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4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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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走动的时候,孩子就能从两腿之间掉下来一般……
    “小心!”柳云眠惊呼一声。
    然后太晚了。
    “砰——”雪仪头撞到了门上。
    柳云眠扶额。
    雪仪慌得都不觉得疼了,揉揉被撞青的额头还往外跑:“来人,来人,夫人要生了!”
    第461章 是音音呀
    柳云眠忍俊不禁。
    生孩子被人当成国宝一样对待,这种感觉,竟然还不错?
    胖丫:“咋说生就要生了?眠眠,不怕哈,不怕。咱们在乡下的时候,我看那母猪生崽儿,一窝生十几个都好好的,你生一个,更没事了。”
    柳云眠:我谢谢你。
    安慰得很好,下次别安慰了。
    等鸡丝粥做好之后,柳云眠喝了一碗,然后疼得开始有点厉害了。
    不过她也没慌,毕竟从前见过很多,知道头胎产程长,这才哪儿到哪儿?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有法宝啊!
    她可以给自己上无痛。
    她那个时代的无痛,已经不是脊椎注射,需要麻醉师配合。
    她自己就可以完成。
    不过得配合稳婆,等她检查开宫口的情况再用。
    总之,该对自己好的时候,柳云眠一点儿都不含糊。
    因为开了挂,所以柳云眠这一胎生的虽然产程不短,但是痛苦大大减少。
    至少,比她想象中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好多了。
    最疼的时候就是女儿要下来的那一刻,但是总体来说,都能忍受。
    柳云眠甚至都没哭。
    她原本,还以为要哭个天昏地暗。
    只是稳婆看见她喝了一碗什么东西,之后整体生产都很顺利,出于职业病,稳婆请教柳云眠那是什么。
    柳云眠信口开河:“是白开水。我喊得嗓子干了,喝口水润一润嗓子。”
    稳婆总觉得不相信。
    但是她以为是柳云眠不想透露秘方,就没多问。
    “来,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柳云眠这会儿的精神,那叫一个抖擞。
    身体是疲惫的,精神是振奋的。
    她要好好看看自己和陆辞心心念念的女儿。
    哎呀!
    作为一个见过很多新生儿的大夫,柳云眠对新生儿的长相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自家孩子,总该会好看那么一点点吧。
    然而宝贝女儿好像没有那么争气。
    她好像,比平均还丑那么一点点。
    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太太一样,眉头紧锁,眼睛紧闭,眉毛几乎看不出来,鼻梁塌塌的……
    唯一可圈可点的是小嘴,可是现在还撅着,到处找奶……
    闺女啊!
    不是娘不爱你,而是实在难以违心地说一句,我女儿生得真好看。
    不过无论如何,你在爹娘眼里,都是最可爱的!
    柳云眠替女儿检查过身体才放下心来,然后把人都支出去,只让稳婆帮她清理一下身体。
    雪仪道:“夫人,您……”
    “我要给音音喂奶。”
    柳云眠之前就和陆辞商量好了,生女儿的话取名萧韫。
    柳云眠希望女儿坚韧且温和,能和这个操蛋的世界不屈不挠地对抗,也能温和地对待同一个世界。
    矛盾且真实。
    “音音”这个小名是陆辞取的,柳云眠问他有什么意义,他说没有意义,只是觉得好听。
    这是来自亲爹的任性。
    雪仪道:“可是奶娘已经准备好了。”
    “没事,我自己也是闲着,先自己喂。如果不出息,再找奶娘。”
    初乳是珍贵的,对孩子增强免疫力十分有好处。
    而且哺乳这个过程,也能让母亲和孩子建立起更亲密的关系。
    柳云眠不焦虑有没有奶水,反正有奶娘做“备胎”,不行还有牛乳羊乳,总之音音肯定会得到最稳妥的照顾。
    但是万一她出息了,自己就能喷呢!
    毕竟,她先天条件不差。
    不过,有没有奶水这件事情,和容器大小,好像没有必然联系。
    事实证明,柳云眠虽然有,也暂时能满足音音的需要,但是显然,等音音再略大大,她肯定就不行了。
    上天是公平的。
    胸大,无奶。
    柳云眠还自嘲地把这件事情写信跟陆辞说。
    陆辞前方战事胶着,但是听说产房传喜讯,自己如愿以偿地升职为父亲,还是十分高兴。
    他和观音奴道:“你有妹妹了,高兴吗?”
    观音奴:“……还行吧。”
    他不好打击爹的热情,心里却想,妹妹会不会是个爱哭鬼?
    就像葵葵那样。
    他想要弟弟啊!
    摔倒在地,不哭不闹,还能打几个滚再爬起来的弟弟。
    陆辞却看出来他不怎么振奋,笑骂道:“你都有两个亲弟弟了,还惦记着弟弟?”
    “爹,您会嫌自己的兵多吗?”观音奴闷声道。
    弟弟,那都是他的兵好不好!
    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陆辞被他逗笑,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也长大了,等这次打完仗之后,回去我给你分一些人,你自己慢慢摸索着带。”
    去带真正的兵,而不是总薅自家弟弟的羊毛。
    观音奴闻言十分振奋,激动地道:“爹,那现在为什么不给我?”
    要珍惜当下啊,还等什么以后。
    陆辞却正色道:“观音奴,战场上不能随心所欲。你还没法对那么多条命负责,所以现在还不行。”
    打仗那是底下人性命相托,和对手你死我活,不是儿戏。
    他们手下的,是一个个鲜活的人,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是数字。
    观音奴懂事,当即点头道:“爹,我懂了。我回去继续练,总有一天,我要比爹更厉害!”
    陆辞笑道:“那是一定的,你的目标,不该止步于我,应该有更高远的追求。”
    观音奴其实听懂了。
    他郑重点头。
    这时陆辞并不知道,观音奴已经明白了他自己身上的沉重使命。
    “爹,”观音奴抱着膝盖坐在榻上,难得有时间和陆辞这般说话,“庄骁又夺走了咱们两座城,是不是?”
    陆辞点头,面色凝重。
    最近一段时间,战线基本上没有推进。
    围绕着前面几座城池,基本上今日陆辞的人拿下,过几日又换成庄骁;再过几日,又变成陆辞。
    战线推进上没有什么进展,但是双方伤亡却很大。
    这几座城市,简直像个无底洞,已经填进去了很多人命,但是不知道还要用多少人的命来填。
    陆辞这边,在此之前势如破竹,现在停滞不前,士气受到了打击。
    但是对面,现在可以说是反攻,所以气焰很嚣张。
    陆辞这边倒还好,他对整体战局,尚有把握;然而皇上却着急了。
    皇上觉得这场原本以为会摧枯拉朽般顺利的清理乱党的战争,会很快平息,结果这大半年过去了,竟然还没结束。
    镇通侯,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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