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过日子 - 第二十四章 全院大会

    学校里，李平安是睡着了。
    但是今天的四合院注定了不平凡。
    公安走了以后，贾张氏气的生病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嘴里也直哼哼。秦淮茹也抹着眼泪坐在屋里哭。棒梗还小，不过和贾张氏说的一样，棒梗打小就聪明。看到家里人这样，他也不敢说话，就在家待着不敢出去乱跑了，怕他爹打他。现在虽说调皮些，但是有贾东旭压着，他的白眼狼属性也没有激发出来。
    贾东旭是头疼。家里的钱被李平安仔细的搜索了一遍，连一分钱都没有落下。现在家里买菜的钱都没有，吃饭都是问题。离月底发工资还有近半个月，没钱怎么办？
    看了看家里，母亲贾张氏躺在床上哼哼着。秦淮茹坐在炕上掉眼泪。儿子棒梗也待在秦淮茹怀里吓得不敢乱动。
    贾东旭叹了口气就出了门。来到对面易中海家，里面易中海和一大妈都在。叫了声“师父，师娘！”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来了，就让他坐下来。一大妈给倒了一杯水。
    贾东旭接过水对着易中海老两口说：“师父，师娘。您也知道了，下午那两个公安说的话。那小偷还不知道能不能抓住都两说。你说我家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吃饭都成问题了。这该怎么办了？”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就知道贾东旭是什么意思了。要是以前，易中海二话不说就给贾东旭拿钱了。但是现在易中海有点犹豫。在李平安家里被贾东旭背刺，虽然后来贾东旭解释清楚了，但心里还是有了疙瘩。再说他家这次也出了大血了。自己的两千，加上给贾东旭垫的近一千。让他的存款直接少了一大半。现在让他给贾东旭继续借钱，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他也不能不管，毕竟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养老人，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于是就说道：“你说的也是个问题，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要组织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让大家都给你家捐点。大家都知道了你家的事，互相帮助一下困难也就过去了。”
    贾东旭说：“能行吗？您说院里的人会捐钱吗？毕竟以前没有捐过款。”
    易中海肯定的说道：“没事，到时候我会在大会上带个头，你再让淮茹说几句好听的话。大家看到淮茹是孕妇的情况也会同意的。”
    贾东旭听了感觉也行，就连忙同意了。想着到时候多捐点又能有钱去外面玩几把了，心情也好起来了。谢过易中海后就想着赶紧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妈和秦淮茹。
    这边等贾东旭走了，一大妈就说：“你怎么不直接给东旭借点了？你这样搞捐款，大家会怎么看你？”
    易中海说道：“我也没办法，咱家这次花的不少钱，再不攒着点以后老了有个头疼脑热的怎么办？能指望着东旭给咱俩出钱看病吗？就他妈贾张氏那样的，能舍得给咱俩花一分钱？再说你看东旭在咱家借了多少次了，哪次还过？这次就试试吧”
    一大妈听完就哭了，对着易中海说：“都怪我，也没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要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易中海安慰道：“我也没怪你啊，都这么多年了不都这样过来了吗？以后也不要多想了。我再躺着休息会儿，这两天在拘留室真的受罪了。现在还感觉腰不舒服。”
    说完，易中海就上屋里去了。一大妈叹了口气也收拾起家务来。
    其实易中海心里清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他早就想到了。年轻时候给倭军干活，他下面被倭军的监工踢伤过。以至于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最后慢慢的才治好了点。现在他估计是那时候留得病根。但是他不能说出去，要是让人知道他易中海是个假太监的话，那别人会怎么看他。到时候估计都会看他笑话，他还怎么在院里树起威望？怎么找人给他养老？
    所以他就让聋老太太向外面传出一大妈有妇科病才不能生育。而把他易中海也树立起一个不始乱终弃的好男人形象。这样既保住了他的面子又提高了他的威望。
    要不然按易中海为找养老人这种近乎于病态的思想，早就另外找个人生儿育女了。要知道现在是新龙国成立不久，人们的旧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呢。什么“养儿防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等这些说法就算到了现代还存在了。你说他易中海要是没问题能不想要个自己的亲生儿子。
