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子成帝后我开始摆烂 - 第14章 修仙文明的尽头

    原始真魔存在的时间超越了洪荒世界的成型之初，极有可能是一种先天魔神。而先天魔神最大的特点便是与天同寿，一旦迈入帝境，寿元更是极其悠长，远超一切生灵。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原始真魔已经完全爬出了洞，虽然仅仅是半蹲，但体型已经高耸入云，若是完全站立，头部就要进入外太空，手拿日月摘星辰便不再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
    小半个时辰后，一座巨型跨域传送门终于发出光亮，随后从里面走出一道道神光奕奕之人。为首的，正是金乌一族的至强者，金乌王！而在其后的一男一女，乃是紫薇星域的无上大教，广寒宫与人王殿的宗主，皆为准帝级别的绝世存在！
    几百年前，紫薇星域被赶出下界，导致与灵界关系恶化，但在听闻有帝境先天魔神出世后，金乌王仍然决定前往助阵。因为除了紫薇星域遭受殃及池鱼的可能性之外，帝者哪个不是威震寰宇，气吞万界的至高存在？其本身便是一种莫大的机遇，若是能从中获取到一丝半毫的领悟和收获，便很可能对自身的修行起到极大的作用，这些准帝自然不会放过此等良机。
    “嗯？此魔的血气竟然相当于普通生灵大帝的十倍以上！简直闻所未闻！”
    金乌王、人王、广寒宫主立刻被原始真魔释放出的滔天威能所深深震慑！随后他们立刻与灵界的六大教主级别存在进行了会面，相互介绍之后，就算是如此危机时刻，彼此也难免一番客套和恭维。而之前在下界吃了大亏的金乌王，如今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与长生天尊一口一个道兄长，道友短。
    这便是修仙世界的人情世故，利益至上，吃了亏自个长记性，只怪自己计算不周，能走到准帝境界的人物，哪一个不是城府极深者。
    “原始真魔肉身血气的确前所未有，但不知为何，其大帝之威内敛，并无外放。否则一旦展露帝威，诸天万界都将有所感应，届时此处恐怕除了我等之外，万物凋零。”
    此时的原始真魔已经彻底站起，终于露出了它的全貌！其有七臂、五腿、三首，身高更是达到恐怖的十万公里，仅小腿位置就已经远远超过了空中的漫天神佛。这一群汇集两大修仙世界的无上存在，于是不得不选择拔高位置，进入外太空，从而保持对其居高临下的优势。
    然而，奇怪的是原始真魔此时犹如站在一片沙滩上的孩子，并没有任何进攻与破坏的举动，目光似乎是在观察外面的世界，聆听宇宙本源的倾述，三颗脑袋的眉头逐渐紧皱，表情开始充满了疑惑与波动。
    “此魔本体已经如此庞大，一旦它施展某种法天象地的神通，怕是半个宇宙都在此魔的掌中……这，到底要如何才能将其重新封印？”
    九大准帝现在十分犯愁，对付如此巨大，并且还是帝境的强大生灵，实在有种难以下手的感觉。真武大帝忍不住感叹道。
    “简直难以想象，当初鸿钧仙尊是如何将此魔封印在地狱深渊之中，长达数万年之久。”
    “北斗星域的人还没到吗？”
    忽然，西王母出声询问，立刻便得到了托塔天王的汇报。
    “禀西王母，北斗星域的各大圣地和不朽皇朝至今都没有回复任何信息。”
    “嗯，他们不来便算了。”
    西王母点点头，随即转过身，对众准帝道。
    “诸位，无需惊慌。其实，鸿钧仙尊曾经向本座提及过降服此魔的方法，说出来可能有些难以置信，但既然是鸿钧仙尊亲口说出，必不会有假。”
    此言一出，众多准帝的神情一时间都有些复杂。真武大帝与太乙救苦天尊立即对西王母的崇敬更深了几分，而长生天尊和通天道祖则是对视一眼，彼此都能看见对方眼神中的一丝凝重。至于紫薇星域的三位准帝，更多的是对西王母多了一些忌惮。
    唯独旃檀功德佛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口念佛经，超度着已死的亡魂，这样的举动反而引得西王母投去目光中带着赞许和肯定。
    之后，在西王母的交代之后，九大准帝各居其位，于太空之中，分立于原始真魔的头顶，形成九宫八卦之势。随后在西王母的一声令下，无数道充满正能量的意念铺天盖地而去！
    《大爱无疆，让世界充满真善美……》
    《长生路上，与你同行……》
    《仙路没有尽头，正如爱也没有尽头……》
    《苦渡轮回百世，只为与你重逢……》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西王母：念错了！人王：咳咳……爱是一块糖，甜到你心慌……）
    …… ……
    在九大准帝的无上神通施展之下，三界所有的纷乱与战争都消失了，万物和谐，人与人之间充满信任谅解与包容救赎。而那原始真魔的表情也从逐渐的愤怒变为了平静，在三个小时后彻底换成了一副温柔的笑脸，最让人惊喜的是，它的体型也随着世界的美好被无限放大而不断缩小，更在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变成了可以接受的范围。
