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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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作者:飞机能飞

    分卷阅读3

    是很久都没穿西装了。

    当绳结套在我的脖子上时,我的脑袋里盘旋的只有一个身影,坐在地下室正准备我晚餐的食材,抬起头的时候灰色眼睛带着害怕,又那么的柔弱,我真想说,我亏待你了吗?住在指挥官的房子里怎么还瘦成这样?

    为了拉回思绪,我说了声“heil hitler(希特勒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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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没头苍蝇一样沿着马路旁的人行道走,竖起风衣领试图挡住脸降低存在感,顺便能挡挡寒气,这见鬼的天气,冻死我了……

    摸了摸口袋,还有半包烟,急忙宝贝似的拿出来,躲到房屋与房屋之间的角落里点燃了,深吸一口气,心里的混乱才勉强被压下来点。

    缕了缕思路,刚刚明明在开车,一转眼就在这了,看建筑风格明显是20世纪中期不到,当然了,后来往前拐了个弯,再走两步,我知道我在哪儿了……

    路上三两个走在一起的军人,挺括整齐的军装,手臂上挂着国徽------金鹰下连着万字旗。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十平米不到的房顶,消化一下摆在眼前的事实。被关在这儿三天了,我该庆幸至少监狱里面还有暖气、床和食物。

    没力气在心里咒骂为什么没让我到个好点的地方,即使是14世纪臭气熏天的巴黎。去体验那些法国作家笔下交际花横行寻找真爱的世界也比在种族主义盛行的时代当炮灰好吧!?你说呢,老天爷?

    黄种人属于什么?有色人种!

    二战打响的旗帜是什么?种族主义!亚利安万岁!即使只针对犹太人,同时也很感谢上天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亲历二战,但是您老至少慈悲一点给我换个壳子再让我来挡子弹啊……

    当然了,现实是残酷的。整个人行道没人,除了我。做贼心虚地竖着衣领,黑头发黄皮肤,身份可疑。

    一个纳粹军官拦住我,审慎地打量我,向我要身份证明。

    于是我就在这了。还暂时不能处置我这个可疑人员,看着不像是乱臣贼子,即使神经病似的在欧洲的冬天穿风衣和裙子,黄皮肤还真不好办,也不是犹太人,直接送劳动营就行了。

    后来才知道,我被搁置三天是因为整个区的人口管控的指挥官还没上任,他们不好先斩后奏。

    下雪的天,我穿着来的那套衣服,被绅士地扶上车,把我载到一个人人都在冒着严寒勤恳劳动的地方,余光瞥见他们身上的衣服,深陷的眼窝中充满惊恐的眼睛和因营养不良苍白得没有血色的皮肤。鼻子泛酸,眼睛开始发热,我急忙转移视线不想太过引人注目,毕竟即使是同情也不能显露在表面。

    寒气侵蚀着我的腿部皮肤,我将手拢在袖子里互相握紧,穿着高跟鞋左摇右晃的被他们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走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

    前面等待着的是什么,是我不想了解的未知。也许是死亡?

    当我抬头看见一座像教堂的房子矗立在整片土地唯一的高处的时候,心里有种诡异而奇妙的感觉,而当思维随着微微往左侧转移的视线,我甚至能感觉到神经元传递速度即刻加快了……

    因为就在不远处,刚刚押送我的纳粹军官之一,正站在一个人面前恭敬的说着什么。

    那人穿着硬挺的长款军衣,一手指间夹着根烟,另一手拿着手帕时不时擦拭鼻子。

    拉尔夫?拉尔夫版的amoh?

    他面前站了一排女人,她们正举着手,amon在对她们说着什么。

    刚与他交谈的军官走过来,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了过去。

    等我坐在唯一一个山坡上,用教堂改成的房子的地下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女佣人选,比起犹太人,似乎我更适合。

    我看见了身边紧挨着的那个女人,围巾戴在头上,卷曲的棕发随着一阵阵的寒风扫在她的脸颊,细眉长鼻,灰色的眼睛善良而柔弱。

    helen。

    果然是进了《辛德勒的名单》。

    同时心里也轻松不少。如果真的进入历史长河,成了真正amoh的女佣,我很可能会0.0001%的几率义愤填膺的想方设法成功弄死他,或者999.9999%的几率在还没行动之前就小命不保。但是电影中的amon,对他的印象只有那双迷人的眼睛,和对自己欲\\望的压抑与挣扎……

    我把她挤下去了。她很可能会因为这次机会的丧失受更多的苦,甚至直接被送进集中营。

    我揉了揉脑门。无论如何,在这最安全,全世界都是战火连绵,哪儿都去不了,更何况连个身份证明都没有,别说出克拉科夫,连这个强制劳动营的边都休想沾到。至于amon……一个由于镇定外表下矛盾的内心而形成的喜怒无常、反向形成和反社会人格的结合体。

    反社会人格不用说,毫无原因的杀戮是家常便饭。

    反向形成,看他怎么折腾女主就知道了。喜欢上自认为不该喜欢的东西或人,并表现出相反的行为------摧残和虐待。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光是喜怒无常就够受了,更何况是这些?笑的时候有可能立刻就把你丢到外面冻着,或者直接发配到集中营,这还算是轻的,一个子弹穿脑而过再放到外面吊着,可能还不配他这么对待……不要看他多么迷人,穿了笔挺的纳粹军服禁欲十足,我的小命就像一束握在他手里的烟花,也许一个开心或者不开心,甚至无所谓,就点燃了……

    等我应他的要求站在会客室的门口的时候,他正端着杯酒站在阳台上阴沉着脸看着底下干活的犹太人,旁边卧着两只大型犬,一只德牧,一只杜宾。

    等站到腿快发麻快要感觉不到双脚存在的时候我才听见他的声音响在面前,原来他已经走过来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声音低沉,浑厚的英腔夹杂了其他的口音像含在喉咙里不太清晰的发出。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柔顺的垂头盯着地板,心里直打鼓,以他的身份,如果说谎的话随便一查或者他心血来潮一诈就能诈出真相,那样岂不是会死得更惨!?根本没在欧洲生活过,谎话怎么编?这可不是技术活的问题,简直连材料都没有……

    要不要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克拉科夫的大街上了……”

    他走得更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透过体温传来的,淡淡的干邑白兰地混着雪茄的味道。

    “抬起头看着我。”我抬头的同时,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顶着左太阳穴,和清脆的保险栓扣响的声音。他正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天使般善意的微笑,甚至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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