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痛 - 第90节瞬间的失态
第90节:瞬间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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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虹居然还没有睡,她说她脑子很乱,老想我在干什么。在电话里,她很直接说:"我有种预感,你和莲心在一起。是吧?刚刚?"我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不是。"
虹虹在手机里笑了一下:"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可是,刚刚,我真的好怕你再做对不起我的事。那你休息吧。明天我过来陪你和老乡一起出去玩儿。别看太晚了,告诉你,我爸这时也在客厅看电视。他老说你不该搬出去,现在连个谈球下棋的人都没有。好了,拜拜。"
我关了手机,像个木头人一样失神地看看莲心。
我不能对不起虹虹,是的,我答应过的事,而且是我跪求得来的爱情,不能又亲手毁掉。
莲心在一边什么都听到了,一个人在被子里嘤嘤地哭着。
我出了里间,关上门,在前面沙发上睡下了。
起床时,太阳已经很高了。
莲心还在里间睡。我慢慢起身穿好了衣裤,洗漱完毕,出门到下面的餐厅里吃了早点,然后把莲心的一份牛奶和一碗热干面端了进来。
她居然还没有起来,我上前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穿着拖鞋走到窗户前,忽地一下拉开窗帘,外面是满窗户暖暖的好太阳。
美丽的阳光照射到我的身上,五彩斑斓的光线泼洒在我的周围。
我站在十多层高楼上的窗口,脚下是被那淡蓝色烟霭轻轻笼住的、楼林起伏的城市,顿时有一种高高在上俯瞰大地的宏大胸怀。武汉三镇就沐浴在这暖暖的阳光里,天空辽阔无疆,白棉一样的云朵像奔马在天空御风而行,自由得没有一丝负重和累赘。
阳光下的风景,令我的心恬静而安祥。我轻轻点了一支烟,在袅袅烟雾里看着楚天之下、大地之上的人间万物,酝酿着某种久违的激情。
我好像没有那么多的伤感和忧郁了,好像也不再有那种沉沉的负疚感。
我这一刻轻松而自由。
这天,我找熟人买了卧铺票,送莲心上了回程的火车。离开学还有十多天,她现在不能留在武汉。
上火车时,莲心很厌烦地拨开我提她行李的手:"你走,我不要你提我的东西!"
我默默地看着她,她坐在临窗的位置,红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在火车开动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喊了一声:"陈刚,我恨你!"
然后,我看见,她伏在桌子上痛哭,头发被灌进车厢里的风吹得蓬乱。
那一刻,我的心也一下子变得蓬乱如麻。
第二十六章甜蜜的爱情
我发现她动情了:她目光迷离,红晕满面,这是她动情的先兆。我亲了她一下,手便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背扣。她却突然一下仰起头,很热烈地吻起我来:"刚刚,我爱你!"
我也亲吻着虹虹的身体,从头到身子。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还是不敢进入,不能再让虹虹遭罪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火车,我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茫然:感到很多岁月里积淀的某种温馨的东西,像冰一样融化了,消失了。那里有我的过去,我的朦胧初恋,我那遥远的年少时光。
点燃一支烟,我边抽边默默地往回走。风把衣领吹得翻动起来,扑打着我的脸颊。
莲心委屈伤心的神情在我眼前老赶不走。我知道,这次我不是一般地伤了她的心,甚至让她感到了某种屈辱。
想到这里,我感到胃部一阵抽搐,不由得蹲到街边,扶着一棵树干呕了好一会儿:我经常喝酒太猛,胃部经常作痛。
我强撑着打的来到同济医院,挂了内科,大夫看我脸色不好,建议我做个胃镜。在胃镜室里,一根长长的管子直捣我的咽喉深处,继而在我的胃里到处试探。
"胃炎,还有点严重。"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问:"那需要怎么办?"
医生想了想:"建议住院治疗。"
我不太喜欢住院:"能不能开点葯,我回去吃?"
医生看看我,点点头:"可以,但是一定要戒烟、禁酒。"
一会儿,虹虹打来手机:"刚刚,你老乡呢?"
我告诉她,老乡已经走了。
她又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同济医院。
虹虹有点紧张:"你病了?"
我叹道:"可能喝酒猛了点,胃不太舒服。"
虹虹忙说她马上过来。
关了机,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虹虹对我好就行了。一个男人不能指望太多。
虹虹很快打的过来了。她一见我,就说:"你看你脸色真难看。做过检查了?"
我点点头:"做了,胃部有点炎症。"
虹虹看了看我手里的单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戒烟、禁酒。医生都这样说。我平时说了你都没当回事!"
她这时的唠叨让我听起来很愉快:老婆的贴心真是男人的福气。
虹虹给我打了杯温水,让我口服了几片胃痛灵,过了一会儿,我才感到好受了些。虹虹扶起我,拦下一辆的士回到虹虹家。
斯叔叔正好在家,见我脸色不太好,就问:"吃过葯了?"
我点点头。
虹虹一边很烦躁:"都是平时喝酒逞能,再这样猛喝,看你还要不要这个身体。"
我没有做声。
斯叔叔看了我一眼,说道:"小陈,身体是本钱哪。有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企业家,正是干事业的黄金年华,结果也是平时应酬喝酒,年纪轻轻就死掉了。我们听了都感到可惜呀。"
我知道那个大名鼎鼎的民营企业家,点点头:"是的,以后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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