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234节
这两日在凤夕那里吃了亏,正憋了一肚子气呢!
这癞子,看起来好欺负。
大欢张开翅膀,撒丫子对着癞子飞奔而去,狠狠地往癞子脸上拧过去。
癞子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拧得脸都扭曲了,当即疼得哭爹喊娘,哪里还记得装腿断的事情?
他“嗷”地喊了一嗓子,跳起来就要抓大欢撒气。
大欢也不傻,往后躲,癞子就追。
他健步如飞,哪里有一点骨折的迹象?
柳云眠冷笑着道:“还麻烦诸位给做个见证,这人上门讹钱。”
癞子见自己败露,只能咬牙切齿,灰溜溜地离开。
柳云眠对着昂首挺胸邀功的大欢道,“今日表现还可以,等你爹回来,我不告你的状就是了。”
回屋之后,胖丫还在碎碎念。
“我看你提起陆辞的时候,他害怕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嗯。”
“要这么说起来,不是冲着陆辞来的。那冲着谁?”
这家里,谁有那么大价值被针对?
“你!”胖丫忽然道,“眠眠,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柳云眠:“冲着我来什么?就算是想针对我,也该换个方式。今日的场面,你觉得如果不是咱们俩虎,我会出去吗?”
“也是。”胖丫摸着下巴,“一般女人不出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45章 得罪人了
柳云眠道:“等陆辞回来查查就知道了。”
她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凤夕身上,不紧急的事情,实在无法分心。
“也行。”胖丫道,“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等胖丫出去后,柳云眠坐在桌前思忖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听凤夕在隔壁问道:“需要我帮忙吗?免费那种。你想断了他哪条腿都行。”
“睡你的。”柳云眠没好气地道,“一条癞皮狗,你也不怕脏了手。我也不是废物,我自己能应付得来。”
但是李娇娇,她怕是真的应付不来。
只期待陆辞尽快回来,李娇娇别找来。
“那我睡了。”
凤夕继续呼呼大睡补觉。
柳云眠没想到的是,晚上就有人来跟她回禀事情的起因了。
——是陆辞留下的人,主动去调查的。
“姑娘,那癞子是收了人钱财,故意来寻柳大人晦气的。”
柳云眠听到这个答案愣住了。
不是冲着陆辞,不是冲着自己,竟然是冲着她那老实巴交,贴钱上班的亲爹?
简直岂有此理!
她爹兢兢业业,贷款上班,简直像老黄牛一样勤勉。
前些日子,她好奇问亲爹,现在做什么。
柳厚笑呵呵地和她说,自己现在去整理那些陈年的旧档。
柳云眠:“……”
这确定,不是被边缘化了?
刚刚上班,就惨遭下放档案室,在现代,那也是个悲惨的故事啊!
可是看着她爹干得很乐呵,柳云眠就没有扫他的兴。
开心就好。
然而现在告诉她,亲爹每天埋头苦哈哈地整理旧时档案,就这样,还能被人针对?
柳云眠想骂娘。
那还不如回家卖红薯舒心呢!
之前柳云眠觉得皇上给柳厚一个状元,多少有些受之有愧。
但是现在看来,皇上赚到了!
去哪里,能找个比柳厚更任劳任怨的人。
“……柳大人特意去户部也查了卷宗,将每年各地的收成,和劝农使年初劝农记录对照,发现了一些问题。”
柳云眠听到这里直呼好家伙。
她爹就是她爹!
竟然另辟蹊径,用这种方式去对劝农司前辈们的工作进行审计?
还能调出户部的卷宗,爹,你厉害了啊!
可是,您不觉得这步子,迈得有点大了吗?
您初来乍到,就把人家翻了个底朝天,这还能不能混了!
不过,她以有这样有想法有能力,还能较真的亲爹而感到自豪。
——倘若所有人都是一团和气,浑水摸鱼,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还有什么希望?
柳云眠现在明白过来,她爹是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那些人狗急跳墙,却又偏偏找不到柳厚的短处——都贷款上班了,还能挑出什么毛病来?
于是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想让柳厚操心家里,无心正事。
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
他们不知道,柳厚有个厉害的女儿吗?柳云眠臭屁地想。
“我知道了,辛苦了。”柳云眠对陆辞的手下道,“我会跟我爹说,让他小心的。”
送走了来人之后,凤夕从她住的房间出来。
“你这爹,也挺有趣一个人。”
如果说穿越是重新投胎,显然柳云眠投胎投得比她好多了。
“倔强的老头,刚正不阿,有自己的坚持。”柳云眠道。
“你这个男人也不错。”凤夕啧啧道,“他走了,还给你暗中留人用,看见至少这会儿,对你还算紧张。不过你俩都要成亲了,他去做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柳云眠如实地道。
她等着陆辞给她的惊喜。
希望别是惊吓。
第二天,柳云眠把这件事情的始末也告诉了胖丫。
胖丫担忧地道:“那以后我接送老爷吧。”
万一那些人,在路上使坏怎么办?
柳云眠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先辛苦你几日,这几天,我琢磨着找几个可靠的人。”
虽然她情感之中对于买人卖人十分抵触,但是随着家里境况的改变,确实需要增加几个人。
包子铺需要人手,爹身边需要,家里回头搬了大房子,四处也都需要人洒扫维护。
不买人是不行了。
柳云眠和高氏、张氏说了自己的想法。
高氏有些迟疑:“那得多少钱啊!咱们自己多干点不就行了吗?”
张氏没敢说话。
她本来想说,包子铺确实需要增加人手,但是说出来显得和婆婆不一条心,便咽了下去。
柳云眠道:“娘,我爹身边得有个跟班吧。”
自家在家的话,想特立独行没问题。
但是她爹已经入朝为官,在一些小事情上,还是随波逐流,更容易融入。
比如人人都有随从,柳厚没有,是不是异类?
在这种细枝末节上“不合群”,很吃亏。
“之前是我没想到,这会儿想着给我爹补上。”柳云眠道,“大嫂都这么大肚子了,现在坚持干活,有个闪失怎么办?我大哥多干,把大哥累坏了,您不心疼?”
高氏道:“你说得也对。但是我,我总觉得咱们乡下人,用什么下人……不像那么回事。”
“娘,您不是乡下人。您是镇南王府的姑娘!”
“哎,怎么又提起这茬来了?不是说好的不说了吗?我年纪一大把,是谁的孩子,没有那么重要,可千万别让你爹觉得我委屈了。”
她不委屈。
她吃过许多苦,甚至因为重病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但是她没有在相公那里受过任何委屈。
她如何能让柳厚感到内疚和不舒服?
“……我不认亲,”高氏道,“不占便宜,那王府那边,就始终想哄着我。我要是认了亲,他们惦记的,就该是挑你爹的刺儿了。”
她也是养女儿的,明白那种“自家女儿千万般好”的心态。
柳云眠听了这番话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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