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到深处烬成灰(系统穿越民国) - 贵族身份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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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织织心中恐惧万分,她想要反抗,却又不敢太过激烈,唯恐激怒对方。她只能慌乱地踢脚,试图挣脱束缚。在这过程中,她甚至连自己的皮鞋踢飞了都没有察觉。
    她的反抗在井山出田眼中,无异于猫爪挠痒,他病态地享受着对方这种无可奈何的挣扎。至于那些过关的队伍,胆小的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有良心的则不忍心看也不敢多管闲事……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小十疯狂大吼:【织织,你有马甲!织织、织织,快回神,别怕,你有日天马甲!!!用日天语说话、说话呀!别忘了你的马甲是贵族身份,贵族!……别怕,镇定下来,不要激怒对方,编个不能暴露身份的理由让他放了你……织织,听到没有。】
    系统吼破喉咙的音波终于让阮织织找回了一点理智——对了我有系统,它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出事,它绝对会帮我渡过难关。
    这段时间与系统培养出来的信任让阮织织下意识不再乱踢,问它:[你、你行吗?我、我怕……]
    阮织织眼泪汪汪。
    小十伪作轻松,实则心里慌得一批地回答:【能行!听我指挥就行。】
    井山出田大步流星地朝门那边走去,拿枪的手还色情地摸了一把阮织织的小腿肚子。
    阮织织浑身一颤,那种被人猥亵的触摸,恶心得几欲欲吐。她噙着泪,强忍这种耻辱,强忍血液倒流的充血以及阵阵眩晕,攥住攥紧了从脖子荡下来的围巾。
    ——一定要冷静、镇定下来,不然,怎么应对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切!
    阮织织快速深呼吸,用以缓解自己过度的紧张与焦虑,奔流的血液似乎因主人心理自觉有所依靠,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心绪也稍微平复一些。
    井山出田一脚踢开没有上锁的木门,木门摇晃了几下的嘎吱声与小十的小奶音重合:【织织用日天语怒骂“混蛋,放我下来。”】
    初冬冷淡的阳光射了进出,照亮了门内那一块地面,心神微平的阮织织看着军官的脚踏过那片光亮的地面迈进昏暗时,深吸了口气,颤巍巍地开口呵斥道:“ばか、私を放して。”
    流利的京都口音让这个军官猝然一愣,下意识低声反问:“なに?(什么?)”
    小十:【用傲慢的语气说,放我下来,听不懂吗?嗯?】
    阮织织攥围巾的手紧了紧,嗓音微尖:“降ろしてください,分からないのか?うん?”
    日天在华夏放了很多间谍,只有像井山出田这种有官职在身的军人,再攻打浦江之前,高阶长官才透露一些内幕,预防一个不小心,误杀帝国花了很多年才渗透进入的间谍。
    要知道这些间谍可是能源源不断为帝国提供各种情报。
    井山出田眉头紧拧,猜测:她难道是帝国谍报机关放在浦江的间谍?
    军官在狐疑中用脚一勾门,门缓缓地在嘎吱声中慢悠悠地关上了,屋内的光线也瞬间变暗。
    然而门并未完全合上,给阳光留下了一条窥视的缝隙。
    军官放下阮织织后迅速转身,单手掐住阮织织天鹅般的脖颈,攥着她将她抵在墙壁上;另只手抬手举枪抵着阮织织太阳穴,一眨不眨地盯着阮织织,询问:“あなたは何人ですか?  どんな机関に所属していますか?  上司は谁ですか?(你是什么人?隶属什么机关?上司是谁?)”
    军人的警惕心,井山出田并未失去。
    小十看着〈宿主面临危险时的紧急应对方法〉那一页,照内容临时改动:【织织,别承认自己是间谍。自报家门,用那种贵族的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他,然后……然后就临场发挥吧!窝信腻能行,加油!别忘了贵族在日天的地位是很高的。】
    半路抛担子?
    太不负责了吧!
    阮织织眼泪都气出来了。
    “临场发挥”这四个字确实不负责,小十知道。但手册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对应,能对着手册临时抱佛脚成这样,对没经验的小十来说已经不错了。再说了,四锅曾经对它说过:宝宝,你别忘了你只是个系统,偶尔指导一下开小灶什么的,无伤大雅;但你不能把宿主当成柔弱得不能自理的那种人,什么事你都要帮宿主做主、包杆……这样下去,她会成为一个废物,无用的废物!你必须让她感受到压力,逼迫她快速成长,成为一个合格的任务者,这才是系统该做的事情。
    说完这段话后,四锅又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小十,别忘了,不管你发布的主线任务宿主完成与否,最终都是要被审核的。如果审核过程中,审核系统认定你干预值过高,那么它就会判定你作弊……作弊的后果四哥不说你也清楚的,好好想想吧!
