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在心，口难开 - 20.

    一段爱情故事，我们都会用曲折离奇，或者...怎么可能来评论。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看过八点档也看过偶像剧，每段故事不是完美就是遗憾。
    人们因为生活太现实，所以才会依赖着戏剧。
    但人生还是充满了现实，所以我们依靠戏剧来填满人生，尽量的把现实生活变的完美一点。
    我跟嘉欣交往两年多了。
    大致上是和平的，只是有时候她可能姨妈要来，或者是工作压力太大没有方法紓压就可能会找事情跟我吵架。
    我当然会尽到男朋友应该礼让的程度，不过有时她太过头，还是会忍不住跟她大吵。
    了解一个人是件好事，原本我是这么以为，但跟嘉欣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不熟点我们的争执可能会少一点。
    她常常拿以前的事情来比较，偶尔还会翻旧帐跟我吵架。
    我们虽然不常吵架，但只要一吵架就是大吵，会冷战一个礼拜的那种。
    我们这次要出游日本，其实也有起了点争执，拖了一两个礼拜才决定，差点连旅行都报销。
    其实我只是想说，我没有想过这种青梅竹马在一起的偶像剧发生在我身上。
    但都已经发生了，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了。
    这也是我最想说的部份，很多人总是爱抱怨恋情不够完美。
    我的女朋友不够女生、不够瘦、不够吸引人，还有不够体贴。
    其实当你喜欢上心仪的对象时，你不会去想到她任何一样缺点。
    包括她在你面前放屁挖鼻屎。
    以上这两点嘉欣都很喜欢在我面前做，她总是喜欢在被子里放屁，还有她总是喜欢挖鼻屎黏在我的身上。
    就因为我爱她，所以我包容了一切。
    虽然我有时也会黏鼻屎在她脸上，我们都知道很噁心，却发自内心的觉得很爽。
    尤其是忙碌一整天后，那一坨最脏的鼻屎，黏在对方身上就会更爽。
    好吧，这是我们比较另类的相处方式，不建议大家这么做。
    在一起久了她开始会抱怨，说我大男人，说我对之前的情人比较好，说我不够体贴。
    大男人是因为怕她又乱吃，因为她有太多前科，所以管她管比较严我想这很合理。
    对前任比较好，我倒是觉得还好，我一向都是一视同仁。
    体贴的部份，不是我在说，我觉得比以前还体贴。
    不要说我只用嘴巴说，我讲给大家听。
    上下班我准时接送，偶尔她下班我会迟到个几十分鐘。
    去逛街帮她提包包买的物品全都在我手上还要牵着她的手。
    每个月的大餐日，就算花掉荷包的一半我也从不吭一声。
    她生病了我马上赶到她家载去看医生餵她吃药还有哄她睡着。
    半夜打了一通电话来跟我说要吃鱼丸，我还跑到逢甲去求摊贩卖我，虽然我知道7-11有在卖，但是她就是喜欢逢甲的鱼丸。
    跟姐妹掏聚会我载她去，玩到两三点才回家，我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接她回家。
    天晓得我真的觉得我这个男朋友做到无话可说，但有时候她却完全把这些温柔全部都丢在脑后。
    到底还要我做什么?!