    “差不多了！启动第二个阶段！”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
    《不是心与心要有距离，而是人与人要有距离……》
    《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世界战争百科、征服与背叛、消失的她、黑暗动乱……》
    轰！
    突然，身高已经只有十米高的原始真魔，六只眼睛同时冒出红黄绿三种古老火焰，口中更是发出滔天的嘶吼！真正的大帝之威瞬间席卷诸天万界，首当其冲的便是自洪荒世界演化而来的灵界，大地顷刻间四分五裂，深不见底的沟壑仿佛通往地底深渊！
    几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宇宙各处一些亘古长存的区域，立刻便有几十位古老而腐朽的存在，猛的睁开了双眼！
    “正值壮年的大帝！？”
    “巅峰皇者！不……至道极皇！”
    “好恐怖的大帝之威！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这……真的是生灵可以走到的境界吗？”
    “是一位魔帝！而且是被天道承认允许的魔帝！怎么可能！？”
    终于，在北斗星域东荒某生命禁区内，空旷的殿内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似男，似女，难以分辨，但说出的话却充满了笃定。
    “那是天道的化身，宇宙意志的具象体……被其毁灭便如自然灾害，无法反抗，无法复仇，一切皆为天命定数……毁灭你的世界，与你有何相干？”
    说完，那道声音彻底消失，这座生命禁区重新恢复到万载的枯寂之中。
    此时，外太空的一众准帝身形晃动，摇摇欲坠，神情无不大惊失色。万载恬静如初的西王母立刻察觉到异常，猛然看向金乌王，怒斥道。
    “金乌王！你什么意思！？”
    刷的一声！所有准帝的目光都聚集在金乌王的身上，长生天尊与通天道祖面色阴郁，眼看就要直接动手，连同属于紫薇星域的广寒宫主和人王都对其怒目而视。太乙救苦天尊和真武大帝则摇头悲叹大限将至，旃檀功德佛更是已经开始念起了《往生慈悲度界经》，提前超度诸天万界兆兆亿亿的生灵。
    “哎呀哎呀，此事全怪本座！哎，正所谓相由心生，只怪本座杀心太重，一时之间竟然说秃噜了嘴！原始真魔已然彻底暴怒，灵界毁灭已成定局，本座此举真是罪孽深重啊！本座这便回去面壁思过三千年！”
    金乌王捶足顿胸，懊悔不已的样子反而让诸多灵界准帝怒火中烧。长生天尊冷笑一声，见金乌王转身欲走，于是阴沉道。
    “无妨，就让金乌道友先行回去腾地方，我灵界众教随后便到。”
    在场的都是准帝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出现说秃噜嘴的低级失误？金乌王脚步一顿，脸色微变，知道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冷笑一声，直接撕破了脸皮，回头讥讽道。
    “如此甚好，那本座便回去置办妥当，静候各位的大驾光临……前提是诸位的宗门还能完完整整的跨域而来，哈哈哈……”
    说罢，由两名金乌一族的圣者重新激活了巨型跨域传送门，金乌王仰天长笑，大步而入。留在最后面的一位金乌圣者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对广寒宫主和人王道。
    “二位，打算留在此地陪葬吗？”
    人王浓眉倒竖，啐道。
    “呸！本王耻与尔等为伍！”
    广寒宫主也是神色不佳，温柔的眼中此时有火光闪烁，冷哼一声，道。
    “卑鄙无耻，心胸狭隘！广寒宫自今日起与扶桑神树国划清一切界线！”
    面对一众准帝的怒目而视，金乌圣者身体抖了一下，不敢接茬，只得快速转身进入传送通道。待金乌一族走后，一众准帝快速聚拢，商议对策，结果却从西王母口中得知了最坏的情况。
    “颂爱赞歌一万年内只能使用一次！继续吟唱毫无作用！这可如何是好？”
    几大准帝顿时一筹莫展，通天道祖等人甚至已经产生了尽快回去带离宗门，能保留一点算一点的心思。长生天尊彻底没有了往日的宁静，咬着牙，表情凶悍道。
    “金乌王坏事干尽，拍拍屁股就走，他以为这就可以置身事外看乐子？若灵界被毁，我长生教拼着一个道统尽毁，也要前往紫薇星域，拉着金乌王玉石俱焚！”
    太乙救苦天尊神色微动，自然听得出长生天尊也已经产生了去意。天道宇宙诡异的对原始真魔的力量没有任何压制与约束，证明其存在很可能已经超越了仙的概念。别说一群准帝，恐怕就算是几位真正的大帝，三清佛陀归来都要束手无策，虽然帝者绝不会轻易陨落，但也无法阻止原始真魔对自己所处世界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灭世级破坏。
