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一级保护废物 - 第六百零七章 真猛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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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芳却是对这一带的地形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他在阳武营待的这几年,除了在营里训练就是轮换些出来在边境巡逻执勤。
    先锋营边儿的地形他不熟悉,那是因为这家伙满打满算也没去过先锋营那边儿几次,这次好不容易赖在那边儿,却也只待了二十多天,还一直在大营里。
    但是现在这靠近阳武营大本营的地形特殊啊,好歹以前满足不敢搞事的时候,不训练的话隔三差五他还在这周边儿巡逻了。
    李元芳很清楚,不管这帮男人卖的什么关子,但只要这次让自己和战友走脱了,那这帮家伙基本在没可能堵住他们了。
    毕竟这个地界已经快到云溪城了,快马加鞭大半天时间就能到达云溪城,而阳武营的大本营却就在云溪城外的山里。
    别说回到阳武营大本营了,只要能到云溪城附近,那就能联系上本地的驻军,到时候这不到1000人而且装备简陋训练差劲的蛮子,又能奈他们何?
    所以尽管他内心也很疑惑,这帮蛮子本该能够把他们全灭的,且这貌似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不应该再玩儿这种来回拖拽的把戏了啊。
    不过想来想去,这事儿多半与刚才东南方向的骚动有关系,只能等回头想办法再查一查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队伍带出去,白飞却是拉着尸体缓缓后退,退向后边儿时几米外的一处高岸。
    “燕人匹夫,尔欲食言?”蛮族小头目一时没反应过来,确实差点儿没给气炸了。
    这啥情况?自己这边儿刚放人,这王八蛋就准备带着人质跑路?
    这特么未免也太不把,自己这么多人放在眼里了吧?
    “我要到岸上,看着他们离开。”
    白飞向身后的高岸侧了侧头,却是平静无波的淡漠道。
    “哼!”
    蛮族小头目这下也反应过来了,却是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不过他也打码缓缓跟了上来。
    而他身后围了一圈儿的蛮族士兵,略微一方面面相觑,却也缓缓的跟了上来。
    “队长,蛮人都在往东南方向而去,莫不是那边儿来了我们的援兵?”等一众哨探,怀着复杂的心情脱离包围圈之后,却是看到几百人如同潮水一般,缓缓地往东南方向而去。
    明明是不讲规矩的蛮人,现在也不知道为毛一个个那么安静,却是连速度基本都如出一辙。
    “王小二!”李元芳觉得还是去看看为妙,反正现在战友们都已经基本安全了,这蛮人就是他们阳武营在这里存在的意义,这次损失了那么多战友,这蛮人现在又有这般诡异的举动,要是不搞明白,万一又是针对大燕的阴谋呢?
    但是这次李元芳决定不连累其他人,于是就喊来了在队伍中比较有威望的王小二,对他吩咐道:“你带队先走,我摸回去查探一番,蛮族的举动太过诡异了,就这么走了我着实难以心安。”
    “队长,这好不容易出来,你还是别回去冒险了吧,这里距离大本营不远了,大不了明天我们带足人马,领大队骑兵在来查探。”
    虽说这零时队长的能力,比之前任队长差的十万八千里,但是回过头来想想:当时队长刚死那会儿,要不是有这位挺身而出把愤怒的大家组织到一起,那估计那会儿大家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之所以会上当,那也是能力方面的问题,毕竟大家也没得选这么多人也不是只队长一个人上了当,当时不也是没人提出异议?
    而且经历了几天的同生共死,大大小小的战斗数十场,可以说大家是真正过命的交情了,想开之后也就没了最初的那点儿怨念。
    确实再也没谁会怨怼,这个半路赶鸭子上架的零时队长。
    毕竟老队长身亡这事儿,本身就是个意外,那确实和这位零时队长混进了队伍没有半点儿干系,单纯就是这次运气不好中了一根流矢,而且还是被射在了关键且没有防护的致命位置。
    而这队长现在说的是要摸回去,那就肯定不可能骑马的,毕竟大燕的马那相对于蛮族的矮马,却是要高大不少。
    这要是骑着马回转,基本绝对都会被发现,而不骑马的话,一旦被发现却是就回不来了。
    “你赶紧带队离开吧,这是命令。”李元芳这边儿还急着要弄清楚事情真相,而且还要防备着蛮族人又突然继续有追击他们。
    “是!”都扯到了命令上了,那身为大头兵的王小二,自然是在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队长我们把马匹给你留在前边儿,留下记号您小心点儿,回来之后还能找到马匹赶上来。”王小二这意思就是,把马屁给李元芳留在不远处的半道,等他去探查完状况之后,还能回转找到马匹再追上大部队。
    “去吧!”李元芳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即跳下了马,把身上的长兵器全挂在了马上,却是在没了什么叮叮当当的玩意儿。
    又把身上的铠甲也解下了大半彻底减轻了身上的负重,这才一冒腰向着开始喧闹的东南方向而去。
    而东南方这边儿白飞所在之地,却是因为一个意外突然开战了。
    白飞刚带着那具尸体上了高岸,却是有一个半米多高的土坎子,白飞上去之后正要把尸体令上来。
    谁知道没注意把哪里给勒紧了,胸口那个失去箭支堵截的小洞,原本却是“涓涓的溪流”,雪刚流出来就被衣服吸收,随之顺着衣服一路向下悄无声息地流到地上。
    那河滩本就是湿润之所在,半湿的泥沙呈深褐色,在夜里即便是有月光,但不趴在地上去仔细分辨,明显是基本察觉不到异样的。
    谁知白飞把尸体往高台上这么一拎,也不知道是勒住了哪块儿,就如同破了个洞的瓶子一般,“嗤”的一股血箭猛的激射而出,确实把那半米的土坎染红了一大片儿。
    这一幕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何况,那蛮族小头目带着那么多人一直在紧紧跟随着白飞,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如何会没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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