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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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辞面色有些凝重,提笔在纸上,力透纸背地写下一个大字——
    娘。
    翠微识文断字,看了一眼,泪湿眼眶,转身拿起帕子擦拭眼泪。
    “爹,这是什么字?我不认识。”
    “娘。记住了,这是‘娘’。”陆辞道。
    观音奴:“娘,娘,娘!”
    他喜欢这个字。
    他大声地道,“我记住了!”
    “记住不行,得会写。今日你就把这个字给我学会了,写出来我认为过关的十遍就行了。”
    观音奴立刻答应。
    这有什么难的?
    可是等他拿起笔的时候,才发现这软趴趴的狼毫,一点儿也不听话啊!
    他画成了黑黑的一团。
    “爹,能不能换一个字?”
    铁蛋已经入学了,铁蛋开始写字,写的是“一二三”啊!
    观音奴十分聪慧,跟着也认识了。
    写这些,他觉得他也行。
    “不行,就这个字。今天必须写会!”陆辞道,“翠微,你看着他。”
    翠微忙称是。
    陆辞说完就出去了。
    他今日还有好几封书信要写,现在去安虎的房间写,把大书桌留给观音奴。
    陆辞一走,观音奴就动起了歪心思。
    他做出苦哈哈的可怜样子,把黑乎乎的手给翠微看,又指着自己被磨得通红的指节侧面,表示写字太辛苦了。
    这不是他一个四岁孩子该承受的。
    他央求翠微帮他作弊,蒙混过关。
    翠微却眼含热泪:“不,小主子,这个只能您来写。来,奴婢帮您呼呼手,不疼了您继续写。”
    “翠微,哭?”观音奴歪头道,“不写,爹打我,打你?”
    一定是因为这样,翠微才吓哭了。
    翠微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点点头,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打我,狠狠地打我。”
    “我写。”
    观音奴还是很疼这个一直陪着自己长大的姐姐的。
    翠微欣慰,陪着他,看他一点点描画。
    侯爷甚至没有教小主子怎么握笔,他应该,不是真的想给小主子启蒙。
    他想要的,就那个字而已。
    而送给谁,不言而喻。
    翠微咬住嘴唇,泪水涟涟。
    观音奴艰难地学着写字,而柳云眠已经带着胖丫在县城逛开了。
    “我的娘嘞,县城可真大啊!”胖丫第一次来,左顾右盼,眼睛都不够用了。
    “还行。”柳云眠笑道,“咱们得赶紧买东西去,今日要买的东西可不少。”
    赵大爷过一个半时辰就得回去。
    错过了,她们两个只能单独雇马车了。
    不是雇不起,是太高调。
    胖丫道:“行。你只管买,东西我来拎。对了,要不要去看看你三弟?”
    柳明礼这会儿已经跟着李哲去了县衙,在里面帮忙跑腿。
    他性子活跃,嘴又甜,还有李哲护着,自然混得不错。
    柳云眠想了想后道:“不去了,他三两天就回家,没什么好看的。”
    主要是李哲,要找理由去见柳云杏,可不隔三差五就得以送柳明礼的名义去?
    “仙姑,仙姑……”
    柳云眠听见王老板的声音,顿时有些心虚,甚至想要拔腿就跑。
    她前几天听说,孟怀已经卸任了。
    ——他那笔银子,自己算是白收了。
    感觉王老板,应该是来找她算账的。
    要是实在不行,自己把银子退回去?
    真有点肉疼。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王老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激动地道:“仙姑,您总算又进城了。您可真是太神了!”
    柳云眠有点懵,讪讪地道:“过奖,您过奖了。”
    您不用这么阴阳我吧,大不了我退钱。
    “孟老爷也说,要好好谢谢您,您可真神了。”
    柳云眠:???
    好在王老板是个话痨,柳云眠什么都没说,他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交代了个底朝天。
    原来,韩平川这个人吧,看似不正经,但是论能力,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来两个月,就查清了前任横征暴敛等一系列罪行。
    前任县令,虽然已经升职,却被革职查办,落了个秋后问斩的下场。
    孟怀心有戚戚。
    毕竟他也没少干坏事。
    然后韩平川只是让他戴罪立功,交出了贪污受贿的家产,又把临州这些复杂的关系理顺,然后就放过他了。
    甚至,还保留了他原来的财产。
    现在,孟怀已经是个快乐的田舍翁了。
    柳云眠:“……”
    这,不是情理之中吗?
    他戴罪立功,求个全身而退,不用她,也能做到啊。
    可是王老板和孟怀不这么想。
    “多亏了仙姑,否则恐怕脑袋都丢了。仙姑,服了,我老王真是服了!”
    柳云眠尴尬地笑:“呵呵,呵呵。”
    突然觉得做个神婆真好啊。
    事情成了,是自己法力无边;事情不成,是对方不够虔诚,简直无本万利。
    她都舍不得这事业,想要继续发扬光大了。
    第78章 来新业务了
    王老板非要拉着柳云眠喝茶,还问她为什么陆辞没来。
    “仙姑,您那相公,也非池中物。”王老板竖起大拇指,“仙姑眼光,不同凡响。”
    柳云眠:“呵呵,呵呵。”
    她说着急买东西赶车,王老板就说他派人给她送回去。
    柳云眠被他拉着胡扯了好一会儿,然后听他道:“仙姑,眼下还有一桩好生意,就是不知道您接不接了。”
    “违法犯罪,杀人越货的勾当,我可不做。”
    柳云眠看着王老板的神情,怎么都觉得,这事不像好事。
    “那哪儿能呢!仙姑真会说笑。”王老板笑道,“我这人,胆子那么小,怎么能做那些事。”
    “那您说来听听。”
    谁也不嫌钱多不是?
    “说起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王老板神秘兮兮地道,“我也是昨日碰巧听说的,想着二百两黄金,就跟你说一声。”
    啥?
    二百两黄金?
    柳云眠眼神亮了。
    “咱们这里不是挨着运河吗?”王老板道,“话说前两天,运河边上停靠了一艘很大的船;上下两层,比咱们这里最大的画舫还气派。”
    “哦,是过路的富贵人家?”
    这很正常,毕竟临州这里,是交通要塞,陆路水路四通八达。
    “嗯,应该是,就是不知道哪家。但是肯定是贵人!”王老板笃定地道,“不是光有钱,那排场,应该是大官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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