    “倘若……鸿钧仙尊能够亲自回来，定然可以扭转乾坤！”
    真武大帝的话语无异于痴人说梦，连三清佛陀的踪迹都难以寻到，何况是更加虚无缥缈的鸿钧仙尊？就算西王母有方法可以联系到三清佛陀，但那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提前准备，等到准备好恐怕也已经为时已晚。
    “阿弥陀佛。”
    正当几大准帝都已经各有心思的时刻，旃檀功德佛在众人面前第一次口念佛号，主动出言。
    “贫僧在整理古代经文之时，发现了一部《慈善圣德经》，可以唤醒生灵内心的良善，告诫万物行善向道，再辅以无畏狮子吼，或许可以尝试一番。”
    诸位准帝精神一震，西王母眼睛微亮，道。
    “试之无妨。”
    真武大帝也立刻点头，道。
    “我等以法力一同加持，助你完成佛门无上大真言狮子吼！”
    稍许之后，浩大的佛音贯穿天地人三界，每一句金科玉律都化为实质的金色符号，铺天盖地一般向着原始真魔笼罩而去，将其覆盖其中最后形成一颗巨大的“爱心”。
    这颗爱心仿佛拥有心跳一般，没跳动一次，枯竭破败的大地都复苏了几分，增添上了一抹抹生机与绿意。
    “虚伪的良善，比邪恶更加令吾作呕。”
    轻轻挥手，原始真魔震碎了爱心，迈步而出，诸圣立刻察觉到此魔竟然已经化为了与正常人类的体型！它在查阅过宇宙所经历的一切之后，以惊人的速度进化，恐怖的大帝之威与极尽的毁灭气息更加浓郁！
    “你们这些所谓的修仙者，不是讲究一个弱肉强食，利益至上吗？为何面对吾却要大谈善恶之分？这才是你们的真面目吧，欺软怕硬，霸凌弱小，无耻而狰狞。”
    站在空中的原始真魔张开了双手，而脚下的大地已经彻底分解，可以看见下方同样也是一片无尽的星空。灵界，这片洪荒世界演化而来，漂浮在宇宙中无穷岁月的超级大陆，今天终于迎来了它的坍塌和终结，上面无数的宗门，无穷的生灵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幻灭，没有任何痛苦的重新化为了宇宙的一部分。
    “毁灭吧，贪婪的蝼蚁。”
    原始天魔后背化出一只由光芒形成的手臂，一指点出，通天道祖的肉身立刻炸开，只剩下一缕被一把锈迹斑斑残剑包裹住的元神，朝着通天峰的方向极速仓惶而去。
    “世界的寄生虫。”
    又是一只光手点出一指，已经逃出几个星系的长生天尊立刻在几秒之内经历了壮年、中年、老年、死亡的全部过程，面部最后只剩下一张惊恐万状的表情。
    “不！我可是长生天尊！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死亡，我……不……甘……心……”
    第三指，真武大帝原地寂灭，最后的虚影终于将满头长发拢起。
    太乙救苦天尊一声叹息过后，主动化道，返还从天道中窃取的本源。
    人王怒吼中燃烧自己浑身的精血，生命在最短的时间内极致升华，打出毕生最强，也是最后的一记人王印！然而就算是如此，却仍旧难以抗衡原始真魔大帝的抬手一指，人王印崩碎，人王的身体也随之湮灭。
    广寒宫主目光淡然，最终放弃了一切，肉身飘散成灰，元神化作虚空中的一颗星辰，原始真魔并没有阻止。
    第五指抬手的那一刻，西王母拼劲全力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将自己的四个女儿推了进去，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她闭上双眼，平静的等待着死亡。
    第五指从西王母身上划过，最终定格在了旃檀功德佛的身上，然而一道伤痕累累的身形挡在了前面。原始真魔大帝嘴角上扬，浮现一抹异样的笑意。
    “阻止我出世的盖世英雄又回来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身上拥有许多珍贵的品质。勇敢，无畏……”
    “闭嘴。”
    “嗯？你说什么？”
    “俺说……”
    齐天大圣缓缓抬起头，但目光却无比的坚定！
    “……你给俺老孙闭嘴！”
    原始真魔大帝身形一愣，他如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一个连准帝都不是的蝼蚁竟敢如此理直气壮的驳斥自己。
    “你自以为站在宇宙意志的那一方，视我等为蝼蚁，寄生虫！从爬出深渊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一天时间，你体验过真正的人间疾苦吗？发动战争就是罪恶，难道弱者就活该被凌辱，活该永远不能翻身，活该永远要被强者踩在脚下受尽折磨吗？你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羞辱我们跪来、求来、拼来的道！就因为我们是渺小的存在，就因为我们没有你强大，就因为你是大帝吗！？我们就算如何求道，也始终是宇宙的一部分，正因为我们弱小，才更想要得到天地的认可！天道的果实没有大毅力者的摘取，就让它直到熟透掉在地上彻底烂掉才符合天道的规则吗？你！才是最大的伪善者！以天道的名义，发动最血腥的屠杀！你的名字早已经说明了你才是宇宙中最大的邪恶！”
