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爷斯文,重逢红眼落泪求她吻 - 第14章 被老婆骂无耻下流
坐在沙发,泰然自若地拿着手机不知在干什么。
但那副样子,应该是在处理邮件。
傅雪恩只当这人是空气,朝房间储物柜走,去拿风筒。
薄沉却先一步起身,朝着她要去的方向快几步抵达储物柜前,将东西拿了出来。
傅雪恩:“……”
“我帮你吹头发。”薄沉说。
握着风筒朝盥洗室走去,插上电,朝还站在外边的傅雪恩看过来。
干发帽忘记拿进去了,傅雪恩取掉干毛巾戴上干发帽,拿起手机坐到沙发上看。
显而易见的不想理会薄沉。
薄沉牵动唇角,风筒轻放到台面,迈了出来。
“乖,头发要吹干,不然要头疼。”
京都十月下旬的天,晚上个位数的气温,虽说室内有新风系统和空调调节空气和室温,但自然天气对人体多少有些影响。
防范不到位,这季节感冒起来可不好受。
“年轻时觉得没什么,老了就要受大罪,雪雪记住外婆的话,洗完头啊要及时吹干,啊。”
白清辞的话忽然响在脑海,傅雪恩微一顿,蹙眉站起来,“我自己吹。”
薄沉退让,“好。”
电吹风的声音呜呜作响,将傅雪恩和薄沉隔绝在门里门外。
头发正吹干,门外传来礼貌的叩门声。
傅雪恩微一顿,迅速瞅向薄沉。
“进来。”她说。
薄沉闪进盥洗室。
傅雪恩拉上盥洗室门,去开主卧门,是来取脏衣服的女佣,外婆白清辞的人,五十多岁,打扮干练但面相和蔼。
“阿姨稍等,我去拿过来。”傅雪恩道。
女佣笑得慈爱:“诶。”恭恭敬敬等在外头,取了衣服便很快离开。
有惊无险,傅雪恩反锁上门。
进去瞥了眼盥洗室门,却没开,坐回到沙发上,拿起平板处理邮箱里的工作文件。
又过了几分钟,盥洗室内薄沉没听见动静,将风筒拔电卷好线,开门出来。
一眼望见沙发上专心致志处理工作的傅雪恩,哼笑了声。
电吹风放回储物柜,薄沉轻声走近落座到傅雪恩身旁。
傅雪恩处理好手上这封邮件点击发送,起身移开了些。
薄沉就要再挨过来,恰是这时,主卧门再度被叩响。
傅雪恩转头看去,薄沉眉梢亦是微挑。
叩叩声没有停,白清辞慈爱温柔的声音响起:“雪雪?睡了吗?是外婆。”
傅雪恩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忙望向薄沉,薄沉却笑得悠闲。
“薄沉……进去!”她推他。
薄沉却有些痞气地道,“进哪儿去?傅大小姐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是哪里。”
傅雪恩蹙着眉,白清辞又叩叩敲了两声,“雪雪?”
屋里确实是亮着灯,傅雪恩睡觉,必然会关灯。
白清辞身旁的女佣道,“老太太,可能大小姐正洗澡呢。”
白清辞坚定摇头,“不,刚才小刘才过来取了衣服呢,雪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去,到一楼把备用钥匙拿来。”
主卧内,傅雪恩和薄沉僵持,“你,你想怎么样?说。”
“亲我一下。”薄沉道。
“或者,我也不介意让老太太知道,我们的关系早已非比寻常。”
“薄沉!你……无耻!下流!”
薄沉唇边勾着浅笑,向傅雪恩逼近,“可我记得当初,好像是傅大小姐先对我‘下流’?”
