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619章 幕后阴谋
乔予靠在薄寒时肩上平复了许久的情绪。
得知事情前因后果后,薄寒时从保姆手里接过生病的小隽行,和乔予一起去问医生后续的治疗方案。
身后的保姆下意识要跟上来的时候,薄寒时找了个借口支开对方:“太太哭的胃疼,你去楼下买点热粥上来。”
保姆笑说:“先生,楼下好像没有热粥,太太胃很疼吗?要不忍忍,到了家……”
薄寒时越发起了疑心,声音也冷了几分,带着一丝命令:“没有热粥,就去买点水。”
迫于对面的气场和积威,保姆只能说好。
乔予脑袋哭的晕眩,却还有一丝清醒和理智。
她嗓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薄寒时,家里那些保姆是不是不能继续用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小隽行不是无缘无故得病的,我们两家亲属三代以上并没有谁患有急性白血病,即使携带隐性遗传,可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小隽行之前体检都很好的……”
她尽量去消化这个噩耗,可消化了半天,还是难以接受。
之前小相思出生有动脉导管未闭的情况,但这只是小问题,很多孩子都有,动脉导管未闭也不算什么大病。
再加上薄寒时的父亲生前心脏不大好,有可能会存在隔代遗传的情况。
可薄隽行这急性白血病……
薄寒时眼底泛起一抹寒光:“现在还不能遣散那些保姆和月嫂,如果想调查清楚,还得用她们一阵子。”
……
医院楼下。
保姆离开医院大楼后,四周张望一番,快步走向一条没有监控的小道里,和对方碰面。
“周小姐,那薄家小公子已经得了急性白血病了,我看着估计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就是勉强救活了,以后长大也是个病秧子,恐怕是不能和你的孩子竞争什么继承权了。”
周妙戴着帽子和口罩,阴冷笑了一声:“这不是还没死吗?死了,才能尘埃落定。”
保姆后背不由发寒,有些犹豫,“可那薄家小公子都那样了,还要继续往他奶粉里加那个东西吗?”
加入的物质,是一种苯的衍生溶剂,无色或微淡黄,但有味,闻起来微甜,加了苯衍生溶剂之后的奶粉,孩子并不排斥,反而喝的挺香。
再加上每次她加入的剂量很小很小,小到孩子最开始也没什么异常反应,所以没人发现奶粉的异样。
薄寒时和乔予夫妇平时工作很忙,对孩子即使再疼爱,也不免会疏忽,所以她得手的并不难。
这种苯溶剂,是有毒的化学物质,被身体吸收后,会影响骨髓造血功能,直接导致和诱发白血病。(如有科学依据bug,随便看看)
保姆起初被收买,拿钱办事,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真的看着孩子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一时间,有些慌了,想退缩。
周妙白她一眼:“坏事都已经做了,现在装什么好人,于心不忍的想收手?”
保姆战战兢兢,“那就是个孩子,也不至于真的弄死他吧……而且,我怕做的太过,薄先生和薄太太会起疑,查到我们头上。反正、反正他已经得病了,我们要不现在停手吧?”
“网都撒出去了,现在收网,一条鱼都没有,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眼底迸射一抹森寒杀意。
只有乔予那孩子死了,才没人能跟她家康康争。
大学的时候,她就争不过乔予,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要继续做乔予的手下败将吗?
保姆声音哆嗦:“那万一事情败露……”
周妙很有底气的轻哼了声:“放心,有人会保你,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背后的人物,后台很硬,薄总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保姆轻轻呼出一口气,这才稍稍安心,可胆子又小,不敢再继续下去,只嘴上敷衍着周妙:“好,要是真出事了,周小姐你一定要保我啊!”
之前她真的不清楚那种化学剂这么厉害,能让一个健康的小孩儿患上这么严重的病,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
这边,薄寒时找了血液科的专家,仔细询问一番。
医生沉思着说:“现在有三个治疗方案,第一个是常规化疗,但孩子太小了,这个方案肯定不适合。第二个是分子靶向治疗和免疫治疗,但是有一定风险,靶向药也不见得管用。治标也治本的最佳治疗方案,一定是骨髓移植,也是最适合孩子的。现在孩子小,配型移植成功后,只要五年内不复发,几乎不影响寿命和后续生活。”
而且这对夫妻的背景,刚才他从同事谢钧口中得知一些,可以请最好的医疗手术团队来医院替孩子做配型移植手术。
缺的,就只是合适的骨髓了。
医生看了眼血检单,微微皱眉说:“孩子是rh阴性血啊,这可能很难在骨髓库里找到合适的,你们家里有谁是这个血型吗?”
说来也稀奇。
薄寒时和乔予并非稀有血型,小相思也不是,可小隽行中了隐性基因的“彩票”,竟然是个小熊猫。
刚出生的时候,薄寒时因为薄隽行的熊猫血,甚至花巨款去成立了一个“熊猫血基金协助会”,怕的就是以后孩子出事,需要血源的时候医院血库缺血供不上。
可如果只是需要捐血,这还好说,涉及到骨髓捐赠这么大的事情,就是花大价钱,无亲无故的陌生人也不见得愿意捐献。
而且,骨髓库里不一定有人能配得上。
薄寒时说:“我们家里没有人是这个血型,先看看骨髓库里有没有合适的配型。”
如果没有,他只能动用势力和关系尽快派人去寻找。
但因为是夜里,医生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血液科专家在给薄隽行退了烧以后,薄寒时和乔予才带着孩子回御景园。
sy那边还一团乱,但小隽行突然被查出急性白血病,薄寒时也不放心离开。
乔予在回家的路上,情绪一度崩了几次,她咬牙忍着哭腔跟薄寒时说着抱歉:“我知道我这时候应该坚强,应该马上接受这件事,我也很用力很努力的在接受这个噩耗……但很抱歉……薄寒时……我好像还是软弱了一点……如果是我自己生这种病,也许我还能忍着情绪,可是……”
她声音颤抖,难以克制。
薄寒时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沉默的抱了她很久,双眼也泛着红:“不是你软弱,是太突然了,你不能接受,其实我也不能。”
乔予坐在沙发上,看着摇篮里昏睡的孩子,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声音问:“要是没有合适的骨髓怎么办……”
她多希望她是熊猫血。
薄寒时坐在她身旁,倾身过来帮她擦着眼泪。
他眼底也隐有破碎的泪光,语气却很坚定沉稳的对她说:“还记得我们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吗?那么多风浪,我们都踏过来了,所以这一次也一定能过去。”
“予予,不管怎样,我一定会给小隽行找到合适的骨髓,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失去任何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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