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专宠弃妇 -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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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少的专宠弃妇 作者:夏夏绯红

    第44章

    一进到电梯里,陆知郁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托着林清溪后背的手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上滑,冰凉干燥的指尖里就像是冒出了星星火焰,所到之处,将她这片原彻底的燎了起来。

    “阿郁……”林清溪不满的抗议,长长的尾音柔软旖旎。

    陆知郁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反而双手将她腾空,吓得她立马勾住了她的脖子。

    可一心使坏的男人远远未消除心里那口怨气。

    林清溪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性感的颈窝里,呼吸渐渐变得越来越重,呼出的热气悉数都扑在了他的锁骨上,那柔柔热热的湿润感,瞬间让他的*叫嚣了起来。

    一个转身,陆知郁将她抵在了电梯的墙壁上,冰冷的温度立刻贴了上来,让怀里的人不禁打了个冷战,残存的理智瞬间将她从这浓情蜜意里拉了回来,连忙伸手按住那只正欲探到裙底的手,声音颤抖的不成句,“阿郁,孩子……”

    ‘孩子’两个字瞬间将陆知郁的*击得粉碎,他懊恼的收回手,捧着她的脸狠狠的亲了好几口,末了似乎还依旧不满,在她耳边狠狠的放话,“等你卸了货,我再收拾你。”

    林清溪羞涩着脸,嚅了嚅唇,“嗯……”

    出了停车场,陆知郁驾着车一路往南,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停在了一家法式餐厅的门口,车刚一停稳,餐厅门口的侍者就撑着一把大伞走了过来,越过车头,将林清溪抱在怀里后,他才随着侍者往餐厅门口走去。

    一进到餐厅,林清溪就瞬间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特别是当她抬起头露出额角那块丑陋难看的疤痕时,这些目光瞬间又变成了愤然。

    此时的陆知郁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衬衫,下身则搭了一条黑色窄腿裤,贴身的剪裁让他整个身体的线条看起来格外的流畅,衬衣的袖子向上挽了几圈,露出线条紧致的小臂,再加上他那张轮廓明显精雕细琢的脸,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是从t台上走下来的男模般,瞬间就让在场的女人们荷尔蒙急速分泌。

    而林清溪虽然身上穿着那件仙气十足的飘逸长裙,可脚上却穿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这样诡异的打扮着实让人惊讶,更何况纵使她的脸生的倾国倾城,却也抵不住额角那块触目惊心的疤痕给人带来的惊悚。

    一个比时装周男模还要精致好看的男人,却抱着一个毁了容还不能行走的女人,这多多少少还是让餐厅里的女顾客们替陆知郁愤愤不平了一把。

    与在商场里的尴尬相比,林清溪这会儿却表现得享受极了,甚至还抬头凑到陆知郁的脸上,狠狠的在他干燥的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末了似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那模样看上去就跟一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流氓似的。

    她做戏做的高兴得意,陆知郁又怎能不配合呢?趁着她正得意忘形时,当众就给了她一个绵长又*的湿吻。

    两人丝毫没在意这是在公共场合,吻的难舍难分浑然忘我,直到走到了转角的楼梯口,陆知郁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那抹香甜,瞧了一眼她双颊晕出的红霞,贴着她的耳边说,“你这磨人的小东西,我迟早要在你的身上精尽人亡。”

    话音未落,她的脸就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水水嫩嫩的,忍不住扬起粉拳在他胸口轻捶了两下,娇嗔道,“陆先生,你可真是太流氓了……”

    那一刻,林清溪若是四处瞧瞧,一定能发现人群中有几道目光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

    大堂经理是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单身多年,虽然早就习惯了餐厅客人不顾一切的秀恩爱,但像陆知郁二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倒还是第一次,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眼陆知郁的背影,在撞到林清溪的目光时,又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心里暗暗直骂自己不要脸,怎么可以惦记别人的男人……

    林清溪见她又恼怒又害羞,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想想当初,她刚到陆知郁身边时,不也像大堂经理那样,时常盯着陆知郁那张很好看的脸出神发愣吗?每每,她都会被他抓个正着,接着总是难免被他取笑揶揄一番,可即使被他弄得羞愧难当,她也常常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下次偷看的时候依然被发现……

    相比较一楼中规中矩的欧式装修风格,二楼可就浪漫的多了。百余平米的厅内只划分出了四个用餐位置,每一个位置都靠着角落,用高大的真皮沙发和花草隔开来,小小的空间看上去格外的隐秘,再加上四个位置之间都相隔了十多米,中间的空地又放了各色的玫瑰,让人仿佛置身于玫瑰花园中般浪漫的有些不真实,不过这里的确是一个适合情侣用餐*的地方。

