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天使 - 第四章

    你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旅程，我们又原班人马回到台湾故居，受到热烈欢迎的是藤井一夫，在抵达机场的时候，机场外头就已经挤满了接机的人，其中最多的是女人与记者，而我和罗程瑜的老爸老妈因为暂时回美国去，所以我们两人乏人问津。
    你本来以为藤井一夫会放着我们和那堆女人之中的一个自行离去，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反而过来要我们和他一起坐公司的车回家去，当然罗程瑜又惹得众美女眼红了。
    你“藤井，你太偏心了！我们大老远从台北赶来接你，你怎么能够拒绝我们的好意而和那个黄毛丫头走掉呢？”
    你“我并没有叫你们来。”
    你真奇怪！那个藤井一夫明明冷得像块冰，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那种男人？唉！莫怪乎俗言都嘛说，爱情会让人盲目，就像那飞蛾扑向那烈火，总是义无反顾。
    你“罗程瑜”
    你“什么？”罗程瑜的眼中只见得到藤井一夫，回答我的叫唤若有心似无意。
    你“你要小心不要死于非命。”
    你我不是故意把话说得那么重，而是诚心的提醒她。
    你但是她却不领情的反瞪着我追间：“干么没事咒我？”
    你“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你“什么好心？”
    你“你触犯了众人，难保不会得罪了恐怖分子。”
    你藤井一夫冷冷的直视着以问：“你到底想诉求些什么？”
    你“爱情会让人丧失理智。”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那又怎样？”
    你“那些恶毒的眼神似乎在说着，‘我一定要把你杀了！’，这样说应该够清楚了吧？”
    你罗程瑜皱眉道：“非，拜托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早说了她很胆小，但是我也说过，我并不是有意要吓她，而只是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她罢了，到底这个世界已经病了。我本身在国外就碰过不少例子，每回逛街的时候，因为要等罗程瑜而多转了几次头，就险些被一些黑人视为挑衅的举动，这足以证明人的浅意识里头都是冲动难以克制的，一但情绪失控的那刻，谁也不晓得谁会做出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所以处在这都市丛林，人们也只能小心，且自求多福。
    你“别听他在那里危言耸听的，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她们不敢随便对付你的，不用想得太严重。”藤井一夫轻描淡写的说。
    你罗程瑜中毒太深了，所以还没出嫁就以他为天了，对于我的话则是充当耳边束风。
    你“不会有事的。”她很乐观的笑着。
    你但真的可以那么乐观吗？以可不以为然。
    你
    你说藤井一夫的追求者是恐怖分子一点也不为过，才隔天而巳，我们家的玻璃就被人砸得支离破碎的，陷入爱情中的人，不管男人女人都好可怕，我本来还以为那只是电影电视小说会发生的说，但是真被我自己给说中了。
    你罗程瑜用恐惧的眼瞪着我说：“都是你那张乌鸦嘴啦！”
    你“我？为什么怪我？”
    你真是有够冤枉的，罪魁祸首住在我们家隔壁，她不去怪他却来怪我？有点本末倒置了。
    你至于她自己，其实也不能脱罪，因为是她硬要卷进人家的追逐游戏里，受罪虽不能说活该，可却也不该把莫须有的罪名和在我头上。
    你“怪怪你自己吧！”
    你“怪我？为什么要怪我？”她一脸狐疑。
    你“如果你不喜欢上藤井一夫，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我说得没错吧？”
    你不请自来的藤井一夫既没有假意的关心，还大剌剌的反问我“喜欢上我有什么不好的？”他脸皮之厚恐怕是刀枪不入，这一点以是甘拜下风。
    你我问：“喜欢你有什么好处？”至少目前为止，我数不出来。自从罗程瑜喜欢上他之后，除了患得患失的，还把我这个分秒都缺不得的人当成隐形人，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表示他喜欢她，所以一点都不好。“我数不出来。”
    你“那是因为你太笨了！”
