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边戏话 - 第九章 审问

    和柳东林他们分开，河西就让阿水往b市警局的方向开去，毕竟现在重要的不是被警察抓住，而是保命要紧。河西心想那杀手再凶狠，也不至于在警察局里杀人。而在刚刚扔下柳东林的地方河西他们与后面的吉普车拉开了一些距离。
    但就在两人快要到警察局的时候，后面的吉普车追了上来，不要命的向着桑塔纳撞来，河西的破桑塔纳哪里受得了吉普车这么撞一下。车子瞬间失去平衡横向甩了出去。而河西跟阿水两人因为之前换座位都没有系安全带。在车子被甩出去的同时也被撞击产生的冲击力甩出了桑塔纳，重重的的摔在地上。这一摔导致两人直接昏了过去。
    当河西再次醒来时。两人分别被栓在一个废弃工地的承重柱上，一旁的阿水还没清醒过来。脑袋上剧烈的疼痛让河西有点天璇地转，“咳咳，你们要干什么？”河西定了定神，看前面坐着两个男人正在吃东西，一个身穿一身黑色，带着一副银边眼睛和一个黑色口罩，看不清长相。而另一个人则穿着一件红色羽绒背心，因为背对着河西，这样让河西瞬间发现其后脖颈出一道长长的刀疤。河西瞬间明白这人应该是追杀柳东林的人，便问到。
    “哟，醒啦。”刀疤男听见身后的河西醒来，放下手里的食物转头说到，“这都第三天的下午了，怎么才醒啊，你们知道你们的耽误了我们多少时间吗？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两都撞到了头，这女的倒是先醒过一次，但没过一会又晕了。要是当时撞轻点就好了。”
    而一旁的口罩男则拿出一只手机，看着屏幕说到：“河西，男，29岁，b市本地人，私家侦探。父亲何淳尚，58岁，现b市警察局刑侦大队队长。母亲李文琪，55岁，无工作。而你19岁时在b市警校，因打架斗殴，其情节严重，被开除学籍。后离家出走，在一个名叫张文的私家侦探手下学习。3年后，你22岁那年，张文因一起意外，断了一条腿，就此退隐，而你则独自继承了张文的侦探社，但却一直碌碌无闻。两年前你协助破获了本市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起碎尸杀人案，这让你一炮而红，找你的人也多了起来。不过......今天上午你因为一起王爷街的杀人事件被警方怀疑为嫌疑人。”
    “然后我就有点搞不懂了，明明当时要追杀柳东林的人是我，但新闻里怎么你却帮我顶了罪？”刀疤男插话道。
    河西白了他一眼：“不都是你们干的吗？”有转头看向口罩男说到：“调查的挺清楚的嘛，想干嘛直说吧。”
    刀疤男听河西这么说来了气，吼道：“老子们要做掉谁还不至于陷害别人，也不想想我们老大是谁，那可是下轮区最......”
    就在刀疤男要说出来的时候，口罩男打断了他并蹬了他一眼：“我们的确没有诬陷你。两件事都没有。你要再多嘴，下场是什么心里应该清楚吧。”
    刀疤男瞬间蔫了下去，“何大侦探，别着急，我这儿的资料还没念完呢。”口罩男扶了扶眼镜继续说到：“至于这边这位小姐，25岁，名字叫南桥水，曾是b市警局资料室管理员。因惊人的过目不忘的能力被称为‘犯罪图书馆’。但因在一次案件调查中，记错了案件资料，导致最终警方抓错了人。再被告上法庭后，被警队开除。然后辗转到你的侦探社工作。”
    说完这些，口罩男放下了手机，看向河西再次开口说到：“我们的目标是暗边大师柳东林，现在把你们两个绑在这里，主要是想知道柳东林现在在哪里。只要你们老实告诉我们柳东林的去向，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哼，说了就不会有事？骗谁呢！下轮区出来的垃圾，有谁说话算过数？”河西倒是一点也没有要告诉这两人柳东林下落的意思。
    口罩男倒也不慌，向刀疤男努了努嘴说到：“何大侦探可以放心，我们下轮区出来人也有说到做到的。只要告诉我柳东林的去向，你和这位小姐都能安全的离开。但如果，你一定要坚持不说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砰！”的一声闷响在河西旁边响起。“啊！”紧接着的则是阿水的惨叫声。刀疤男在口罩男说话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阿水的一旁，手里拿着一根铁棍重重的的砸在了阿水的肚子上。直接把还在晕迷的阿水打得疼醒了过来。
    “阿水！”河西叫到，“妈的！有本事什么都冲这我来啊！打女人算什么东西！”河西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挣扎间他发现身后的绳子竟有了一丝松动。
    口罩男则不紧不慢的说到：“唉，何大侦探，你不说还要怪我啊，我的习惯是审问时只打女人，你越难受我越开心，怎么办呢？要不，再来两下？我看你好像没太懂的样子啊。”
    “砰！砰！”两下重击之后，阿水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嘴里也吐出了几口鲜血，眼看又要晕过去。
