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258节
凤夕很意外。
前一秒说不知道答案,下一秒就决定嫁了?
“因为我想,看着别人嫁给他,我会难过。”柳云眠如实地道,“我不知道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你想,谁又能跑到后面看看?”
所以,她先陪陆辞走一程。
能走下去自然最好,走不下去——
“咋,结了婚还不让离了?”她畅快大气地道,“咱们辛辛苦苦让自己强大,不是为了远离男人,逃避婚姻,而是为了将来任何情况下,都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
不行再跑呗。
她可没想着从一而终。
生活是动态的,她且行且调整便是。
其实其他不悔婚的理由还有一箩筐。
比如,舍不得观音奴,比如,舍不得让家里人担心……
但是柳云眠知道,千言万语,都是托词。
最重要的原因是,在相处过程中,日久生情。
感情就像路边的麦子,每天经过,觉得麦子时时常绿,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麦子却悄无声息地拔节、抽穗、成熟……然后告诉人,该收获了。
柳云眠就收获了陆辞一枚。
“完了完了!”凤夕哀嚎道,“这下我成了孤家寡人了!你被人拐跑了!”
“留下吧。”柳云眠看着她,认真地道。
“留下跟你一起嫁给你男人?”凤夕故意逗她。
柳云眠嘴角勾起,托腮假装思考,“其实,我也是可以的……”
“卧槽!”
“……不过陆辞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
凤夕作势要捶她:“不许撒狗粮!”
柳云眠大笑起来。
承认了动情,天地仿佛豁然开朗。
最坚实的感情基础,是柴米油盐的生活中一点点夯实的。
虽然结果都是嫁给陆辞,但是认清感情这件事,对柳云眠来说也是重要的人生里程碑。
“你也留下吧,李恒,咱们两个可以相互照顾。”
“然后我还可以帮你带孩子,看你们两个撒狗粮?”
“免费的,不收你钱。”柳云眠逗她。
凤夕假装叹气:“恨我没有早日找到你,让你陷入狡猾男人的陷阱里。现在也只能……祝福你了!”
柳云眠大笑着抱住她,“我们都会很幸福的!”
她在婚姻的坟头前蹦迪,凤夕保持着单身贵族的洒脱。
她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是的!”凤夕也用力回抱住她,“飞狐,你幸福我就放心了。我还是要离开的——”
前世今生,她都不习惯在一个地方久留。
心是漂泊的,人是潇洒的。
世界那么大,她想去看看。
第270章 求问真相
当然,凤夕现在不会走。
她得看着自己的闺蜜出嫁,然后在京城好好玩一圈再走。
柳云眠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计划不如变化。
而李娇娇,就是最大的变数。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凤夕道,“我这就去找李娇娇。”
“别。”柳云眠拦住她,“还是等明天,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就够了。你婚期马上就到了,该补课补课,该忙活忙活,我和李娇娇谈完再回来找你。”
“我陪你。”
“我说不用就不用。”凤夕很坚决,“我走了。”
她身形极快,柳云眠抓都抓不到。
“哎——”
这人真是的,说风就是雨,点火就着,一刻都等不了。
这么一来,柳云眠觉得自己也睡不着了。
雪仪端着水进来,要伺候柳云眠梳洗。
“不用,我自己来。”柳云眠道,“你早点回去休息就行,我不用人伺候。”
雪仪却还是没走。
柳云眠梳洗的工夫,她帮忙把被褥都铺好,又点燃了蚊香,什么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
柳云眠躺在床上,听着包子的酣睡声等凤夕。
与此同时,陆辞正在郡王府正院里来回踱步。
他不好直接进姐姐房间,可是又要找离郡王,只能在这里“喂蚊子”。
他分明都听见姐姐催促姐夫出来。
可是姐夫“嗯啊”几声,就是不见出来。
这真是……
陆辞等了好一会儿,听见姐姐声音已经有些愠怒,这才看到离郡王出来。
丫鬟恭谨地打着帘子,离郡王却还“鸡蛋挑骨头”,嫌弃人把蚊子放进去。
可怜丫鬟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陆辞迎上去行礼,“姐夫。”
“你来了。”离郡王点点头,“怎么不去花厅坐着等?”
“有些闷热,在外面凉快。刚去看了两个外甥,都睡着了。”
“嗯,到我书房说话。”
“好。”
外书房是不可能去的,离郡王要把伺候月子的原则贯彻到底。
他带着陆辞来到西稍间,那里他平时也处理公务。
看书房里干净清爽,几乎看不到什么堆积的公文,就知道他现在有多闲。
离郡王招呼陆辞坐下,丫鬟送上茶水,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离郡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大部分时候,他不想搭理那些人,不是因为他不懂人情世故。
而是因为太懂,所以不屑。
他有一双太过锐利的眼睛,心如明镜。
比如现在,他就猜测出来,陆辞去而复返,是有话要问。
陆辞也不跟他客气,开门见山地道:“姐夫,如果之前皇后娘娘不喜姐姐,是因为她是罪臣之后,那现在我爹已经被平反,我又凭借自己努力得了这个虚名,观音奴也机灵……为什么皇后娘娘对姐姐还是不喜?”
他认为,一切可能让皇后不喜的因素,都已经不复存在。
姐姐给皇后娘娘生了三个孙子。
不敢求被宠爱,最起码不要被针对吧。
“而且观音奴开智后,皇上知道这件事情,远比皇后娘娘知道后高兴。”
可是皇上有好几个儿子,皇后娘娘却只有离郡王一个亲生儿子。
不该是皇后娘娘更高兴吗?
陆辞看离郡王的表现,隐约觉得,后者其实应该知道为什么,只是不说而已。
“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皇后对自己亲儿子,也十分冷淡。
最多面上能装出几分和蔼可亲,可是装的就是装的。
尤其皇后的演技,实在是不值一提。
“有难言之隐的不是我。”离郡王面色冷淡。
除了在萧姮面前,他绝大部分时候就是一张死人脸。
在陆辞这里,已经算爱屋及乌收敛了。
“而是皇后。”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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