    “干预、作弊”这种判定太过敏感、危险,小十不想。
    所以现在,它觉得宿主的情绪应该算稳定,更觉得该让宿主自己迈过这个坎。
    当然,它有想过宿主应对失败的下场,……不外乎是强奸失身。
    但是——贞操这玩意在系统眼里一文不值!
    失身总比失命好,只要活着,处女膜这玩意,阮织织想要多少,它就能给她多少。
    *
    井山出田掐少女脖子的力道并不重,毕竟他现在还不能判定对方的身份,只是适当给予对方压迫以及威慑。
    阮织织难受地咳了几下。
    临场发挥是吧!
    逼我是吧!
    阮织织咬了咬牙,抬头看向这个身型并不高大健硕的军官。
    屋里光线幽暗,冬日淡淡的偷窥之光从门顶的缝隙中洒下一道浅浅的金色光芒,一半映照在他的脸上。
    阮织织从对方那张半是阴暗半明亮的脸上,看到一种堪称变态扭曲的色欲;甚至还感觉到对方紧贴自己身体时有一条坚硬的凸起顶着小腹。
    “啊!”阮织织恶寒,浑身汗毛悚立。
    他居然……
    他怎能……
    阮织织心中涌起无法言说的愤怒和屈辱,一股想要杀人的暴戾之气直冲脑门。
    她想都不想甩了一耳光过去:“あなた、どうやって犯人に対する态度で京都藤原氏族家のお嬢さんに接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  あなた、あなたは无理です!
    放して!
    (你、你怎敢,怎么用对待犯人的态度来对待京都藤原氏族家的小姐?你、你太无理了!放开我。)”
    这一刻的阮织织怒火攻心,早把小十讲的审时度势,不要激怒对方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她就不信了,不信记忆中那些关于贵族的制度压不住这个觎视她的军官。
    日天贵族、王族等特权阶层的统治体系极为严酷,给下层阶级制定的规则具有压迫性和强制性。如果不遵守,轻则遭受鞭打,重则断手断脚,甚至可能家破人亡。
    十分残酷。
    阮织织不信自己的贵族身份镇不住他。
    井山出田被打得有点懵,倒不是痛,而是意外。
    他看着眼前这个即使害怕,还是要摆出贵族高高在上的绝美少女,只觉得那巴掌犹如羽毛划过脸颊,落到心底,痒痒的,骚骚的。
    “藤原?”军官似是喃喃般自语,视线一直落在阮织织眼尾勾翘的那粒红痣上。
    那粒画龙点睛般的红痣,令这张空灵纯美的容颜多了几分无法言喻的风情;再加上少女衣衫又或许是她肌肤,隐隐约约浮漫着淡淡的蛋糕烘培成熟后的甜腻奶香,杂糅着可可的苦香……
    还有一丝橘皮清新微酸的果香,令他恨不得舔一舔,吮一吮,咬下她的一块皮肉细细咀嚼,慢慢品味,下咽。
    *
    阮织织见军官没有勃然大怒,认为自己震住了对方,胆子大了那么一点点,作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凶对方:“私を下劣なスパイと结びつけないでください。
    手を放す!私の靴を拾ってきて!そうでなければ兄にきれいにしてあげます。
    (别把我与那些下贱的间谍相提并论。松手!去把我的鞋子捡回来!不然我会让哥哥给你好看。)”
    这段,阮织织表现得特别好,仿佛插件人物的某些特质与她融合得十分彻底,把贵族少女的矜傲、轻蔑表现得淋漓尽致。
    井山出田终于回过神来,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被少女打过的那一边,单眼皮的细长眼睛闪了闪。
    是那个与平安京的朝香宫、大阪的松井、平城京的坂本,势均力敌的京都藤原?
    天生崇拜强权的井山出田,眼里流露出对顶层阶级的强烈向往。
    他犹豫不定。
    马上就能吃到口的美味就这样放过?他心不甘。
    再说了,贵族还有主、分之分。混得差的分支连他这种不大不小的氏族都不如。
    不过他这个人生性比较油滑,在没有确定少女地位之前不会轻易做决定。
    井山出田收起自己满身侵略气势,松开掐住少女脖颈的手掌时,粗糙的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一下她的颈侧皮肤。眼神落到冷白润泽肌肤被掐得微红的那圈云霞,心里啧啧称奇:真嫩!
