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细雨(短篇合集) - 王业军&晏蓓力-12(h)
王业军amp;晏蓓力
12-撞破(h)
“王业军,你轻点撕……”
修车行狭小的房间里,晏蓓力被王业军推倒在床上,王业军趴在她背后,底下的巨物已经刺入了她的穴口里,但还是猴急的想撕烂她腿上的黑色丝袜。
她腿很美,不是纯瘦,还有匀称的肌肉,腿肉绷在丝袜里,性感得他看一眼,插在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晏蓓力反手拍了拍他手臂,“你外面门关紧了吗?我怎么听到有人啊。”
正亢奋的王业军,哪里顾得上什么外面有人没有人经过,“关紧了,大下午有人经过很正常。”
“万一……”
“啊——”
晏蓓力话还没说话,丝袜被王业军这个生猛的老男人从屁股一路撕裂到了小腿,他的五指跟着就伸了进去,抓着她的腿肉,操干了起来。
猩红的肉棒直直的破开紧致的穴道,晏蓓力虽然结过一次婚,但这小穴还是紧的很,不过也可能不是她紧,是这个男人的尺寸太大。他俩前两天窝在公寓里看电视的时候,闹着好玩,她非要量量他勃起的时候有多长,他被迫当着她的面撸了一发,她一量,竟然有快20厘米。
难怪每次塞到里面,能要了她的命。
黑丝对于男人来说,的确是致命的,尤其是后入时,王业军享受直勾勾的盯着那腿看的感官刺激,龟头被吮吸得极其的舒服,他时不时还发出一点点闷喘,双手从丝袜里捏着她浑圆的臀肉,粗大的肉棒捅进穴里又拔出。
他故意没加速,就是想看着小穴吃着自己肉棒时的一张一合,还有媚肉被绞到颜色变深的爽感。
“每次后入干你,水就流不完,”王业军有规律的律动着,下午的阳光从布帘上方的空隙里投射进来,拔出的阴茎上沾满了淫亮的光泽,他故意调戏,“啧啧啧,都滴到我脚上了。”
“王业军……”晏蓓力就是烦他这个一把年纪还犯骚的样。
“还能叫我名字,看来还被吃饱。”说完,王业军臀肌往前一顶,刺得太深,晏蓓力感觉底下的空虚感被完全填满。
她撑着床面,任凭他在身后摆布自己。
突然,王业军拔出阴茎,俯身凑到了晏蓓力的臀边,用拇指掰开她的阴穴,在舔舐前,他又调戏道,“不经操啊,小逼一下红成这样了。”
他这人就是糙,各方面都不讲究,在床上更是没什么文雅一说。
诡异的是,晏蓓力竟然习惯了,而且还有点喜欢。
“你要干嘛。”
“吃你的逼。”
“王业军,别流氓。”
“你不就喜欢流氓嘛。”
“……”
跟着,王业军不由分说就捧着那水光淋淋的小穴舔舐了起来,他的确有点本事,舌头特别灵活,厚厚的舌苔伸在湿热的穴道里,不停地搅动,力度由轻至重,速度也越来越快,舌头搅出了淫靡的水声。
“啊啊、嗯嗯……啊……”光是被舔几下,晏蓓力双腿就直打软,穴里好麻,麻到腰撑不住的往下陷,短发乱舞,她不小心还吃进去了几根发丝。
“王业军……王业军……我不行了……”
当她不管怎么叫都不好使的时候,她知道这家伙想听什么,没办法,她只能嗲着声,喊,“军哥……军哥……放过我……”
这声果然管用,王业军抽出了舌头,抽出来的那刻,从她穴里带出了一股淫水,丝丝拉拉的往丝袜上留,他看了一眼沁满淫液的丝袜,又啧了几声。
人活过来,晏蓓力立刻变了样,“王业军,你就是个死变态。”
“态”字刚落音,她整个人就被王业军抱起,放到了窗边的桌上,将她的双腿往两侧大幅度打开,又听见了丝袜底部撕裂的声响,阴穴上此时还挂着晶亮的水液,好像还有水在往外流。
“外面有人。”后面挨着窗户,窗户就是小巷子,对面就是邻居,晏蓓力吓得想推开他,但显然没有用。
王业军换了只避孕套,扶着胀得厉害的阴茎直接塞入了穴里,他看着两人连接的私处,看着自己的粗物将她小穴的嫩肉顶到翻开时,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他抬起头,一双热目紧紧盯着她,“想不想全吃进去?”
