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泉之下 - 第534章，杀人

    虎毒说。
    “你这口破刀，硬说是口宝刀，你剁块铜铁给我看。”
    向华说。
    “好啊，你拿一块精铁纯同来，我就砍给你看。”
    虎毒就周济桥下铁铺买了块精铁，一会儿上来，将精铁放在周济桥的石台上。吆喝说。
    “砍啊，你砍啊，你如果砍得开时，我给你三千两银子。”
    这时，周济桥下都聚满了人，虽然不敢上桥观看，也只能在桥下远远观望。
    向华冷哼一声。
    “哼，你这个算什么？一块铁坨坨，就是拿块乌钢精来，也随便砍断。”
    于是，向华将衣袖卷起，抡超宝刀，看仔细了，猛然一刀，将精铁砍成两半。
    围观在桥下的人，大声喝彩。
    “好好好——”
    一齐掌声响起。
    虎毒吆喝。
    “喂喂喂，你们喝什么鸟彩！还鼓掌欢迎个屁。你还要说那第二之宝？”
    向华说。
    “第二之宝，就是吹毛经过刀锋，整齐折断。如果把头发拔下几根，往刀口上一吹，就会整齐折断。”
    虎毒摇了摇头。
    “鬼才相信呐！”
    自已从头上拔下一把头发，递给向华。
    “给，那你吹给我看！”
    向华左手接过头发，朝着刀口上用力一吹，那头发经过刀口处，齐齐断下，纷纷飘落一地。
    桥下围观的人，又大声喝彩。
    “好好好——”
    “啪啪啪啪——”
    这个时候，周济桥下围观的人更多了，将整个周济桥围得水泄不通。
    “喝彩个屁，啪啪啪啪。我叫你们拍，我叫你们拍！”
    虎毒随势在桥上捡起石头就砸，打得围观在桥下人东躲西藏，
    虎毒又说。
    “第三是什么？”
    向华说。
    “第三，杀人刀上不沾血。”
    虎毒说。
    “你要杀人。好，好好好——”
    “你把我杀了。”
    向华说。
    “干嘛杀你？我和你前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怎么就杀你了？”
    虎毒说。
    “你不是说，杀人不沾血吗？你这宝刀不杀人，怎么见得刀上不沾血呢？”
    “你把我杀了。你不杀我，不能证明你那宝刀杀人不沾血。”
    向华说。
    “我这宝刀，杀人是不沾血，只要一刀砍下去，不见有血在刀口上，只能说明我的刀刃锋利。”
    虎毒说。
    “我不信！你杀了我，我才相信！”
    向华说。
    “这里是阳城，东莱国都城，我不敢杀人。我也不杀你，你就逮一只狗来，我杀给你看。”
    虎毒说。
    “你明明说的杀人，不能杀狗。你把我杀了，就能说明你的刀刃锋利。”
    向华有些怒了。
    “哼，你不买就算了，只是在这里纠缠人？”
    虎毒说。
    “你这就是一口破刀，连我都不敢杀！”
    向华说。
    “好你个无赖！”
    虎毒眼光一瞪，怒了。
    “你敢说我是无赖，你敢说我是无赖！”
    于是，就和向华拉扯起来。两个顿时抓打在一起。
    向华也不与他扭打，摆脱虎毒。虎毒上前来，又要抓扯他。
    向华心急，急忙举刀，将宝刀举得很高。以为这样可以吓唬吓唬他。
    虎毒没有吓退，反进。还吆喝说。
    “你要杀我！”
    向华说。
    “唉，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不买我的宝刀算了，不要在这里纠缠，我杀你做什么？”
    虎毒一扑而上，紧紧抓住向华。
    “你不杀我，我偏要你杀。”
    “你杀我呀，你杀我呀！”
    “你杀了我，我就能买你这口宝刀！”
    向华说。
    “你要买我的刀，拿钱来！”
    虎毒说。
    “你没有杀我，我不拿钱给你！”
    向华说。
    “我也不杀你，你不拿钱给我就算了。我看你就是没钱，还要在这里抓住我咋的？”
    虎毒说。
    “我要你这口刀了！”
    向华说。
    “你没钱，我就不拿刀给你！”
    虎毒说。
    “我没钱，你是好男儿，就砍我一刀！”
    虎毒将向华纠缠太紧，几乎到了无法脱身的地步。向华大怒，随势将虎毒一推。虎毒立时摔了一跤。
    虎毒爬了起来，拽入向华怀中，死死将向华抱住，猛烈撕打。
    向华大叫。
    “街坊邻居都看见了，你们都是证人。向华没有盘缠路费，在这阳城卖口宝刀，被这泼皮无赖，强词夺理纠缠，还撕打向华，强要向华这口宝刀。他身上又没钱。我能送他宝刀吗？”
    阳城街坊邻居的人都怕虎毒，泼皮无赖不说，还是流氓偷盗，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谁敢向前来劝。只能老远在周济桥下看着虎毒和向华纠缠。
    虎毒也大喝着。
    “好，你说我打你，纠缠你，还要抢你的宝刀，你就杀了我，还愣住做什么？”
    虎毒口里说着，更是扭打向华。一边挥起右手拳头，一拳打下。
    向华忽然躲开。拿起宝刀，一步抢入，趁时怒火中烧，性暴大怒之下，就往虎毒身砍去。虎毒扑地倒了，身体动了几下，还在抽搐。
    向华一时性起，赶上两步，就在虎毒的胸部连搠两刀，鲜红之血从周济桥上流下。虎毒动了数下，不动，死在了周济桥上。
    向华就在周济桥上喊着。
    “各位街坊邻居，我向华如今杀死了这个泼皮无赖，不愿连累大家。虎毒已经死了，你们就和向华一起去官府作个见证。我这就去自首！”
    众街坊邻居都慌了，一起上了周济桥，将向华围拢，承同向华，径直来到阳城州府。有那府尹升堂坐衙。
    向华这时拿着刀，就和阳城城里的街坊邻居，都上那阳城州衙大堂。一齐跪下，将刀放在面前。
    向华说。
    “小的原是京都阳城军营统军，名叫向华，为因给官府押送财帛，削去统军之职，没有盘缠，就在阳城大街上卖这口祖传宝刀。小的在周济桥上卖刀，不想，有那泼皮无赖虎毒，强行纠缠撕打，还强夺小的宝刀。因此，一时性起，将虎毒杀了。现有阳城街坊邻居来到公堂，作个见证。”
    阳城众街坊邻居也替向华说明本案原委，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府尹说。
    “你是本案被告，又自己前来自首，还有街坊邻居作证。那就免了下马威，这仗刑暂且寄下。”
    于是，吩咐左右取一面枷锁锁了，差两名官差，带着仵作，带着向华并众街坊邻居，都来到阳城周济桥上，现场验尸，写成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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