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武事,修文道,我以诗词乱万法 - 第243章:徐缺与孙博然的见面,直接开喷
徐缺原本以为平静会持续几天的……没想到,才仅仅过了七天,原本看似平静的湖面又一次掀起了波澜,好似有无数的碎石子落下,带来了,轩然大波。
徐府,夜幕时分。
徐缺坐在书房,眼眸弥漫寒光:“有意思....”
“公子,您如何看待此事?”夜姐好奇地看向徐缺,因为她很想知道徐缺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如何打算的。
原因,很简单。
叛乱了。
岩荒州菏泽郡,发生了谋反!
三日前,有个名唤督一长的江湖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斥责大炎皇帝无道,不识民生,不知百姓疾苦...诸多罪名之下,揭竿而起。
一时间,当场汇聚了两万人,据说,全都是菏泽郡苦不堪言的百姓。
百姓们看的是谋反叛乱,但只要脑子不笨的人都知道,这明显背后有人指使啊,而且好巧不巧的,这地方距离齐王封地非常地近,这要是没点猫儿腻……鬼都不信啊。
徐缺刚要说话,耳朵突然动了动,不再言语。
夜姐察觉有人过来,刚要离去,徐缺便摆了一下手,示意不用。
“你们在聊什么呢?”狐灵儿将脑袋凑在窗口问道。
“谋反叛乱。”徐缺随口说道。
“你要谋反?”狐灵儿震惊地看着徐缺。
“不是我,是别人!”徐缺无语,直接将消息告诉狐灵儿。
对于狐灵儿,徐缺没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反正对方是妖族,对于人族的纷争,他们妖族是左耳听右耳冒的,所以,徐缺才没让夜姐离开。
“这么说,大炎国要换人了?”狐灵儿好奇询问。
“不好说,这背后是有人指使的,就怕狗皇帝看不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徐缺解释。
“哦,真难明白。”狐灵儿不以为意:“行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的,既然没事了,那我走了。”
徐缺无语啊,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还是说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呀?
“公子,这……”夜姐有些难以启齿。
“没事,你就当巡逻的卫兵好了。”徐缺摆了摆手道。
夜姐尴尬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但已经被误解了,那……
就在夜姐胡思乱想之际,徐缺开口说道:“大炎要变天了,菏泽郡虽是一个小地方,但能出现第一股势力,那就表明其他藩王封地也会同样出现。”
“公子的意思是说,这背后是那些藩王搞的?”夜姐问道。
“可以这么说。”
夜姐额头浮现些许冷汗:“难道大乱将至?”
徐缺沉默一会,淡淡的轻语道:“不是将至,是乱世已经来了。”
徐缺很早以前就判断出这种结果,只是没想到,这些藩王也不是傻子,知道如何利用百姓和手底下的江湖之人。
从这场谋反叛乱开始,徐缺就能看出来,这些藩王是早有预谋,估计这些人是想等龙气耗尽吧?
菏泽郡造反的督一长,以及其聚拢的所谓百姓,到底是哪的人,又到底是谁的人,不言而喻,这明显是四王其中一个拉出来顶包的。
如果督一长成功站稳,那督二长、督三长,便会揭竿而起。
等到大事可成时,藩王也就举旗而定,届时,那狗皇帝就算有再多的龙气,也会消耗干净……
“公子,那暗香用不用重新布局?”夜姐问道。
“都城留下一批人即可。”徐缺思考片刻说道:“你通知一下香主,就说藩王之地不用派遣探子,把精力放到北邙、西楼古国、南域即可。”
“公子是怕西楼和南域会趁虚而入?”
“不是怕,而是这些豺狼已经准备动嘴了!”徐缺怅然道。
其实徐缺并不担心藩王之乱,他怕的是,大炎内部都打没了,又要如何去应对这外面进来的豺狼啊……
听到徐缺的话,夜姐立即明白事情的紧要性,抱拳一礼后,就快速离开了书房。
就在徐缺打算休息时,莫东升的灵鸽突然飞了进来。
徐缺很纳闷,这么近说一声他就能听见,为何要灵鸽传信啊?
就在徐缺拆开信,看到上面内容时,他的表情出现了一抹杀人的微笑。
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亲自来了!
徐缺放下信件,快速起身,踏着风就向府衙飞去。
夜深人静的府衙后院,莫东升招呼着一位贵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兵脉圣子孙博然!
至于他为何深夜来访,无人猜得到,也无人能看得透此人内心想法。
“莫郡守,深夜到访打扰您的休息,实在抱歉。”孙博然微笑一礼。
“哪儿的话啊,您是圣家圣子,能来我浙阳县,已经是我莫某的荣幸。”莫东升笑着为孙博然斟酒。
“不知道莫郡守通知那位如何了,博然很想看看那位呀。”孙博然笑着举起酒杯道。
莫东升表情一滞,他不亲自去通知徐缺,为了就是不让对方知道,没想到,自己写信通知,对方都猜到了……
看到莫东升的表情,孙博然继续说道:“莫郡守,其实我也是借贵府暂住几日而已,没必要这样……而且,你这么招呼在下,略微显得您卑微了不是?”
就在莫东升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徐缺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莫叔,这样的贵客,就有贤侄招待吧!”
听到是徐缺来了,莫东升心里的大石渐渐放下,对于他来说,这眼前的圣子可不是一个心善之辈,要知道大炎十多万大军头七才刚刚过去,这家伙就盯上了这里,属实让他有些担心。
徐缺迈步而入,对着莫东升微微躬身一礼,然后对孙博然微笑拱手。
“你就是徐缺?”孙博然微笑打量着徐缺。
“正是。”徐缺微笑坐在孙博然对面:“你是兵脉圣子孙博然?”
孙博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猖狂的小子,对别人你躬身行礼,对我却只是拱手一笑,难道,这就是你的文道之礼数?”
“非也!”徐缺微笑说道:“豺狼与绵羊是有区别的,难道不是吗?”
“好一个豺狼与绵羊!”孙博然痛饮杯中酒,道:“没想到,我孙博然在你眼里能称作豺狼,看来你很怕我啊?”
“怕?”徐缺摆了摆手:“圣子好像误会什么了,豺狼在吾眼中,只是一只会犬吠的野狗而已。”
听到徐缺的话,站在一旁的莫东升差点没笑出来。
孙博然笑了,他笑得很开心,似乎没有受到徐缺那讽刺之话。
“都说你徐缺文采斐然,而且有彩诗狂魔一称号,不知,可有幸作诗一首?”
“不巧啊,今天诗儿让母亲叫走了,所以在下腹中空空啊。”徐缺微笑回答。
孙博然愣住片刻,随后也笑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徐缺这小子骂人会如此之深啊。
“圣子,您不如去我府上贱住几日可好?”
“我只是游历至此,借住这郡守府已是扰着世俗之苦,又何必去惊扰贱俗之地呢?”孙博然微笑说道。
徐缺心里这个mmp啊,这圣子果然不一般,回击起来,直接开始骂他了。
行,既然你这么喜欢骂,那今天晚上,我就把你骂得下不来床!
“圣子之游,已是踏贱贵地,又岂能在乎身污溅池呢?”
“徐缺,你这是何意啊?”孙博然表情带着不善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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