    原始真魔大帝表情明显扭曲了一下，原本隐藏起来，消失的两颗头颅若隐若现，仿佛随时要重新显现出来。片刻之后，他咬着牙冷笑道。
    “诡辩！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吾的制裁与审判吗？你们不是要成仙吗？来啊！只要打败吾，吾以天道宇宙之名，许你们任何人立地成仙！……混蛋！你在笑什么！”
    孙悟空哈哈大笑，却是又摇了摇头，叹道。
    “俺老孙只是在笑你理不顺，便要以力服人。既然如此，俺老孙无话可说。”
    说罢，孙悟空用最后的力气投掷出了如意金箍棒。原始真魔大帝见此顿时笑容狰狞，残忍道。
    “终于图穷匕见了吗？说了半天还是想尝试着挣扎一下，卑贱的令我作呕！”
    原始真魔大帝甚至不屑于躲避，如意金箍棒在万米之外便被某种气场定住无法寸进，但携带主人最后意志的金箍棒并没有放弃，一直在不断向前猛冲，一往无前。
    一声冷哼，金箍棒终于粉碎，失去全部灵性，如败絮一般被弹飞了出去。
    孙悟空心有所感，只感觉心痛如绞，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旃檀功德佛，苦笑道。
    “秃驴，这个世界彻底完蛋了，连六道轮回都没了，如果没奇迹的话，下辈子咱们都遇不到了。”
    “南无阿弥陀佛。”
    唐僧口念佛号，一脸疑惑的看向孙悟空，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你也给俺闭嘴！俺老孙就是受不了你当了代理佛陀，整天开着大喇叭唠叨个没完所以才离开的灵山！”
    “……悟空，你会错意了。我是问，如果有奇迹的话呢？”
    孙悟空终于猛的回头，目光迅速看向远方金箍棒的碎片中，跳出肩膀上扛着一根黄金“烧火棍”的李强，对准了原始真魔大帝的死角盲区，口中喃喃道。
    “……如果有奇迹的话，这家伙应该被射没了。”
    寂静无声的扣动扳机，没有多么震撼的场面，仿佛手中是武器都感应到了这枚子弹对于李强而言有多么的重要！
    “一定要打中！”
    子弹在出膛的瞬息之间，就已经出现在了原始真魔大帝的眉心之处！在场仅剩的几人的心全部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
    “呵哦……有趣的暗器，居然能无视我的防护罩。”
    原始真魔大帝的脖子突然犹如弹簧一般，以毫厘之差，亿钧一发之际堪堪躲开了那枚子弹！不仅是脖子的扭曲程度极为诡异，他的头颅也在0.0000001秒的反应时间内进入了无数层空间，来规避那颗子弹的后续超过十万次的不懈追击！
    西王母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唐僧也终于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孙悟空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无力感。
    如果可以，他还想继续战斗，可差距实在太大了！他们几乎是在与天道的本体战斗！
    李强彻底呆住了，下意识不甘的想继续开枪，却发现身体中的力气已经被抽干，连再次扣动扳机都已经做不到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李强拼尽一切赶回花果山，却在见到妻子林雨田，女儿李雨欣，养女铁云罗的那一刻，大地突然断裂而开，顷刻间，他与三位亲人便已相隔万里，那同样也是生与死的距离，任他肉身成圣又如何？依旧难以违抗这天地伟力、大道煌煌。
    杨戬为了摆脱天庭的束缚，挣脱身上的枷锁，不惜让整个世界陪葬！现在，他真的做到了，因为释放出来的魔物竟然强大到连三清佛陀都要陨落！
    凶狠残暴者不足为惧，愚昧无知者才最为可怕！
    这是连奇迹都无法改变的结局，天道滚滚，漫漫历史长河中又有几人可以博得一息残喘？仿佛这便是修仙文明最终的归宿与尽头，贪得无厌，一味索取，被忍无可忍的天道彻底击溃！
    原始真魔大帝身形闪烁，从双眼无神，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李强手中缓缓接过了烧火棍，他仅仅是因为对这只蝼蚁手上的小树杈，产生了些许的好奇罢了。
    …………
    “嗯？为何我感应到了天祖的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