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跳蛋寶貝 - 6.社長的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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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作曲团队表示:「媾鸣曲」本来是写给两个有过经验的女人,让她们用乐曲给听眾演出剧烈的交欢戏码的……
    但屋酱仍是个处女。在「花园」悠久的歷史之中,屋酱实属特例。
    不过以屋酱的表现来说,屋酱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巧妙的把交欢的场面用斗舞来詮释,最后还上演极具官能的挑逗,并且赢得胜利。
    如果屋酱不是处女,今晚的演出会更精彩。
    如果今晚佔上风的不是屋酱,而是挥舞皮鞭玛琳达,今晚的演出的交欢戏码将会更激情。
    但一切都过去了,唯有「屋酱仍是个处女」这件事成为所有人共同讨论的热门话题。
    有人说「花园」是男人欲望的集合体。像屋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逃避初夜的女人很快的就会成为被「花园」「处理」的首要目标。因为「花园」代表男人的意志。「花园」,也就是「男人」的意志本身,不会允许一个没有歷经初夜的女人继续在他们的面前招摇下去。
    但说也奇怪,「花园」统计完屋酱的最新身价之后就停止了动作。
    屋酱最新的身价原本初估是十九亿,但隔天「花园」又将屋酱的身价上修至二十亿,直追玛琳达的二十六亿身价。
    「花园」停止了动作。有人说「花园」不会急着出手。「花园」仍会给足每一个人尝试的机会。在「花园」出手之前,像○○总裁或是○○○社长这样的大人物会先出手。
    事实上,○○○社长已经出手了,就在谁也没有看透的地方。
    有人说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社长的包厢里有一个谁也没有看过的性感美人坐陪。
    那会是新的刺客吗?还是……
    社长的新欢?
    总之,那是社长新看中的女人。
    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芙若拉带领四位跳蛋宝贝演出莫札特的d大调长笛轮旋曲k.anh.184作为开场。玛姬是后面四位跳蛋宝贝的其中一员。
    芙若拉的演出棒极了。能够参加芙若拉带领的演出,玛姬觉得好幸运。
    这次的演出人选是用跳蛋宝贝们的竞标金额高低来决定的。除了芙若拉以外的前四名跳蛋宝贝才可以参加演出。一直都没有名气的玛姬本来是没有机会的。但在竞标结束的前一刻,突然有一位恩客参与竞标,将玛姬的竞标金额推上前四名。
    这是玛姬从来就没有遇过的好事。就连演出时收到的跳蛋也成了帮助她完成演奏的工具。玛姬甚至觉得她终于得到上天的眷顾。那怕只有今晚也好。
    自从第一次收到近乎变态的双螺旋跳蛋,又给擅长愉虐的恩客给玩了一个晚上之后,她接连遇上一群以使用绑带和细绳为乐的恩客。每一颗塞入股间的畸型跳蛋都令她感到羞耻不已,每一个恩客都在束缚她之后,亢奋的把各种「玩具」招呼到她身上。
    即使玛姬每一次都能幸运完成演奏,不用接受「花园」的惩罚。但是玛姬一直没没无闻,没能帮事务所赚到什么钱。为了多赚一笔出场费,玛姬所属的事务所好说歹说,每一次都叫她去见恩客。玛姬一向随和,总是在演奏完成之后乖乖的再去见恩客。
    一见到这些恩客,玛姬就知道她又遇上变态或虐待狂了。玛姬的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逆来顺受的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们的束缚和支配。
    而今晚跳蛋是一颗基本款的c型跳蛋。
    玛姬已经好久没有收到造型这样正常的跳蛋了。当她收到今晚的c型跳蛋,她甚至觉得有点感动。
    跳蛋膨大的主体填满她,露在外面轻薄的尾端逗弄她。玛姬享受芙若拉演奏的同时也想起屋酱。
    因为屋酱用过这种c型跳蛋,所以玛姬在屋酱演出之后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去查阅这种跳蛋的资料。而所有的资料都告诉她:这种跳蛋用起来很舒服。
    玛姬觉上天特别眷顾她,好让她在芙若拉演奏的时候可以用享受的心态来参与。
    芙若拉吹奏的乐曲真的很美,玛姬在芙若拉演奏的时候毫不抵抗,就这样给芙若拉吹得达到高潮。可是玛姬也顺利吹完了整首曲子。好舒服。玛姬在吹完整首曲子的时候感动得闭上眼。
    玛姬跟在芙若拉后面一起进入后台,她向芙若致上感谢后立即赶往恩客的房间。其实早在玛姬收到这个c型跳蛋的时候她就有了想见这名恩客的想法。演奏完成之后她更是觉得就算事务所今晚没有特别要求她,她也要去见恩客。
    玛姬到达包厢外面时,事务所的○老闆已经从包厢里头走出来了。○老闆像是被什么给震慑到了一样,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嘴巴也张得老大。
    「怎么了?○老闆?您还好吗?价钱谈妥了吗?」玛姬连忙发问。
    「不,还没有。我们还没有收到钱。」
    「是因为对方蓄意刁难吗?」如果是因为对方蓄意刁难,玛姬愿意为了维护○老闆的脸面而放弃这次赚钱的机会。
    但是○老闆说:「不。对方指定后付。」
    ○老闆慎重的握住玛姬的手说:「那是我们开罪不起的大人物。万事拜託了!」
    弄清楚之后,玛姬并不像○老闆那样害怕。她很期待。她隐约觉得收到跟屋酱一样的c型跳蛋会带给她好运。她很好奇包下这间头等包厢的人会是谁。当包厢门打开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看到○○○社长站在里面。
