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593章 信他一次(1)
他身上的气息很烫,烫的像是要把她融化。
安静密闭的小套房里能听见唇齿交缠的声音,南初连挣扎都显得多余,星火点燃的瞬间,正以燎原之势将她全部理智吞噬,没有男人会在这种时候愿意戛然而止。
尤其,在陆之律喝了那种东西后。
彼此连衣服都没脱完,就已经被占据。
南初指尖掐在他肩胛肌肉里,在昏暗中目光湿润迷离的看向他,眉心微微皱了下,动作大的有些疼。
“你说认真试试,就是这样试?”
陆之律嗓音沉闷又含糊的笑了声:“不然应该怎么试,在床上拉小手吗?”
“……”
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在浪潮里紧紧抓住他,用尽最后一丝勇气问:“陆之律,你真的喜欢我吗?”
陆之律顿了下,很轻又很认真的说:“我没吃过回头草,你是第一个,如果你愿意,也可能会成为唯一一个。试试吧南初,给我也给你自己一次冒险的机会。”
“说不定,一眨眼就一辈子了。”
一辈子……这三个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梦幻又违和。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想过天长地久。
这一刻,她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就试这一次。”
不问结果,不问以后,哪怕是为了此刻的享受,也值了。
……
旅馆环境一般。
陆之律体内药效褪去后,抱着她去冲了个澡,再回到那张小床上,又吻了一会儿。
一晚上的惊魂未定在此刻得到安放。
南初靠在他怀里小憩,想起他刚才腿上的淤青和行走困难,睁开眼睛问:“你的腿会不会落下腿疾?”
受过很严重的伤,以后即使恢复得再好,可能也会在阴雨天犯腿疾。
陆之律垂眸看看她,“怕我瘸了?”
“你瘸了,你爷爷会放过我吗?”
陆之律靠在床头,调侃道:“不会。”
南初叹了声:“所以你还是不能瘸了。”
“老薄的腿也受过枪伤,比我还严重,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南初不太清楚这件事,“什么时候的事?”
陆之律:“去公海救乔予受的伤,很久了,好像并没有什么后遗症。”
南初有片刻晃神。
陆之律看看她,笑了声:“担心什么,怕我瘸了没法满足你?”
“……”
陆之律搂着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南初不由担心:“明天怎么办?”
陆之律:“什么怎么办?”
南初:“季扬的人不是还在追我们?”
陆之律气定神闲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好好睡一觉。”
南初:“对了,我妈……”
她真够混蛋的,被男人迷得五迷三道,这时候才想起她还有个妈……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她连忙抓过手机,给孟静怡打电话。
但不知道是出意外了还是因为半夜的缘故,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就在南初心跳到嗓子眼的时候,孟静怡接了起来:“喂?娇娇吗?你跑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家?我在家等你等得睡着,都想报警了。”
“妈,有没有人上门找你啊?”
“没有啊,谁半夜上门找我,你人呢?”
南初轻轻呼了口气:“那你这两天尽量别出门了,把家里的门反锁起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啊?”
南初不敢说太多,怕孟静怡一个人在家会害怕,便说:“没什么,我应该明天就能回家,要是有人上门敲门找你,千万别开门,直接报警就好了。”
孟静怡见她不说,也只能应声说好,只提醒道:“那你快点回来。”
挂掉电话后。
南初说:“如果搞不垮季扬的话,我和我妈就在深市待不下去了。”
陆之律睨着她,“跟我回帝都不是一样?咱俩都这样了,你干脆跟我回去算了。”
“……”
南初怔了几秒。
可能是他语气太寻常了,寻常的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从来都不存在阶层差距,陆家会轻易同意他们在一起一样。
她其实没那么天真,会觉得陆家能轻易接纳她,陆家的身份地位都太敏感了。
“跟你回去,如果被你爷爷知道你又跟我搅合在一起……”
他总不可能为了她,连他爷爷都不顾。
陆之律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允许自己那么不孝。
陆之律定定看着她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法说服我爷爷让他重新接纳你?最起码,你是陆如琢的亲生母亲,就算他再不喜欢你,也不会多难为你。而且,你都说了是我爷爷,我去搞定就行,至于他喜不喜欢你,没所谓吧,你是要跟我过日子,又不是跟我爷爷,面上过得去就行。”
他没什么把握跟她保证说,他能让他爷爷在顷刻之间从不喜欢南初到喜欢南初,这很不现实。
但他能保证,至少能让他爷爷不反对他们在一起。
实际上,他上次去金三角执行任务,为大哥陆之放亲手报了仇,解决了冰刃那个大毒.枭,回来又受了伤,别看老爷子平时对他厉声厉色的,其实对他这个独苗宠得很,只要他不犯浑,对自己的人生有清晰的认知,承担起他该承担的那份责任,其他的,对老爷子来说其实都是小事。
就像他要跟怎样的女人在一起,这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
老爷子呢,严厉归严厉,但风雨一生,位高权重,还不至于管他这些爱恨情长的小破事儿。
南初自然有些质疑。
陆之律却放话说:“我乐意,我爷爷就乐意。”
南初咬唇:“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之律觑她一眼,笑她天真吧,“以前没那么喜欢,自然不乐意,要是男人说他家里反对,那八成也不是他家里多反对,是他自己多少有点犹豫。说句难听的,你在考察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考察你。”
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骨子里的现实。
相当真诚的说:“南初,我从不否认我权衡利弊,我对你也的确犹豫过,甚至也有过想要跟你割断的念头。我出生在这样显赫的家族,没法不考虑那些事,也没法因为一段感情去拖我全家下水,何况以前我们也没什么感情。但现在有了,既然认定了,我会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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