    『女人阿，就是这个样，就看你要不要屈服，如果是心甘情愿的，那就别放在心上。』
    风豪常常这样跟我说。
    不然他还会回答另外一种。
    『不然你跟男人在一起好了。』
    对，这就是另外一个回答。
    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打死我，我也不要变成壹或零。
    我并不是讨厌gay，我也有gay朋友，只是我没办法想像自己变成gay的样子，所以只好面对一切的现实生活。
    『你在想什么?』
    正在整理行李的嘉欣看我不帮忙，对我说着。
    「没有阿，我只是在想日本会不会下雪。」
    我起身帮他把衣服丢进行李箱，对她说着。
    『是吗?』
    当她用这口气对我说的时候，就代表她知道我在说谎。
    这就是我说不能太熟的原因，因为她非常清楚，我并不是在想下雪这件事。
    「好啦，其实我是在想...我是不是不够好?」
    我问着，嘉欣定格在衣柜前。
    『你很好阿，只是我有时候就很小心眼嘛。』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走到我面前，跨坐在我腿上对我说着。
    我承认我非常喜欢女朋友跨坐在我身上，所以她这么一坐其实我脑子里全部都是情色。
    「你不要误会哦，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我们很久没有好好的聊聊天了，然后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怕我会受不了。」
    『你真的很下流欸，在讲正经事还在想那个。』
    她起身，对我说着。
    「你应该要庆幸我还会对你下流。」
    『你敢对别人下流你就完蛋。』
    「拜託，我都比忠犬小八还忠心了。」
    『最好是这样。』
    「当然。那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体贴呢?」
    『我是觉得你少惹我生气就很体贴了。』
    「我很爱惹你生气吗?!」
    『超爱阿，好像想把我气死一样。』
    「有这么严重吗？我觉得我比以前收敛很多了欸，你才变很多吧，以前都不会这样闹脾气。」
    『所以你现在是在嫌我脾气臭吗？』
    她好像真的有点生气的说着。
    「哈哈哈，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得赶快整理行李了。」
    为了避免在出游前的争吵，我寧愿当个俗辣。
    『不喜欢可以找别人阿。』
    「不了，我超喜欢田嘉欣的。」
    『噁心，快整理啦。』
    「好啦。」
    结束了谈话后，我们安静的整理着行李。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每次聊完诸如此类的这些话题之后，我们都会沉默，好像是都在心里面想着某些东西一样。
    说说我想的好了...
    我知道她不会说甜言蜜语，最多最多也只会说我想你。我不怪她嘴很硬，至少交往至今她对我都还算贴心。对于以往的恋情她总是不专心，但从我们交往到现在她倒是没有分心。
    虽然她常常忘记我们之间说好的约定，不过她却会开心的写在日记里，说我没有忘记很用心。
    她总是把心里话写在日记，我很希望有天她可以把我当成日记说给我听。
    该怎么保持我们恋爱的温度？我们要怎么一直并肩而行？
    这些都是我常想起的，而且我觉得是很需要复习的爱情考题。
    我们都不是一百分，但至少在爱情里，我们都要能及格的对待感情。
    嘉欣看起来也想是在想事情，只是我从不问她想些什么，而这段思考她也从来没写在日记里。
    不过我能确定，她想的也是跟我差不多的事情。
    为什么我能确定呢？
    因为在沉默完以后，她会很像复习考题一样，再跟我讨论一次，而且比我还认真。
    只不过我们到现在还在进行复习，还是没办法到一百分。
    我想爱情进行式是不会有完整的题目跟答案，所以我们只能不断的更新，再附上解答。
    只是我们都不能知道是不是正确，但至少是用心的再进行我们的感情。
    倒是我在她的恋情考试中扣了五十分。
    交往半年第一次的争吵，吵得很严重。原因是因为我跟陈董去喝酒，她打爆了我的手机，我醉的一塌糊涂。隔天开始，她一个礼拜不接我电话不跟我见面。还在日记写上quot;张韦宇，你要是再一次我们就分手。quot;
    我的分数曾经一度只剩下十五分，因为我那阵子忙工作，都不陪她。还有那阵子我大概也是神经失调，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当然我不是不爱她，我只是觉得自己的时间不够用，想要留点时间给自己。
    于是我的分数就越来越低。
    对每一个人来说扣分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就像写考卷。
    写错要扣分，错字也要扣分，东扣西扣能够在及格边缘就觉得很幸运了。
    只可惜我考试运一直都不是很好，常常不及格，就连最后一个大题的加分题都不会算。
    很庆幸谈恋爱并不是写考卷，虽然是这样没错，但在我很努力的作加分题，加到现在才五十八，还是不及格。
    我问过嘉欣到底要多用心多努力才能加到一百分，她只是浅浅的一笑对我说：quot;你只要对我说我爱你quot;就有一百分了。
    为什么她会这样说呢？
    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quot;我爱你quot;这三个字。
    对，真的没有。
    从来!!!没有!!!
