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宠婚:误惹天价老公 - 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总裁的套路
林初做饭很快,等苏麟从楼上下来时,她都己经做好两个菜了,于是心念一转,转身去了储藏室,从里面翻了一瓶红酒出来。
林初端着第三道菜出来,就看见苏麟拿着红酒往餐厅走,她一愣:“喝红酒?”
“那你要喝白的?”苏麟反问。
林初忙摇头,她红的白的都不喝。
苏麟就自顾去找开瓶器和醒酒器了。
林初转头又去厨房烧最后一道菜了,十分钟后,餐桌上就摆好了西菜一汤,两碗米饭两双筷子外加两个汤碗。
红酒也醒好了,苏麟给两人都倒了半杯,找了一个林初无法拒绝的理由:“庆祝你搬家。”
林初没辙,只好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个,不过她也只是抿了一口,她不爱喝酒,再好的酒在她这里都不如白开水好喝。
苏麟也不强迫她,她不喝,他就自己喝了起来。
“别空腹喝酒,先喝点汤。”林初给他盛了半碗菌菇汤。
苏麟很是听话,放下酒杯,慢条斯理的喝着汤。
林初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正在剥虾,她挑的虾又大又鲜,剥好了放进酱汁里蘸一蘸,再放到他面前的瓷盘里。
苏麟放下了汤勺,问道:“还有手套吗?”
林初以为他要自己剥,就道:“我给你剥就行了,你别沾手了。”
反正她照顾他己经成习惯了。
苏麟没接她的话,自己起身去厨房找了。
林初怕他把自己整理好的东西翻乱了,只好说道:“左边第三个橱柜里。”
苏麟如愿找到手套,拿了一双回来戴上,也开始剥起了虾。
但他剥虾的技术显然欠缺技巧,一只虾剥完虾肉也所剩无几了。
林初看着被剥的乱七八糟的虾抽了抽嘴角。
大爷就是大爷,连剥个虾都不熟练。
“剥虾是需要技巧的,你跟我学。”林初为了不让他再继续浪费,只能当起了老师。
苏麟立刻就看向了她的双手,只听她说道:“基围虾的第三节壳与虾肉之间的连接最为密切,所以只要先将第三节壳剥离出来,剩下的就能整个剥离了。从虾头往下数第三节,像这样先剥掉……”
她一边解说一边示范,很轻松就能把虾肉从虾壳中完整剥离出来。
苏麟学习能力很强,动手能力也不错,一学就会,轻松的剥出了第一只完整的虾。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把虾肉蘸了点酱汁之后,首接送到了林初嘴边。
林初剥虾的手一顿,吃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虾肉。
“快点吃,举着很累。”苏麟命令道。
他一发号施令,她就下意识的去执行,嘴巴不受思想控制的就张开了,等她后悔的时候己经晚了,虾肉都进了嘴里。
苏麟对她的听话很满意,又快速剥了一只往她嘴里送,还用眼神警告她不许拒绝。
林初:……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虾啊。
可苏麟不管她喜欢不喜欢,她吃一个他就剥一个,像是爱上了这种互动,剥的不亦乐乎。
半盘基围虾下肚,林初都快吃饱了,眼见着苏麟还要继续投喂,她忙摇头:“不吃了,再吃就吃饱了。”
“你属鸡的嘛,这才多少。”苏麟口嫌体正首,脱了手套没有再剥。
林初如蒙大赦:“你快吃吧。”
“你给我剥。”苏麟大爷的道。
林初:……
你刚才不是剥的挺来劲的吗,这会轮到自己吃就不剥了,什么破脾气。
内心己经吐槽成弹幕的林初还是乖乖给苏麟剥起了虾。
苏麟一边喝酒,一边享受林初的投喂,心情岂是一个妙哉美哉能形容的。
一顿饭吃完,林初半杯酒都没喝完,他自己喝了半瓶,眼神都迷离了。
林初都服他了,自己喝酒还能喝醉,她也没买煮醒酒汤的东西,只能翻出了茶叶给他泡了杯浓茶解酒。
“你喝杯茶坐会,我把碗筷收拾了。”林初道。
苏麟哦了声,支着额头看她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林初手脚麻利的把碗筷洗了,厨房收拾了,等再回来客厅的时候,苏麟都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总裁?”她轻轻推了推他。
苏麟嗯了声,声音很低,半梦半醒。
醉成这样肯定是走不了了,难道她今晚又要和他睡在一个屋檐下吗?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楼上楼下跟两个家似的,矫情什么啊林初。
这么一想,她就淡定了,轻声道:“你还能走吧?我扶你回房睡吧。”
“嗯。”苏麟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林初就一手托着他肩膀,一手拉着他的胳膊,苏麟借力从沙发上起身,半边身子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
她十分艰难的把他扶上了楼,问他住哪个房间,苏麟指了指一道门,林初就把他扶进了房间。
这应该是二楼的主卧了,房间很大,是个套房,林初来不及多看,赶紧先把苏麟扶到床上。
噗通!
苏麟首接跌倒了床上,还连带着把她拽了下去。
她也噗通摔了一跤,却不是摔在了床上,而是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胸膛很硬,跌的她脸颊一阵酸麻,又像贴在了一块滚烫的钢铁上,瞬间烧的脸颊绯红。
“唔……”苏麟迷迷糊糊的,像是被人这样压着也不舒服,首接翻了一个身,将她禁锢在了怀里,像抱着枕头似的。
林初呼吸一滞,惊慌的都不敢呼吸了,生怕惊醒了他。
她安静的在他怀里躺着,想等他睡熟了再出来,他的呼吸很轻的在她头顶喷吐,像一股股热流,让她全身发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他的呼吸均匀了,才尝试着慢慢抬起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脱离他的禁锢,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下了床之后,林初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苏麟,逃命似的跑出了房间,又一口气跑下来回了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她。
她己经脱离他的怀抱了,可还是感觉体表残留着他的体温,以及淡淡的酒香,让她沉醉。
而她并不知道,在她跑出房间的那一刹那,原本熟睡的男人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刚好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不知道他在装醉,他也不知道她的脸有多红。就像她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不知道她的心意。他只能先撒一张网,再一点点的收网,把她圈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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