    那可是屋酱的恩客!玛姬走上前去说明来意。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她说她顺利完成演奏,今晚是来答谢○○○社长的。
    包厢的隔音门关上之后,社长说他正在等屋酱上台,希望玛姬能够陪他一起等。玛姬说她也好喜欢屋酱的演奏,要是能和社长一起看,那真是太荣幸了。
    社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可是社长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入座的意思。玛姬虽然觉得奇怪,但玛姬慎重的走到社长身边作陪。
    社长所在的包厢座落于表演台对面的正上方,内部是可以关起来的。所以现在看不到外面。
    既然看不到舞台,那么社长在看什么呢?玛姬发现自己的身影清楚的倒映在光滑如镜的包厢内壁上。社长很专心的盯着包厢内壁,就盯着映在上头的玛姬倒影看。
    玛姬察觉社长的视线,她好奇的跟着看向镜面中的自己。
    社长知道玛姬看到了。他饶有兴趣的走到玛姬身后,开始解开围在她颈子上薄如丝带的黑色智慧型项圈。
    项圈已经没有用了。因为玛姬已经进到男人房里。
    玛姬吓了一跳。她不知道社长这样解开她的项圈合不合「花园」的规定。但是在「花园」里,一旦进到男人的房里,一切都要顺从男人的决定。玛姬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解开项圈而弄乱了玛姬的长发,社长开始整理玛姬的头发。他仔细的将一丝一缕全都顺到玛姬的耳后,然后捧起玛姬颈后的长发平舖到玛姬的背上。
    颈后因为长发的拂动而吹过一丝微风。玛姬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
    社长整理好玛姬的头发之后,转而开始整理玛姬的衣裳和领口。社长拉动她肩上的衣料时,玛姬一动也不敢动。但是当社长的双手绕过她的胸,手指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她的领口时,玛姬本能的伸手阻挡。
    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不可以违拗社长的意思!玛姬进退两难,所以她的双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社长的动作停下来了。他亲近玛姬的侧脸,并且紧盯着玛姬映在镜面里的双眼,好像在质问玛姬为什么要反抗。但是玛姬自己制住了双手,社长又感到很满意。○○○社长很满意的握住玛姬颤抖的双手,温柔的将她的手一隻一隻放回原位。
    玛姬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同时她也明白了。无论社长接下来想做什么,她都不可以反抗。
    之后社长又为了整理玛姬的衣裙而碰到她的腰、腿、骨盆等处。玛姬虽然害怕,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惊跳,但是她没有再做出任何逾距的反抗动作。
    社长看起来好像很满意。满意玛姬的乖巧温顺。
    但社长看起来好像又不太满意。他不太满意玛姬身上的某些东西。
    社长看了看,他开始解开玛姬身上的衣服。
    玛姬的演出服被弄松了,随时会滑落。玛姬完全给吓傻了。社长开始亲吻玛姬的颈子,弄得玛姬惊跳连连。
    玛姬明白了。在屋酱登台演出之前,她只是社长的馀兴节目。社长打算站在镜子面前侵犯她,并且让她看见完整的侵犯过程。
    被侵犯之后,无论她是躺着、掛着、甚至被吊着,她都可以跟社长一起「欣赏」屋酱的演出。这是社长一开始就答应她的。
    先前无论玛姬遇上什么样嗜虐的变态恩客、遭遇什么样过份的对待,她都不曾以任何方式观看自己被人侵犯的过程。
    社长的手段远比那些变态恩客都还要狠。
    只见社长的双手绕过玛姬的肩膀,缓缓拉开刚才好不容易整理的领口,慢慢的让玛姬雪白的乳房露出来。
    玛姬看见自己露在镜中饱胀的乳房不停的起伏,她终于忍不住别过头去,再也不敢正视镜中的自己。
    玛姬害怕的闭上眼,因而眼中的泪水没有立刻决堤。社长突然沉默了,再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当玛姬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社长将一条黑色布巾递到她的面前。
    「害怕吗?怕的话可以把双眼蒙起来喔?」
    玛姬正要张口应答,就被社长用那条黑色布巾蒙住了眼睛。
    被蒙上眼之后,玛姬的演出服迅速滑过她的腰间和大腿,就这样坠落到地上。
    社长的手指来她到的股间,慢慢的取出那颗她拚命夹紧的c型跳蛋。
    玛姬不愿放开,也不知道是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还是因为她透过这颗c型跳蛋想起屋酱。
    这颗跳蛋的主体既膨大又饱满,填满玛姬的时候安放在玛姬的股间多安稳。但是这颗跳蛋又溼又滑,它在玛姬滑润的股间怎么夹也夹不住,就这样被社长拿走了。
    拿走它,就代表之后男人的东西会猛力塞进来。
    可是社长却没有把他的东西塞进来。玛姬只感觉自己被社长从后面软软的抱住了,她静悄悄的靠在社长怀里。
    空调送来阵阵凉意,社长身上也传来阵阵温暖。有一瞬间,玛姬的世界变得寧静而安详。
    然而划破这份寧静的是一条细緻滑顺的丝带。
    在玛姬丰腴的大腿之间,有一扇她无论如何夹紧也无法紧闭的小窗。那条惹火的丝带透过那扇密祕小窗穿过玛姬的股间,束缚她丰腴大腿的基部。
    只束缚一边,玛姬寧静的世界失衡了。被蒙上眼的玛姬觉得自己变得好敏感。她的注意重心完全落在被束缚的那支右腿上。
    社长又拿出另一条丝带穿过玛姬的股间,这次束缚玛姬的左大腿。