    你天底下也只有藤井一夫这种人骂天才笨，可以不晓得自己笨在哪？“我怎么笨来着？”
    你他居然说：“连我的优点都看不出来的人当然不能说是聪明。”
    你“对啊！藤井大哥的优点很多的，你都没发现吗？”罗程瑜激动的附和着。
    你我有点受不了这一对男女，一个像个小白痴，一个则像蜂蜜，以招蜂引蝶为职志。“我希望你们两个快点从我的生命中消失，那样以才能够过平静的生活，天涯海角，去哪里都好。”
    你“我偏偏哪里都不去，就要在你面前，你能奈我何呢？”他一副死硬派。
    你恶魔指的恐怕是藤井一夫这种男人，男人会被看作是恶魔，其因由必然是像他这种人的缘故。
    你“罗程瑜，你最好考虑清楚，喜欢上他这种人只会给自己找罪受。”
    你我的好意劝解从来不会被罗程瑜采纳过，所以现在自然也不会有奇迹出现，这我早就不抱持太大的希望，只是随口提提罢了！
    你可她却很激动的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没支持我巳经很罪过了，怎么还可以泼我冷水呢？”
    你“我”我有口难言，莫非我上辈子欠了她的，否则怎会这辈子还不完债？
    你我命苦啊！
    你“你闭嘴！”她打断我的话。
    你然后罗程瑜硬拖着藤井一夫去吃大餐，而我呢？哀悼我悲惨的人生喽！
    你
    你我的日子始终过得不怎么惬意，每一天依然是在罗程瑜的暴力下醒过来的，她有理由一大早起床，可我就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她非得拖我下水？单恋的是她，又不是我，干么要我陪着她一起疯狂呢？
    你而如果她的单恋有点眉目，甚至可说要开花结果，那么我还会认为以的牺牲有点代价，不看僧面看佛面，谁教她是我亲爱的老姊。
    你可她的恋情依旧停格在单恋的阶段之中，藤井一夫那个魔鬼还真是捺得住性子，他故意若即若离，让罗程瑜整天痴痴迷迷的。
    你自此之后，他成为我们家吃免费霸王餐的食客，只要他在家又逢吃饭时间，他就一定会到，而我必须忍受他那副嘴脸。
    你我忍不住要问：“你到底喜不喜欢罗程瑜？”
    你“喜欢”选有下文的，他顿了顿又接口说着“我也喜欢你啊！你们一家子我都很喜欢，难道你不喜欢我？”
    你恶心巴拉的！我给他一个呕吐的表情，清楚的告诉他，我对他的印象到了极端的厌恶状态，就只是为了罗程瑜，我不得不下地狱，这种手足之情够伟大了吧？不管大家认不认同，我决定把自已升格为伟人，至少对她，我牺牲的程度巳经到了非常人可以忍受的程度。
    你“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食不知味。”
    你他假好心的说：“真可怜！你是不是胃癌末期？否则怎会出现这种症状？要不要我替你介绍个高明的医生？我人面很广的。”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只有罗程瑜那个笨蛋才会把你当宝。”自从被罗程瑜削过之后，我就不在她面前和藤井一夫正面冲突，所以趁着她进厨房端水果的空隙，我瞪了他一眼。
    你“恋姊情结的人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
    你“我不是恋姊情结，我是怕罗程瑜被你这个大色狼骗了！”
    你“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你啥事？难不成你对我有意思？”藤井一夫给了我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像极了那种兔子。
    你刚刚吃的东西都让我吐了出来，这一回是真的，但是不知情的罗程瑜却埋怨我的不知感恩。
    你“我做的菜有那么难吃吗？你竟然全部都吐掉了太过分了吧！”
    你我我忽然觉得上天给我一张嘴也没用，在面对她的时候，我永远都是败给她的。
    你此情形乐了藤井一夫，他在我受苦受难的时候，却笑得仿佛一个胜利者。
    你
    你明天是罗程瑜的生日，所以她自然又有机会搞些派对什么的无聊游戏，并不是她真的兴于此道，而是她想尽了一切可以和藤井一夫在一起的机会，而寿星嘛！自然又有那个资格邀请他这个恶棍当她的舞伴。
    你可是这一回没想到，出乎意料之外的，藤井一夫竟然拒绝了。
    你“明天以要去招待一个外国来的客户，所以不能当你的舞伴。”
    你罗程瑜满脸写着失望，可她还是不大死心的说：“那你总可以抽空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吧？”
    你“只怕很难，我会回来得很晚，说不定不会回家，所以你不要等我，自已玩得高兴些吧！”
