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大boss - 嫁给豪门大boss 第167节
贺晓远:“公寓啊。你在哪儿?”
陆琛弯腰弓背,一脚踏上球车:“去找你的路上。”
贺晓远这边,挂了电话,他心想陆琛既然这会儿要来,那肯定马上就要知道了。
算了,不搞什么惊喜了。
收拾东西。
贺晓远从沙发起身。
不久,收拾了没一会儿,陆琛来了。
见贺晓远正在流理台前把小家电从柜子里拿出来打包,陆琛看了看,问:“准备搬了?”
贺晓远没作声,边打包边扭头看看陆琛。
陆琛走近,了然的神色:“答应了?”同居?
贺晓远耸肩,故意唱反调道:“没啊,不怎么用,装起来。”
陆琛两步上前,捧住贺晓远的脸低头就在唇上亲了口,无不开心道:“骗人的小坏蛋。”
贺晓远笑着瞥头:“装东西呢。”
陆琛还捧着贺晓远的脸,凝视着确认了遍:“想好了?”
贺晓远没玩笑,回视着认真回答:“想好了。”
陆琛低头又亲了亲男生。
吻罢,两人开始一起收拾东西,这次收的时候,贺晓远发现自己东西真不少,至少比那时候从学校搬到公司寝室、从公司寝室搬到这边公寓的时候都要多。
贺晓远走来走去,从楼上到楼下,嘀咕:“怎么这么多啊。”
行李箱、箱子、大袋子根本不够。
陆琛这时候则抖开了那只眼熟的牛牛包——从公司寝室搬来公寓这边的时候,那次搬家,就用了这只牛牛包。
陆琛拿着牛牛包在眼前,轻笑,原来还在。
贺晓远这时走近,一把将牛牛包拿走,还瞪了下眼。
陆琛那次没说什么,这次道:“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贺晓远利落地把东西往牛牛包里塞,嘴上回:“是啊,小孩子,我要是小孩子,你就是大孩子。”
大孩子陆琛原地站着拨了个电话,让陈君送几个装东西的大箱子过来。
贺晓远抬眸看了过来,明显有话要说。
陆琛:“嗯?”
贺晓远边收拾着边道:“大老板是不是都比较金贵,搬家不用自己,打个电话就行?”
陆琛从地上的几个箱子间跨过去,伸手捧着贺晓远的后脑,凑近在唇上亲了口,温言哄道:“看给谁搬家了。给别人搬,电话比较方便,给你搬,还是劳烦自己比较好。”
贺晓远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点,但就是忍不住弯唇。
他翘着嘴角道:“可是没有报酬哦。”
陆琛又低头亲了口,低沉的嗓音暧昧道:“这不就是。”
贺晓远忍俊不禁,抬手轻推了把:干活儿吧。
两人利落而高效地收拾好了东西,分几次把东西装车送去宴澜湾。
东西全送走后,贺晓远又收拾了下、拖地,将房子恢复成他搬来前第一次见的模样。
最后要走,站在玄关,贺晓远像当初搬离大学寝室和公司宿舍一样,看了看房子、认真地打量了几眼。
走了。他想。
又想:每次搬家,都是去奔赴新的生活,真好。
再见。
贺晓远走出公寓,轻轻带上了门。
第103章
宴澜湾顶复, 此时灯火通明。
小家电等用品送去厨房,衣服搬去衣帽间,零零碎碎收拾进次卧, 比起之前打包搬家, 这个过程不慌不忙又慢条斯理,其间夹杂温馨的说笑——
比如衣帽间整理衣服的时候, 陆琛直接打开柜子,把自己那挂着的一摞西服衬衫抬手一扫, 尽数从衣杆上拿了下来, 塞去旁边的衣柜挂好,给贺晓远的衣服空出柜子。
贺晓远看了便道:“不用,还是你的挂着吧。给我个抽屉,我的叠起来就行。”
陆琛径自把行李箱里贺晓远的衣服拿出来挂上。
贺晓远目光一扫,四处看看, 见陆琛的衣物在柜子里不是挂得整整齐齐, 就是很有条理地归类摆放, 心里默默赞许, 觉得陆琛的衣服又多又好看, 他以前觉得西服总共就几个款式颜色、衬衫无非就是白的,见了陆琛的衣帽间才觉得原来男人的衣服可以有这么多。
他心里“哇”着, 表情上也写着:哇~
陆琛看见,问:“你哇什么?”
