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 - 分卷阅读146
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 作者:衣带雪
分卷阅读146
地揪光了鸡毛。
唐鸩心噗嗤一声笑了。
她本来正在装尸体,这会儿突然一笑有些突兀,面具人慢慢转过头,虽然有面具挡着,她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冰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麻蛋她好像是领了沈夜的任务且受初七监视的,在这里心安理得地躺尸貌似有点久_(:з」∠)_。
面具人凝视良久,吐出三个字:“地上凉。”
唐鸩心:“没事我不冷_(:з」∠)_。”
叶玑罗:“没事我也不冷啊切!_(:з」∠)_”
“……”
叶玑罗思考了一下,仍然是觉得在这个遍地boss的世界,再牛掰没有个奶是不行的,顿时把绑定奶这个问题提高到与玄晶相同的最高层面,或者赐她一个陈瑞迪或者再去找情缘放一地真诚,眼下炮姐卧底敌方不说还特么同样是一个丧心病狂的dps,想想都觉得是丐帮的错呢。
唐鸩心最终还是原地复活爬起来了,一脸正色地说道:“她也丧失了战力,大祭司的是去追谢衣之徒,你不去我去了?”
面具人淡漠回道:“从刚才你的出手,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对主人的忠诚。”
“因为偏见?”
“因为对她,你没有杀气。”
唐鸩心面具下的唇角微微翘起,机括响动,抵住叶玑罗眉心:“那你想我怎么证明?这么证明?”
叶玑罗一阵无语:“好歹是一起撸二叔的小伙伴你这木有情啊(╯‵□′)╯︵┻━┻”
“唐门有两种心法,一种叫惊羽诀,一种叫工作室。所以别给我提感情,伤不起。”
【密聊】叶二少在星罗岩被唐鸩心残忍地揪光了鸡毛。
“好了她今天晚上装备死红了掀不起什么浪头了,满意了?”
“……”面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消失了身影……刚刚,他为何有一种想阻止唐鸩心的意动?
待到代表初七的点消失在方圆百丈的地图上,唐鸩心才舒了一口气,坐下来拍拍地面:“起来吧,这次算是承了他的情才放过……你刚刚,嗯……你是怎么知道他做菜难吃的?”
叶玑罗切换回二小姐状态,叹了口气:“我就是那么一问,不过现在也该水落石出了,那年谢衣失踪果然是被沈夜抓去了流月城,于是这是改造洗脑过了?”
唐鸩心脸色一变:“这是真谢衣?!”
叶玑罗一摊手:“我也觉得不像,所以频频试探,直到看他握剑才发觉出来。其实我还是觉得现在那个偃甲谢衣才更像我印象中的一样。”
唐鸩心道:“这我倒是不担心,我的任务是让初七……嗯对,这是沈夜给他的新名字,让他来这里尾随乐无异他们见一下神女墓中的那块可以照见前世的石头,最好让他看到自己被洗脑前身为谢衣的那段记忆。”
“有这东西?”叶玑罗愣了一下,暗暗记下,又问道:“不过他性情巨变至此,不知沈夜是用了什么手段。”
唐鸩心想了想,复杂神色浮现:“正常,如果是经过瞳那家伙的手……洗脑洗到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
“这名字总听流月城的人提起,瞳?这人谁啊。”
“一个同样做菜做得很难吃的家伙。”
“桥豆麻袋,流月城就没有做菜做得好吃的人吗?!他们都是怎么从谢衣那种厨艺下活下来的!”
唐鸩心脸色扭曲了一下,道:“有。”
叶玑罗欣然问道:“哪位佳人如此贤惠一肩挑起整个流月城的饮食?”
“沈夜。”
叶玑罗:“……”
远在流月城照顾妹子的沈掰掰膝盖又疼了。
……
昆仑山道,因着又是草木新发的时节,轻踏碧草如茵,稍稍转过山头,秋野红枫,再往前,又是暮雪皑皑。
荒弃了已久的太一仙径,如今寂玄尽头,唯有石剑凛立古旧祭台,昭示此地曾有剑意星虹。
“山下花开又一年,只不过物是人非,看来也非是在下一人在这里独有沧海之叹。”
轻袍缓带,负琴而行,恬淡的眼,照见石剑之下,蓝衣白衫,仙姿飘渺。
“本就是此地之人,凭吊一二有何不可。倒是东方先生,一别数日,可仍记得歧途彼方有人静候?”清冷声调,雪色的发,雪色的眉睫,负手而立时便如同一口雕霜沐雪的剑……眼前这琴师,因叶玑罗之故紫胤亦是识得许久,心存疑惑,有些疑问却是不得不当面问。
歧途彼方,有人静候。
琴师听了这劝告之言,眼前这人,已经有了宗师之风,却是很难与当初仗剑年少相联系:“子非鱼,焉知鱼入江河,身处洪流,逆流而上是该有几多艰险,但凡退却一步,回头便是万世洪流加身……如此,又如何对得起伊人心意?”
“但你如今作为,又置她于何地?”
琴师依旧是语调温淡,不过言语中似乎有狂焚之火,让人心悸。
“吾手若能颠倒晦明之数,吾拨弦若能逆转乾坤劫火,自会护她平安……在此之前,我之作为不望他人尊重,亦无惧举世非我。”
紫胤沉声道:“所谓太古战仙之傲意……难怪至今树敌无数,不过今日吾并不为讨教而来,他日再起兵戈,也无妨。”
“同感……”
作者有话要说:刚!下!火!车!我!肥!来!晚!了!
第八十九章 流年改
人总有掩映在皮肉下所不为人所见的过去,脚踏着的是孤行的路,以为前方总是故里,回首却见得与过去的自己已然隔着一个沧桑百年……
当往事走马灯般地掠影而过,有些人坚定了意志,有些人陷入迷茫。
“……区别只在于我的过去与自己有关,你的过去与别人有关。”唐鸩心如是说道。
幼时仰慕且引为毕生信仰的师长走上了与自己本心背道相驰的路,谢衣看着那人日复一日地杀,日复一日浸透了血迹的王座,最后他走了,带走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看到的只是你一昧逃避,所以你留下了那尊寄托着善念的偃甲,返身又以这副样貌成为了沈夜的尖刀。”
“不是没有探寻过,一直询问别人的心愿,又强迫自己去木偶一般听从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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