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 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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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王说我不行,他说他成婚一个多月,襄王妃就有了身孕,所以才……”
    沈云簌明白了,魏临应该是承认自己不行了,要不然,他饮下这么多药酒作甚,说白了,也是在为她身子有问题的事遮掩。
    沈云簌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心头一暖,眼泪就不由的流出来:“夫君,我让你受委屈了。”
    魏临要的不是沈云簌的安慰,起初都还好,等她被沈云簌搀扶之时,就有些情难自控了。
    他握着沈云簌的手,一个翻身将娇小玲珑的人禁锢到美人榻上:“别哭呀,你得帮我。”
    沈云簌睁大双眼:“帮你去跟襄王澄清吗?好,我明日就去寻襄王妃说……”
    话该为说完,就被魏临的唇被堵住,一阵耳鬓厮磨后跟她低语:“那些药有壮阳之效,你可明白?”
    每回行房,都有些招架不住,但这次魏临是为了自己,目光交汇,她心神微乱,她感受的出魏临眼神中的浮沉。
    “我明白……那就尽力配合夫君……”
    魏临再没有顾虑,沈云簌不喜在白日里做这等事,虽然饮了酒,他脑子是十分清醒的,他不能强迫人,得她愿意才行,若是主动一些就更好了。
    湛蓝的天空上,几朵浮云随风变动各种的形状,声嘶力竭的蝉鸣声也渐渐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落下,房间里也终于安静,此时此刻沈云簌只想把魏临带过来的两坛子药酒给砸了。
    翌日,养了些力气后,沈云簌去找两坛子药酒,妙圆说长易存起来了。
    从长易口中得知,昨日魏临并没有喝多少药酒,只是在最后离席的时候,喝上了一碗,有一半还洒在衣襟上。
    怪不得她觉得药酒的味道那么重,可也不对呀,昨日她不知承了多少次。
    半碗酒功效就这么大?沈云簌实在匪夷所思。
    想想这两坛子酒扔了也可惜,于是让妙圆把酒放到货铺里卖出去,这等药酒应该有人需要。
    听说只一日,就有人把药酒买走了,可那人两日后又早上了门,因掌柜的跟他说了酒的奇效,但他喝了药酒就睡着了,只有催眠的奇效,于是掌柜的赔了银子,又搭了一坛子的酒。
    她不知是魏临有问题,还是酒出了问题,跟魏临说起这事时,他也回答的含糊其辞。
    魏临这两日尤为的忙,要把官署里的所有都事情处理完,再过几日,永徽帝摆驾玉泉行宫避暑。
    行宫坐落在山涧中,那里有湖泊飞瀑,树多水密,夏日里极为凉爽。
    这本不关沈云簌的事,但曹贵妃忽然提议,让魏临把沈云簌一并带过去避暑。
    永徽帝当即同意,还要随行的官员都要带家眷过去,但在行宫里留的时间不一样,永徽帝几日后还要赶回,曹贵妃和官眷们可多住几日。
    得知明日要一起去行宫,沈云簌没有半点喜色,听说去的人里有太子和未来的太子妃,多少有些尴尬。
    但圣旨不可违,她只能尽量低调一些了。
    魏临看出沈云簌的顾虑,宽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作者有话说:
    阿簌:天热,不想出门呀。
    作者:巧了,这边的天也热,俺也不想出门。
    第73章 第73章
    ◎妖言惑众◎
    沈云簌轻叹一口气, 其实更多原因是因为魏临,每回只要和太子有牵连,他的醋劲就上来了。
    一个身长八尺的男儿, 竟然喜欢争风吃醋, 还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 想想就有些心累。
    魏临凑过来捏了捏沈云簌的脸:“你呀, 想的太多了,什么也不要多想, 只管好好玩。”
    看来他还是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沈云簌也懒得跟他解释。
    “玉泉行宫有什么好玩的?”
    “那可多了去了。”
    沈云簌有些好奇的问:“都有什么呀?快些告诉我。”
    魏临狐疑一笑, “告诉你可以, 不过作为交换, 你亲为夫一下。”
    这几日,沈云簌对一直对魏临避之不及,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以免让他有可乘之机。
    “算了, 提前知道又没意思了,我得忙了。”沈云簌来到妆奁前。
    魏临本想拉沈云簌过来, 伸出的手没能碰到,他的手悬在半空,片刻,又收了回去。
    沈云簌把几样比较素气的发式放在木匣里,准备在行宫时佩戴,魏临主动过去, 说要替沈云簌选几样, 最后从众多发饰中选了他曾送的红豆簪子:“这个好, 最适合你。”
    仔细想来, 魏临亲手替她选的发饰也好像也就这么一个簪子,平日里甚少送她首饰类的东西,知道他因公务忙,不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但是在沈云簌赴宴时,总能听到一些妇人带着夫君送到各种首饰四处炫耀,夫妻之间的关系多么温存。
    沈云簌把簪子重新放回去:“这是去年发饰,早就不时兴了,再说了,跟我现在衣物也合适,还是算了。”
    魏临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折身出了房门。
    翌日,永徽帝的车辇从京都出发,直至玉泉行宫。
    沈云簌的马车在后面,行至的路上十分缓慢,天气虽然炎热,但好在今日有风。
    魏临骑着马儿赶路,时不时的来到沈云簌的马车旁,问她热不热累不累之类的话。
    每当魏临来到马车旁,沈云簌都会从马车里送出一些糕点和提神醒脑的茶水。
    以至于周围的官员都羡慕魏临:“魏大人真是好福气呀。”
    “我们家的母夜叉可是到现在都不问问我渴不渴。”
    魏临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美滋滋的。