?
贺晓远:他有哇出来吗。
没有吧?
陆琛这时道:“钱赚来就是用来花的, 花在自己身上, 无非衣食住行。”
言下之意,对自己好, 多买点衣服不算什么。
贺晓远则在好奇:“你这么多衣服穿得过来吗。”
陆琛:“一年有三百多天。”
你说呢。
贺晓远惊叹:“每天不重样啊?”
说着弯腰从箱子里拿起衣服, 递给离柜子更近的陆琛。
陆琛接过, 把衣服挂进柜子里:“为什么不行?”
贺晓远手里忙着嘴里聊着:“然后过完一年再买新的?这一年再每天不重样?”
陆琛流露“本该如此”的淡定神色。
贺晓远递完衣服开始鼓掌,看着陆琛摇头感慨:“不愧是大老板啊。”
“小萌那么喜欢买衣服的人,一个女生,都没像你这样。”
陆琛知道贺晓远话里有话,问:“怎么?”
贺晓远好奇:“我的工资够你买一年的衣服吗?”
陆琛接过衣服挂着衣服,看看贺晓远,没作声。
贺晓远:哇~
陆琛好笑:“没那么夸张。”
贺晓远又开始好奇:“你的袜子一般多少钱一双?”
几百?几千?上万?
陆琛幽幽:“袜子是定制的,取新裹的蝉身上三天内吐出来的丝,经过六百道工艺,工龄二十年以上的师父纯手工打造,镶金嵌钻,一双十万。”
贺晓远:“……”
贺晓远笑喷:“你逗我!”
陆琛也无语:“袜子就是袜子,普通袜子,再贵能多贵。”
贺晓远想到什么:“你不会袜子也是陈君替你置办的,你根本不知道多少钱一双吧?”
刚好贺晓远从行李箱起拿起一条卷起来的领带,陆琛接过,示意贺晓远过来,作势要把人捞过来、领带塞嘴里,让他胡说八道。
贺晓远后退躲开,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哥,哥,我错了。”
比如把领带、手表这些饰品收拾进岛台,拉开抽屉,看见一个个挨着的铺着黑色绒布的小格子,贺晓远惊叹陆琛有这么多的手表、袖扣、领带、胸针。
尤其是表,一只只套在表枕上,整齐罗列,一排排一列列一只只,甫一看到,便觉得震撼眼球。
贺晓远想起自己早些时候送陆琛的那只二十万的表,抬头看陆琛的同时脱口而出:“我送你那只是不是都没资格放这儿?”最多只能摆在洗手台旁边?
贺晓远下一句:“你这儿的洗手台不会也几十万一个吧?”
陆琛:“……”
陆琛无语,表不戴了的时候,不放这儿放哪儿?
陆琛抬起左手,手腕轻轻一转,露出衣袖下的表,正是贺晓远送他的那支。
“在这儿。”
贺晓远便笑:“原来你一直戴着。”
换陆琛好奇:“在你心里,大老板都没有正常人的行为举止吗?”
贺晓远跟着笑:“我这不是觉得你这里躺着的都是名表吗。”
言下之意,他送的那支,可能或许大概没资格躺这儿。
陆琛伸手示意:“来,你来。”
贺晓远:?
陆琛拉住贺晓远的胳膊,作势要把人往岛台推:“在我心里,你才是最价值连城的那个,来吧,躺里面吧。”
贺晓远笑:“别啊,我太大了,装不进去。哥,哥,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陆琛把人拉到面前,亲额头,亲鼻尖,亲嘴唇,“坏小孩。”
……
最后彻底收拾好的“标志”,是贺晓远把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的银豹胸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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