    细细的丝带引起阵阵的灼热,点点的火星四散开来。社长开始用两条丝带系紧之后產生的四条分支缠绕玛姬的股间、束缚玛姬的骨盆。玛姬觉得惊跳,股间传来阵阵的收缩感提醒她自身的大腿有多么丰腴有肉。玛姬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奋力抵抗着,却也让她丰腴的大腿基部深陷丝带的束缚之中。
    丝带系得很紧,却不知为何没有限制玛姬的行动。玛姬仍然可以挣扎。
    但丝带无视玛姬的挣扎,而且开始缠绕玛姬纤细的腰枝。丝带像野火一样烧过玛姬裸露的肚脐眼,玛姬拚了命的想要逃走。她喘息,她叫喊。可是丝带在她每一次吸气的时候束缚她、缠绕她。
    丝带愈是紧缚玛姬的胸口,玛姬愈是剧烈的呼吸。终于,丝带绕过玛姬的丰满的胸,把她饱胀的乳房也从基部紧紧缚住。当社长拉紧丝带完成束缚,玛姬身上的热流喷发了。她倒在社长的怀里动弹不得,而社长拿出更多东西紧缚她、包覆她。
    玛姬只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什烧起来了。这种燃烧的感觉像要使她蜕变,但玛姬又说不上来自己变得有什么不一样。
    社长包覆在她身上的「事物」使她安稳。全身热得像要融化的玛姬因而有了依靠。
    蒙眼的黑色布巾给夺去了,社长在玛姬洁白的颈子上留下一吻,像在唤醒她。
    当玛姬的双眼重见光明时,映入眼中的是全新的自己。玛姬的头发被社长仔细的编成发辫再盘到脑后,身上也给换上一件抹胸小礼服。紧贴的布料只束缚她的胸、臀、腰。玛姬从没想过自己会换上这种打扮,她太胆小了。
    但是玛姬也没想过自己换上这种打扮之后居然会变得这么美。玛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看看你,变得多美啊?」
    社长的声音有股魔力,玛姬听了以后全身酥软了,她的耳根又涨又红。
    社长用丝带细细的绑在玛姬身上,引起玛姬身上热流的喷发。而一切的热流和丝带又被绸缎构成的「小礼服」紧紧包覆起来,像是「衣服底下的东西」不存在一样。社长用这块精緻的绸缎束缚了玛姬,将系上了丝带的玛姬打扮成穿了「抹胸小礼服」的性感模样。
    玛姬完全忘了社长拿过什么丝带束缚她,因为她「没看见过程」。她只看见自己换上「抹胸小礼服」之后美丽的模样。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衣服」底下的丰腴肉体被社长用丝带紧紧缚住,只感觉自己身上的热流止不住的喷发,热流又被这件「小礼服」紧紧包覆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这件「小礼服」也是束缚,解开后也仅仅是一块布料而已。
    社长解开玛姬的衣服只是为了帮她换装,帮她蒙上眼只是为了给她惊喜。社长好变态、好奇怪,但玛姬完全被社长古怪行逕所带来的奇特魅力给征服了。
    玛姬身上的热流还在喷发,她只知道自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就算穿着这件「小礼服」陪伴社长参加音乐会也不致于失礼。
    包厢的内门打开了,观赏演出的头等席座落在前方。社长弯起手臂向玛姬示意。玛姬知道社长在邀请她参加音乐会,她兴奋的挽住社长的臂弯,陪伴社长走向头等席。
    即便这只是一小段路,玛姬也觉得好幸福!即便接下来社长不会再搭理她,玛姬也觉得不后悔。因为玛姬最喜欢屋酱了。
    当玛姬看见屋酱登台,她的心里兴奋不已。她为玛琳达的先攻而替屋酱感到担忧。她为屋酱的每一次醒来感到激动,为屋酱所带来的每一首曲子感到陶醉,也为屋酱最后的胜利感到开心。
    屋酱战胜了玛琳达。斗琴结束之后社长看起来很满意,看台上的包厢外壁慢慢关了起来。玛姬才发现原来这里也是包厢的一部分。
    「噢!」社长发出一声讚叹,他的注意力重回玛姬身上,像是突然发现身边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接下来我想听你演奏长笛。你愿意为我吹奏几首吗?」
    社长怎么会突然想听她的演奏呢?玛姬觉得受宠若惊。因为她的曲子哪里比得上屋酱的演奏?但是她刚听完屋酱的演奏,正希望自己能够儘快投入练习之中。她希望自己能够表现得像屋酱一样。她现在就想吹长笛!
    社长送给玛姬一支长笛作为礼物,于是玛姬兴奋的为社长吹奏、全心全意的为社长吹奏。她雀跃的吹、细细的吹、温柔的吹。社长欣赏玛姬带来的表演而不知道疲惫。玛姬一直为社长吹奏直到夜深,直到社长命令她休息。
    还有一首!再一首就好了!玛姬还有一首曲子想吹,但是社长的命令是不容质疑的。玛姬看见社长手上又拿了刚才蒙过她双眼的黑色布巾。她放下手边的长笛,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过去,又给社长蒙上了眼。
    一蒙上眼,玛姬身上的「小礼服」便坠落了。后来的事玛姬也记不太清楚。只记得社长好像解开了她身上的某样东西,之后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的倾倒了。
    隔天,社长在「花园」里过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花园」。社长有了新欢的消息也不踁而走。
    屋酱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只是冷冷的说:「那又关我什么事?」
    社长匯了一笔鉅款作为玛姬的出场费,玛姬的身价从此不一样。再加上玛姬在社长的房里过夜,现在「花园」上下全都认为玛姬成了社长的女人。
    玛姬一早从社长的房里醒来,意识还有些昏沉。她看见自己朦胧的身影倒映在包厢内壁上,身上还穿着社长昨晚帮她准备的抹胸小礼服。
    一时之间玛姬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社长已经醒过来多久了,玛姬只觉得社长看起来精神很好。刚醒过来的玛姬觉得自己好失礼。这时,社长来到玛姬身边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