    你“我看你不是去招待什么客户，而是去陪你的情人，否则哪有人陪客户陪一整晚的？还不回家？有问题唷！”我的嘴就是很快，明知道会伤害到罗程瑜，却又很希望她能够面对现实，到底藤井一夫不是她可以捉摸得住的男人。
    你“罗非凡”
    你当罗程瑜连名带姓叫以的时候，就是她很火大的时候，她要我闭嘴，这是打小就有的习惯，虽然使用机率不高，但是我还是识趣的闭了嘴，乖乖的当一个旁观者。
    你“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不勉强你了，但是你也不要太累了唷！”
    你爱情真的好伟大，我同情她的痴情，但是情字总是伤人最深，一旦先投入，就会变得患得患失，而禁得起爱情试炼的人们就能得到永恒的爱。虽然我讨厌藤井一夫，想到他若是当成了我的姊夫，就让我全身冒起无数的鸡皮疙瘩，可是我依然在私心上希望罗程瑜是情场上的胜利者，可以得到永生。
    你“生日快乐！”藤井一夫的吻不是吻在她额上，而是她的唇，真是有够明目张胆的！
    你“你怎么可以亲她？”我感到不悦。
    你“那是我的生日礼物，我想那比起任何物品来得有价值，对不对呢？小瑜？”
    你罗程瑜当然是快乐得快要飞起来了，对她而言，那是她收到最好的礼物，可对藤井一夫而言呢？那个吻可能只是一个礼貌而巳，所以很让人生气。
    你“大色魔！”我骂道。
    你我决定要调查藤井一夫的私生活，或许我真的有点鸡婆吧！但是天下父母心不对，应该说是手足之情，我权充起私家侦探，全都只是为了像我女儿的姊姊，这种心情选真的很像是保护女儿的爸爸呢！可是请不要误会，基本上我生不出罗程瑜这么大的女儿。
    你
    你翌日，以随着藤井一夫之后出了大门，跟着他到公司，而后在辫公大楼下守候他出现，跟踪他整整一天，我几乎累得喘不过气。
    你这个藤井一夫简直是无敌超人，柬奔西跑的仿佛有谈不完的生意，可却没见他脸上出现任何倦意。
    你跟踪不是我的拿手戏，但是敬业精神我多少还有，所以即便再累，我依然坚持着完成自己的任务。
    你当藤井一夫进入一家西餐厅，终于目标出现了！一个看似东西混血的女郎朝他奔了过来，一过来就是一记热情的深吻，火辣辣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藤井一夫并未推开对方，他的手甚至还扶上女人的腰肢，可想见他必然是不排斥女人给他的吻。
    你这实在有点废话，先前我便说过，他对女人简直是来者不拒的；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不取对他而言恐怕是太可惜了。
    你“真该让罗程瑜看看他心上人的真面目。”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对罗程瑜有用吗？一个对爱情盲目的女人，只要是不利于对方的，她一定都会说那是偏见，所以就算她看到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况且在伦敦，她巳经见怪不怪，亲吻只是小儿科，毋需太紧张。
    你可以发觉眼前似乎有些不同往常，藤井一夫难得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笑意？而且是很温柔的笑！女人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牵动了他的神经，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互有爱意的情侣。
    你我心中响起了一声警铃，甚至在心底大呼一句，完了！
    你事态严重了，罗程瑜碰上一个大情敌了，如果说那女人会威胁到她，倒不如说，她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至少在藤井一夫眼中，罗程瑜像个女孩，而眼前的女人是个道地的女人。
    你我根本还来不及思索，就发觉自己己经上前了，而且笔直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你等我回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潜意识的想要帮罗程瑜扳回一城。
    你“我希望你不是跟踪我！”
    你藤井一夫的眼中有着嘲弄，仿佛在说他早就发现我在跟踪他，而我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那么逊喽！
    你“别说笑了，你以为自己有那么伟大吗？”
    你“那以可以请间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你“这里有写我不行来吗？”