晏蓓力感觉他应该还有一小截故意留在了外面,她箍着他汗湿的脖子,不知害怕去他此时虎视眈眈的眼神,还是底下没被填满,她蹙眉,轻轻喘着气去索要,“想……全部插进来……不要小气……”
王业军趁机还想逗逗她,“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啵,晏蓓力乖乖的在他唇上一吻,随后她被底下猛烈地刺入痛得喊出了声,“啊、啊啊……好深……”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王业军臀肌不停地的摆动,“深?再深点。”
这一顶入,撞出了极响的啪啪声。
见晏蓓力已经渐入佳境,王业军臀部摆动的速度更快更迅猛,双手握成拳的撑在桌上,骨节都嗑到发青,阴茎长驱直入地顶操着蜜穴,茎身拉扯着敏感的穴壁,灼热的龟头像是在蹂躏着不经干的小穴。
“嗯啊、啊……舒服、好舒服……”晏蓓力整个人抱住了他,下颌嗑在他的肩上,小穴的瘙痒根本填不满,她好像要,要更深的刺激,“军哥……再深点、深点……”
太喜欢听这个冷冰冰的女警嗲嗲的叫自己军哥,王业军托住她的臀往桌子边缘一抬,以便于能操得更深,臀部前后耸动得迅速有力,穴道里的媚肉被粗硬的肉棒捅到外翻,肉缝早就被彻底撑开。
“啊啊、嗯嗯、啊……嗯啊……”
好听又带些骚气的呻吟在小屋里回荡,晏蓓力的两只奶子紧紧贴着王业军厚实的胸脯,被撞到身子乱颤的时候,奶子在他胸肌上磨蹭挤压,一股爽欲同时冲上两人的脑顶。
王业军根本忍不住,他抱着晏蓓力往厕所走,他想对着厕所里的镜子操她。不过这一小段路他也不会放过她,阴茎一直插在这里,甚至走两步停一下,臀肌一挺,往穴里狠狠一顶。
“啊、啊……别、别这样……啊、痛……”她受不了边走边干,力道太凶,她疼。
王业军可不听话,晏蓓力不喜欢他越要试到她服软,他拖着她的屁股站在门边,下身绷紧,阴茎从下往上的刺入,卯足了力由慢到快。
“啊啊啊、啊啊……”几阵被抱着的快速抽插,差点让她晕厥过去,她好像感觉到有水液在往下流。
不过一会儿,晏蓓力就被王业军抱到了厕所里,这次他用了后侧入的方式操她,抬起她的一条腿,阴茎斜着刺入进去,对着那张生了锈的镜子,他们都能看到此时的样子。
她没想到,自己的脸竟然红成这样了,再低眼,她清楚的看到那根阴茎跟胀开了一样直直的往自己穴里戳,速度暂时没加快,就是为了让她看清自己被干的样子,在意乱情迷里,她咬着唇说,“军哥,军哥,好粗好大……”
王业军想起了一件事,另只手捏了捏她的脸,“第一次来修车行,你一直盯着我看,还问我多大,不是问年龄吧,”凑到她耳边,从镜子里看着面脸潮红的她,坏笑,“是想问我,鸡巴有多大吧?”
“……”一下子,晏蓓力紧张到全身像被火烧,热出了一层汗。
王业军直起身,揉捏住她的奶子,说,“晏队,你就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呸……”晏蓓力床上床下都爱和他杠两句,“顶多看上你的下半身。”
“哦,没事,那也是看上了我。”
“王业军……”
啪,一声凶狠的抽插,动静不小。
王业军火热的身躯覆在晏蓓力的背后,将她紧紧包裹,他一只手抬着她的腿,一只手玩着她的奶,底下的肉棒火辣的摩擦着她的小穴,水声、皮肉声混在一起,淫靡作响。
突然,王业军加快了速度,而且是上下其手,两指捏着乳头。
“啊、啊、太快了……呜……”晏蓓力已经被撞到失去了意识,身子不受控制的被他玩弄,她要疯了,“别捏,别捏、疼……啊、啊啊……”
王业军丝毫不听,还低眼往下看,看到那一丝丝的晶晶亮的淫水全滴在了他的腿边,太色情了,色情得让他更来劲,整根肉棒在穴里严丝合缝的操弄。借着那一点点的微弱意识,晏蓓力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到那根猩红火热的肉棒把自己欺负得死死的,不讲道理的从穴里插入又拔出。
用这样的姿势,王业军疯狂抽插了一阵。
晏蓓力再睁开眼时,发现两眼上都有了雾气,是她被操哭了,脸上有泪痕,被抬起的腿好酸,丝袜已经破烂不堪,能看见腿肉的地方全是粘粘的白浆。
王业军很坏,他掰起晏蓓力的下巴,让她从镜子里好好看清楚,跟着,他的手从她腹部慢慢摸下去,摸到阴毛,再是阴唇,然后是穴边两人的结合处,他用食指刮了刮上面晶亮的的淫液,然后伸到了她的嘴边。
“滚。”她低吼。
他一笑,然后吮吸着手指,舔入了腹中。
