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3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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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恩爱如初。
    陆辞还得有自己的立场,他自然得帮姐姐说话。
    所以他思忖片刻后道:“姐夫,是不是,那人,姐姐不好拦?”
    能留下的,都是上面有人的。
    “……或许是皇上赏赐的?现在这个关头,姐姐或许不想出什么事情,所以才没有拦住……”
    陆辞越说声音越低。
    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如果萧姮怕事,更不会让人到离郡王面前。
    离郡王那暴躁脾气,会如何反应,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姐姐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也看不懂了。
    离郡王有些不耐烦:“你去看看你姐姐去吧。”
    去问!
    去告诉她,我很生气,快来请罪。
    她不来请罪,我怎么能原谅她?
    陆辞低头答应。
    他在忍笑。
    他在想,观音奴身上那种既早慧又幼稚的矛盾气质,现在算是找到了源头。
    陆辞去的时候,萧姮正在说这件事情。
    柳云眠正在剥荔枝,葱段般修长白皙的手指,配上晶莹剔透的果肉,看着赏心悦目。
    陆辞凑过去,把她剥好的果肉卷到嘴里。
    柳云眠:“……别闹。”
    这不是当着萧姮的面吗?
    陆辞不以为意。
    姐夫更会秀恩爱,他这才哪儿到哪儿?
    原来,昨日那侍妾,乃是皇后新封赏的。
    人和皇后斥责萧姮善妒的旨意一起来的。
    皇后指责萧姮,说府里除了她,其他人都无所出。
    “我听着厌倦,也是怒火中烧,一时之间便想,让郡王好好打她的脸。”
    她容不下那等嚣张的女人,却也不能和皇后针锋相对。
    所以,让离郡王出面是最好的。
    柳云眠闻言有些惊讶,“可是姐姐,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郡王呢?”
    萧姮笑道:“那确实是我的错,回头我去找郡王请罪去。”
    其实无非就是四个字——恃宠而骄。
    离郡王对她太好了,所以她现在,已经不总想着做贤妻,也有了小脾气,而且还敢发作。
    类似于那种“看看你母后干的好事”,那种告状的心态。
    不过个中内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她怎么去哄人,更不能提了。
    “你们快回去忙吧,”萧姮起身,“不用放在心上,我能处理好。”
    陆辞点点头。
    此刻,他们还都不知道,因为这个胆大妄为的侍妾,日后还有风波。
    与此同时,课间休息的观音奴,正在书院里四处找葵葵。
    他在井边找到了葵葵。
    葵葵在取水。
    她吃力地摇着木头井辘轳。
    观音奴见状让阿宽去帮她,自己则拎着她的领子把拎到一旁,骂道:“你不要命了。你要掉进去怎么办?怎么那么大的厨房,就没有个能来打水的人了,让你逞强。”
    第414章 怀孕瞒不住
    葵葵对他笑笑,柔柔地道:“不要紧,我能行。这会儿厨房都在忙,我就来取水把抹布洗了。”
    观音奴看着木盆里是四五块抹布道:“那也不是多着急的事情,一会儿我帮你。”
    葵葵可不敢让他做这种事情。
    他是世子。
    就是许路遥最落魄的时候,被人欺负嘲笑,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更何况,观音奴还是皇上嫡亲的孙子。
    葵葵甚至想,倘若是前世寄人篱下的时候,她要是认识这样厉害的人,搬出来给自己撑腰都行。
    ——属于提一句都与有荣焉那种。
    观音奴拉着葵葵到旁边石凳上坐下。
    “我要跟着我爹娘去云州了,你听说了没?”
    葵葵眼神中闪过一抹黯然。
    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没听说?
    爹娘为这件事情还在犹豫纠结。
    杨氏觉得,去吧,担心男人出事,毕竟上战场那不是闹着玩的;可是不去吧,那不就落后于人了吗?
    杨恭是个有抱负的,绝不是苟且度日的人。
    但是杨恭不肯去。
    杨氏知道,这是因为她怀孕了,才绊住了男人。
    葵葵觉得,最后她爹也不会去的。
    因为杨恭非常固执,他认定的事情不会更改。
    不过葵葵觉得这般很好。
    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安团圆更重要。
    葵葵难受的是,她原本以为可以在观音奴耳边吹吹风,让他甚至侯爷多关注淮阳王府。
    被背叛,她难受,但是并非接受不了。
    可是被谋财害命,靠着自己的死赚名声,在自己死后,许路遥还花着自己给他赚的钱,这口气,葵葵咽不下去。
    葵葵现在年龄小,势单力薄,自己其实做不了什么。
    侯府,是她寄予厚望的助力。
    可是人家现在要出京打仗去了,她靠不上了。
    借力打力,她现在问题是,借不上力。
    杨恭身份,还是太低了,家里平时走动的,除了侯府之外,其他都和淮阳王府没有交集。
    所以葵葵是真的难受。
    观音奴发现了她眼中的失落,但是他显然误会了,以为那是依依不舍。
    没想到,小哭包还挺重感情的。
    葵葵如此黯然神伤,观音奴就不太好意思炫耀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了,甚至觉得自己有几分凉薄。
    葵葵这么伤心,就哄哄她吧。
    嗐,女人真是麻烦。
    观音奴晃着腿道:“你别太想我,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葵葵:???
    什么?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他了?
    这小屁孩,想得还挺多的。
    “谢谢世子。”葵葵道。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观音奴看着她就想,小哭包还挺重感情的,弄得他怪不好意思。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不能非礼她,一定要记得给她写信。
    离开之后,观音奴还特意把这件事情叮嘱阿宽,让他到时候提醒自己写信。
    葵葵对于他的心理一无所知,她正在给自己骨气。
    ——路,总会有的。
    她现在还小,势单力薄,但是三年呢,五年呢,十年呢?总能报仇。
    柳云眠则在忙着准备要带的东西。
    因为打仗恐怕旷日持久,四季衣衫都要带。
    本来是可以放到空间里的,但是雪仪细心,她负责这些,柳云眠要是“变”出来一件衣裳,恐怕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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