    你“你是不是故意要找确？”
    你“故意找确的人恐怕是你吧？”说我有点自私的心态其实并不为过，为了替罗程瑜扳回一城，以对藤井一夫的女伴说：“小心点，他可是个大色狼，来者不拒的。”
    你不料女人竟然冲着我笑，并说：“我很了解一夫，他很有分寸的，通常都是女人自已找上门的，所以那并不是他的错。”
    你宾果！答对了一半，女人自己投怀送抱那部分她算是说对了，但是来者不拒还算是有分寸吗？这女人若不是第二个罗程瑜，就是她太会拿捏男人的心了。
    你“非，你闹够了吧？”
    你听到藤井一夫的叫唤，我险些没把中餐吃的全部呕吐出来，什么时候我和他好到他可以直喊以小名来？“非也是你叫的吗？”
    你
    你为什么我就是会栽在他手上？好像我的话又替自已掘了一起坟墓，他那诡异的笑就是这样告诉我，而他的嘴巴当然好不到哪去！
    你“对喔！我忘记你是个恋姊情结的弟弟，我该知道非这个小名是罗程瑜的专利，下回记得提醒我一下，我绝对不会在旁人面前漏你的气。”
    你“鬼才信你！”
    你他恐怕是见不着我难堪，日子会过不下去，所以我还不至于笨得相信他的承诺；至于眼前的女人，痴痴笑着的模样有几分罗程瑜的影子，只是基本上以认定，她是比罗程瑜还聪明的女人，至少在和男人的应对上，她绝对比罗程瑜精，道才是我担心的惟一大事。
    你生日派对上，大家玩得都很尽兴，就只有寿星罗程瑜郁郁寡欢，这种情形似乎是从她遇见藤井一夫开始的，她的笑容减量了，而往常她是个爱笑开朗的女孩；她这样子害我也跟着她混身不自在了起来。
    你夜渐渐的深了，她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回家去，最后只剩下罗程瑜眼巴巴不死心的望着窗外，等着我认为根本不可能会在今夜出现的人。
    你“不要看了，人家不会来了。”
    你“我却认为他会到。”她的态度很坚定。
    你“要来早该来了，我想，我还是要说你不喜欢听的话，放弃吧！”我劝道。
    你“为什么你老是要我放弃呢？你为什么又老是对他有偏见呢？爸妈都不担心，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你“我对他没有偏见，而是他表现得太糟了，把你交给他，就算爸妈放心，我也不放心，别忘了我们是一起出生、一起长大的，我和你比爸妈遗要来得亲，所以不是真心爱你的男人，我都无法接受的。”
    你“谈恋爱的是我，你别管行不行？”
    你“那我们来打个赌吧！”
    你“打赌？”
    你“对，赌今夜藤井一夫会不会出现。”
    你“怎么个赌法？”
    你“我赌他不会来，如果以羸了，请你放弃他，另外找比较适合你的男人，别再让我担心，你做得到吗？”
    你“那如果他来了呢？”
    你“很简单，我从今之后站在你这条线上。”
    你“好，我赌。”
    你
    你愿赌总是要服输的，我很认分，但是藤井一夫为什么会赶回来？那才是教我总想不透的问题。
    你“你不是说你可能不会回来的吗？”以问。
    你“小瑜的生日，我不参加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他有点良心的说。
    你“她的生日巳经过了。”
    你罗程瑜心满意足的说：“没关系，只要藤井大哥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你回来？她真的是把藤井一夫当成自家人看待了，这可以喜，却也教人置之于忧。我真怕她的热情有一天烧之殆尽，而那之后她便不再发光发亮。有些人的爱情就是全部燃烧于一瞬之间，而一辈子就在那未竟的遗憾中度日，很可怕也很可悲。
    你可是话又说回来，藤井一夫若真不在意罗程瑜，又为何要赶回来？这似乎又让人觉得可以有所期待。
    你“你不要再把罗程瑜当笨蛋了，就算她真的是笨蛋，可也还有我这个弟弟在，我可不会任她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你“是啊！有你这个护花使者在，我就算是向天借了胆也不敢骗她，那你还担心什么呢？”藤井一夫很快的反将了我一军。
    你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估上风，难道真是我太毛躁了？我不由得怀疑起来，但即便是那样，我还是不认输的反击着“如果你真的那么有心，应该有准备礼物吧？”我猜想着至少这一回可以挫挫他的锐气了。
    你可他却神情自若的取下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措说：“我想送其他的礼物不如送我最珍爱的东西，你说对不对？”
    你所以她的眼神马上变成漫画那种发亮的、发痴的、星星般的眼睛。