    他后退一步,把枪插回枪套,用听似谦卑的语调赔罪,顺便试探:“藤原さん、失礼をお许しください。  しかし、私が知っているように、贵族のお嬢さんは里庭を离れ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ましてや、浦江という日天帝国に占领された都市に名前を隠して住んでい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
    (藤原小姐,请您原谅我的失礼。不过据我所知,贵族小姐是不可能离开后院,更别提隐姓埋名居住在浦江这个被日天帝国占领的城市。)”
    说到这里,井山出田特意停顿了下,压沉尖锐的嗓音,语速也缓慢起来:“华夏の南北政府はずっと港を虎视眈々と狙っており、その破壊はずっと止まっていないことを知っておいてください。もしあなたが答えを出せず、あなたの身分を証明する情报を出せなければ、あなたは川北の境界に潜んでいるスパイかもしれません。
    (要知道,华夏南北政府一直对港口虎视眈眈,对其的破坏一直没有停止过,如若您给不出答案以及拿不出证明您身份的信物,那么您极有可能是一位潜伏在川北地界的间谍。)”
    这是审讯的一种小手段,无形间会给对方心理上带来一种潜藏的压力,用在阮织织这种不谙世事、天真的少女身上最适合不过。因为军官肯定她分辨不出这是审讯技巧,再加上自己又以为帝国军事要地安全为由,为自己打造出一副衷心尽责的军人形象,也可以洗白之前对她的无理。
    总之,一切都可以说为了试探对方是不是间谍而故意恐吓,做出失礼的事来。
    井山出田为人处事的油滑不是一般的油滑,可守可攻。
    他视线落到少女天生的花瓣唇上。
    她的唇色很淡,淡得宛如初春时节花瓣初绽的粉樱,纯到勾人而不自知。
    军官眯起眼睛,稍稍避开那道冷冽的阳光,将自己的脸完全沉入黑暗之中,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宛如一头追捕猎物的野兽,嗜血的兽性急切地驱使他咬住猎物致命的脖颈。
    ——好想……好想她拿不出证明身份的信物,这样就可以……
    阮织织眨了眨眼,浓密鸦黑的长睫如蝶翼般轻轻煽动,诱人的唇瓣轻启,吐出趾高气昂、骄纵不逊的话语出来。
    “私が前に言ったことが闻こえませんか?  手纸が欲しいですよね。  まず私の靴を持ってきて、それから私のために履いて、私はあなたに手纸をあげます。
    (你听不到我之前说的话吗?要信物是吧!先去把我的鞋子拿过来,再替我穿上,我就给你信物。)”
    这话很侮辱人。
    井山出田不觉得。
    他想的是,替少女穿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玩一下她的玉足……再说了,对方一副气定神闲的态度,十有八九真的能拿出信物;那么替贵族小姐穿鞋这么暧昧的事情,若是拿出去炫耀,估计会受一大波瞩目。
    于是井山出田低眉颔首道:“藤原さんに奉仕するのは光栄です。(为藤原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说完后他就拉门离开。
    小十长舒了口气——危机解除。看来,逼一逼还是有用滴。
    阮织织心一松,有些得意——贵族身份真好用。
    是的,确实好用。
    好用的原因其实还是苛刻的阶层规矩。
    井山出田已经百分之五十确定对方是贵族小姐,只要看过信物或者文件证明,就能断定对方的贵重程度。
    如果是落魄分支,那么阮织织将毫无反手能力,接下来直面强奸;如果她是主枝家的小姐……那他只能见机行事了。
    他不敢妄想用生米煮成熟饭的套路上位。
    因为他知道,日天贞操观念淡薄,就算阮织织失身,他也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说不定迎接他的将是家破人亡。
    要知道,主枝氏族正室、继室所出的小姐十分珍贵,只能与地位相当的氏族联姻,做大妇。所以井山出田压根不敢挑衅贵族权威,只能见机行事。
    而阮织织的融合记忆并不完全,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片段中虽有贵族阶制,但没有贵族小姐为何珍贵的具体内容,所以她不知道权利统治中心的那些氏族们的内院,延用的是由古至今的内院制度。
    这个制度是黑暗的,丑恶的,扭曲的,淫乱的……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每当有贵客登门拜访,大妇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来招待其中最为贵重的客人!
    幸好!这段记忆就像上锁的盒匣,没有特定的钥匙是不能开启的。
    所以也只能说是幸好。
    可以后呢……如果出现掌握钥匙的人或者事物,她又该如何?
    「私设就是固化的阶层制度和内院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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