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1V1 西方罗曼) - Chapter51草地(四) po1 8k .c o m
薇洛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才会露出那么恶心的表情,她也懒得关心。
毕竟现在她有一个问题。
“你得松开我。”
阿莱西奥微微一愣:“什么?”
“或者是松开我的紧身胸衣!”
他给她脱着脱着,心思就跑远了,而紧身胸衣就是这种东西,它硬邦邦地在那挤压着她的胸廓,一旦她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了,它就会使得她更加喘不过气,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阿莱西奥十分愉快地接受了她的第二个提议。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腰后,将那根细绳缠绕在他的手指关节上,然后拉扯,她紧身胸衣的网瞬间开始扩张,她的呼吸顿时就自然了许多。
女人为了美丽总是这么不顾一切,阿莱西奥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想,都不知道她们究竟是怎么忍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穿着这个刑具到处跑的。
她们的肺活量一定比男人要强得多。
他将它打开,拉了出来搁到一边,在薄薄的细亚麻布料下,他可以隐约看到她乳房的尖端,那是比她的嘴唇更深一些的玫瑰色,此时也同样地在等待着他的亲吻。
他本能地口干舌燥起来。
“你就不该总是束得这么紧。”
“好笑,那是你乱来的错。”
“我们在意大利,这不能够说是乱来,知道英国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跑到意大利来度假吗?意大利不仅阳光灿烂,人们也从不压抑天性,不会被各种各样的原则束缚,更富激情。”
他又开始胡扯了。关于英国人喜爱去意大利度假这点,可以有许多理由,莎士比亚、文艺复兴、自然风光、罗马情结……不论哪个都比他的话合理。
她无奈道:“不要说话了。”
他的脸又向她靠近了:“这会很难办,每个意大利人都是如此,天生喜欢不停说话,亲爱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薇洛看着他索吻时的幼稚姿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他所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上他的。
而他也总是那么喜欢来自她的吻,如此美好,青涩但诱惑力十足。更多类似文章:j us ed uan zi.c om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掠过了她的领口,看起来好像在思考如何处置这最后一件衣服,而她用她的直觉感知到了他思考出来的结果。
“你……”
布料撕裂的声音掩盖了她的警告。
她控诉道:“你撕坏了我的衣服!”
然而阿莱西奥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根本难以分出心神来。毕竟那正随着她的怒火在阳光里浮动的,是一幅最赏心悦目的景象。一对美丽的双胞胎,坚挺圆润,令人垂涎,他伸出手去抚摸一个翘起来的乳头,她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声音,中断了抱怨。
他随口道:“我想你的衣橱里还有一整列的花边内衣,但你既然这么介意,我再给你从巴黎订些新的来,反正你的衣服订单还有一堆,多一个不多。”
薇洛又说不出话来了,他以为她是在心疼衣服吗?她还能在乎这个?
但算了,她确实就总是要去在意一些毫无意义的事。她都在没有监护人陪同的情况下住进他家了,在房间相连情况下,晚上与他同床共枕的事显然也不会成为秘密,还需要去想什么或许会有的闲话?不管他家的人私底下都能传播什么,那都是玛拉?布莱斯的事,与她薇洛?卡尔迪科特无关……
见她难得就这么放弃了进一步与他斗嘴,阿莱西奥笑了笑,半坐起来,也拉扯起了那同样使他呼吸有些受限的领巾,但视线却从不曾离开她。
这是一个美得无与伦比的夏天,鱼儿在畅游,鸟儿在鸣叫,微风在吹拂,各种各样的植物在到处扎根……
而他的姑娘,赤裸裸的,粉红色的,似乎也在绽放。
也许,这个夏天就是他们的,在经历了无数的春天后,才终于得来的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夏天。
他拉下背带,把白色的亚麻衬衫从头顶扯下来,他的腹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令人愉悦地起伏着。
然后,他又慢慢地低下了头,那强烈的凝视笼罩着她,永远无法克制的焦虑感使她的胃部抽搐。
她的头微微后仰,逃避目光,却也将纤细光滑的脖子拉得更长,上面没有半个雀斑,就只是诱人的曲线与纯净甜美的奶油皮肤。
他拨开贴在了她脸上的几缕头发,亲吻她的脸颊,随后是耳下那微妙的脉搏,他一点点地吻着她的各个部位,没有贪婪的咬噬,只有温柔而虔诚的抚摸,他是如此享受这一切。
当他的舌头滑过她光滑的乳房曲线,缠上她的乳尖,他早已渴望许久的小玫瑰花,并用他的嘴唇与牙齿轻柔地揉搓,她甜美的喘息声几乎是一种催促,将他推向灼热的顶点。
“我是不是一直都疏忽到忘记了赞美这个。”他们身处阳光之下,可他的声音在她的皮肤上却像夜晚一样深沉。
“太美味了,就像是一枚成熟的浆果,甜蜜地抵在了我的舌尖,让我想要把你整个吃掉。”
话音刚落,他便已经兑现了他的话,用他的吻再次淹没了她的乳房,那火热而令人陶醉的气息在她身上画着美味的圈,既想逗弄她,又想取悦她,先是一个,然后也绝不会冷落了另一个。他擅长于此,是的,非常擅长。
甜蜜而邪恶的痛苦。
她凝视着他凌乱的头发,有那么一瞬间,在她火热本性的驱使下,她的手又有些蠢蠢欲动,就是不知道她究竟是想将手指划过他的脖颈,给他想要的抚摸,还是准备把它们从他的头上通通拔下来,又或者,折中一下……
好在还没等她用现在布丁般的脑子想出一个答案,他的头就已经感知到危险,及时地抬了起来,他深深地看着她,欲望就像明亮的火焰一般,在他的眼眶里跳动。
“亲爱的。”他低声对她说,“你也做点什么,帮帮忙,你得解开我的马裤。”
薇洛微微一怔,但还是十分不情愿地选择了照做,她一直是个喜欢公平的人,也自然见不得他还穿着什么。
她将手滑过他马裤的腰部,仔细搜寻上面的扣子,或其他任何可以把它固定在他身上的东西,可她不仅一辈子都没这样接触过男人的裤子,现在还压根不准备稍微低下头,用她那双能在数十步外瞄准靶心的眼睛去帮着找找……
她无头苍蝇似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心里一阵气闷,这个人到底哪来的那么多事?
