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的郑加怡和郑加睎 - 第8章发力再轰
“啊!”又是一阵电击的快感,四片阴唇,像两条接吻鱼吻着对方,我没想到原来这个动作是这样刺激,牢牢抓紧加睎白晢的小腿,随着本能的带领发力推磨。
“啊”我们一同呻吟,没有yin茎插入的性爱是不完整的,却有另一番美丽。肉紧的动作,使早从包皮冒出的阴蒂无可避免地碰在一起,触动身体最敏感之处,为双方的兴奋进一步带上高地。
“呀!呀!啊呀!”过份紧密的接触,使我们忘情叫喊,甚至男人站在身边也没有发现:“呵呵,两位美少女看到妈妈风骚的样子,也忍不住发情起来了。”说这话的是台湾李,挺直的性器,显示他似乎还没有射精,我对自己跟妹妹的交合被发现显得惊讶,慌张地想停下来时,加睎却不给我中断:“不要理他!
我快要泄,家姐先给我弄出来,”不愧是曾经跟三个男生上床的妹妹,高潮的引诱令她把羞耻心也压下,要求让她一爽到底。
我冒着被男人看光身体的燥热,继续下体磨蹭的动作,耻毛间湿得不知是汗还是液,加睎在阴蒂被挤压下发出放浪的呻吟,老天爷,我真的把自己亲妹弄出高潮:“好舒服家姐家姐加睎要去的要去呀呀!”
妹妹泄了,刚才在温泉谈及高潮时,我还满有信心以为自己曾经试过,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原来并不是那一回事,没有,你姐姐没有试过高潮。
“嗄嗄家姐加睎好舒服家姐要亲亲的”额上尽是汗珠的加睎撒娇要我再给她亲嘴,我吻下去,同时听到台湾李说:“好一对姐妹情深,但磨豆腐又怎及给大肉棒操那么过瘾,你们老母就刚尝过李哥的厉害,现在让我给你们见识。”
听到此话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台湾李要干我和加睎?我们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啊!我正想回头拒绝他的荒谬,没料到喘气连连的妹妹看着他那鸡蛋般大的gui头,饥渴的咽了一口,彷佛同性间的高潮未能满足,需要真正男人的充实,竟对我说:“嗄嗄家姐我觉得很兴奋我想做”
妹妹这句说话的震撼,比目睹母亲偷情更具爆炸性,加睎她说想做?她愿意跟一个年纪和我们父亲相若、毫无感情的男人做ài?我是听错了吧?在我心中,女人是一种重情的生物,我们先要有爱,才会有性。
过往跟伟明做ài,大部份是为了满足他的需要,他没要求,我也不会主动,彷佛性就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一种义务。我没想到高潮的快乐,是可以令乖乖的妹妹抛开女人的贞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插入,让其沾污自己的生命。
我有种想教训加睎的冲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有那么值得吗?只短短几分钟的刺激,真的愿意放弃身为女人的尊严,变成世人口中人尽可夫的贱货吗?
一根大的阳ju,对女人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加睎亦知道我的想法,她害怕我的动怒,面露惶恐,担心的问:“家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今天的经历,完全摧毁了我作为女人的价值观,妈妈受不住诱惑,被两个男人夺去了贞操。
妹妹的应允,显示她无法抗拒情欲的挑逗。这里最清醒的就只有我吗?还是因为我根本没享受过真正的满足,才可以守住精神的防线?
食髓知味,没有尝过最可口的美点,所以不知道其令人留连忘返的回甘滋味?可是看到加睎可怜的眼神,所有问题都没有找到答案的必要,我同意了。
给予亲妹一晚的放纵:“好吧,但要答应姐姐,就只一晚的哦。”“谢谢家姐!”加睎一脸感激,可这个任性的妹妹,随即又给了我另一个难题:“那家姐你呢?”
我的天,加睎你可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你仍是单身,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啊!虽然已经分手,但那个还是我唯一的男人,你叫我陪你出轨?陪你一起跟这个年纪可以做我们爸的男人疯狂?
女人都是喜欢牵着手走的羊群动物,我明白妹妹是渴望我跟她共同进退。孻女总是家里最受疼爱的一个,做的事多野蛮、说的话多无理都会得到原谅。
理智告诉我,我是应该拒绝的,但感性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妈妈做了,如果连妹妹都做了,那余下我一个还有什么意思?我无法说出一个不字,紧紧抱着加曦,柔声说:“我陪你吧!”
“家姐”妹妹眼中闪烁着感动,一件如此可耻的事,我们将要一起面对。我回头望着跟了上来的妈妈,她显得很惭愧,自己的失足,把两位女儿也掉进桥底。慈祥的母亲知道事到如今也阻止不了,只有轻声道:“李哥戴套”
只是面对两个年青貌美的良家妇女,如果台湾李会愿意戴保险套,显然就是一只不专业的色狼,他想胡混过去的说:“我会我会的我会射在外面”
“不行!你一定要用套子,我妹妹还是学生,被弄大了肚子怎么办?”我回头大叫,为守护妹妹而坚持,没想到加睎却露出失望表情:“不戴舒服点”
天哪,我的好妹妹,三个月后你不要苦着脸问我,到哪里打孩子比较安全,又或是梅毒怎样可以根治。你的姐姐跟前男友拍拖八年,由第一次到上星期的最后一次,都一定要他穿雨衣。
台湾李急不及待地爬上床来,这时候我跟加睎相拥,我压在她身子上面,阴户相贴,中门大开。我本来想让出位置,但加睎留住了我:“家姐,不要走,你不是说陪我的吗?”