他话中的下流,大概是说当年,是她先亲的他。
傅雪恩耳朵有点烧,但眼下情况可不适合他再啰里啰嗦。
“你快进去!……藏起来!”傅雪恩用气音道。
试图将薄沉推进内置盥洗室,可薄沉纹丝不动。
“亲我一下,我就进去。”强调着这句话。
傅雪恩微张唇,气得打他,薄沉笑着俯身低头,指着自己脸颊:
“一下就好,傅大小姐不亏,毕竟四年前的事……”
门口传来脚步声,女佣的声音:“老太太,钥匙拿来了。”
唇瓣轻贴男人面庞,温软的。
薄沉瞳孔微缩,眼神难以置信,却分明泛出亮光。
望向傅雪恩,却见傅雪恩眼眶微红,似乎要被他惹哭了。
推他,“你进去……!”
钥匙进入锁孔,转动,门没被推开。
刚才傅雪恩反锁了。
老太太不由更是紧张,恰时,门内传来脚步声。
“雪雪!你没事吧?刚才在做什么?外婆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见到傅雪恩,白清辞紧张地打量她上下,一连发问。
傅雪恩拉开门让老太太进屋,搀着老太太胳膊。
语气软着,“抱歉外婆,刚才太困了,处理着邮件困得靠沙发上睡着了。”
傅雪恩眼眶隐隐发红,明显眼睛很累的样子,白清辞瞧见一顿,霎时心疼起来。
“你这孩子,文件批不完就留着明天再批嘛!工作上啊要劳逸结合!”
傅雪恩笑着,“好,知道了外婆,剩下的我不批了,明天再继续。”
女佣很有眼力见地拉上了门。
傅雪恩扶老太太落座沙发,“您找我有事?”
白清辞扫过桌上的平板,目光落回到傅雪恩脸上,“诶!”
“不过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雪雪你,对薄总,可是喜欢?”
不等傅雪恩回答,白清辞握住傅雪恩手,轻轻拍抚:
“你若喜欢,我和你外公日后便常邀他来,你们俩啊,登对!”
话讲得相当直白。
“外婆,我……”
白清辞看着傅雪恩,唇边挂着慈爱的笑:“嗯?”
“没,但,是不是,太草率了?”
傅雪恩试图婉拒:“我和他统共也才见过两面呢,还不如旭晟哥见得多。”
砰啪!——
盥洗室内突地传出什么落地的声音,沉闷但声响极大。
傅雪恩心惊一跳,白清辞也顺着声响看去。
傅雪恩强制自己保持着镇定,“应该是先前东西没放好落地上了,没事,待会儿收拾。”
白清辞点点头,这下却也笑意微敛,“那倒是,你俩啊现在是见得不多。”
傅雪恩正要附和,白清辞却将话锋一转:“不过,雪雪啊……”
“这薄总啊年少有为,是难得的人才,你看他又体贴、细致、有礼、斯文,咱们两家也最是旗鼓相当,要不,还是听外婆的?”
“你俩啊,再多见见面,你看,今天你车子坏了,不就是恰好薄总遇见送的你吗?你看你俩多有缘啊,要珍惜。”
道,最是讲究缘分。
但,有礼、斯文?车子坏,恰巧他遇见?傅雪恩有苦难言。
白清辞又轻拍了拍她手,“好孩子,听外婆的,好不好?”
“外婆能看出来你俩有缘,就先多见几面试一试?”
冥冥中有些错误无法绕开,这一局,似乎是死局。
天色不早,老太太话说完也没多逗留便要离开,傅雪恩起身相送。
傅雪恩从小到大都不是那种会因为不快就撒泼打滚要死要活的性子,又尤其尊重老太太。
因而对于老太太刚才提出的,她最多也只得冷淡处理,无法强硬拒绝。
不过这一冷淡,白清辞也知她对这事并不感兴趣。
只是在白清辞看来,薄沉也实在是外孙女婿的最佳人选。
就要出兰苑大门,白清辞一锤定音:“那还是试试吧。”
“马上就十一月了,雪雪你的生日宴,再邀薄总来。”
如今忙,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又是晚上要睡觉了,傅雪恩不想惹白清辞不开心。
但这件事上,她到底是不愿让步,闻言也就不置可否。
嘱咐佣人照顾好老太太,傅雪恩和白清辞拥抱告别,“外婆,您早点休息,晚安。”
返回主卧,门刚合上,盥洗室门被拉开,薄沉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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