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毁灭旧世诸神 - 第6章 鼠人神灵大角鼠

    兽人是一个很神奇的种族，它们内部没有任何教育体系，但是所有兽人一出生就掌握着很多技能。
    语言，战斗，甚至是艺术。
    大部分兽人都会在很年轻的时候死于内斗或者是和其他种族的战争，但是一旦活下来了，收益会非常丰富。
    随着寿命的增长，兽人所掌握的词汇会变得越来越多，战斗技巧也会迎来进步。
    最为重要的就是，一个兽人在当上老大之后，就会开始思考军事部署了。
    和只会用手中的武器无情挥砍的兽人小子不同，兽人老大有着相当先进的军事能力。
    它会组建自己的亲卫队，凭借着最好的装备和最新鲜的食物，武装自己的贴身士兵保证他们是忠诚的。
    同时会开始看重军纪这么一个普通兽人和地精都听不懂的玩意儿。
    刚才那个露面的兽人很明显就是一个老大，知道该设置岗哨的作用。
    三个地精没有任何战斗能力，但是却能在发现敌人之后大声嚎叫，吸引到兽人的注意。
    想要从正门硬闯非常困难。
    温德和瑞希都没有远程武器，再加上三个地精之间距离很远，二人没有把握没有任何声音的潜伏进去。
    不过石桥旁边有着一个被挖掘出来的隧道给了一个机会。
    “果然如此，鼠人。”
    不管是在西格玛帝国、艾斯塔利亚、提利尔、巴托尼亚、震旦、诺斯卡、还是尼赫喀拉以及阿拉比地区，只要有人类存在的地方，就有着鼠人。
    鼠人是一种和人类一样直立行走的生物，模样就像是被诅咒的老鼠一样，受到邪恶智慧和狡诈的祝福。
    一般来说，鼠人也属于野兽人的一种，但是他们却脱离了野兽人的范畴，变成了一种独立的种族。
    鼠人因为其胆小和趋利的天性，几乎从来都不和人类发生正面冲突。
    为了让人们生活在自认为安全的环境中，帝国贵族一直以来致力于宣传鼠人这个物种并不存在。
    不过在温德所处的艾斯塔利亚王国，鼠人的存在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在人类世界中，这些只有一米多高的家伙只会偷窃粮食，对黄金和财宝没有任何兴趣。
    一直以来艾斯塔利亚人都没有将鼠人看做是一种威胁，哪怕有威胁，肯定也没有擅长盗窃的穆特半身人威胁大。
    因为鼠人将自己的全部力量都集中起来用于对付矮人了。
    两者都是擅长挖掘地道的种族。
    和在群山中寻找珠宝矿藏的矮人不同，鼠人挖掘坑洞都是为了寻找到一种名为次元石的墨绿色石头。
    这种石头中蕴含了强大的魔法力量，相当于是魔法凝结成的固体。
    为了得到这种名为次元石的珍贵玩意儿，鼠人很倾向于和矮人交战。
    更多时候狡诈的鼠人会诱导兽人和矮人进行交战，从而渔翁得利坐享其成。
    看来鼠人的计划已经达成，他们成功让兽人灭掉了当地的矮人，同时打通了一条隧道前往核心区域寻找他们心心念念的次元石。
    暂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自己的次元石，不过却帮助温德和瑞希打通了一条通往内部的道路。
    要知道，兽人都是无脑的莽夫，只要矮人永远固守他们的石桥，那么不管多少兽人都不够矮人杀。
    但是一旦遇上鼠人，矮人的钢铁防线便会被凿出一个又一个的缺口让兽人涌入。
    一路前行，不得不说鼠人真的是没有啥建筑天赋，温德脚下一滑，巨大的石块便失去控制朝着万丈深渊落去。
    还好他刚才将自己的钢剑插入到石缝之中，不然铁定要搞一波攀岩运动。
    可是这钢剑不偏不倚刚好插入了一条裂缝之中，手臂刚刚用力，一道石门应声打开。
    看这石门的高度和做工质量，应该还是鼠人挖掘出来的。
    鼠道千疮百孔，不过这里却是一个安静的房间。
    一个巨大的老鼠雕像被放置在了房间中央，周围还摆放着一些精钢制成的矮人头盔。
    这是一种祭坛，鼠人将战利品或者是俘虏放置好后，就能为他们所信奉的那位名叫大角鼠的神灵进行祭祀。
    “大角鼠，啧啧，一如当初那样让人觉得反胃。”
    瑞希十分了解这个被鼠人所恐惧和崇拜的神灵。
    尽管与混沌之神无关，但大角鼠几乎可以肯定和其他邪神之间有着相似之处。
    祂代表了斯卡文的一切，或者说祂希望成为的一切。
    至于是大角鼠创造鼠人，还是鼠人的意识集体投影到亚空间形成大角鼠，这个说不清。
    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所有斯卡文鼠人都崇敬大角鼠，没有人怀疑祂的存在，这种尊重是恐惧的产物。
    瑞希将双手放在祭坛上面，感受着上面残存的信仰之力。
    “我只感觉到了每一次祈祷都是仇恨、嫉妒或恶意的语言片段。”
    所有神灵都有自己喜好的祭品，人类诸神一般都是某种信物，但是在大角鼠的日常崇拜中，最常见的名为活祭。
    这个祭坛除了矮人俘虏用来做祭品之外，也有鼠人把同类变成了祭品。
    最为关键的就是，祭坛前摆放着一本用鼠人皮缝制出来的魔法书。
    真论对待同胞的残忍程度，人类和鼠人一直都不相上下。
    凭借着精灵对于魔法的绝对亲和，哪怕是不受控制的魔法和诅咒都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的原因，瑞希慢慢翻开了上面的书页。
    “第一声，是感恩着那一位黑衣人，他带来了高耸入云的黑暗之塔，用以盛放神圣钟摆。”
    “第二声，是为了让散发着黑暗的光芒，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第三声，是感谢它的恩惠，让我们拥有神圣的圣角。”
    这里很明显记载着鼠人在对他们的神灵祈祷时所做的事情，必然能够找到有关那个名为大角鼠的神灵的相关情报。
    也能为瑞希提供线索，消灭并吸收所有神灵神格的线索。
    “第四声...”
    可就在这时，外面吵吵嚷嚷，充满了兽人的嘶吼和地精的叽叽喳喳。
    “老大，就是这里，刚才这儿咚咚咚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呱呱呱，发出的声音可大了，绝对的绝对有敌人。”
    肯定是一分钟前被温德踩落的巨石碰撞悬崖发出的声音吸引到了这些兽人。
    而那个有着军事纪律的兽人老大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此处。
    “小子们，有架打了，这里的路窄，不能一起上，先让地精去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