鸡巴在里面硬得毫无射精的欲望,王业军将晏蓓力的腿放下,粗壮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捞住,箍得很紧,她只能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当作支撑力。他不再说骚话的时候,代表他来真的了。
他一年四季都在干粗活,爆发力实在惊人,臀部不停地往前顶,没有半秒的停歇,粗热的肉棒也不再留缝隙的往里顶入,在蜜穴里完全埋入又挺出,连黝黑的阴囊也打出了剧烈的啪啪声。
晏蓓力娇嫩的臀肉被身后生猛的糙汉磨得发红发烫,他粗壮大腿不停地压迫着纤细白嫩的腿,显得她更是楚楚可怜。
厕所里的肉体交合声,一浪高过一浪。
两人不知天昏地暗的做着爱。
不知过了多久,晏蓓力终于疲惫得要晕了过去,“我不行了、不行了……军哥……快射出来……”
“射到哪?你说。”王业军逼她。
“随便你。”
王业军咬牙一声闷哼,迅速拔出阴茎,然后扯下避孕套,将滚烫的津液射在了她破烂的丝袜上,还没爽够,他命令,“还有一点,给我口出来。”
晏蓓力蹲下身,握住了滚烫的阴茎,王业军将她碍人的发丝挽到了耳后,盯着她含住了自己的阴茎,脑袋前后摆动,加快了速度的含动,后面那几下顶到了喉咙深处,差点呛到。
“嗯啊……”随着王业军一声舒爽的闷喘,晏蓓力仰起脖颈,剩下的津液都射到了她的嘴里,他赶紧扯了几张纸,让她赶紧吐出来,不过,她吞了一些,吐了一些。
此时,她脸颊红晕,眼神迷离,张着嘴呼吸的样子,性感到他捧住她的脑袋,舌吻了起来,不过是事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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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晏蓓力局里还有事,穿好衣服就先走了。
后脚,尹海郡牵着一只狗回了修成行。
尹海郡把麻辣烫放到了地上,四处寻找舅舅。他听到了冲厕所的声音,过了会,王业军推开了掉了皮的绿色木门,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乱。
尹海郡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了香水味。
“狗哪来的啊?还挺好看。”王业军大手拂了拂乱糟的头发,视角转移得有些生硬。
他蹲下身,学小狗叫,逗它,“汪汪汪……”
尹海郡双手抱胸,盯着地上的王业军,他和舅舅关系亲近到没什么长幼隔阂,所以讲话也很直:
“女朋友?”
“还是,学人约炮?”
王业军越是急越显心虚,“你一个17岁的高中生,少跟我谈点这成人事。”
“跟谁啊你?”尹海郡特好奇,“楼上的阿香?还是开麻将馆的四妹姐?”
“滚一边去。”
王业军懒得跟这小屁孩讲,忙活了起来。
尹海郡跟着他屁股后头调侃他:“军哥,枯木逢春啊。其实你也才38,身材也锻炼得够壮,谁有幸享受你啊。”
关系太近,开这种没分寸的玩笑也不打紧。
“我的钥匙呢。”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穿皮夹克的女人,她像是落了东西在里头,边掏口袋边喊:“王……”
她在对上尹海郡视线的那刻,紧张到失语。
“晏阿姨?”
尹海郡琢磨起来,但是他不敢往歪了想。晏孝捷的姑姑?和自己的舅舅?
乱七八糟。
王业军朝晏蓓力使了眼色,而后,她镇定的走过去,拍了拍尹海郡的肩,解释道:“哦,我刚过来修车,然后钥匙掉在这了。”
尹海郡也淡定的客气道:“那我帮你找找。”
“不用了,”晏蓓力像吓了一激灵,“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找。”
在俩人僵持不下时,有钥匙串的金属晃荡声从厕所传来,而且是从脚底。
他们同时低下头。
麻辣烫叼着钥匙,摇着尾巴跑了出来,并且像能分辨出主人,眼巴巴的就只看着晏蓓力。
看到是一条聪明的拉布拉多,晏蓓力激动的蹲下,从它嘴里取出钥匙后,又摸了摸它的头,“goodboy,你想做警犬吗?”
尹海郡真是怕了晏孝捷的姑姑,走哪都像给警局做推销。他瞬间抱起麻辣烫,笑着说,“晏阿姨,你是打算把我和我的狗都带走吗?”
说到这,晏蓓力又一次认真的上下打量他,欣慰的拍了拍他紧实的胳膊,说:“我跟你说过,我一眼就能看出谁适合做警察,你和你的狗,都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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