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与小混混 - 我们的纪念
傍晚,靳宁站在阳台前,看到一架飞机经过,靳宁泪如雨下。
这一路的天空是否下着雨?让心重叠着重叠着回忆,这一路走来不容易。纵然说雨后会有彩虹的美丽,为何你的世界一直在哭泣?让我重复重复着记忆,说什么是心泪如雨,既然时间会暗淡了追忆,为何我的世界一直有你?天涯远吗,它是否是远远的?你走后的天空不偏不倚,砸中了回忆的占据。浪迹险吗?它是否是短短的?这一路的天空是否淋着雨?淡淡地想着想着思念重叠了痛,你走后的世界颠沛流离,染上了离别的瘟疫。
人世间到底有没有真爱?人世间到底有没有永恒?我始终相信答案是肯定的。只是美好的事物总是要经历遍体鳞伤。有时候真的不甘心,爱了很久,恨了很久,如今蓦然回首,竟找不到归路。真的不情愿,让无语的泪流了一行又一行,真的不情愿,让年轻的心累了一程又一程追也追不上你流浪的脚步,留也留不住你漂泊的心,那么何不放纵你离开,去寻找你所爱,而我,会等待,等到,你回来
待花开不再成为一个惊喜,叶落擦肩而过不再成为一种惬意的时候,使所有的季节不再属于田野上欢蹦的脚丫,不再属于手掰着手盼新年的羊角辫,不再属于沙滩上数星星的少年,不再属于海边抛漂流瓶的女孩的时候,我们确信,长大了,于是梦想更为执著,信念更为坚定,于是我们本不安份的因子常想去流浪,到欢乐的草原去,到天山去,到戈壁滩,到海洋的另一岸,那里有蛮荒沉寂,有历经风蚀的残石,也有灵感与浪漫、美丽的奇迹。不管怎样,我们简单而轻便的行囊中,一定要有朋友、亲人和爱人深深的祝福。
赵小雨,你还好吗?我知道,我为你受的伤,到头来,还是要自己扛,自己扛也许你天生就是个浪子,无论世界失去了太阳,还是没有了星空,我都会在这里给你温暖和光明,还你一片蔚蓝的天空。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呢?等你、等你、等你
10月30日,这是我们的纪念日。
寂寞的房间里,台灯亮着清冷的光。
靳宁在电脑里记录着这一年多来的一切一切。日历上,那一页那一天标注着记号,去年这个日子初次见面。
怎样的美丽,裹藏着心灵的疼痛?在文字中风情万种,在生活里自由行走的女子,将真心、宽心,凝为一种善美和心的柔韧。
深夜里,开着窗,风好凉,开窗是为了雨后的阳光,等待也是为了一种原谅。
靳宁独自站在窗前,好久好久也没有离开,眼神迷茫,比夜还迷茫。
伸出白白的手指抹了抹眼角,然后努力微笑。
夜风冷冷悠长,丝丝清冷中透有难以名状的感觉。霓虹灯又点亮,夜色渐张狂,是谁偏偏为爱逃亡,醉在异乡?莫非天不许人痴狂,幸福在身边流窜,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对命运投降。
她静静地听着那首熟悉的歌“你不要再害怕夜的黑,也不要再等他哄你入睡,哪怕你再痛、再哭、再追,爱走了,一切都化成灰飞”
夜,有月无星,夜,有泪无声;人,有爱无依,人,有心无力;心,有伤无痕,心,隐隐作痛!于是无言的梦呓溅满朵朵泪花;于是,千万句话化作一句:“我想你”赵小雨的电话,久违了,亲爱的!
“你在哪儿?”他问。
靳宁笑笑:“在广东。”
赵小雨惊讶:“啊?”
靳宁又道:“在北京。”
“说真的!”赵小雨有点反应过来了。
“天涯海角,呵呵,我的心一直在你身边!”
“找到工作了?”
“找到了。”
“在什么位置?”
“步行街往东南西北走100米就到了。”
“往哪儿走?到底是东西还是南北啊?”
“我没方向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
“那你怎么上班啊?”
“所以我第二天上班时发现找不到地方了。”
赵小雨叹息:“你总让我很迷糊。”
“赵小雨,爱我你怕了吗?”
赵小雨无言以对。
靳宁轻声地说:“如果今晚你耳朵发烫,就是我在想你了。“我在想,地球是圆的,有缘的人自会相遇相知,即使分开了也会重逢,是我的跑不掉!有一天我们也许会不期而遇,我会等你,希望这等待不要太久。去年的今天,你说这辈子认定我了,你说如果今晚我们回到原来的车站见面,回到原来的旅馆原来的房间,会是怎样的情景呢?哎!现在应该配上那首经典老歌昨日重现才对,真不配合,我这儿没有音乐,你那儿也没有。”
“生活不是戏剧。”
“可戏剧源于生活啊!赵小雨,我真的很想你!”
他有点乱了,也许在后悔打这个电话。
“赵小雨,爱我你怕了吗?”靳宁突然问。
赵小雨无言以对。
“如果今晚你耳朵发烫,就是我在想你了。”她轻声地说。
赵小雨突然打断她:“她要和我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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