从没试过特殊性行为的我感到奇怪:“但我这样阻着,你们怎样做?”“可以的,我要你看着我,看着妹妹做ài时的表情。”加睎微笑说。“妹你有这么重口味啊”我对妹妹的性趣无言而对。
然而我没空把话说完,一种异样感觉压在我的臀瓣上,是一支很热而又很硬的东东,开始时我还没有立刻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隔了几秒,一种又羞又怒的耻辱昂然而生,回头骂道:“你在做什么?”
台湾李带点无耻的笑容:“我这一根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先让你习惯一下。”“我、我哪里需要习惯?是加睎想做,不是我,快拿开你那丑东西!”
我破口大骂,台湾李不但没有拿走,反倒掰开我的大腿,用gui头在我屄口撩拨。性器的接触令我无比羞涩,这个男人我连手都没跟他握过,怎么现在要给他的大鸡鸡碰人家最私隐的地方了?
还要是连保险套也没戴上的肉碰肉,这可是人家的前男友也没试过的啊!“真的想李哥拿开吗?这是快乐棒,可以带你上天堂的哦。”台湾李挑逗的说。
我但觉他的gui头把我弄得又痒又难受,想夹起双腿又不够他力气,只有焦急的摇头:“别别这样弄我”“哈哈,是很舒服吧?看你都流水了,小菊花一收一缩,在想男人呢。”
台湾李笑道,我羞得以手把头埋起:‘惨了!连屁眼都被看光了!对不起,伟明,对不起啊!’然而虽然羞人,但就如加睎所说,确是有种心痒痒的刺激快感。
每当gui头挑弄阴唇边缘肌肤,就有种暗自期待,期待这将会是一次不曾有过的官能体验,屁股更不知不觉的向上提起,像主动向对手呼叫,要求他以有力的性器满足自己。
“别别这样难受死了你在折磨人”看到我那被挑逗得快要弃城而逃的表情,我那好妹妹居然笑说:“他好聪明,知道家姐你摇摆不定,先收了你再说。”加睎说得不错,虽然我口中说陪她。
但其实内心还十分复杂,有随时反悔下马的可能,我咬着牙反抗:“他不会成功的,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想要”台湾李满有信心道:“我这个人最尊重女性,女人说不,我是不会强来。”
听到那自信的话,我更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主动求你干我?我郑加怡可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只是嘴巴坚硬,下体却十分酥软。男人那gui头抵在小屄口磨呀磨的,磨得我空虚不已,有种想被塞满的冲动。
而为了强调大鸡鸡的厉害,台湾李故意连乳头这些敏感地带也没碰,这个变态死色狼,竟然想用个gui头就收了本小姐!“我我才不想要人家不是那么欠干”
我还在忍耐,但身体里那空洞感愈来愈强烈,我甚至可以感到yin道正在收缩,性器官发出需要得到满足的渴求。
我强行抑压,但愈禁制,那反动就更强,这时候台湾李更变本加厉地把大鸡鸡埋在我股沟推磨,让我感受他自豪的东西有多长,是真的很长,这种鸡鸡插进去,肯定可以到底。
“受不了就出声吧,李哥在等你。”台湾李的语气轻佻,我心有不甘,热烘烘的滚流在yin道中转个不停,又酸又痒,蚁咬虫爬。加睎看我难耐不堪,怜惜地说:“家姐啊,你的水都流在我大腿上了,不要忍了,就让我们一起放纵一晚吧。”
“我不要”“来吧,家姐,让加睎看看你做ài时的表情我爱你唷家姐”“呜”妹妹的说话,令我有如断掉弦线,像一个全垒打,理智的球被欲望的强棒狠狠挥上半空,吸一口气,大声叫嚷:“给我!给我干进来的!”
“等你很久了!”台湾李得意洋洋地把gui头对准屄口,空虚的嫩肉被坚硬圆球塞着时,彷佛痒了很久的地方得到搔痒,是一种被挑起瘾头获得抚藉的舒适,渴望多时的东西终于得到。
然后一阵强烈的侵入感自下体上头,我感到yin道口被巨大的硬物撑开,心里开始恐惧,正想后悔叫停,可是台湾李没有理我,用力一挺,整个gui头一下子强行闯入了我的身体:“呜!”
好大,彷佛把整个鸡蛋都塞在下体,我早不是处女,居然也会像初夜时感到痛楚。台湾李没给我停,发力再轰一下,我又咽呜一声,随着痛楚感觉而来的是对不起前男友的无比惭愧,我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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