    不要说女朋友了，连家人也从来绝口不提。
    因为嘉欣知道这件事，所以她才会非常希望我对她说。
    即使我非常想要一百分，但我就是说不出口。
    台语我敢说，日文我敢说，韩文我也敢，英文更不用说了倒背如流。
    只要我会的语言，我都敢说，唯独中文的我爱你就是无法。
    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因为我觉得quot;我爱你quot;这三个字实在是太肉麻了，说出口很像在拍爱情电影。
    好像每部电影都一定要在接吻前说出我爱你。
    嘉欣曾经逼我在接吻前要对她说，她说就当作在拍电影，结果我真的ng几百遍。
    后来换我逼她说，她自己也说不出口，因此就作罢了。
    忽然才发现原来我们根本没有把爱掛在嘴边的习惯，即使我们真的爱一个人，也始终是爱在心里口难开。
    这大概跟我们的教育有关，因为没有人教过你怎么去表达你的情感，从小到大连课本也没有一则内容跟表达有关。
    很少有人会听你的意见，只是一昧的教育你，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没有人有耐心的告诉你，哪里不对。
    幸好我从小在一个合谐的家庭下成长，我表达的能力也不差，只是我爱你没有人要我掛在嘴边说，所以我没办法对谁表达。
    你曾经对谁说过吗?
    如果有真的很恭喜你，因为你勇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这应该也是我活到二十七岁的遗憾，因为我没有学会用我最熟悉的语言表达我的爱。
    废话就不多说了。
    我现在应该好好整理我的行李，因为在八个小时后，我就要去日本旅行了。
    到现在行李还是空的，我要是不快点整理好，嘉欣大概又要唸我慢吞吞的像条蛇。
    为什么我的行李还是空的呢？
    因为嘉欣要我先去她家帮她整理她的行李，再回我家整理我的行李。
    当然我的是我自己整理，她在客厅跟我家人聊天，时不时我还可以听到他们从客厅传来的笑声。
    『你怎么整理那么久阿？』
    当我已经快整理好一切的时候，嘉欣走进我房里问着。
    「因为我一个人动作比较慢嘛。」
    我看着她说着。
    『你可以叫我帮你嘛。』
    她回着，也拿起我准备五天的衣服往行李箱放进去。
    「我想说你们聊的很开心，不好意思打扰阿。」
    我则是拿了几条内裤放进行李箱。
    『张妈说要好好看着你。』
    她坐在床上对我说着。
    「我又不小孩子看着我干嘛？我又不会乱跑。」
    准备好行李我躺在床上回答着。
    『怕你乱看阿。』
    她躺在我旁边说着。
    「放心，我对日本咩没有兴趣。」
    『是嘛，那你抽屉里跟电脑里的a片都不是日本咩嘛？』
    「痾...这...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换成美国的阿。」
    『不用了，美国的看起来更噁。』
    「那就对啦，你上次也说那个女优很正阿，所以还是日本咩好嘛。」
    『你要是敢给我乱看，你就死定了。』
    「我怎么敢呢，我女朋友那么漂亮，对吧。」
    我趴在她身上说着。
    『少噁心了，走啦，出发了啦。』
    她把我推开说着。
    跟我爸妈和韦茵说掰掰之后，我们就前往桃园机场。
    因为第一次出国，所以一路上我特别兴奋，嘉欣不是第一次所以她没什么感觉，她大概只觉得我很吵。不过我以为她很快的就会受不了我的吵，接着倒头就睡，但是她没有。
    我们讨论着到日本之后的行程，虽然讨论是多馀的，因为行程是旅行社安排好的，我跟嘉欣却聊得很开心。
    我好喜欢她跟我开心聊天的样子，也很喜欢她坐在我副驾驶座的样子，当然还有很多样子我都很喜欢。只是在这段路程上，那些属于我们两人世界的样子是深刻的。
    我们的第一次出国旅游，也算是人生的初体验。跟情人一起出国有一种很幸福澎湃的感觉，我想这种感觉很难得，毕竟距离上次有这样的澎湃感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这趟旅程之前嘉欣会跟我吵架也是因为我所说的澎湃感。
    为什么呢？
    因为她觉得我想起了雨婕。
    没错，我刚刚说的澎湃感是说雨婕，但我绝对没有想起她的意思，她都嫁人了我想她干嘛呢？
    只是女人并不是那么好哄，我哄了她三天，她才相信我只是想表达，她让我有这样的感受，而且并没有想起任何一位旧情人。
    跟嘉欣在一起之后，我真的很少想起旧情人，只是她说这句话能相信的成份只有百分之二，因为她还说男人最爱的就是口是心非。
    我比较想说的是，根据心理学家指出百分之九十五的女性都会口是心非，所以男性不口是心非，只是百分之九十五的男性爱说谎而已，但是我是另外那百分之五。
    抱歉废话又多了...