    玛姬的头发又给社长打理成仔细梳理在脑后的造型,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虽然好像忘掉一些昨晚发生的事,错过某些重要的过程,但是玛姬想起来了,昨晚社长花了好多时间在帮她打理造型。
    整理好之后,玛姬又看见自己映在镜面上的面容。但是玛姬真的只是在看着镜面一般的包厢内壁。她问社长能不能将之打开。
    社长虽然不知道玛姬想要做什么,但是社长温柔的答应她毫不任性的要求。
    包厢内壁打开了,「花园」里头静悄悄。
    白昼的时分,却是「花园」夜晚的时刻。观眾们离去了,眾多的恩客和跳蛋宝贝们都还睡在隔音包厢里。玛姬难得任性这一次:「如果我在这时候吹奏一曲,应该不会打扰到别人吧?」
    玛姬问社长能否听她演奏一曲。而社长答应了。
    玛姬站到敞开的看台面前,背向舞台为社长吹奏起巴赫的「g弦咏叹调」。
    舞台上撒落的日光落在屋酱曾经登台演奏的位置。不论是日光,还是屋酱演奏的「月光」,都远远胜过玛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微光。
    这首「g弦咏叹调」改编成小提琴曲时可以只用一根g弦就完美詮释。而当它改编成长笛曲时,第一个长音、这第一个由弱到强的长音就可以让气量不足的吹奏者感到呼吸困难,更不用说吹奏接在这第一个长音之后的优美转音了。
    但是玛姬将这个长音拆成长音、短音、长音的组合,并把后面的转音完美的衔接起来,让这个乐句有了更深情的詮释。社长听了之后既觉得享受,也对玛姬的努力表示讚赏。
    玛姬说这首曲子是她的「夜」,用来致敬屋酱演奏的「月光」。
    当玛姬吹奏完成之后,发现社长投射过来的目光变得好炙热。玛姬知道社长不会爱上她,但是玛姬羞得脸颊都红了。长社长问她要不要坐他的车,他可以送玛姬一程。玛姬小声的接受社长的好意。
    当玛姬回到事务所,○老闆看到玛姬给打扮得漂漂亮亮回来,又收到○○○社长给的长笛和作为出场费的鉅额款项。○老闆吞了吞口水,毕恭毕敬的对玛姬说:「前一阵子辛苦你了,每次都勉强你去恩客的房间赚那些辛苦钱。」
    玛姬连忙回答说这是应该的。
    ○老闆有些紧张。他向玛姬提议说:「这样好了。接下来的几场演出,只要你顺利完成演奏,你就休息个几场吧!『花园』不会勉强演出成功的你一定要去恩客房间进行答谢。」
    玛姬说她没事,请老闆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她会慎重的考量当晚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恩客的房间。
    后来玛姬拗不过○老闆的要求,果然「休息」了几场,正好让她拒绝使用某些特定跳蛋的恩客。从此她不再是男人口耳相传、来者不拒的应召女郎,更不是某些恩客口中只要付了钱,谁都可以把项圈套到她身上的母狗玛姬。
    身价提高之后,玛姬开始有了一些像样的演奏。甚至有了独奏的机会。自从去了社长的房间,玛姬对衣着的品味得到啟蒙。她改变原有的形像。她在「花园」登场的时候总是将头发梳理好固定在脑后,穿着像那晚社长帮她打扮的抹胸礼服或束腰窄裙进行演奏。
    虽然又有一些恩客怀着恶意而来,但是玛姬总能夹着他们设定的蛋跳温柔的完成演奏。
    自此,玛姬温柔婉约的形像开始吸引一些不同的客群。
    有一天,玛姬收到一枚造型相对朴实无华的跳蛋。男人祝福玛姬小姐演出成功。演出之后,他愿意负担足够的出场费。请玛姬小姐务必赏光。
    玛姬很好奇送给她这枚跳蛋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既然对方先提出邀请了,她完成演奏之后便如期赴约。
    包厢里站的是一位年轻人。○○少爷在包厢里见到她的时候表现得又惊又喜,他一直讚美玛姬气质出眾、长笛吹得又好。
    红晕浮上玛姬的脸庞,○○少爷邀请她上床。
    玛姬欣然应允。当○○少爷亲吻她的时候,玛姬害羞的模样像是嚐到初吻。
    当○○少爷褪去玛姬的衣物时,玛姬本能的用双手阻挡,天真无邪的模样就像是初嚐禁果的少女一样,激得○○少爷雄风大振。
    ○○少爷把她按在床上不停的亲吻,做了一次只觉得意犹未尽,他又问玛姬愿不愿意和他再来一次。
    玛姬自然是应允了。○○少爷忍不住试了这个又做了那个。而玛姬的温柔接纳了○○少爷的一次又一次的衝动。她轻柔的夹紧,让○○少爷一次又一次的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少爷连续做了两次还是想要。他把玛姬翻过来,让她在上面。
    这一次一定要更温柔。○○少爷打定主意。
    「玛姬小姐,我想看你梳理头发的样子。」○○少爷责怪自己实在是太衝动了,自己从来就没这样子过。○○少爷想要用尽一切手段来缓和自己的衝动。
    趴在○○少爷身上已经够害羞了,○○少爷还要她动起来。玛姬小心翼翼的起身,却不知怎么的触动了○○少爷下身的开关。○○少爷鼓胀得不得了,而玛姬夹着他、夹着那么大的东西,艰难得像在爬一座大山。
    当她成功登顶时,竟然比刚才在被○○少爷压在身下出了更多汗。
    山顶的风景好特别。玛姬在男女关係之中从来就没有「在上面」。空气好清新,两个人都好兴奋。空气中传来一丝丝亢奋的味道,玛姬开始整理头发,好回应○○少爷的期待。
    放下长发的玛姬美得难以言喻。她一边忍受着来自○○少爷下身的衝动,一边温顺的在○○少爷面前抚弄长发。○○少爷为玛姬身上的一切感到惊叹。
    「还是学音乐的女人有气质!」
    ○○少爷说他在外面的店也会点一些看似温柔的女人。但是聊天是时候她们不是矫柔造作,就是在上床的时候扭扭捏捏。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玛姬一样温柔大方,又能满足他的需求。玛姬小姐简直是女神的化身。
