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古言H) - 不乖(二)H
将人扔在帐内的床榻上,裴景煜整个人压住了沉令仪,让她动弹不得。衣衫不整,她身上几乎裸露,肉贴着裴景煜,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他很烫,扭了扭身体想要挣脱这让人逼仄的热源。
“你真的很不乖!”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下抹胸,大力揉捏着这花白奶香的乳房。
“你想找哪个野男人?嗯?是想让他们也这样大力揉你的大奶吗?”
“还是这底下的小穴,痒得不找人插一下就不行啊?”
一边狠狠地咬着沉令仪的脖颈,那里是澎湃的流动着的血管,她的每一丝血液都能让裴景煜为之颤抖,为之疯狂。
天知道他在看到她出现在白狄和夷部的典礼现场的时候他心里的火有多大。她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前有以身作饵诱人黑夜击杀,以己身为靶让圣上行意中事,后有以身探险,深入敌人腹地。屡屡以身犯险,为何就不能珍惜自己一点!
裴景煜的面具还没解下来。秋意正浓的夜晚已经开始变凉了,金属冷冰冰烫在了沉令仪的脖子上,激起了鸡皮疙瘩。她忍不住缩起了脖子。
可这一动作又激怒了裴景煜。
“你知道夷部的长老是怎样对待女奴的吗?”是了,这些泄欲的玩意儿在这些人面前根本算不上是人。账外的吟哦粗喘声不断,不少人还交换着女人操弄。不用看都知道场面及其淫荡迷乱。
“他们会大力掐你的胸部,白花花的胸乳会被掐得满是红痕。”
一边说,一边裴景煜的手指配合着捉揉胸部。
“还会大力扯你的乳头。你这两颗小红果会被扯得红通通。有些变态的还会咬。”
“你看到过被活生生要下来吗?”
“嗯啊!!”
乳尖传来的疼痛让沉令仪尖叫出声。
“别,疼!”
裴景煜嗤笑一声,嘲笑着她。
“这就痛?那还早着呢。”
将沉令仪整个身子翻转朝下,他将原本穿在她身上的轻薄的衣衫徒手撕去。衣衫布料撕裂的声音尖细,听得沉令仪不舒服极了。蔽体的衣物被粗鲁地脱去,这本身就是一种羞辱。
她僵直了身体,刚知道是他的庆幸以及被他逗弄而引出的红晕此刻已然褪去。整个人肤色惨败。
裴景煜也察觉到她的变化了。轻叹一声,将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现在知道了没?还敢以身犯险吗?”俯下身,他将自己火热的身躯覆上了她冰冷僵硬的身体上。一只手臂环绕她的小腹,另一只手臂将她的双臂连同胸部抱了起来。
低头,他将自己的吻星星点点地印在了她的发梢。
一连好几下。
“好些了吗?”温声询问。
沉令仪点了点头。
“你的面具...”瓮声瓮气的。
裴景煜放开了她,陡然离开的热源让沉令仪有点冷,下意识就靠着裴景煜的方向靠过去。
他觉得好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在她的注视下,他将自己脸上的铜制面具取了下来,沉令仪又看到了那副自己熟悉的面孔。压抑的思念此刻尽数翻涌,她直起身子将双手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别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今晚你确实是我挑选的女奴。”
将她的手解下来,裴景煜将人轻按在床上,扶着自己的肉棒就这样顶了进去。
肉穴并没有充分地湿润,刚一连串的惊吓,让她的甬道仍处在一个紧张的状态,这一下的顶弄,两人都有点难受。
皱着眉,沉令仪想要挣脱。
“别动。”她的脖子又被这金属的面具烫到了。
“你现在挣扎,今晚可过不去了。”
沉令仪从他垂下的发丝的间隙望过去,看到账外的鬼鬼祟祟的人影。刚自己拉扯说不定已经引起了怀疑。
“忍下。”
她听见裴景煜的生意在自己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下,莫名有种安抚的意味。
“配合我。”
裴景煜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了头上,从旁边看就像紧紧将身下人儿禁锢一般,可两人都知道这一下其实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另一只手往下,精准地揉到了蒂头。
“嗯!”他对她的身体是如此地熟悉,这一下正中敏感点,穴里的爱液喷涌而出。又环着剐蹭着蒂头,玩弄着那两片嫩肉。
“没那么疼了吧?”甬道涌出的爱液,将两人结合处浸润,有了滋润,自然就不会疼了。
裴景煜用着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问道。
沉令仪点了点头。
于是她觉得身上的男人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每次都深深顶在了穴道的深处,撞在花心上,将自己顶着神魂颠倒。
“别那么用力,嗯...”沉令仪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舒服吗?嗯?”
嗯嗯啊啊,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摇着头,发髻都摇松了。发丝散在了枕上,娇娇柔柔的。此刻裴景煜心中闪过了一丝黑暗的想法。
若不是今天恰巧自己过来,这副模样是要被别人看见了吗?
思及此,他便按捺不住自己,更加大力地操干起来。
“我看你很舒服,紧紧吸得我都不让出来。”
“求着我肏。”
“嗯?明明骚得要命。”
狠辣的话语脱口而出,身下的动作不停。这副娇媚的模样,只能自己看见,只能自己看见!
又俯下身将那魅惑人心的红唇咬住,泄恨般地逗弄吮吸着她的舌头。沉令仪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她舒展开自己,又紧紧拥抱回去,恨与爱在此时都不再重要了,只剩下缠绵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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