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水(古言) - 草地(H)
叶苍带着曲微出了营地,穿过茂密的树林,尽头豁然开阔,一轮莹白的月亮挂于夜空,眼前是一片浅草地,一道溪流蜿蜒其中,映着盈盈清辉,摇曳着银白的波光。
月光毫无遮挡地落下,明亮得足以视物。
他牵着曲微在一处三尺来高的坡地上坐下,摘下曲微的帷帽,他已经整整一下午没有见过她,忍不住细细摩挲她的脸颊。
“攻打理城一事进展顺利,有老将坐镇,不用担心。”
曲微靠在叶苍怀里,仰头看他说话,轻轻“嗯”一声回应。
叶苍滚了滚喉咙,月光下的眸子深邃又黑亮。
“我们明日回擎城。”
“好...”两片唇瓣微启,没有立时合上,留下一道细缝,隐约可见里面的贝齿。
如水的月光慢慢被驱散,眼前映上一道暗影,越发地近,温热的气息扫在脸上,让人莫名生出渴意。
“嗯...”
两唇相贴,鼻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贝齿被熟练地撬开,舌头灵活地勾缠,追逐着吮吸。
身前的斗篷系带被解开,簌簌落地,只剩一身单薄的寝衣,透出底下的肉色与起伏。
宽大的手从下摆探进去,包裹住圆润的胸肉,碾磨早已挺立的乳尖。
曲微身上发软,勾住叶苍的后颈与他亲吻,身上的力道沿着小腹往下,钻进松垮的裤带。
温热的手掌一顿,叶苍勾着唇看她,“忘了给你穿亵裤了...”
曲微听得耳热,正因为这一身薄薄的寝衣里什么都没穿,她才那般小心翼翼。
“很湿。”腿心的手指并拢拍一拍,发出“啪啪”的黏腻水声。
曲微身上一颤,下意识夹紧了腿,口中轻喘。
一根手指率先进去,接着两根、三根,撑大穴口,一齐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液。
夜间的空气中带着清凉的水汽,体内却像火焰一般灼热,驱散皮肤上的冰冷。
曲微阖着眼与叶苍接吻,两腿微分,手上摸索着去解叶苍的腰带,顺利地剥开他的外衣,她有几分惊讶自己的熟练,来不及多想,寻着衣缝钻进去摩挲他的胸膛和腰腹。
手下的身躯依旧结实,只是单薄了许多。
“太瘦了...”她喃喃出声,“硌得身上疼。”
“嗯,”叶苍轻笑,“那我尽快长回来。”
两额相抵,缠绵的唇终于舍得分开些距离,黑亮的瞳中映出对方的眼睛,同样溢着笑和欲。
遮体的衣衫褪尽,温柔的月光笼罩着两具赤裸相对的身躯,任他们放肆地在旷野之中极尽纠缠,倾泻力气和爱欲。
曲微仰躺在草地上,身下垫着斗篷,轻微有些扎,身上覆着热烫的身体,叶苍扣着她的肩膀律动,湿热的吻落在颈间,耳边只剩他粗重的喘息。
“我压着你重不重?”他喑哑着开口。
曲微屈起双腿勾住他的腰,被他撞得上下耸动。
“不重。”
叶苍弓腰一个深挺,逼出她一声绵软的嘤咛,唇往下去寻她的乳尖,含在口中又吸又咬。
曲微被压着无法扭动身体,难耐地夹紧他的腰,指甲陷进他背后的皮肉里,死死压着口中的尖叫。
“...这处...会不会来人?”她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叶苍将她大半只胸乳都含在口里,贪婪地往喉中吞咽,吐出时水光淋漓。
“已到了入眠的时辰。”
曲微轻笑,旁人都在睡觉,也只有他们两人这般贪欢,幕天席地地做这情爱之事,不知羞耻,淫乱至极。
叶苍知她为何发笑,起身抽出阳物,握住她一只脚腕将腿压到胸前,又塌腰整根插进去。
他一边耸腰,一边舔舐她的大腿内侧,轻咬软肉,将沾染的水液尽数卷入口中,眼睛看着曲微满是情欲的脸,笑着回应。
“我们这般荒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曲微心中认同地感叹,能寻到在床事上这般契合的人也是不易。
她还是同一年前一样的想法,若是叶苍不拘着她,她很乐意与他做这般快活事。
叶苍终于放过那条被掰得发僵的腿,又堵上她的唇,舌头直直往她喉口舔。
身下动得越来越快,他的气息也越发地急促。
曲微知他快到了,配合地去夹他,一松一紧,激得他喘息更重,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般凶狠。
“嗯...”
两人颤着紧贴对方的下身,肉穴与阳物紧紧镶嵌,黏腻的水液将囊袋也沾湿。
“啵”地一声轻响,阳物抽离出来,曲微紧缩穴口,挤出大股白浊,被叶苍勾起,坏心眼地尽数涂在她小腹上。
曲微正要出言揶揄,突然听见林中传来说话声,约莫数丈开外,顿时心头一紧。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身上皆是一丝不挂,此处开阔,若是现下跑开必然会被从林中出来的人看个正着。
诚然他们还未不顾羞耻到让人目睹做男女之事的地步。
当机立断,叶苍一探身将两人的衣物尽数捡过来,抱着曲微就势一滚。
在他们翻下斜坡那一瞬,林中踏出两道人影,手中拎着水桶。
叶苍紧紧护着怀中的人,堪堪停在斜坡下方,只要不走近便看不见这处的人。
两人屏着呼吸,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对视一眼,立时读懂彼此所想。
虽然慌张,眼里却生出异样的兴奋。
他们也看不见那两人,但听到脚步声朝溪边去,不久便响起哗哗水声。
曲微突然动了动腿,叶苍眉间一跳,就见她抬高了腿勾上他的腰,阴户正抵着他的下身轻轻磨蹭。
他眼中倏地变深,阳物顿时又粗胀几分,未做一丝犹疑地直直深插到底,在曲微那声尖锐到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口前紧紧堵上她的唇。
“世子今日竟然带了个女子来营中,还未见过他与哪家姑娘有纠缠。”
另一声音粗重的人哈哈两声,“世子也到了娶妻的年纪,男人嘛,哪有不想女人的,等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就知道了。”
那两人又嬉笑着走远,殊不知斜坡下方的人将他们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曲微唇瓣湿红,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淌下,又被叶苍一一舔净。
那两人走远,他便不再收着力气,回回入到最深处。
曲微双手被他压在头顶,胸前的软肉被撞得甩动,白得晃眼。
她终于缓过气,没忍住开口笑他。
“你确实如那人说的一般,第一回时还瞻前顾后,满口礼义廉耻,再看看你如今的做派,谁能想到人前威严的世子,会背着属下与女子在野外苟合呢?”
叶苍沉着眼不说话,只是身下撞得更重。
偏偏曲微嘴上不饶人,“这般爱做这事,我走后找过别人吗?”
说完她便后悔,哪壶不开提哪壶,叶苍闻言果然又开始发疯,一把摁住她腿间肉核重重碾磨,全然不顾她已受不住地浑身抽搐。
“我有没有找别人,你不知道?”
曲微后悔不跌,连忙道歉求饶,却为时已晚。
叶苍将她翻过身压在斗篷上,起身半跪在她臀上,拉住她两只手臂,蓄足了力气狠狠插入,又重又快。
意识昏沉之际,曲微听见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从来只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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