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疯的作者 - 第46章 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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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四季没空理邱翡之,准确来说,他没有带手机,手机正在徐梨海床上安然待着,只响起了提示音,接收的人却听不见。
    钟四季正哄老婆开心呢。
    连闹钟这个小笨蛋都知道,邱翡之不知道。
    这两对之间,一对处于欢天喜地,一对处于寒冬腊月。
    邱翡之托腮等着钟四季的信息,手机没有亮屏。他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好像等了钟四季很久,实际上也就半个钟头。
    邱翡之无聊得想看电视剧,他指腹滑动,在首页推荐的海量的电视剧里挑选几部自己感兴趣,认为会好看的电视剧。
    连续更换三部电视剧,哪部都差点意思。心里感觉没有看头,他在心里默默吐槽,怎么没有一部电视剧是好看的,这什么演技,什么剧情,也太没有意思了吧。
    一边吐槽又一边点击第四部电视剧。
    “一看这部电视剧也不会好看。”邱翡之喃喃自语,“就不能推高质量的电视剧吗,真烦人。”
    一看那个评分,挺高分的,九点零的评分,邱翡之一看,又是水军,一气之下,把手机关机了。
    他起身,去柜台那里拿了酒,一个玻璃杯,自顾自的闷声喝酒,阴沉得很,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这种时候,一般钟四季也会保持一点距离,让邱翡之冷静冷静。
    桌子上放的是他从手机里打印出来的骆溪友的照片,手机没拿,却带了一张骆溪友的照片,独自喝闷酒。
    人主观上认为自己是客观的,唯一能将这样根深蒂固的思想砸得稀巴烂是情绪,是个人的情绪。难过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情感。
    情感让人感性,使人不得不屈服事实——人主观思考比客观思考要颓唐得多。
    人无法逃脱被情感支配的命运。
    “老婆!”
    “老婆老婆。”
    “……”
    “老婆~”钟四季恋爱起来很恋爱脑,做点事情都要叫老婆,叫了也不说要帮什么忙,徐梨海盘问要说什么事情时,总是说没事,好像就为了单纯叫叫。
    “没事叫唤什么,说事情。”徐梨海都给钟四季整烦了。徐梨海除了洗了两个青椒,其他时间都在和闹钟玩了。
    徐梨海被钟四季叫几声后,干脆连闹钟都不摸,也不和闹钟玩,直勾勾就看着钟四季忙活。
    钟四季倒是乐意得很,他恨不得徐梨海把眼睛长到他身上。美滋滋在那里做菜,等的时间里钟四季就和徐梨海对视,徐梨海还是会害羞的,他很想躲着钟四季投来的目光,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两个人面面相觑。
    “放盐了。”钟四季通知徐梨海一声,这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了,钟四季爱说,“现在装盘了。”
    “装好了,我要菜移出去了。”
    “嗯。”徐梨海也端起盘子,端端正正站着,要把菜端出去,钟四季看一眼,没说话,看样子是默认可以。
    端个菜还需要别人同意才能行动吗?
    好嘛,最后徐梨海还是能帮忙了,他一个巨婴,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居然得到钟四季的允许,能把端菜这样的“重活”给徐梨海干。
    进步了。
    钟四季当个大厨似的,把简单的菜都煮得色香味俱全,徐梨海食欲来了,他忍不住想要尝一口,他把“魔掌”伸向装着青椒的盘子,想尝一条青椒丝,试试味道。
    一定很好吃,徐梨海想。
    手还没有伸到呢,钟四季制止道,“小心烫,拿了筷子再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徐梨海想起什么 ,想使坏,开腔,“心急怎么吃不了热豆腐了。你不就吃得挺好的。”徐梨海记得钟四季可急了,他还记得第一晚,某人急得不行,不然怎么会那样做。
    想想,他有点小脾气,他有分寸的掐钟四季的胳膊,“心急还是可以吃热豆腐的。”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钟四季想起这茬子事,怕徐梨海想哭或者难过之类的,赶紧保证自己的心意,“以后我在嗯嗯之前,都先问你,再嗯嗯。”
    “闭嘴。”
    徐梨海明明想调戏钟四季的,结果反被钟四季调戏了,他又羞又恼,“不许说了。”
    “明白。”钟四季见好就收,“遵命老婆大人。”
    汤也热好了,菜也端上桌,钟四季单挑眉,温柔的说,我去榨鲜橙汁。
    他穿的还是徐梨海的浴衣,没有换但一点味道都没有,沾染上他自己的气息,徐梨海在经过他旁边时,总能闻到好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徐梨海趁钟四季不注意自己时,会肆无忌惮的闻他身上的味道,越闻越上瘾,他好想好想抱钟四季。
    “去吧。”徐梨海说,“我去喂闹钟,它也该饿了,今天你喂了多少根奶酪棒?”
    “早上它乖乖跟着我,没去找你,打搅你好梦,我奖励它一根奶酪棒。”
    “嗯哼。 ”
    被爱会不自觉变得可爱。
    徐梨海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人呵护,喜爱的人,他温柔的长相,他的善良的性格,让人一看就很有保护欲,无论男女老少,都愿意捧爱他。
    他学钟四季挑眉,没成功,两个眉毛同时抬起,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钟四季真的变得好喜欢徐梨海,爱也在不知不觉变重。
    当人们在平日幸福里没有感受到爱时,便已经是爱。
    “那今天还可以再吃一根奶酪棒,闹钟。”徐梨海转头问闹钟,“开不开心。”
    闹钟无言相望,唯有一滴掉在地上的唾液出卖了它,它张着嘴,哈哈喘气。
    徐梨海抽出一张餐巾纸,有点好笑道,“闹钟,你个小馋鬼。”
    “要不,把闹钟扔到骆溪友那里去,让他帮养着,你想闹钟了再去骆溪友家看看一看,摸一摸。”钟四季又来了,他还是有点担心闹钟会把徐梨海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闹钟身上,他使坏道,“干脆让闹钟认骆溪友为爸爸好了,反正闹钟也喜欢骆溪友。”
    闹钟摇头晃脑用头去撞钟四季的小腿,好像在反抗,我是主人的宝贝,是能被过继的吗,你不许说话了。
    闹钟要把徐梨海的心融化了,太可爱了。
    当然,闹钟不是讨厌钟四季,它可喜欢钟四季了,但是它一定要给钟四季的玩笑话来个“惩罚”,所以它就用头去撞了钟四季,表示自己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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