    林清溪丝毫不怀疑,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情调氛围之下,有多少男人会借着这样的良辰美景,拉着身边的女人来一场激烈的有助于饭后消化的运动。

    大堂经理将两人领到了靠西边的角落,与其他三个位置不同的是,这个角度可以将脚下的半条南清江尽收眼底。沙发够大,空间也比较宽敞,陆知郁干脆将她抱在怀里随便挑了一边的沙发坐下,左手揽着她的后背,右手翻看着经理递过来的菜单。

    缩在他宽厚的怀里,林清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翻看菜单的模样,听他用纯正的法文跟服务员要了两份牛扒,然后给他自己要了瓶波尔多的红酒,则给她要了杯热牛奶。虽然牛扒和牛奶的搭配有些奇怪,林清溪却是一副顺从的模样。

    林清溪从来都不会去质疑陆知郁为她做的任何决定,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这个世上唯一不愿意看见她伤心流泪的男人。有他在,她就会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他就像个无所不能的将军一样,挡在她的前面替她拦住那些牛鬼蛇神,替她斩去道路上的丛丛荆棘,而她只需要躲在他的身后,挥舞着纸刀纸枪为他呐喊。

    他是无所不能的,是战无不胜的,结局中的胜利凯旋永远都只属于他,而她只需要躲在他身后,看他杀伐果决的清理掉她周围的障碍,就能获得这一世用之不尽享之不完的安稳和温暖。

    点完了菜,陆知郁才发现她正看着自己出神发呆,那副认真的模样就跟在欣赏一幅大师的绝世大作似的,清澈眼底里流转出的光,炽烈的如剪碎的夏阳,忍不住在她鼓鼓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我有这么好看?”

    “是啊。”林清溪懒懒的回答。

    “看了三年,都还没有看腻?”只是轻微的勾了勾唇角,陆知郁的笑意就如同能勾魂摄魄般,将她的七魄勾去了六魄半。

    “你生的这么好看,就是让我看一辈子也不会腻。”林清溪微微笑着,目光突然变得深情起来,“陆知郁,我可以不要‘陆少夫人’的名分,可以不要你给的锦衣玉食,我只想要静静的待在你身边,看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想你一辈子。”

    陆知郁微微蹙了下眉,“真不要名分?”‘陆少夫人’这个称呼可不仅仅是个虚渺的头衔而已,这四个字的后面更隐藏着对陆家的权势和财富的支配权,这可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和忽视的。

    林清溪勾着的他的脖子,眉眼弯弯,目光里流转出浓浓的深情,“‘陆少夫人’的名分,远不如你重要。阿郁,我从来想要的都只是你,仅此而已。如果没有你,‘陆少夫人’的头衔也好,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好,也只不过是我漫漫无际的人生里,一两个无关紧要的虚无而已,如若可以,我想拿我仅有的一切,换一个你。”

    这一生里,我能接受被未婚夫当众抛弃的痛苦,我能接受父亲猝然去世的痛苦,我能接受林家破产的痛苦,我能接受沦为全城笑柄的痛苦,我能接受太多太多的或轻或重的痛苦,而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失去你的痛苦……

    尽管在最近这几天的朝夕相处里,她对他说过很多很多的情话,陆知郁的心却依然再次被这些话触动。手指缓缓的抚上她认真的眉眼,指腹一寸寸的轻轻摩挲着,似乎要将她的脸深深的刻进心里。

    那一刻,陆知郁相信,即使在下一世的轮回前,走过奈何桥时喝了孟婆汤,也不会让她的脸在他心里模糊半分。

    情到深处时,林清溪伸了手覆上他的手背,脸颊轻轻的靠在他温暖的手心里,目光深情而专注,“你是我这一生所有快乐和幸福的起点,如若没有你,我这一生注定只能孤苦无依……”

    林清溪的话,让陆知郁心底那根名为‘爱情’的弦,拨出了一个颤颤的音,他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角印上轻轻的一吻,不似激情中的那般的狂肆掠夺,不似怒气中的那般粗暴惩罚,一个轻轻地吻里,却饱含着他对她的无限宠溺和怜惜。

    陆知郁的唇贴在她的耳边,清冽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让你孤苦无依。”