    马车行至到黄昏,终于赶到了行宫。
    永徽帝与曹贵妃住在玉泉宫,玉泉宫周围有好几座大大小小的宅院,官员与官眷就在宅院里留宿。
    这边早已经提前安置好了,沈云簌住的地方与玉泉宫较远,但和襄王妃住的较近。
    妙圆和春罗又打扫了一遍,方让沈云簌住进到房里,沈云簌觉得多此一举,却听妙圆说,是魏临特意叮嘱的。
    这边襄王妃送来了几样精美的小菜,并说她带了厨子过来,并邀请沈云簌得空后一起游湖。
    这次来行宫避暑声势浩大,也因行宫扩建,可以住更多的人,以往永徽帝避暑只带宫里的人,官员随行的很少,大部分的官眷都是头一次来。
    赶了一日的路,沈云簌累的不行,晚膳也只吃了几口就早早的沐浴歇息。
    魏临还要负责永徽帝等于一行人的安全,故忙到深夜才返回,翌日天不亮就起了。
    官眷们不必去给永徽帝和曹贵妃见礼,沈云簌也未早起,只是过了辰时,玉泉宫里传话,曹贵妃想要见她。
    春罗和妙圆忙把沈云簌叫起来,手忙脚乱的帮着她张罗。
    曹贵妃是曹氏的亲妹妹,之前与曹氏闹了许多不愉快,沈云簌担心曹贵妃会不会替自己的姐姐出气,借着这个机会训斥她,不过很快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如今魏临身兼五皇子谢琰的少傅,应该不会刁难她。
    到了玉泉宫偏殿,在宫女的引荐下,终于见到了曹贵妃。
    她早闻曹贵妃与曹氏性子不同,曹氏性子急,喜怒哀乐全都摆在脸上,曹贵妃与之相反,不常表露自己的情绪,在宫里,唯一不对付人就是皇后。
    沈云簌先给曹贵妃行礼,等她说了免礼,才仔细瞧了一眼。
    她一身华服,端庄优雅,岁月极少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曹贵妃笑着说:“早就对你有所耳闻,却在今日才见一面,魏少夫人,不要拘谨,今日叫你过来,只是满足一下本宫的好奇心,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儿让魏大人这么心心念念。”
    沈云簌道:“希望不会让贵妃娘娘失望。”
    “瞧你说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怪不得魏大人喜欢的紧,他时常向陛下讨要给一些女子喜欢物件,搁以前,他可做不出这事。”
    魏临带给她的大都是跟吃的有关,厚着脸皮要吃的,就不怕冒犯了陛下,回头得好好说说他。
    曹贵妃给沈云簌赐座,让宫女上了一壶好茶。
    只聊了一下家常,身为女子,该怎样和夫君相处之类的,在这方面,曹贵妃可是颇有心得。
    虽然与曹氏是姐妹,但曹贵妃待人接物与曹氏完全不一样,她能一直受永徽帝的宠爱,不光是貌美,更是句句让别人听了就舒服的话,虽然是贵妃,却没有一点架子。
    沈云簌还未离开,魏临就匆匆赶来了。
    曹贵妃还不忘打趣魏临,说他不能听到关于沈云簌的一点风吹草动,寒暄一会,就放了他们夫妻二人离开。
    虽然知道曹贵妃不会为难沈云簌,但他还是担心,上次被何皇后叫进宫的时候他就怕了,听到沈云簌去了玉泉宫,忙赶过来,所做一切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回去时,沈云簌要求魏临不要再向永徽帝讨要东西了,觉得这样十分不好。
    “怎么就不好了,有时是陛下特意留了一份,我要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无碍的。”
    昨日看着魏临送的红豆簪子,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舒服了,比起父亲送给母亲的首饰,她的都有些上不了台面,也觉得魏临是不是得到自己就不在意了,现在又想明白了,只是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没必要跟人比较。”
    回到小院子里,听到春罗说,南佳县主身边的丫鬟来了,想要邀请她午后去湖边烹茶。
    襄王妃也递了消息,说湖边有茶会,要和她一同去。
    午后小憩过,沈云簌换了身淡绿色襦裙,让春罗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和襄王妃一道去了湖边。
    湖边有许多小亭子,大部分的官眷是在最大的水榭中品茶闲聊。
    这里的风凉丝丝的,没有一丝酷热。
    南佳县主忙迎过来,先给襄王妃行礼问安,又跟沈云簌说茶会如何的热闹。
    沈云簌先给几位年长的官眷寒暄问好,而后在席位上坐下。
    这时,她才发现与太子已经订婚的薛家四姑娘坐在对面的位置。
    她面色淡淡的看过来,似乎对沈云簌没有发现她感到失望。
    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沈云簌礼貌问好。
    薛四姑娘对沈云簌最初的感觉是,空有美貌却不大有脑子的女子,因为先前替自家弟弟薛齐光牵线搭桥,可后来得知她瞧不上薛齐光,觉得她没脑子,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能瞧上沈云簌是她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后来和她一起进宫面见皇后,才真正让她有了危机感,谁知她又继续犯傻,竟然顶撞皇后,太子妃的位置毫无疑问的落到她的头上。
    直到沈云簌嫁给魏临,才明白,或许她只是心有所属。
    这些她也不甚在意,毕竟跟她没任何关系,可最近她听说了一些太子爱慕沈云簌的事,与她定亲实则是无奈之举,毕竟她是皇后选的人,不是太子看上的。
    再见到沈云簌,心里委实不太痛快,甚至于连假笑都做不出来。
    之前她叫人私底下打探消息,太子爱慕的女子是不是沈云簌,可消息没有打听到,却被太子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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