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遍地是芳草(nph) - 安全通道摩擦,路尚威逼h
两楼相交的走廊数十米,赵贝贝一个人慢慢走着,眼睛看玻璃窗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今天才突然发现,风景不错嘛。
拐角,她忽然被人抱住往旁边的安全通道走。
不过几米的距离,铁门关上,赵贝贝撇撇嘴。
“路尚,你是不能站在阳光下吗?”
对,她现在似乎能轻易地判断出,拐她的是路尚。
“为什么去找他?”路尚自顾自地说。
两人面对面,赵贝贝不耐烦敷衍他:“我工作,不行吗?”
唇上被指腹摩擦着,路尚双眸变得阴狠:“他亲你了?”
赵贝贝扭头躲开他的手,愤怒地瞪他:“亲不亲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
“是你先忘的。”无数回忆在赵贝贝脑中盘旋,这么多年,他们有这么多年。
赵贝贝鼻中突然感到酸涩,她艰难克制着声音:“路尚,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可以去开始下一段感情。你不是做事干脆吗?分手也要干脆啊!”
她说完话,意识到自己过激,怎么又沉浸在回忆里了。
路尚面色难看起来,他捏起赵贝贝的脸颊:“我踏马不想!”
“管你想不想。”赵贝贝想拉开他,没拉动:“你出来的时候结账了吗?”
“结了。”
“结了就行。”
“赵贝贝,你有病吧。”路尚气笑了。
“你在这堵我,你才有病。”
她还想再说,却被堵住了唇,男人的力量压制着她,将她抵在墙壁。
他用了力气,手臂双腿都紧紧禁锢着她。
赵贝贝的嘴唇被亲得麻木。她躲不开,张口咬住了路尚的唇。
趁他失神之际,赵贝贝紧接着曲腿抬起,撞上他的腿心。
脆弱蓦然被狠狠对待,路尚痛苦地慢慢滑落倒地,双手捂到下体。他额前的头发飘到一侧,露出额头结痂的伤口。
是上次车祸遗留的,还在愈合中。
“疼吗?”她下意识问。
路尚肯定疼,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唇上溢出血珠,抹了唇缝,变成妖治的红。
“谁让你欺负我的。”赵贝贝看他虚弱的样子,此刻才有点不自然,她抹抹唇:“再说了,啃我嘴干嘛?”
她想抬腿就走,看路尚这副样子,恨恨地跺跺脚,蹲下身:“我根本没有使很大力气,你别碰瓷啊。”
“你还有没有良心?”路尚的唇只有血染到的地方红,其余褪为白色,他紧闭双眼咬牙骂她。
赵贝贝自知理亏,不再驳斥他。
陪路尚待了小半刻,他像是恢复了些精神。赵贝贝拉着他让他倚靠到墙上。
看他没什么问题的样子,赵贝贝吐槽:“怎么这些日子不见,你怎么这么脆弱了?”
“这里和别的地方能一样吗?”
赵贝贝摸摸鼻子,好吧,确实不一样。
男人大声喘着气,伸手解腰带。
“你干嘛?”赵贝贝捉住他的手。
“看看还能使吗?”他说起来像吃饭一样坦然。
赵贝贝起身要走,却被路尚拉住:“我确定没事了,你才能离开。”
赵贝贝使使劲,挣脱不开,再次老实本分地蹲下:“你变无赖了。”
路尚看着她:“和你学的。”
“嘁!”赵贝贝白眼奉上。
黑色腰带躺在他腰两侧,裤链拉开,露出内里灰色内裤,平坦下腹中一处隆起异常夺目。
内裤扯下,受到刺激而半硬的东西露出,膨大了一部分但是不直,瞧着软塌塌。
赵贝贝挑眉,应该能用吧。
路尚拉着赵贝贝的手腕,放到软物上:“把我弄射了,就没问题了。”
他言语柔和,看着像真的没事就放赵贝贝一马似的。
赵贝贝指背碰到他的性器,瑟缩一下弹开,却被路尚拉着下压。
他温声在她耳边:“贝贝,弄硬。”
像最初两人开始探索时那样,他暗示,挑逗,引导她一步步沉沦。
赵贝贝听话地握上,手指施力按压撸动,半软的性器再次胀大,龟头慢慢全部露出,亲昵着赵贝贝的手心。
她感觉到颈间的厮磨,受欲望驱使向路尚靠近一分。
赵贝贝手上动作未停,路尚摸上她的乳,热腾腾的气洒在她颈侧。
她下巴搭在路尚肩上,咬牙遏制着腾空而起的欲望。
“贝贝。”男人粗喘着哑着声音叫她名字。
空间开阔,赵贝贝却感觉狭小,好像只有两人在的地方是可以活动的,间隙中流动的空气都是热的。