“我做不到。”她终于承认自己就是摸不到,并准备收回她的手。
而阿莱西奥被她这么乱摸半天,也确实受不了她这永远的笨拙样子,只能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他马裤的门襟上,并引导她去摸索那几个该死的明明很好找的扣子。
薇洛瞬间僵住了。
她微微张开了嘴,无声地问候了一下上帝,便慌乱地想要挣开他,结果却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发起了抖,他的笑声以一种令她难以忍受的方式在她的耳边环绕。
“你的眼睛瞪得比茶碟还大。”他道,“我都懒得数你究竟跟我说过多少次你天不怕地不怕,结果区区一个身体部位就让你这么害怕。”
他分明是在操纵她,她清楚这一点,但可悲的是,她控制不住地上钩了,她这个人生来如此,无药可救。
“我根本不是在害怕,只是……这……这也不是我的身体部位……”
她说话的时候别结巴,眼神也少四处乱飞,估计会更能取信于人。
“你当然害怕。”他道,“你害怕蜘蛛,害怕大海,害怕许多未知的事物,害怕迷失自我,害怕显得脆弱,你还始终如一地害怕男人的身体,而我却只希望你感觉很好。”
说到这,他又笑了:“你之前甚至还能害怕一只猫,就好像它真的能伤害到你一样。”
他的手离开了,她没有再去试图抽离自己的手,只是它们仍然在无法控制地颤抖。
不就是几个扣子么。
她十分大胆地将它们一个个解开,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她变回了一块完美无缺的木头。
他能怎么办?
“再帮帮忙,我想你还没有脱完。”
她当然知道这个,可他刚刚不就只是说了让她解开而已么……
算了,她不跟他争,她只能视死如归地把手给他重新挪回去,紧张的感觉使她的胃都在翻江倒海。
“看在上帝的份上。”阿莱西奥有趣地看着面前的人神情愈发焦灼的样子,“小姐,碰我一下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难道不是正在碰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薇洛本想要这么问,可由于他一贯是个相当下流的人,只是片刻的功夫,她还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感觉到了这点,亲了亲她的眼睛,道:“亲爱的,摸摸我好么?”
这是一个温柔的请求,不是命令。
可对于一位有教养的淑女来说,那很糟糕,甚至可以说,异教徒般无耻。
“探索一下我的感觉。”他继续道。
薇洛的脸更红了,她的头脑在有些时候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即便她再如何努力地抗议,让它去想些别的事,它此时此刻也正在想,她应该也不是不知道感觉。
她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做到的,总之,她确实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让自己试探着去碰了碰他。
那绝对是世界上最轻微的触碰,而且只用了一根手指,电流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整个身体。
但谢天谢地,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任何反应,她太紧张了,而且同时,她那一向惊人的好奇心也在发挥作用。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一样,在你勇敢地踏出了第一步后,一切都会开始变得简单。
她出乎预料地慢慢平静下来。
她轻轻地探索着表面——第一次接触时,她有些惊讶于皮肤的丝滑柔软,但当她再用手掌沿着他的长度缓慢地滑动,追踪这些陌生的轮廓,并略微用力,试探着挤压,是的,他很热、很硬,就像丝绸被覆盖在了钢铁上。
然后她听见他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我伤害你了?”她本能地询问他。
“不。”阿莱西奥的声音因压抑的激情而颤抖,“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于是她的手继续扫过他滚烫的皮肤,直到触碰到膨胀的头部,她察觉到有液体,不禁好奇地用手指在上面抹了抹,体会它的触感。
嗯,有点黏。
显然,薇洛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许多事情,正在把自己当做一个探险家,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则是她研究新大陆的工具。
阿莱西奥的背弓了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奔涌。他颤抖得如此剧烈,几乎快要无法思考。
他顿时有些后悔,他怎么就被她单纯可爱的模样迷惑住了,他应该努力抵制想让她触摸他的欲望的。
又或者说,他就该去英国掐死所有曾经参与了她的教育的人?这些该入土的老古板把她养成了个所谓的淑女,让她冷酷而克制,满嘴教条,然后他就成了那个受苦的人。
这个甜美的无辜者只需要眨动她那双纯洁而文雅的大眼睛,沉思着,随便对他做一点什么,他就觉得非常刺激非常下流……
他把她仍在作乱的手猛地拉了起来。
薇洛回过神,想要把手抽出来,但他紧紧握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和我说说,你一直在思考什么?”他问她,自己脑子里也有一大堆猜测。
她看他一眼,实话实说道:“肌肉与血管图,我朋友提起过的解剖课程……”
阿莱西奥整个愣住,准备好的一肚子话也只能默默地全部吞了回去。
解剖?
她居然偏偏想起了解剖?!
薇洛继续道:“我明白,你一直觉得我就是个对男人身体一无所知的白痴,但其实,我有个朋友是医生的女儿,我了解过人体的解剖结构,我知道它从基底韧带到覆盖并且连接整个结构的筋膜的每一个……”
“我想你已经探索得差不多了。”阿莱西奥选择打断了她的医学演讲——
暴雨下得我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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