    你“藤井大哥，你真的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我？”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我才没那么好骗“贵重？我看那八成是在路边摊买的，你太好哄了！”
    你他说：“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只戒指是我爷爷向我奶奶求婚的时候买的，然后又经过我爸爸的手送到我妈妈的手中，所以可以说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我觉得这对我而言巳经是无价之宝了。”
    你“那你怎么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我？”罗程瑜受宠若惊。
    你“少呆了！传家之宝会随便送出手？想也知道是骗人的，你可不可以清醒一点，他刚刚还和女人约会，我亲眼所见，说不定他就用他那招骗女人上当的，你可不要笨得加人那些笨女人的行列。”我想点醒她。
    你“非，你跟藤井大哥有仇啊？”
    你“没有。”
    你“那干么没事找人家的碴？”
    你“我只是客观的不喜欢他的行为，没有任何偏见。”
    你“真是那样才怪，我看你真的是有点酸葡萄心态，否则像你这种年纪的男孩子，都会忙着追女朋友，你却有这种闲工夫在这襄管闲事，不是挺奇怪的吗？还是你不懂得追女孩？若是的话我倒不介意教你几招。”他很鸡婆的说。
    你对于藤井一夫的人生态度，我不敢荀同；对他的爱情方程式，我只觉得荒唐至极。对爱情，我光看就巳经可以免疫，我想这辈子，我不想也不愿意沾惹爱情那玩意。
    你“谢了！我敬谢不敏。”
    你
    你罗程瑜向来没有危机意识，可是这一天情况却改观了。
    你清晨，藤井家的电铃就响了，那原本不关我家的事，可罗程瑜却总是比藤井一夫快一步起床，并且推开窗子朝大门外喊问：“你哪位？”
    你而大门外忽地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回答着“我找的是隔壁的藤井一夫，不是你们。”
    你听到是女人的声音，罗程瑜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动用，就已经快速的跳下床榻，然后随意的在她史奴比睡衣之外套了件外套，然后“砰砰”的一路冲了出去，抵达大门的时间正好是藤井一夫拉开门板的时刻。
    你她拉着他间：“藤井大哥，她是哪位？”
    你“我的朋友。”他回答得很简洁。
    你“我知道。”
    你“那你还问？”面对她，藤井一夫虽谈不上温柔，却总是不见他生气过，但是对女人和对罗程瑜是有差别的，好像罗程瑜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在他眼中，她本来就不怎么有魅力，现在她又自暴其短的穿着一套孩子气的睡衣，只怕她的机会又教自已给砸了一回。
    你“罗程瑜，回去换衣服。”我不得不提醒她，除了是为她好，还顾及到我们家的面子问题。
    你“你没见到我很忙吗？”
    你“忙？”忙啥来着？我实在看不出来，但是罗程瑜总是有她的一番说词。
    你这会儿她又慌着“我要帮藤井大哥招待客人。”
    你“人家自已会招待，不用你鸡婆，况且人家未必会“甲意”你的招待方式。”
    你“什么意思？”
    你罗程瑜是纯白无瑕的，这一点绝对毋需怀疑，虽然她可以面不改色的批评三级片拍得不够唯美滚漫，又可以骂a片缺乏剧情，但是一个外表成熟的人未必代表她的内心也是成熟的，基本上她的内在还停留在中古年代；可是不是她的身体被男人看到非君不嫁，而是男人的身体被她看见就要非她不能娶，当然这只是她的歪理，不予采纳。
    你“不要笨得让我敲你的头，要不你自己去问他去。”我决定把问题丢给制造问题的藤井一夫。
    你“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没能知道你的意思，更无意当你的传声筒，有什么话你直截了当的说。”他又把问题丢给我。
    你“爽快，那么请回答，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毫不客气的说。
    你“我没必要回答。”
    你此时，女人插话了“一夫，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们呢？”
    你“告诉我们什么呢？”我问。
    你“我和一夫就要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