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泉之下 - 第666章,生事抚平
黑郞且成说。
“哎,不需要许多,就要一尾红色鲤鱼做汤喝就行了。”
飞玄神通梁宝说。
“哥哥,这点点小东西,何需客气。哥哥只管吃就是。我将它拿去,让他们做成麻辣酸味吃饭,那才美味呐!“
黑郞且成、飞玄神通梁宝坐了首位,非洲异人郝龙坐中位,水霸何彦坐了下位。
吩咐店小二再拿两壶“清水河”美酒,再添一些海鲜菜肴。
水霸何彦让酒店老板就在望江楼上做一尾红鲤麻辣酸美味鱼汤。
四个人把碗喝酒,都说自己胸中之事。
正说到兴致之处,只见一位艺人赛女花上得望江楼来。
赛女花,年龄约在二十有六,穿一件纱衣,来到四位面前,向四位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
一时,敝开喉咙就唱。
可是,非洲异人郝龙下说到江湖英雄豪杰之事,被她这么一搅和。
只是,且成、梁宝、何彦却兴致浓浓的听着。非洲异人越发恼火,一下站起,一根手指就在赛女花头上一点。
赛女花大叫一声。
“啊——”
突然倒地。
大家近前一看,却见赛女花桃腮象土一样,闭口不言。
酒店老板一看,不得了了,就在望江楼上拦住四人,要去清水河州衙告官。
酒店老板拦住他们四人说。
“四位客官,这事是你们惹出来的,怎么办呢?”
不过,酒店老板心中发慌,只能叫店小二过来施救,就在地上喷她一脸的水。
不一会儿,赛女花醒转过来。
店小二将她扶起,却见赛女花的额头上,已经戮得红肿一片,连额头上的皮也脱掉,所以,那女子突然昏倒。
只是救得醒转来,也算好事。
赛女花的亲娘来了,看见那黑熊,到底是非洲异人,先是惊呆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赛女花说。
“娘,算了吧!我自用手帕包了额头就是。”
说完,她将银耳环,银钗之类的收入衣袋中。
黑郞且成问。
“难道你们就姓赛吗?是哪里人氏?”
老妪说。
“不瞒官人说,我们娘俩,夫家就姓赛。我儿赛女花,从艺在京都阳城。她爹教她唱得好曲儿,从小就为取了这个艺名,只不过胡乱在清水河望江楼上唱两句糊口。只是我儿性急,不看头势,惊扰了官人,还望官人恕罪!”
“今天,这个哥哥失手误伤女儿,老身不敢惊动官衙,连累官人了。”
黑郞且成见那老妪说得真切,也守本分,就说。
“这位老妈妈,你们娘俩跟我到牢城营中,我给你娘俩二十两银子,算是你女儿将息所用,以后也嫁个好人家,免得在这里卖唱。好不好?”
老妪说。
“官人,老身怎敢奢望,不须许多。”
黑郞且成说。
“老妈妈,我且成说一句是一句,从不敢说谎,你们娘俩就跟我一起去拿银子吧?”
娘俩二人拜谢说。
“深感官人接济我们娘俩!””
飞玄神通梁宝埋怨郝龙。
“你这黑熊,只会惹事生非,说便说了,怎么就动起手来,让哥哥破费许多银子。”
非洲异人郝龙说。
“我只用手指轻轻在她额头上这么一点,她就经不起,就这么倒了。我那里见过这么一种女娃儿,她是不是撒娇啊?要么,你们随便在我脸上打上多少拳都可以。”
黑郞且成等众一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水霸何彦就叫店小二说。
“这酒席钱,算在他的帐上,到时,我来还钱就是。”
酒店老板说。
“不妨事,不妨事。客官尽管去了就是。”
黑郞且成说。
“兄弟,分明是我请二位来喝酒的,倒要你们来给钱,岂不是笑话!”
只是,水霸何彦苦苦要会那酒席银子。说。
“哎,今天和哥哥拜会,实在高兴。就是哥哥仍在元州,小弟两个也会前来拜会。今天和哥哥结为兄弟,权表一点心意,尽兄弟本分之道。”
飞玄神通梁宝也劝。说。
“哥哥,既然何彦兄弟有此相敬之心,哥哥就应允了吧!”
黑郞且成说。
“既然兄弟要付这酒席钱,那哥哥自当改日另置礼相还。”
水霸何彦大喜,将没有用完的红鲤麻辣酸鱼汤分成两份,打包,一份给了梁宝、郝龙;一份给了赛女花娘俩。
黑郞且成带着梁宝、郝龙,还有赛女花娘俩,送下望江楼,来到牢城营中。
五个人在牢房中坐了。
黑郞且成先将二十两银子给了赛女花娘俩。老妪千恩万谢的去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黑郞且成取出司马书信,拿给水霸何彦,相别而去。
黑郞且成又拿出一些银子给郝龙说。
“兄弟,你拿去用吧!”
飞玄神通和且成道别,和郝龙一起到清水河街上去了。
话说那打包的红鲤麻辣酸鱼汤,送给了管营。那人贪口好吃,几下就吃完了。
只是,黑郞且成当天在望江楼吃得太多了,到下半夜四更天气,突然闹肚子,拉得他几乎昏倒,睡在牢房中,连力气都没有了。
黑郞且成为人心善,牢城营中,多有人熬粥烧汤给他喝,都来看望服侍他。
第二天,水霸何彦因见黑郞且成喜欢吃鱼,又在清水河打捞一尾红色大鲤鱼,就此给他送来,表示寄书之情。
来到牢城营中,见且成因为腹泻倒床,许多囚房都在牢房中照顾他。
水霸何彦见了,心疼不得了,要请郞中调治。
黑郞且成说。
“哎,兄弟,这还用大夫来瞧,只因我自己贪嘴好吃,吃坏了肚子,只在清水河城中医馆,或药铺买一贴专治腹泻的药就可以了。”
于是,吩咐何彦将红鲤送给管营、差拨,让他们熬汤喝。
水霸何彦买了一贴治腹泻的药给且成,自己回去了。
牢城营中,自有人煎熬药来服侍。
第二天,飞玄神通梁宝自备了酒肉,非洲异人郝龙跟着,就来牢房中看且成。见到且成已然生病,吃不酒肉。二人就在牢房中服侍,到晚上,才相别而去。
黑郞且成在牢城营中,休养了几天,觉得身体的病好了,没事了,想着要去清水河去寻飞玄神通梁宝。
过了一天,不见梁宝前来。
第二天,早饭后,怀中揣着银子,出了牢门,离开牢城营,徒步在大街上。
来到州衙,衙门前左边守门的公差。问。
“梁统军是住州衙吗?”
守门公差说。
“哎,他没有家小,就在东城观音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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