的发丝弄到耳后,然后又小心地给她继续揉着手腕。
周砚看着玉珊熟睡的容颜,俯身在玉珊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轻声地呢喃道:
“傻瓜,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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