    经过这些废话之后，我们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们的位置在右手边靠窗的位置，嘉欣坐在里面我则是靠走道，一位空姐温柔的送餐给我，离开我的座位前她温柔的对我微笑，基于礼貌上我也温柔的回笑了，接下来我当然就是被嘉欣白眼加肘击。
    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本来我决定玩个电动，但嘉欣说要看影片。
    身为一个体贴的男朋友，我一定要陪她一起看。
    「看这个阿，你不是没认真看吗？」
    我指着真爱挑日子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没认真看？』
    她问着。
    我忽然想起那是我偷看日记接受到的讯息.......
    「你跟我说的阿。」
    我装镇定的说着。
    『你又偷看我日记了。』
    「我没有哦。」
    『少来，你一定又偷看了。』
    怎么她今天没有很生气的感觉？
    「没有啦，是你有跟我说过，我这么贴心一定会记得阿。」
    虽然她口气很平淡，但我还是觉得不要承认比较好。
    『你那么贴心应该要记得我写的是绝命终点站，不是真爱挑日子。』
    「屁啦，你明明就写真爱挑日子.........」
    ok~我承认了。
    『哈哈哈～白痴，上当了吧。』
    她笑的很得意。
    「我只是不小心喵到的。」
    『是嘛，你不是每天都会看我的日记吗？』
    「哪有每天！！！！」
    『不然勒？』
    「偶尔，哈哈哈哈～」
    『我前天写了什么？』
    「你写了...我爱张韦宇。」
    『屁啦！！！我哪有写这个。』
    「有阿，我帮你写的。」
    『你现在胆子很大齁，偷看就算了还偷写？』
    「也不算写啦，我只是画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图。」
    『张韦宇你真的很过分欸。』
    「很过分吗？」
    『超过份，你画图很丑欸。』
    「我觉得你说的话比较过分。」
    我们一起笑着。
    按下播放键，我们一起看着真爱挑日子。
    oneday中文翻译真爱挑日子电影名取的真好，尤其女主角是安海瑟薇更加分。
    电影拍摄的过程很耐人寻味，两人从不认识到相识，约定好每一年的威尔逊圣诞节都要见面，他们给彼此温暖，经过了二十年终于相爱了，除了结局让我无法接受以外，其他真的是一百分。
    真爱真的挑日子吗？
    我想是的，不然我跟嘉欣不会相处了几十年才相爱。
    当影片播放到达斯离婚后与艾玛相遇，他们在街上拥抱的那一幕。
    我牵起了嘉欣的手，而她靠在我的手臂上，我想这是一种默契吧。
    那种温暖彼此的感觉，我们都懂。
    看完电影后，真想在飞机上大声的对嘉欣说声谢谢，谢谢她不曾离开我的身边，谢谢她给我每一刻的温暖。只是我偷看空姐又被发现，嘉欣又再度肘击我，于是我就没有说出感谢了。
    东京杉并区阿佐谷七夕祭。
    饶舌的名字，这是我们这次旅行对我而言算是最重要的行程。
    虽然导游已经先预告我们会人挤人挤到爆炸，我们还是很想参与这样特别的庆典。
    毕竟有个乡巴佬到现在还没有看过烟火，所以这样的一个活动是很迷人的。
    当然我说的乡巴佬不是我，是嘉欣。
    对于她长那么大没看过烟火这件事，实在是太令我惊讶。
    我开始怀疑她之前谈恋爱都只是假象。
    「怎么会有人长那么大没看过烟火阿?」
    在人挤人的东京街头上，我们两个走在一起，我问着。
    『就没有齁。』
    「你之前的男朋友到底都在干嘛?!」
    『至少我以前的男朋友不会叫我穿和服走在东京街头。』
    「这是难得的体验欸，而且你穿起来很好看阿。」
    『会吗?我觉得很不舒服欸，尤其是木屐有够难走的。』
    「真的很好看，我要是路人都想撘訕你了。」
    终于挤到了看烟火的地方，我们站在河堤旁等候。
    不说没事，说了以后真的有一两个日本人过来搭訕嘉欣。
    眼睛是瞎了吗?没看到我们两个牵手吗?好意思过来聊天?