    「玛姬小姐,请让我再抱抱你。」○○少爷再也忍不住。
    玛姬停下梳理头发的动作。她轻触○○少爷的腹肌,开始爬向满怀期待的○○少爷,将她柔软的乳房印在○○少爷精实的胸膛上。
    ○○少爷亲吻她,轻抚她,又把手放到她的腰间鼓励她。
    「我可以动吗?」玛姬羞红了脸,她不知道这样做可不可以,但她开始摆弄她柔软的腰枝。
    ○○少爷的神情一阵恍惚。他先是抱紧她,接着又为了不知道该揉捏玛姬浑圆的肉臀还是该揉捏玛姬丰腴的大腿才好而犯愁。
    对了,这里不是有个地方可以同时感受大腿的肉感和臀部的丰腴吗?为什么要做选择呢?于是○○少爷把手放到玛姬臀和腿的交界处,去享受玛姬的身子律动时传来的那一阵悸动和丰腴。
    大腿基部突然被捏紧了,玛姬禁不起○○少爷的揉捏,她夹着○○少爷和○○少爷一起去了。
    两人的意识交融在一起。○○少爷认定玛姬是他一生的挚爱。
    而玛姬觉得○○少爷表现得好温柔,她第一次在床上被当作女人看待。
    两人紧紧相拥,直到睡意让两人在床上彼此分离。
    据说○○○社长那天也在「花园」欣赏演出。玛姬跑去别的男人房里答谢的事情传遍整个「花园」。
    但是隔天,玛姬顺利完成演奏之后又拋下当晚的恩客,跑去○○○社长房里进行「答谢」。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社长接纳了玛姬。
    玛姬穿着抹胸礼服和窄裙,○○○社长很满意玛姬的打扮。
    玛姬的脸庞染上了桃红的色彩,○○○社长称讚玛姬变得更漂亮了。而玛姬的脸羞得更红,连说这一切都是托社长的福气。
    社长问玛姬愿不愿意陪他观赏接下来的演出。
    玛姬自然是欣然应允。她挽着社长的臂弯陪着社长就座。
    社长说他最近发现一个特别的女孩。
    一个穿着红色及膝长裙的少女登台,玛姬认出那是小鳩。
    小鳩和爱芝小姐指挥的管弦乐团合作,带来超凡的小提琴演奏。她演奏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和第六号,就像在致敬屋酱弹奏的「查尔达斯舞曲」。看来小鳩也找到了属于自己、向屋酱致敬的方法。
    玛姬听了之后深受感动。她说:「社长,您不觉得小鳩愈来愈像屋酱了吗?」
    社长微笑着说:「是啊!」
    之后,社长又和玛姬一同观赏了屋酱的演奏。
    社长看起来心情很好。但是社长准备回去了。
    ○○○社长一向不在「花园」里过夜,和玛姬的那一夜实属难得。玛姬连忙起身向社长道谢,说社长又陪她看了屋酱的演奏。
    社长弯起胳膊,示意玛姬挽着他的臂弯一起走。
    走过「花园」的某条通道时,玛姬发现屋酱正看向这边。但是社长没有发现,他仍在向前走。玛姬只来得及向屋酱报以微笑,就被社长拉着走了。玛姬向社长报告说她看见屋酱。社长却只是微笑着回答说:「噢,是这样的吗?」
    当玛姬再回头去搜寻屋酱的身影时,却发现屋酱早已不在那边。
    早些时候,芙若拉也在她的固定恩客○○社长的房里议论她的后辈们。
    他们一起观赏了玛姬的演奏。○○社长说:「你看这个叫做玛姬的女人如何啊?」
    那个女人啊,甚至不配帮我伴奏!芙若拉对玛姬的印象还停在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她们共同演出的莫札特长笛轮旋曲,而不是今晚摆在面前的事实。
    玛姬的演奏就连○○社长也注意到了。
    ○○社长的话语挑起芙若拉的妒意。但芙若拉只是轻柔的回答道:「那个女人啊?听说她的恩客是○○○社长呢!」
    从「花园」里的女人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那代表着比较。芙若拉不动声色的回敬了○○社长一枪。
    ○○社长的脸色僵了一下,但他随即回復笑容。
    究竟芙若拉和玛姬,谁才是真正的长笛女神呢?
    究竟○○社长和○○○社长,谁才是生意上的老大呢?
    ○○社长和芙若拉相视而笑,却又各不说破。
    那晚○○社长和芙若拉分别后,便在生意上向○○○社长出手了。
    据说○○社长和○○○社长在生意上本来就有些过节。○○社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表现给芙若拉看。他要让和芙若拉知道他和○○○社长到底谁才是老大。
    结果○○社长再也没有踏足「花园」,因为○○社长的公司没出几天便倒闭了。
    为此,失去靠山的芙若拉愤怒的向玛姬宣战。
    玛姬听见芙若拉向她宣战的消息,她既为了能和芙若拉同台演出而开心,又为了芙若拉失去○○社长作为靠山的事情而难过。
    没有了○○社长作为靠山,竞标芙若拉的过程一度上演惊人的拉锯和缠斗,因为○○社长佔有她太久了。现在男人一看见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全都赌上全部身家来竞标。因为谁都想得到芙若拉。最后,标下芙若拉跳蛋使用权的恩客得意洋洋的跑来玛姬的事务所商讨对策。
    而玛姬的身价虽然提高了,竞标结果却是早早就出来了。想必标下玛姬跳蛋使用权的恩客早就跑去跟芙若拉合谋了。
    玛姬不喜欢这次的会面,她请○老闆代为处理这次跳蛋啟动条件的会谈。但是○老闆还是要求玛姬提出她所预想的两个啟动条件,好让他代为转达给想要得到芙若拉的那名恩客。
    第一个啟动条件已被「花园」设定成各自的笛声,没得选。玛姬不忍心伤害芙若拉。她只能选择在第二个啟动条件和第三个啟动条件做出让步。「呼吸」同时包含了「呼气」与「吸气」。玛姬认为同时把「呼气」与「吸气」设为第二个啟动条件太伤人。她希望芙若拉的跳蛋只在吸气的时候啟动,而在芙若拉吹动长笛的时候不要啟动,这样至少芙若拉能顺利完成演奏。
    而第三个啟动就设为自己的嘴唇轻触长笛的时候吧?因为自己吹奏长笛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嘴唇轻触长笛的动作应该不致于打扰到芙若拉演奏吧?
