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爷斯文,重逢红眼落泪求她吻 - 第66章 热烈怀抱 她的允诺 -这次的吻,没有一触即分
某私立贵族医院,住院部。
傅雪恩急匆匆赶到时,隔着一段距离,隐约听见屋内有交流声。
一个是外公傅老爷子的声音,另一个听不出来。
但年纪和傅老爷子大概是相仿,声音浑厚透着一股苍老劲,很有威严。
没心思去分辨更多,傅雪恩担心焦急地敲响病房门。
没几秒门被拉开,傅雪恩对上外婆白清辞神色惊讶的脸。
“嗯,外婆,我来看看外公。”
“啊,你外公……”
傅雪恩看向病床,下一秒,愣了住。
电话里管家说傅德振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腿,语气挺着急的,傅雪恩便下意识以为很严重。
想着毕竟外公年纪大了,老人家年纪大就容易伤到骨头,伤筋动骨的,年轻人也受不住,年纪大了要伤到骨头,那就更是危险了。
可此刻病床上的傅德振,却明显看不出哪儿有伤。
“诶呀,雪雪,我没事儿,你怎么来啦?”
傅德振靠在床头,看见傅雪恩,不等傅雪恩开口问他怎么样,他倒是先问起她来。
白清辞从门边过来,温声道:“估计是那孩子传错话了。”
“什么?”傅雪恩没太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清辞接来温水递给傅雪恩,让傅雪恩喝着缓一缓,解释:
“你外公他啊没事儿,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见了青,没伤到骨头。
就阿进他孙子啊,和你年纪差不多大那个,今天天气不是挺好吗?
你外公他啊就说去后山爬爬山锻炼一下,没走阶梯陡的那条道,是走的缓坡大路。
结果半路看风景没注意,踩到了山上滚下来的小碎石,脚底一没稳,就磕了。
那孩子当时就慌了,赶紧叫了车送你外公来这儿,估计是传话的时候说严重了。”
傅德振靠在床头总结,语气有点傲娇的:
“对,就是这样!一点儿小伤,真没大碍!是那孩子太紧张了!”
傅雪恩提着的心逐渐落稳,但她并不认为这没有大碍。
而是朝着傅德振温声且也认真地道:
“外公您走路啊要看路,不看路,多危险,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真伤了骨头,多遭罪。”
身体出大情况的时候,往往人都感觉自己好像没啥事儿。
而有关那些知识,傅德振当然是知道的。
但他这不是不想宝贝外孙女儿担心么。
傅德振慈祥笑着:“好,外公之后绝对看路,啊,外公保证没有下次了,雪雪不要生气。”
白清辞也温声道:“你外公他啊绝不敢有下次,要有,外婆第一个收拾他。”
“啊,雪雪不生气了,来,快坐下歇歇,来这一趟担心坏了吧,是不是也饿了,外婆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傅雪恩确实是担心得很,刚才车子抵达后,她一路都是跑着过来的。
而且,她刚坐上车,还打给了薄沉……
傅雪恩握着一次性水杯的手抖了下。
刚想到这儿,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薄沉似乎是不太确定,犹豫了下,才敲响门。
白清辞略疑惑,喃喃道:“小熠出差,小晨他不国外待着的吗?这来的是谁啊。”
就要去开门,傅雪恩眼皮一跳,先一步起了身,“外婆,我去开吧。”
一开门,对上外头人的脸。
还没说话,即刻被男人热烈的怀抱拥了住。
无疑,薄沉也因为她的话,以为傅德振出了什么大事。
这个怀抱很温暖,是无声的,极其温柔的安慰。
但谁能想到,那通管家的电话,夸张成分那么多啊。
她吓坏了,不过也万幸外公只是受了皮外伤。
傅雪恩耳根有点红,一下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薄沉说。
愣是半天没开口,想了想,干脆摆烂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长辈的面,抱都抱在一起了。
解释什么的,就显得很欲盖弥彰。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沙发上坐着的白清辞,在瞬间站了起来,和病床上的傅德振惊喜对视:
“!!!”
傅德振两眼睁如铜铃,就要翻身从病床上下去。
傅雪恩轻拍了下薄沉的手臂,男人顺势松开。
牵着薄沉的手往里边走,刚巧和要下床的傅德振对视上。
傅德振:“……”乖乖躺了回去。
望见自家宝贝外孙女儿和最佳外孙女婿牵着的手,笑得慈祥又和蔼:
“这……是?”
傅雪恩看了看傅德振,又看向白清辞,认真道:
“外婆,外公,我打算和薄总订婚,我下周六的生日宴上,我想宣布我们的订婚消息。”
闻言,白清辞慈爱又欣慰,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雪雪刚才是说,要和薄总在一起吗?”
“嗯,外婆,您没听错。”傅雪恩笑容和语气都温柔。
说着握紧薄沉的手,语气格外坚定,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和薄总订婚。”
傅德振肉眼可见地高兴,精气神都明显好了:“好!好事啊!”
说着看向薄沉:“薄总啊,那我们雪雪以后,可就拜托您照顾了。”
“老先生这是哪里话,您太客气了,老先生和老太太请放心,便是傅大小姐哪天不愿要晚辈了,晚辈也一定好好照顾大小姐。”
这话……
交握着的手,傅雪恩默默加重了些力道,抬眸,瞥了薄沉一眼。
薄沉话却没完,当着两位长辈的面,问傅雪恩:
“傅大小姐将来,会抛弃我吗?”
傅雪恩对上薄沉眼,礼貌温柔:
“薄总说笑了,你不离,我自不会弃。”
傅德振和白清辞对视一眼,笑起来,一句一段地帮起傅雪恩——
傅德振说:“我们雪雪最是长情,认定的就不会改,这点,薄总可以放心。”
白清辞补充:“不过雪雪她啊讨厌被欺瞒,所以将来婚后,还希望薄总能够对雪雪坦诚相待,莫要负了我们家雪雪,否则,傅家绝不会坐视不管。”
最温柔的语气放最狠的话,薄沉突然就明白傅雪恩的小脾气是怎么来的了。
吃了点东西,薄沉和傅雪恩返程回公司。
车刚开出去不久,病房内,傅德振从病床上下来。
坐到白清辞所在的沙发,朝屏风喊了声“老薄”。
屏风被拉开,走出个和傅德振岁数相差无几的年迈男人。
……
这头,豪车后座。
傅雪恩想起刚才在医院时薄沉说的那段话,心里有点憋屈。
“你觉得我会抛弃你?”她对上薄沉眼睛。
手上,已经很野地轻扯住了薄沉的领带。
她真的很喜欢扯他领带。
薄沉是有些强迫症的,可偏偏对她,他十分纵容,不仅半点没有不快,反倒挺享受。
顺势低头,他啄吻了下她唇,却说:“不是啊。”
傅雪恩:“那你就是……”
“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想听宝宝允诺我。”
“幼稚。”傅雪恩瞅他一眼,这么说,到底是不由心疼。
不告而别的事,他总说没事,可傅雪恩知道,薄沉留下了心理阴影。
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她的话,当着她面哭得那么难过。
探身,傅雪恩吻上薄沉,这次,没有一触即分。
车声,风声,路上的人声,一并远去。
世界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
薄沉扣紧傅雪恩腰肢,忍着没有反客为主。
姑娘本吻得青涩,可逐渐的,就开始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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