    他一直都没有告诉她,他会出现在她父亲林正晨的葬礼,全都是因为她。

    陆知郁年少时,曾因家主继承人的身份,被家里的几个叔叔伯伯找了杀手,意图暗地里将他杀死,以夺得继承家主的资格。而他那个风流了一生的父亲陆季暄,在面对亲兄弟对亲儿子痛下杀手时,竟然表现的无动于衷,整日还抱着自己新得的软娇娘到处游山玩水,丝毫不管亲儿子的死活。

    一次偶然的意外,陆知郁单独出去时没带保镖,被那些杀手捡了个空着,趁他走进一条小巷时,七八个强壮威猛的大汉顿时涌了上来,将他五花大绑的掳走了。杀手们都是拿了陆家几个公子的钱,拼了命的下狠手,一心想要他的命。他经过一番苦苦搏斗,才寻了个机会逃跑了出来,却因为逃跑时惊动了杀手,而不小心跌落下了山崖。

    当时的家主,也就是陆知郁的爷爷陆振廷,在得知他坠落山崖命悬一线时,派出了几千人搜寻了四五日,最后才在崖底找到奄奄一息的他。好在,他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可老爷子却因为这一出叔侄相残的戏码害的中了风偏瘫了,活生生的丢掉了大半条性命。事后,陆季暄对他有些内疚,便自作主张将他偷偷送到了南城的林家养伤避难。

    也就是在那时,他就认识了年仅五岁的林清溪。短短相处的几个月,他便爱极了这个倔强的小丫头。他还记得,当年他伤好之后离开林家时,小丫头可是抱着他的腿哭的哇啦哇啦的,最后还是趁她哭累了睡着了,他才离开的。

    这么多年,他也有意无意的打探着小丫头的消息。在知道小丫头和乔逸黎大婚的消息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了整整一夜的酒,回想着小丫头当年的可爱模样。天亮后,他便派人去挑了件天价的礼物作为她的新婚礼物,可礼物还未送出去,就听到了她被乔逸黎当中抛弃的消息,而林正晨也在婚礼现场猝死。

    不过一日的功夫,南城便传来了林家破产的消息,他立刻就丢下手上的事情,从国外赶了回来,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时隔多年初见时,她跪在林正晨的遗像前,安静的流泪,那倔强沉默的模样让他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再后来,当她顶着一身湿气闯进他的房间,恳求他帮忙时,从不做亏本生意的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答应了她,而代价却是要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直到他腻了为止,她就可以离开了。

    不过现在看来,她这辈子想要离开他,怕是不可能了……

    牛扒送上来的时候,两人正腻歪的像蜜一样,侍者轻手轻脚的将牛扒红酒和牛奶放在桌上后就悄悄的退了出去,丝毫不敢去打扰他们。

    陆知郁今天对她总是出奇的温柔,先是拿刀将牛扒细细的切好成一小块的,再用叉子一块一块的送到她的嘴里,那动作像极了对待绝世珍宝般,细致又温柔。

    林清溪缩在他的怀里,身上盖着一张他找侍者要的羊毛毯,想多乖就有多乖,温顺的像只温柔的小奶猫一样,丝毫找不出往日里的那些张牙舞爪和嚣张跋扈,而她那双清澈的眼也一直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目光里流转出的光,如剪碎的初阳,微微荡起一小片的浓情蜜意。

    用餐用到一半,林清溪说肚子不舒服想去趟卫生间,陆知郁立马放下手中的酒杯,准备起身抱她去,却被她红着脸拦下了,“陆先生,我要去的是女用卫生间,我想你大概不方便吧?”

    陆知郁眉一挑,“有何不方便?”

    林清溪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顾名思义,女用卫生间里应该还有其他的女人,你这样贸贸然的闯了进去,会被她们误会是色狼的。”

    听了她的话后,陆知郁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那我让服务生帮你。”说完便起身招手叫来楼梯口的两个女服务员,告诉她们林清溪行动不便,让她们帮忙扶着去一下卫生间。

    其实林清溪脚底的伤痕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走起路来时还隐隐有些痛,本想撑着一个人去的,现在他替她叫来了两个服务生帮忙,倒也不用担心因为太用力走路而让脚底的伤口撕裂了。

    两个女服务生一左一右的架着她的手臂,慢慢的扶着她走到了卫生间里,贴心的替她推开了一个格子间的门后,便关上门出去了。

    上完厕所后,林清溪撑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洗手池边,手刚伸到水龙头下,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因为力道太大,撞在了门后的墙上,响起了一记沉闷的‘咚’的声音。

    林清溪抬头,从镜子里看清楚走进来的两个女人后,心里暗暗直叫今天出门肯定是没有看黄历,不然怎么能这么冤家路窄的碰见这两个女人呢?

