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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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他的亲儿子,也不例外。
    包括从前那次劫难也是,陆辞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皇上对离郡王的考验。
    ——被考验,也需要资格。
    柳云眠低声道:“那倒是。说实话,别说皇上了,就连郡王,我都看不透。”
    韩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离郡王无动于衷。
    他今日还带着一队人,出城打猎,说是要猎狐,给萧姮做一副暖袖。
    因为萧姮生辰将近。
    陆辞道:“姐夫那个人,便是如此。别说你,我和他相处多年,也不是总能猜透他心思。”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和皇上很像很像,不愧是亲父子。
    说完这件事,柳云眠又问陆辞,那淮阳王世子许路遥,有没有再膈应他。
    陆辞冷笑道:“一个卖身吃软饭的东西,还不敢三番两次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甚至,都懒得对这种人出手。
    他直接对上了许路遥的靠山——他的岳父石开。
    石开也是内阁重臣,但是这两日却焦头烂额。
    他手下有个门客,打着他的旗号,侵占郊区农户的土地。
    本来遇到这种事情,农户肯定只能吃哑巴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遇到了个硬茬子,人家告官了,而且越闹越大。
    御史们听到这种丑闻,就像苍蝇见到大粪,嗡嗡地就扑上去。
    石开被弹劾得脑袋瓜嗡嗡的。
    毫无疑问,这是陆辞的手笔。
    而且陆辞,几乎就差明晃晃地承认是自己所为了。
    “那老匹夫,现在估计在家关门骂他那乘龙快婿。”陆辞冷笑着道。
    烛光照亮了他的侧颜,也照亮了他眼中森然的冷意。
    这个男人,动怒了。
    他在乎的人,都是他的逆鳞。
    有人敢对付他身边的人,就得承受他的怒火。
    不知道为什么,柳云眠就是坚信,石家翁婿,这下要倒大霉了。
    “那淮阳王世子,到底厉害不厉害?”柳云眠又问。
    陆辞把她揽到怀中,笑骂道:“你觉得问自己夫君,别的男人厉害不厉害,合适吗?”
    柳云眠无语。
    这幼稚的男人!
    但是她故作高深地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区分这世间男人的吗?”
    “嗯?说来听听。”陆辞挑眉,眼里冷意早已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戏谑以及……调情,“说得好听,赏你一次……”
    “说得不好呢?”柳云眠瞪他。
    “罚你三次!”
    柳云眠眼波流转,伸手勾了勾他的衣领,尽显娇媚,“这世上的男人对我来说只有两种——陆辞,和其他。”
    陆辞被这情话说得心扉荡漾,身体更是诚实,打横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柳云眠腾空而起,惊得勾住他脖子,扑腾着腿撒娇道:“讨厌,吓死我了。你倒是说说,我说得好不好?”
    “好,赏你一次;但是也没夸我厉害,所以还得罚三次。”
    柳云眠:“……你干脆要了我这条命算了!”
    她被人扔到床上,幔帐被放下,盛放着香料的海兽葡萄镂空金香囊摇曳着,一室春情。
    柳云眠都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大事要跟陆辞说。
    所以她立刻睁开眼睛,眼珠子瞪得溜圆。
    正在给她擦脸的陆辞被她突然“诈尸”吓了一跳,上去就给了她两个嘴巴子。
    ——当然,是很轻那种。
    “眠眠,是不是做噩梦了?醒醒,乖,不怕,我在这里。”
    柳云眠:“……”
    她非常怀疑,陆辞是因为刚才自己把他推开了而记恨,故意“家暴”。
    她幽幽地道:“你见谁梦魇,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陆辞:“……我也没见过别人睡觉。还要,我不喜欢你说不吉利的话,下次记住了!怎么了?这么吓人,手给我。”
    他拿着浸了温水的帕子给柳云眠擦手。
    柳云眠道:“就是想问问你,朝廷开了海运吗?”
    漕运她知道有,运河两岸繁华富庶,内陆航运相对发达。
    但是她好像,没有听说过海运和出口贸易。
    莫非这个时代,还闭关锁国?
    如果那样的话,就少了一条退路。
    真有点什么事,只能去投奔凤夕了。
    可是凤夕那货,也是这么想的。
    她们两个,都指望抱对方粗大腿。
    第380章 退路还是赚钱路?
    尤其现在,西夏那边还正镇压着动乱。
    柳云眠觉得,凤夕投奔自己的可能性,比自己投奔她可能性更大。
    所以,最好还是能找一条新的退路,两人都能跑。
    想要从水路跑,那得造船,得往更远的地方而去。
    陆辞听了柳云眠给自己安排的后路,哭笑不得。
    “总不能跑到倭寇的地盘吧。”他说。
    柳云眠摇头晃脑,好为人师:“此言差矣,除了他们,天下还大着呢!”
    她拿着郑和下西洋举例。
    虽然陆辞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朝哪代的事情,但是听说海上贸易,倒是很感兴趣。
    目前为止,中原都是和毗邻的国家打交道。
    倒是有货物,辗转通过陆路,穿越几个国家抵达中原。
    比如皇上案头那只爱不释手的青玉镂雕花叶纹高足碗,就是来自上万里之外的痕都。
    通过陆路的贸易往来,还是有的,不过并不多。
    至于海外,陆辞都没有听过。
    “真的有利可图?”陆辞问。
    柳云眠想的倒不是赚钱,而是跑路。
    “那肯定是有的,以物易物,虽然风险大,但是一本万利。”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不过我想,总有聪明人。”柳云眠道,“是朝廷没有放开海运吧,否则肯定早就有人那么做了。”
    柳云眠前世有个很尊敬的老师,跟她说过,不要觉得就自己是聪明人。
    这世上,什么想做第一,都太难。
    柳云眠深以为然。
    她只是仗着自己后世学过的一些历史,才能够“指点江山”,可是她从来不觉得,古人不如她聪明。
    果然,陆辞点头道:“本朝自开国以来,为了防止沿海生乱,一直都禁止海运。”
    不过,如果真的如柳云眠所说,获利颇丰,那不见得不能尝试。
    柳云眠想的是跑路,陆辞想的是银子。
    柳云眠嫌弃地道:“怎么,我饿着你了?”
    姐有钱!
    姐超有钱!
    这两年,在萧姮的帮扶下,她光靠着洗发水和避孕药,就赚了好大一笔钱!
    现在算算,得有几万两。
    她是大富婆,快来抱大腿!
    陆辞在她胸前狠揉了一把,“反了天了!”
    柳云眠:喂喂喂,让你抱大腿,你别乱来啊!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她豪气万丈地道。
    姐包得起!
    陆辞笑骂道:“别蹬鼻子上脸,我现在火气还没消退,别拱火,又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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