    再说那时候女的要是不能生孩子是要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就是被退回娘家也没人说什么。农村里不说你不能生孩子，就是你没有生儿子只生了女儿也会被嫌弃的。要不然后面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没有孩子怎么就成天被人说三道四的，连许大茂的爹娘都不敢见。
    所以说易中海要是没有问题就算和一大妈离婚了别人也不会说他什么。只是他心中有鬼不敢离婚而已。
    傍晚，大家下了班回到家里。都知道了贾家被偷的事情。所有人都感叹贾家有钱，同时也幸灾乐祸起来。毕竟现在大家都穷，一般家里能有个一两百也算不错了。就你家有五六百块钱，小偷不去你家偷去谁家？
    易中海在大家都回来后去找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商量了一下晚上开全院大会。他没有提给贾家捐款的事。易中海很清楚刘海中还好，没啥脑子。闫埠贵要是知道了指定不同意，这是一个家里咸菜都是论根分的主，你要他掏钱比杀了他还难受。所以他打算开会的时候再说，到时候他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只能认了。
    很快，吃完饭。阎解成和刘光天几人就挨家挨户的通知大家开会。
    这个四合院名场面“全院大会”也开始了，可惜李平安没在他看不到。
    中院中间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上，一大爷易中海坐在中间，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各坐在两边。三人面前都放着一个大茶缸。对面杂乱的或坐或站着四合院里的所有住户。二大爷刘海中先咳嗽了几声站起来说道：“大家安静了，今天晚上叫大家来开会想必很多人知道了原因。就是贾家被偷的事情。这是个很不好的现象，咱们四合院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偷盗的事了。这会影响我们优秀四合院的称号的。下面由一大爷给大家说说具体情况。大家欢迎！”
    说完他带头鼓起了掌，下面也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易中海这时候站起来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在咱们大院发生这样的事是给大院摸黑了，是丢了咱们大院所有人的脸。以后出去了别人会说我们大院可能出了贼，大院里东西被偷了。主要是现在小偷还没有找出来，谁都是怀疑的对象。今天公安同志也来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要是你们其中谁拿了钱，早点送回去还能不追究责任，要是被公安给查出来了，那就事大了。这么多钱那是要被打靶的。所以谁拿了就早点拿出来，对你自己也好。还有，如果有人看见谁拿了也可以去告诉公安同志或者告诉我们几个大爷。我们会给大家保密的。”
    说完，易中海端起茶缸喝了口水。看了看对面大家都在交头低耳的窃窃私语。停了一会儿，易中海又说到：“好了，大家有什么话下去再说。我再讲一个就是以后白天不上班的人都要注意咱们大院进来的陌生人，一定要问清楚。现在外面也不太平，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问题就报告给我们几个大爷。我们会酌情处理。”
    要不说易中海以后能控制住大院了，人家说话就是有点水平的。一直都在给大家树立有事找大爷的思想，院里的事院里解决的意识。
    这时候易中海向贾东旭那边看了一眼，只见贾东旭和秦淮茹都坐在一边，正好也向他看了过来。易中海隐晦的点了点头，对着大家说道：“这次贾家的损失也是我们大院的损失。贾家损失的是钱财，我们大家损失的是名声。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挽回我们的名声，让别人知道我们还是一个互帮互助，团结邻里，尊老爱幼，充满爱的优秀四合院。贾家这次家里所有的钱财被偷了，下午贾东旭说家里吃的也没有了，贾张氏还被气病了躺在床上没钱去医院。秦淮茹也大着肚子。这些情况大家也都看得到。对于这样的困难家庭，我们要给予帮助。我提议，大家有钱的捐钱，没钱的捐点粮食。让他们度过这次难关，相信以后别人家有困难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来十块钱放在桌子上，并对着闫埠贵说：“他三大爷你负责登记一下。”
    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会儿脸色都有点难看，这事易中海压根就没有和他们说。这会儿他们左右为难起来。
    这时候贾东旭也拉着秦淮茹来到中间的位置，刚想说话。只听院子后面传来一声：“吆！大伙都在了啊？这是提前知道我要来都准备好了吗？”
    随着声音落下，只见王主任带着一个男青年从中院门口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