    河西自认为如果是打自己，绝对不会吭一声，但阿水是被自己牵连进这个事情当中的，他不能把阿水的生命置之度外，于是他喊道：“草！杂碎！柳东林的下落是吧，我说！但是！我有条件！”
    “砰！”又是一下，阿水这次却没叫出来，而是忍着痛说到：“西哥......别说！”
    “砰！砰！砰！”阿水失去了意识。“可我不喜欢谈条件啊。”口罩男淡漠的望了一眼又晕迷的阿水，“阿藤，继续啊！在干嘛呢？我们何大侦探又没说出我们要的答案，你怎么就停手了呢？”
    “哦，好的，好的。嘿嘿。”叫阿藤的刀疤男，摸了摸脑袋讪讪的陪笑到，抬手准备继续打下去。
    “我说！别打了！柳东林进下轮区了！”河西无奈的只能赶紧说出了柳东林的去向，但他却留了一手，没有说明柳东林准确的下落，“我跟他本来就不熟，你的资料李应该我对外宣称要亲手抓他的事情吧。上午那杀人案把我跟他搅在了一起，才一同开车出来。当时你们在后面追的紧，他只说他要去下轮区，我也没多问。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砰！”又是一下，晕迷的阿水又被打得醒了过来，并又吐出一口鲜血。
    “你确定吗？”口罩男问到。
    “妈的，我确定！我知道他去下轮区了！”河西吼到。
    “阿藤，换个人。我觉得何大侦探还有话没跟我们说呢。”口罩男说到。
    阿藤便听话的走向河西，挥着手里的铁棍朝着河西的猛的打了下去......
    就在河西被打的时候，清醒过来的阿水，强忍的痛楚，反绑的双手伸向身旁。刚才在被阿藤殴打的时候自己的眼镜也被打掉，镜片碎在了身侧。艰难的摸到了镜片碎片后，阿水便开始飞快的切割其绑着自己的绳子。
    而在一旁的河西仍然坚持着说不知道柳东林的准确去处。这让口罩男也有点烦躁起来，他对阿藤说到：“去换把刀来吧，何大侦探啊。这是你逼我这么做的，谁让我们的时间也很紧迫呢。”
    “好嘞！”阿藤听到口罩男的指示后，转身走向自己放在口罩男身旁的背包处，开始翻找起来。
    此时的阿水已经割断了绳子。默默的拿起了另一旁的一根铁棍后，看向正在喘息的河西。河西也正好看见了阿水拿到铁棍，而这时，河西身后的绳子也已经差不多全都松开。于是向阿水点了点头，河西深吸了口气突然喊道：“上！”
    两人同时站起了身，扑向面前的口罩男和阿藤。阿水抬手就朝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阿藤就是一棍，直接打在阿藤的后脑处，直接打得阿藤鲜血直喷，应声到了下去。而河西则扑向了口罩男，将其从凳子上按倒在地。一只手掐住了口罩男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捏紧了拳头，一拳打在了口罩男的鼻梁骨上，打得口罩男鼻血横飞。紧接着又是几拳，直接把口罩男打的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重新站起来的河西，跑过去扶住了有些站不稳的阿水，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但就在两人正要转身时，阿水突然推开了河西，“啪！啪！啪！”三声枪响破空而来。两人身后的阿藤并没有因为阿水的重击晕迷，而是在短暂的失神后，艰难的掏出了藏在背包里的手枪。朝着正要离开的河西两人直接开始射击。
    三枪中的两枪分别打在了阿水的大腿上和左胸上，还有一枪则擦着河西的手臂飞了过去。见阿水中枪，河西瞬间狂暴起来。飞奔向还在乱枪射击的阿藤面前，提起一旁的铁棍疯狂的一通乱打，在确认阿藤彻底失去意识后，又走到口罩男面前，也是一通乱打。再跑回会到底的阿水身边，抱起中枪的阿水，跑了出去......
    躺在病床的河西回想着这一幕幕，仿佛一切就发生在刚才。逃出来的河西，还好在之前来过下轮区。很快便找到了柳东林所指示的地方。也就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现在的阿水呼吸平稳的躺在病床上。河西的心虽放下了些。但那口罩男事后定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一想到麻烦越来越多的河西，也无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几天之内一件一件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是河西也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喂，你怎么命这么大啊。”就在河西自顾自的想着的时候远处躺在床上的柳东林说话了，“说说吧，咱们分开后发生了什么，阿水同志怎么伤的这么重？”
    听到柳东林的声音，河西就来气，但又不敢说的太大声，只得压低声音说到：“阿水伤这么重全怪你！这事儿完了老子绝对不会再跟你有什么牵连了！你就等着被我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