    推门而进的人正是夏鱼儿和邹晴晴。瞧夏鱼儿还撑着拐棍的模样,林清溪的心里就不禁的暗自感叹,这个女人可真是心狠啊,为了能留在乔逸黎的身边,竟然不惜冒险去撞车把小腿活生生的撞成了粉碎性骨折,像她这样的凡夫俗子,果真是不理解这种心狠自虐到丧心病狂的爱情啊。

    就在她看向两人时,两人也从镜子里认出了她。论起心机手段和城府,邹晴晴到底是比不上夏鱼儿,当她一看到对面的人是林清溪时,脸色就挂不住了,开始连珠带炮的冷嘲热讽起来,“哟,林小姐,我们见面了,这可真是巧了,你该不会是知道我和阿黎在这里用餐,就一直跟踪我们到这里的吧?难不成,你当真到了现在,还对阿黎恋恋不忘?

    也难怪,你现在不仅容貌被毁了,就连双腿也瘸了,若再不凭着自己那副年轻的身板找个男人当靠山,怕是下半辈子就要上街去乞讨了吧?可惜啊,我们家阿黎虽然心地善良,倒也不会大发善心的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毕竟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啊,可不是着靠施舍怜悯就会产生爱情火花的。

    咦,怎么没看到那个在你身边鞍前马后的小经理呢?今天下午看着他对你可是殷勤极了,若我要是林小姐的话,有这么个长得不错的男人不嫌弃你被毁了容,就一定会趁他还没有醒悟之前把他套牢了,再捂着嘴偷笑过完后半生。”

    邹晴晴竟然幼稚的认为陆知郁只是陆城建设的小经理?林清溪的心里止不住的偷笑,虽然上次市委的迎新年会上,陆知郁是以陆城建设总经理的身份参加的,但是单看他当晚受欢迎的程度一点儿也不亚于孟程远,稍微聪明的人也就能猜到他的身份不凡了,看来这个邹晴晴也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千金小姐而已。

    林清溪撑着洗手台缓缓转身,隔了三四米的距离与邹晴晴对视,微微挑起的嘴角里挂着些许若有若无的嘲笑,“邹小姐此言可是差矣。你看,就算我被毁了容,行动也不便,可照样也有男人为我倾倒,前仆后继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甘愿为我做牛做马。倒是邹小姐你,机关算尽了也不过是得了一个‘乔逸黎女朋友’的头衔而已,就如此的得意忘形。

    对了,邹小姐,你都做了这么久的‘乔逸黎女朋友’,他跟你上床了吗?我想虽然你的相貌是小家碧玉了点,不过乔逸黎应该会看着你那对大胸的份儿上,也会和你敷衍几招吧?”

    这几句直白的话,让邹晴晴脸颊立刻通红了起来。她可是受过贵族礼仪的千金小姐,她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允许她说出这样直白粗鲁的话来,思来想去,她才想出一句得体的话来回复林清溪,“这是我和阿黎的私事,应该不需要向你交代吧?”

    “莫非这么久了,你还没爬上乔逸黎的床?”林清溪唇角一勾,嘲讽的笑了起来,“瞧瞧,邹小姐,你说你都霸占了乔逸黎那么久,竟然都没享受和他的鱼水之欢。人家漠城的柳大小姐和乔逸黎见了不过两三面,可就在盛世公寓的大床上颠鸾倒凤了好几天呢。看来乔逸黎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果然注重的是女人的皮囊,而不是内在美。”

    林清溪将‘内在美’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果然她话音一落,邹晴晴的脸就变得难看至极,她趁此又甩出几句,“若是邹小姐爬不上乔逸黎的床,那就稍微往旁边挪挪,给其他人让个空位出来,要知道,这南城里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可是从星光百货排到了南清江对岸,远的就不说了,单说你身边这位夏小姐,可是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呢。

    不过看你和夏小姐如此的相亲相爱,想必就算你不挪位,也愿意和她一起共享一个男人吧?你们二位关系这般的要好,应该不会去计较谁做大谁做小吧?不过这样一来,倒是便宜了乔逸黎了,想想看,古往今来,能坐拥齐人之美的男人,又有几个?我要是个男人啊,我都要羡慕死他了。”

    轻描淡写去又不是尖酸刻薄的几句话,林清溪就顺势将火头甩到了夏鱼儿的身上,她现在可没时间在这里跟她们耗下去,她刚刚可是分明从夏鱼儿的眼里看到强烈的恨意,如果再和她们纠缠下去的话,她真的不能保证这两个女人同时对她动起手来,她还能否活着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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