    但是玛姬并不像屋酱那样善于说理,更不能说她选用这两个啟动条件是为了对芙若拉做出让步。因此她只说:「我希望第二个啟动条件设为芙若拉吸气的时候,而第三个啟动条件设为我的嘴唇轻触长笛的时候。」
    ○老闆向那名恩客转达了玛姬的想法。
    而○老闆和那名恩客解读的结果是:将「呼吸」设为啟动条件并不是最有杀伤力的啟动条件。因为「呼吸」久了就会习惯跳蛋带来的振动刺激。但若把啟动条件单设为「吸气的时候」,那么短短的呼吸之中就会不断的產生跳蛋不啟动和跳蛋有啟动的时候。芙若拉会在一开始吹奏长笛的时候感到放心,而在芙若拉不得不吸气的时候,跳蛋又会在她最需要那口气的时候突然给她来一下。玛姬小姐正是希望芙若拉在不得不吸气的时候造成严重的失误。
    至于嘴唇轻触长笛这个条件则代表玛姬小姐对自己的「口技」非常有自信。她将会在演奏中用她的「口技」让芙若拉爽到升天。一旦芙若拉在高潮之中输了比赛,便又立刻从天堂之中跌入地狱。
    「玛姬小姐真是太高明了。请代我向玛姬小姐问好。」那名恩客和○老闆握手,而○老闆祝他顺利得到期待已久的芙若拉。
    ○○○社长在上一次屋酱和玛琳达的竞赛中,准确的说中了比赛结果。于是这次也有人问起○○○社长的看法。
    「请问社长,您看这次玛姬会赢吗?」
    没想到○○○社长却只是回答说:「谁知道呢?」
    被问了奇怪的问题。但○○○社长观赏比赛的兴致完全不受影响。他进入他在「花园」里包下的同一间vip包厢观赏玛姬和芙若拉的比赛。
    ○○少爷本来想参与竞标的。可是他又想到竞标成功后,他就得去跟芙若拉合谋伤害玛姬小姐。这样是不对的。
    ○○少爷左右为难,最后只得放弃竞标。
    但○○少爷又想要为玛姬小姐做些什么。他只得询问「花园」。而「花园」表示只要他花钱购买跳蛋,就可以在寄送跳蛋的同时附上礼物或花束给玛姬小姐。
    没有单纯寄送小卡或礼物的选项。
    ○○少爷无奈。最后只得买下一颗「鸽子蛋」,再请「花园」把「鸽子蛋」和写满加油话语的小卡放在花束上面。
    能做的都做了。也不知道玛姬小姐收到○○少爷的心意了没有。
    玛姬和芙若拉竞技当晚,爱芝小姐指挥莫札特谱写的「魔笛序曲」作为开场。
    唯有「魔笛」可以揭示今晚的主题,也就是长笛。莫札特想像中的魔笛具有优美的天籟之音。
    在爱芝小姐的指挥和乐团成员的共同努力之下,莫札特在「魔笛序曲」中谱写的美妙乐章源源不绝的涌出来。
    爱芝小姐没有告诉别人的是:虽然「魔笛序曲」不会演出夜后的復仇的经典桥段,但她相信芙若拉心中的復仇怒火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序曲演奏完成后,就留给芙若拉自由发挥。而「魔笛」之中也有一位最能代表玛姬的人物,那就是帕米娜公主。爱芝小姐相信玛姬和帕米娜公主一样,都是外柔内刚的人。所以她选用莫札特的「魔笛序曲」作为开场。
    「魔笛序曲」演出完成后,爱芝小姐和乐团留在舞台上。她们今晚负责为玛姬和芙若拉两人进行伴奏。因为长笛少有真正的独奏曲,常需要钢琴或乐团进行伴奏。
    更重要的是:「花园」已经打定主意要让玛姬和芙若拉吹奏媾鸣曲。芙若拉和玛姬只有各吹两首曲子的机会来击败对方,第三轮演奏直接进行需要整个乐团进行伴奏的「『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
    玛姬登场了。她的长发仔细的编整并且盘在脑后。她手拿○○○社长送给她的长笛,而身上穿着抹胸和窄裙样式的小礼服作为今晚的演出服。
    玛姬一登场,全场随即掀起一阵热浪和掌声。谁都觉得玛姬全身发热。男人们全都觉得玛姬典雅而惹火的装扮烧到他们心嵌里。
    芙若拉登场的时候,她和平常一样穿着浪漫长裙,但她从底下观眾的反应察觉到极大的威胁。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玛姬身上。她不顾一切的吹起塞西尔·夏米纳德的「d大调长笛协奏曲」。据说这首曲子是塞西尔小姐为了难倒她另结新欢的长笛男友而写的曲子。芙若拉吹起这首华丽异常的曲子,将满腔的怒火和妒火延烧到玛姬身上。
    玛姬别过头去。
    芙若拉的演奏令她难受。别说高潮了,她就连一丝一毫的欢愉也感受不到。
    轮到玛姬了。她想要用一首曲子描述芙若拉的美。她吹起德布希的「月光」。
    群眾为之动容。
    玛姬用来思念别人的曲子有三首。第一首是巴赫的「g弦咏叹调」。这首曲子是她的夜,是她遥望屋酱的演奏时而会吹的曲子。
    如果她吹奏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那便是直接描述屋酱。因为这是屋酱弹过的曲子。
    「月光奏鸣曲」她不会吹给别人听,因为这首曲子属于屋酱。
    但是德布希的「月光」可以。在决定今晚比赛曲目的时候,玛姬一直都想用一首曲子描述芙若拉的美,最后选定德布希的「月光」。
    群眾爆出热烈的掌声,而芙若拉的脸色惨白。
    芙若拉完美的形象如今只留在玛姬吹奏的「月光」里,因为如今的芙若拉被復仇的欲望给蒙蔽。两相对照之下,现在的芙若拉不堪入目。哪里还有长笛女神的样子呢?