    那个田嘉欣，明明就不会讲日文还硬要跟人家比手画脚聊天，现在是把我当空气吗?
    聊的那么开心，到底把我放在哪里?叫我不准乱看，现在跟别人乱聊，是想在东京街头逼死我吗?
    在我内心充满的怨念的时候，嘉欣终于肯理我了。
    『干嘛?!生气哦?』
    大概是跟日本人聊了几十分鐘后，才问我这句。
    「对，非常。」
    『聊个天而已，又没干嘛。』
    「你没看到他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你吗?我看了就觉得火大。」
    『还不是因为你叫我穿和服。』
    「我不管啦，你要是在跟别人乱聊，我就....」
    话还没说完，烟火已经绽放在天际，我们抬头欣赏着。
    『好漂亮哦。』
    烟火的声音很大声，她靠在我耳边说着。
    有几秒鐘我转头看着嘉欣，烟火的亮光打在她脸上，就像是一盏聚光灯一样，让她闪闪发亮。
    穿着和服绑起头发真的有几分像日本妹，很美很迷人的那种。
    我想我会买一套回去叫她只能穿给我看。
    『你不看烟火看我干嘛?』
    她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她看，对我说着。
    「因为你比烟火还美阿。」
    『又再油腔滑调了。』
    「我是认真的欸。」
    『赶快看，真的好漂亮。』
    是阿，你也好漂亮。
    四十几分的烟火，我大概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看她。
    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太好认还是导游太厉害，这么人挤人的地方，他竟然还可以一一的找到我们。
    看完烟火后，他带我们到附近的市集逛逛，我跟嘉欣买了一堆纪念品，真的非常像观光客。
    『张韦宇，我的脚好酸哦。』
    东买西买后，我们的体力也耗尽了。
    嘉欣对我说着。
    「那里有鞋店，我去买一双给你换。」
    『不要啦，花很多钱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去买啦。」
    『就说不用吼。』
    「好吧，不然等等我背你。」
    『背我?你不怕闪到腰吗?!』
    「虽然我是有点年纪，不过也才二十七，我想应该不会闪到。」
    『那你要背我回饭店吗?』
    「哇，这真是一个大挑战。」
    『要不要挑战看看阿?』
    于是我挑战成功，只是我累坏了，到饭店房间的那一刻两腿发抖着，我坐在床上久久都无法站起。
    『看在你今天这么努力的份上，给你一点奖励好了。』
    嘉欣坐在我身上说着，她又跨坐了，而且还穿着和服。
    「那可以等我十分鐘吗?我现在真的动不了。」
    我真的觉得我的脚快中风了。
    『好阿，我等你。』
    「怎么觉得现在好像在拍a片?」
    『哈哈，白痴哦，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吗?』
    「你穿这样跨坐在我身上我真的没办法想点正常的。」
    『你休息好了没?』
    「是还有点累，不然先吃开胃菜好了。」
    『什么开胃菜?』
    「いただきます。」
    说完，我吻了她。
    那句话是来日本之后学的，意思是我要开动了。
    不知道是因为和服的关係，还是因为在日本的关係，我一直觉得我们很像在拍a片。
    当然不是很粗暴情节或痴汉情节的那种，是很温馨没有到很情色的那种。
    不知道来日本玩的情侣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我们两个很幸福的在日本过了五天四夜，大概拍了三天的a片。
    这好像不用说吼?好吧，那我们说点别的好了。
    这趟旅程对我来说好像开啟了某个按钮一样，对嘉欣的爱是直线上升，大概是不同感受吧。
    我看到她很多以前没有过的样子，我们的相处也更融洽了一些，也可能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就觉得好像不能没有彼此的感觉。
    重点是日本游让我的分数及格了，我非常的开心。
    我想这就是保温吧，为感情找一个适当的温度，接着不上不下的恆温。
    不管你在爱情中给自己打多少分数，只要相信你所爱的人，也跟你一样的努力。
    那么就不必怕了。
    记得范瑋琪唱过quot;因为幸福没有捷径，只有经营。
    虽然分数只上升到六十三。
    但我想...我们都会好好经营下去。
    我爱你，如果写在日记里是不是也能加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