路尚看赵贝贝并未出现任何反抗行为,慢慢地,唇吻到她的下颚骨处,贴到唇,温柔地吸吮。
赵贝贝衣服被揉地凌乱了些,但她却未曾注意,感官放在了路尚的亲吻上。
闭上眼睛,好像几年前他们在楼梯间,只是那时都是青涩的,一个小小的触碰能心动许久。
舌头相互纠缠,赵贝贝的手停了下来,却忽然被路尚握着,拉动她的手撸动性器。
手指上感受到了粘液,赵贝贝半蹲着累了,但感觉地上脏了点,她便顺其自然地坐到路尚腿上。
敏感的逼口贴在他大腿上,赵贝贝小幅度地蹭动。
路尚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动,手伸进她的裙里去探寻。
找到中心,抚弄她的阴蒂,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迎合,心里暗松口气。
环住她的腰将人拉近,脸蹭到她的颈窝,嗅她身上的味道。
手指扣弄得格外有技巧,他感觉到女人内裤中溢出了点湿润。
退出手让赵贝贝叉坐开,硬邦邦的性器隔着内裤贴上穴。
路尚脸埋埋软胸,手压着女人的后脑向下,稳稳亲上。
私密相触,长长的肉棒正好卡在缝处,来回顶弄中龟头戳过阴蒂,引得女人颤栗。
路尚牙齿咬着赵贝贝的唇,手抚在她的腰际,阴茎不停摩擦她阴部软肉,刺激出的狂烈扰乱心智。
龟头压进凹陷,碰到爱液,重重滑过,表面被布料摩痧,疼中夹着爽。
他的动作太轻太柔,对赵贝贝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
她将腿心布料扯开一点,抓着路尚的阴茎贴着阴户,内裤中间放下,正好将其卡在其中,龟头顶到布料,阴唇抱着柱身,两颗软蛋半遮半掩。
肉体直接相贴带来的快慰强烈,二人都滞了一瞬。
她出了好多水,阴茎上直接感受到许多热热的淫液,路尚接着开始蹭动,在她的隐秘摩擦。
牙齿咬上赵贝贝的下巴,舌头舔过。
无上快感在路尚心里沸腾。
他速度快了些,略紧的内裤衣料箍着阴茎紧贴女人阴户不停摩擦。
像是有了冲动。
双手抱住她的背,硬物戳弄赵贝贝的敏感,她也不停晃动,结合处产生粘腻。
临终点了,路尚咬着赵贝贝的肩,两人身体紧紧贴着。
重重顶了一下,自管道射出液体,有的透过了布料,隐约可见。透明清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射精后的阴茎上,下体湿了一片。
赵贝贝重重喘息,穴中水流慢慢停了下来。
她熟门熟路地伸手进路尚外套内里的口袋,摸出手绢。
微抬起身,手绢擦拭起下体的污秽,擦得差不多了,她又将手绢盖在路尚的性器上。
“你射了,那就没问题了。”
赵贝贝平复着呼吸,准备一会儿离开。
路尚忽然抱紧她,脸颊蹭她的脸。
“回来好不好?”他的话中带着恳切。
好像好久没看到路尚这种样子了,他习惯性地把自己粉饰成临危不乱,轻易不显露自己的烦恼,赵贝贝不免有些心软。
她垂下头,鼻梁蹭在路尚的脖颈,这是之前二人亲密状态时的动作,好像能让人安心般。
赵贝贝紧闭双眼,轻轻摇了下头:“不能回去了。”
她抬起头,直视着路尚:“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你没意识到吗?毕业后我几乎一直宅着,我接触的人好像只有你,我需要情绪价值,可是你给予的很少。”
“我改,哪里不满意你告诉我,我改掉,贝贝,我不想失去你。”
“不必再纠结这种问题了。”赵贝贝站起身。
内裤湿漉漉地,她脱下内裤,眼睛看到路尚裤子中的水渍:“你该纠结一下,衣服怎么办。”
“他很好吗?呵,他们很好吗?”路尚抬眸。
赵贝贝感觉他疯病又犯了:“很好,比你好。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贝贝扫了扫路尚的裤子,果断拉开铁门离开。
“赵贝贝,我会死的。”他幽幽开口。
铁门关上,赵贝贝已经离开。
路尚手指摸了摸眼角的泪,没了你,我真的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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