    「不行,得告诉大家我还是长笛女神才行。」于是芙若拉吹奏起萧邦优美的「降e大调夜曲」。
    美是美,但芙若拉只是在取悦观眾。
    玛姬有点生气。就算是她也是会生气的。她气芙若拉对音乐的轻慢。她气芙若拉被復仇的欲望给蒙蔽。她更气芙若拉只是在维持她虚假的形像。
    玛姬并不像屋酱一样预先设计好三首曲子的组合,将玛琳达一步一步诱入陷井之中。玛姬原先决定好的,只有「认输」这一件事。如果芙若拉还能像以前一样作为长笛女神从容演奏的话,玛姬愿意认输。
    但现在可以击败芙若拉的曲子太多了。玛姬向爱芝小姐表明她要吹奏「那首曲子」。她选择直接向芙若拉提出挑战。
    设定在玛姬身上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已经发动:玛姬的呼吸。
    玛姬因为呼吸而引起跳蛋振动,因为跳蛋的振动而全身发热。
    也许是玛姬一热起来,就不顾一切了。爱芝小姐挥动指挥棒,低沉的大提琴音奏了出来,正是芙若拉一开始吹过的塞西尔·夏米纳德的「d大调长笛协奏曲」。
    玛姬一吹,全场观眾忍不住惊叹。
    太美了。玛姬依旧思慕着芙若拉。她认为塞西尔小姐就算埋怨另结新欢离她而去的情人,但这首「d大调长笛协奏曲」仍是塞西尔小姐饱含思念的心血结晶,否则这首曲子不会如此优美动人。
    全场爆出热烈的掌声,谁都知道芙若拉已经输了。但是芙若拉不愿认输,她的眼泪倔强的留在眼眶里不愿坠落。
    只要她的项圈没有变成红色,她就没有输。为了○○社长,她必需战斗下去。为了击败玛姬,她必需透过媾鸣曲和玛姬正面交锋。
    只要能击败玛姬,一切都值得。
    眼看芙若拉没有要认输的意思,爱芝小姐便挥动指挥棒指挥起「『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
    芙若拉本能的吹奏起来。但她突然意识到她的处境有多么艰难。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呼吸。
    第一个啟动条件:玛姬的笛声。
    第二个啟动条件:芙若拉吸气的时候。
    然而,第三个啟动条件她现在才知道:玛姬亲吻长笛的时候。
    本来芙若拉给玛姬设置的第三个啟动条件是她灵巧的手指。芙若拉以为在自己灵巧的逗弄之下,玛姬一定会输掉比赛。但没想到先崩溃的是她自己。
    她的私处被玛姬吻到颤抖不已。就在她急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就在她不得不吸取那一口宝贵的空气时,她直接蹲到了地上。
    芙若拉没有输,她只是没有继续吹奏。
    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芙若拉的死忠支持者还会这么想了。
    两名保镖出现在台上。他们将项圈由黑转红的芙若拉抱上花篮。
    芙若拉崩溃了。那么芙若拉的部分将会没人演奏。玛姬不忍心看见芙若拉失败,喜爱音乐的她更不愿意看见演出被终止。玛姬吹完她的乐句之后立刻接着吹起芙若拉的乐句。一连串的炫技和装饰音,忙得玛姬跟本没有时间好好换气跟休息。
    眼看表演还在继续,两名保镖将安置在花篮上的芙若拉留在台上。
    芙若拉给玛姬设定了「呼吸」作为第二个啟动条件。玛姬正在加重自己的负担,她会因为负担过重而跟着失败。
    而且就算玛姬真的能就这样吹奏下去,这也只是一个让演奏能暂时继续下去的办法,因为后面将会出现玛姬不得不和芙若拉一起吹奏的部分。
    玛姬再能一人分饰两角,也没有办法同时吹奏两个乐句。
    少了一把长笛,这首「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注定会失败。
    突然间从长笛部里传出一阵优扬的笛声,一个女孩站起来接下了芙若拉本应吹奏的部分。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立刻进行重设,把本来应该套在芙若拉颈子上的失败条件套在她身上。虽然她不会继承芙若拉跳蛋的设定,但吹奏这首曲子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谁?除了芙若拉,还有谁可以吹奏这样高难度的曲子?
    「我来吹奏芙若拉的部分!」
    「那我来吹奏玛姬前辈的部分!」
    私下练习时,小枝和小a曾为了体验这首曲子而做过无数次的练习。
    是小枝!小枝接下了另一把长笛的重担,而且她的演出毫不逊色。小a也在那边。小a继续留在长笛部里吹奏乐团的部分支撑着她们两人。
    玛姬一看是自己的两位后辈,她们全都有了长足的成长,玛姬当下感动不己。
    玛姬回到自己的乐句之后便稍事休息,而把芙若拉的部分全都让给小枝去发挥,自己则专注在自己的乐句上。
    少了芙若拉吹奏长笛啟动跳蛋的干扰,又有后辈们全心全意的支持,玛姬的气息更平稳了。她当下演奏出更动人的乐音,对于乐句的詮释更到位。
    虽然演出的状况產生变化,但所有参与演出的女孩并不会因此逃离男人装置在她们身上的跳蛋枷锁,她们仍有各自的啟动条件在干扰着她们。
    只是她们对于音乐共同的爱,使得她们在身陷炙热的惊跳旋涡之下仍不断的试图吹奏。
    小枝吹得很好。但是个性认真的她表现得有些拘谨。
    「像这种时候就交给前辈们来引导吧!」爱芝小姐挥动指挥棒,小枝身上立刻没了衣服,周遭也变成了一片花海。
    花瓣逐渐消散,失去花瓣支撑的小枝跌落玛姬女神的手掌心。一丝不掛的小枝多可爱,变成小精灵的小枝忘了她背上还有一双澄彻透亮的精灵翅膀可以用于飞行。
    玛姬女神轻轻的亲吻了小枝小小的脸颊。小枝振动背上的翅膀,用气呼呼的嗡嗡声表示抗议。
    小枝已经能拍动翅膀了,她为什么不飞走呢?玛姬这才想起还没餵小枝吃花蜜呢!她用手指沾取诱人的蜜汁送到小枝眼前作为赔礼,而小枝不敌蜜汁诱人的芬芳,捧着玛姬女神的手指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变成小精灵的小枝怎么会如此可爱?而这么可爱的小枝怎么可以没穿衣服?
