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今天又在赴死(nph快穿) - 菟丝花8:泄精、欲望
犹如几千几万个水球在他脑中同时迸炸。
每一根神经、每一块髓肉,都为她神魂摇荡。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摸向了那圣洁的阴埠。
楚曦微喘,花唇轻缩,腿间滑下一条透明的淫液。
“嗯哈…凉凉的…”
池白耳朵微红,“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是凉凉的…”
他生涩地分开稚嫩的阴唇,悄然将附着在肉棒上的水珠调低温度。
“啊呀…!”
然后在楚曦的惊呼声里,将那根清凉的、抑制已久的欲望,送入到梦寐以求的穴肉中去。
猝不及防地,池白的性器被一股特殊的黏液滑过。
这是…左凛的精液?
是了…她晕倒之后,还没来得及清理。
就这么淫荡地…含着男人的精液,到了现在。
肉身再一次胀大,将穴道的褶皱撑得整平。
楚曦眯着媚眼,发出似小猫的呜咽。
她错了…这根肉棒和那个男人没什么差别…
她如同炸毛的猫,往池白的肩膀咬了一口。
用虎牙尖尖在筋骨上磨啊磨…
“别咬呀…我会忍不住的…嗯哼…”池白宠溺地任由她啃舐。
却在下一刻,抬起了她的臀,开始猛烈地撞击。
噗嗤噗嗤。
锲而不舍地、把狭细的肉缝撞得愈来愈合不拢。
原来储存在里面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着新的淫液,泄了出来。
“嗯啊啊…停下、快停下…!”楚曦呜咽着。
池白置若罔闻。
依旧凿着穴肉,仿佛在与谁竞比。
“嗯哈——!”
精囊颤抖了几下,源源不断地输送至马眼,鸡巴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顷刻间灌满了她的子宫。
楚曦腹肉痉挛着,肌腱微微抽搐。
裹着性器的穴心还在吮吸着,企图榨干最后一滴。
池白有些出神。
是他太弱了…还是她太贪吃了?
未来得及将所有的信息拼接、找出答案,在吸收了那浓稠的、浊厚的精液后,楚曦再一次晕了过去。
池白立马接住了她,眸色暗沉了下来。
他短暂的美梦…醒了。
“我们回来了!”
左凛将门开启一条小缝,眼睛立马搜寻到躺在床上酣睡的楚曦。
明明只出去了几个小时,但是他怎么觉得过去了这么久?
贺北朝拎着被甩过来的战利品:“……”
沉着脸默默去收拾物资。
左凛来到床前,弯腰探了探楚曦的体温。
正常。
可是…为什么脸这么红?
他开口问道:“她的体温在我们走之后有升高吗?”
池白身子僵了僵,想起在浴室里的纵欢。
那向来澄澈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
虽然他成功地与楚曦交融、抚爱。
但对于一起长大的发小来说。
这是卑鄙的、龌龊的。
左凛却将这半刻的犹豫理解成为确有此事。
他焦灼的表情跃然脸上,“怎么会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热的?这不对,我们觉醒异能的时候都是直接烧上三天的。”
“要不我们还是去蓝天基地吧?听说那里最大程度地保留了末世前的医疗资源。”
“左凛…你不要那么急。你忘了我是水系异能吗?是我调节了下她体内温度,表皮还没那么快恢复正常。”池白攥了攥手,选择了撒谎。
“你煮碗粥吧。这样她…她醒来知道是你为她做的,应该就不会怪你了。”
左凛眼睛一亮,用拳头顶了下,“你说得对!我这就去!好兄弟!”
池白覆上了刚刚被他碰拳的位置,睫毛轻颤。
只觉得那片皮肉好像被火舌烫舐,卷曲焦黑。
疼痛沿着筋络腐蚀着他的胸口肉。
“你和她做爱了吧?”
池白登时朝门边望去,脸色煞白。
贺北朝像那蛰伏已久的悍狼,眼底燃起一丛幽火,“那我也可以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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