    可是这附近有什么适合作为衣服的材料呢?
    啊!我可是春之女神啊!
    玛姬召来三片粉紫色的波斯菊花瓣,并从纤细的花茎里抽取柔软的纤维作为系紧衣服的丝带。她将三片花瓣固定在小枝的胸前,用丝带缚住小枝的腰间。小枝在玛姬女神的掌中转了一圈,发现花瓣变成衣裙后美丽又合身。她尝试振动双翼,又发现她灵巧的双翼不受限制。小枝飞起来縈绕在玛姬女神的身边,用愉快的嗡嗡声向玛姬女神道谢。
    啊!是谁打扰我们清梦?花海里还有成群的小精灵睡在花上,晶莹剔透的她们正从美梦当中醒来。
    她们伸了伸懒腰,抖动小小的翅膀发出慵懒的嗡嗡声表示抗议。
    小枝发出兴奋的嗡嗡声告诉她们玛姬女神来了。玛姬女神餵她吃花蜜,又帮她做衣裳。
    小精灵们看见小枝展示给她们的花花瓣礼服,也都羡慕起来。她们全都光着身子围绕着玛姬女神打转。
    玛姬看见这么多没穿衣服的小精灵,她召来更多花办,将之系在她们身上,为她们量身订作花瓣礼服。
    小精灵们换上衣新,全都兴奋的飞舞起来。她们採花又採蜜,绕着花田和玛姬女神嬉戏。
    一些小精灵们飞累了。玛姬女神将她们安置在花心,又召来厚实的玫瑰花瓣作为棉被,并且让她们吃过花蜜才安歇。
    也许这些女孩今晚会被送进男人房里。但玛姬希望她们受到温柔的对待。
    另一群活力充沛的小精灵们则在小枝的提议下採了花朵做成献给女神的花圈。
    玛姬将小精灵们回赠的礼物戴在头上,并从上头摘取一朵鲜花送给小枝。小枝抱着花朵,恋慕的依偎到玛姬女神的颈侧,小精灵们成群飞舞的嗡嗡声才告止息。
    演出结束。大家都溼透了。所有人在爆发的高潮之中完成了这首「『花园』第五号双长笛媾鸣曲」。
    芙若拉侧躺在花篮上,被两名保镖给抬走了。玛姬本来想追上去安慰芙若拉,但是观眾的掌声留住她、乐团指挥爱芝小姐也留住她。她这才想起自己在舞台上还有未竟之事需要完成。
    她走到长笛部紧紧拥抱小枝和小a,说小枝好勇敢、吹奏得也好棒。她也感谢小a支持她们。小枝和小a则说玛姬前辈一直都在她们心中引导她们前进,她们不断练习,总算在今天又有了同台演出的机会。
    玛姬当下拉起小枝和小a的手走到台前,一同向观眾行礼。观眾们报以热烈的掌声,爱芝小姐也不停的鼓掌。
    也许「花园」作曲团队仍对今晚的表演有些微辞,因为这首双长笛媾鸣曲本来是描写两名春之女神在花海里交媾和嬉戏、最后在花海中受到小精灵们祝福的故事。小枝对前辈的孺慕之情使她不愿去扮演另一名春之女神,而是扮演第一位和玛姬相遇的小精灵。
    但所有人因此在今晚见证新一代长笛女神的诞生。也看见玛姬的后辈们在演奏之路上跟上她的脚步。
    随后台下观眾的掌声统一起来,他们随着掌声鼓动的节拍高喊安可。
    玛姬再一次感动不己。她接连吹起两首安可曲。
    吹奏第一首安可曲是要接受击坠规则的。但玛姬不怕。她太喜欢音乐了。
    玛姬选择的第一首曲子是舒伯特的「阿班贝鳩奏鸣曲」。她吹奏起洋溢喜悦之情的第一乐章,用它来作为人生中第一首安可曲。
    当玛姬完成第一首安可曲,她已经不用再担心击坠规则。虽然跳蛋仍然会啟动,但玛姬为了答谢观眾,她愿意忍受跳蛋带来的高潮而演奏。
    她选用莫札特写给长笛和乐团的作品k.315作为第二首安可曲。这优美的首曲子既可以向听眾道晚安,又可以用来感谢今晚参与乐团演出的所有人。玛姬用莫札特写给长笛和乐团的作品慰劳大家今晚的辛劳。
    随后全身水润溼透的玛姬表示她今晚会到一位重要客人的房里进行答谢。
    玛姬没有去找她或芙若拉今晚的恩客,也没有去找上一次令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少爷。她来到○○○社长的房里进行答谢。
    社长邀请她就座。
    从没没无闻摇身一变成为万眾瞩目的长笛女神,一切就像梦一样。而这一切就从社长为她改变造型开始。就在玛姬向○○○社长说明原委的同时,包厢的门再一次的打开。
    屋酱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包厢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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